“你……你做什麼?”
北宮靜兒嚇得小臉都白了。
宮湮陌理也不理她。
那隻白虎在車內東嗅嗅,西聞聞.
忽然一爪將車廂地一塊蓋板給揭了起來。
在裡面聞了一聞,忽然一聲大吼,跳了出來,
嘴裡叼着一角布條。
衝着宮湮陌搖頭擺尾。
宮湮陌手指夾起那縷布條,瞧了北宮靜兒一眼:“這是麟小王爺的衣袍角,北宮靜兒,你現在還有何話說?”
北宮靜兒心中暗罵那少年辦事不利索.
卻還死鴨子嘴硬:“一個布條子而已,或許是誰不小心掉到這裡面的。也未可知。
梵香哥哥非說是什麼麟小王爺的,可是冤枉靜兒了。”
宮湮陌卻早就料到她會如此抵賴,忽然懶懶一笑.
轉移了話題:“這馬車如此不凡,是專爲北宮小姐特製的是不是?”
北宮靜兒一仰頭,頗爲自得:“那是當然。這馬車也只有北宮家的女兒纔有資格坐……”
車廂全部用沉香木所制.
珍珠,寶石更是鑲嵌四角,高貴不凡。
這馬車還是北宮靜兒十五歲時做出來的.
全金雲國也就這一輛。
“那——本王聽說靜兒小姐和皇兄們關係不錯,想必常常和北宮小姐在裡面共乘了?”
宮湮陌如同閒話家常。
北宮靜兒俏臉卻漲紅起來:“梵香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北宮靜兒好歹也受過良好的教育,怎麼可能隨便和人共乘?再說這輛馬車是未來國母的車駕,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乘坐的!”
事關她的貞潔,她自然分毫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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