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總蜜愛,千金歸來 300大公子,換個簡單易操作的行不行?
瑜顏墨原本就在往前走,熱水瞬間淋了他的一身。
他這時候進來,原本就沒想過要全身而退。
外套早就扔在外面了,裡面的襯衣倒是也帶了血跡,此刻被水一淋,那血立刻暈染看了,看着倒怪嚇人的。
悅菱小心肝抖了抖,直接想拿花灑把瑜大公子砸暈算了。
但是她沒這個膽子,估計瑜顏墨沒被砸到,最後暈的人倒是她呢。她只是把花灑當着一個遮擋的工具,縮起手臂,畏畏縮縮地往後來躲了躲。
“準備去哪裡呢?”瑜大公子幾乎是無意識地『舔』了一下脣角的水滴,溼漉漉地頭髮搭在臉龐,看起來別有一番妖嬈的韻味。
他幾乎是不急不緩地伸出一隻手,慢慢地撐到了悅菱身旁的牆壁上。
悅菱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這隻四爪浴缸原本就在靠牆邊上,瑜顏墨攔住了她的這邊,她就被包圍在一個死角里。
“你、你不要過來哦,讓我安安靜靜洗個澡……”她怯怯地舉着小花灑。
熱水依然在噴到瑜顏墨的胸膛上,溼透了衣襟,裡面包裹着的肌肉線條也若隱若現。悅菱偷偷看了一眼,忍不住嚥了一下。
拜託,這麼*人的場面不要隨意出現好不好?
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是這浴室的燈這麼亮,她又正在洗澡,他還穿得這麼周正,總覺得哪裡不合適呢。
“你、你先等我洗完好不好?”悅菱弱弱地伸出一隻手,推了推瑜顏墨的胸膛。
沒想到瑜顏墨頃刻就抓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不准她再挪開。
“不好。”他終於開口。
浴室裡溫度本來就高,熱水又在不停的流着,悅菱的臉都紅透了。她移開目光,假裝自己沒見到什麼。
瑜顏墨卻輕笑起來。
他喜歡逗她,每次把她『逼』到角落。退無可退,然後再一點點吃掉,全過程都是一種享受。
“喂,菱小姐,你東西掉了。”瑜大公子帶着一絲壞笑,輕聲對她耳語,他踏入浴缸,絲毫沒有管自己的胸口已經抵住了花灑,此刻熱水從他的胸膛,流到悅菱的手腕上,再一直流到她的腰上。
水流帶來的曲線,似在蠱『惑』着進一步的歡暢。
悅菱聽到這話,卻傻乎乎地低頭往浴缸裡看。
“掉了什麼啊?沒什麼啊?”她左看右看。
“笨蛋,這裡。”瑜大公子指了指她的腳踝後邊。
悅菱不知是計,忙彎着腰轉過去:“哪裡啊……你看錯了吧?我能掉什……”
麼字還沒說出來,她突然覺得腰上一緊,瑜顏墨已經在她彎腰的時候抓住了她的腰,從後面把她拖到了自己面前。
“呀!你這個騙子!”菱小姐已經是當過媽的人了,一秒就明白了瑜大公子要幹什麼。一想到自己居然這樣被騙了,她真是氣得把花灑上下甩着,讓水撒得到處都是。
“笨死了笨死了……”菱小姐一邊嗚咽一邊罵自己。
她衣服都沒穿,怎麼可能掉東西啊,瑜顏墨真是個大騙子,超級大騙子!
“騙子!大騙子!”她大喊着。
瑜大公子已經快手快腳地解除了自身的障礙。
他俯下身,抱着她,將臉趴在她的背上,卻還未來得及解開襯衫,因而兩人的上身之間還隔着布料。
“我哪裡騙過你?”他『舔』了一下她光滑的脊樑,那微微凸起的一串小骨頭讓他覺得那樣『性』感,“你頭髮掉了。”
“頭髮掉了哪裡需要我去看啊?”菱小姐受了騙,不停嗚咽着。
“對,不需要。”瑜大公子將手挪上來,完整地抱住了菱小姐,“那你爲什麼要看?”
“我……”
菱小姐真的要被瑜大公子欺負到哭了。
見她氣得話都說不出,瑜顏墨這才撩撥了一下她的小櫻桃。
“好了,”他哄她道,“你不看的話,我哪裡有這種機會?”
悅菱一聽他居然這樣安慰自己,又氣又急,終於嗚一聲哭起來。瑜顏墨至於這樣反覆強調自己的笨麼?
太后之前就給批判過,說瑜顏墨那張嘴,只適合和敵人談判,甜言蜜語什麼的,就不要指望了。悅菱當時還挺不服氣的,她認爲自己也不需要聽什麼甜言蜜語,踏踏實實過日子最好。
可是現在,才知道太后一個過來人,果然比她看得透徹多了。
菱小姐一生氣,就不想搭理瑜大公子。
但是就算她不搭理他,瑜大公子依然很投入很放肆地在她後面辛勤勞作着。菱小姐一想到瑜大公子一點都不顧及她的心情,自己這麼生氣也懲罰不到他,心裡就更不爽了。
哭也是沒用的,她只能一聲不吭地生起悶氣來。
瑜大公子的力度一向很大,悅菱被他來回拖拽着,心情更加不舒適,她抓住了浴缸的邊緣,防止自己隨着他的動作前後搖晃,他越是動得厲害,她就越是要呆着不動。
瑜顏墨見她這麼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忍不住想笑。
“很好,”他一邊喘息着,一邊俯下身,在她耳邊吹氣,“抓緊了,千萬別動。你一動,就沒那麼舒服了。”
菱小姐一聽到這話,立刻又傻乎乎地把手放開了。
悅菱生氣地回過頭:“那我偏要動!我就不讓你如意!”
她故意和瑜顏墨對着幹,他往前她就要往後,他往左就要往右。瑜顏墨見她又中計,忍着笑,動作卻更加猛烈起來。
“哼,”菱小姐忿忿地回過頭來,恨着瑜顏墨,“今晚上中槍的人怎麼不是你!”
要是他中槍的話,現在就不會這樣欺負自己了,讓他躺一會兒也好,反正他命大,再多的子彈都要不了他的命了。
瑜大公子一聽到悅菱這般說,立刻眉頭一立,他一伸手,抓住了菱小姐的下頜,強迫她繼續回着頭。
“你很希望我死?”他威脅地看着她,下面卻又猛了一寸。
菱小姐上下都被他弄得疼,怪不舒服的,忍不住叫起來:“顏墨,你先放開我……”
瑜顏墨見她髮絲凌『亂』,眼中哀求之『色』點點滴滴,更襯得她嬌豔可口,她的聲線媚如絲,纏繞着他所有的思維。這女人,別看平時一副清純可愛的模樣,某些時候卻又像個妖精,讓男人爲之喪命的妖精。
“悅菱,你真美……”瑜顏墨竟然低頭下去,扳着她的下巴,要去吻她的脣。她的脣,隨着她的呼吸一張一合,時刻都在引誘着他去攫取。
悅菱原本頭就一直扭着,此刻又被他扳了一分,痛得雙眼發黑,忍不住大叫起來:“痛啊……放開我……”
瑜顏墨已經不管不顧地咬住了她的脣。
男人在這種時候都是真正的*,這句話一點也不假,什麼憐香惜玉,什麼溫柔可親,到這種時候都交給下面去思考了。
悅菱被他扳得整個大腦缺氧,又因爲他的親吻激烈,一時半刻喘不過氣來,真的眼前一恍,癱軟了下去。
瑜顏墨一驚,急忙用手撈住了她的腰,順帶也放開了她的頭。
悅菱還沒有完全失去知覺,只覺得頭暈目眩,渾身無力,瑜顏墨將她翻過來,依然抱在懷裡,她的頭卻完全往後面仰過去。
“放了我吧……”她楚楚可憐地哀求着,不分場合地點她也就忍了,還要不分姿勢高難度,跟瑜大公子這種沒輕沒重的男人做夫妻,總有一天會短命的。
瑜顏墨從上方看過去,她的脣因爲缺氧卻紅得發紫,透『露』出一種別樣的妖媚。
不行,他又想要吻她了。
而且沒有得到滿足的某處也更加耀武揚威起來。
“放了你。”他伸出手,指腹在她的脣上緩緩撫『摸』着,“等你被別的男人捕獲嗎?”
真是天真可愛的菱小姐。
像她這樣美味的女人,放到野外去,還能安然地活下去嗎?外面世界的洪水猛獸早就把她啃得骨頭都不剩了。
菱小姐看着瑜大公子眼裡野獸一樣的光,明白自己的乞求又被無視了。
她咬着脣,在紫紅之外泛了一點白:“那麼換個簡單的姿勢,可以嗎……剛纔好痛哦……嗚……”
她沒說謊,剛纔瑜顏墨再重一分,她的脖子都要斷了。
那叫愛愛嗎?那簡直就是在扭麻花好不好?
瑜大公子見她那麼楚楚可憐地哀求着,心中一方面疼惜,另一方面卻更像把她折磨得不成人形。
“你今晚上要是能到三次,我就放了你。”瑜大公子開出價碼。
菱小姐嚇得差點想裝死。
三、三次……
瑜大公子,你不要一上來就提這麼高的要求好不好?她的小細腰哪裡受得住這樣的折騰。
可是瑜大公子卻絲毫沒有憐惜的心情,他惡魔一般『舔』着她的耳垂:“對了,還有一次必須要噴出來……”
“去死!”菱小姐終於又怒了。
“精神不錯嘛。”瑜大公子輕輕勾了一下菱小姐的下巴,“看樣子五六次都是小意思。”
菱小姐掙也掙不脫,說出話來只能被他抓住把柄,只有氣得不停捶他的胸口:“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她的碎碎念還沒念完,瑜大公子突然抱着她把她整個人一顛,抽離了浴缸。
“呀!”悅菱被他抱起來,完全是俯視着他了。
她突然這麼高,不由得有些害怕,急忙緊緊勾住了瑜顏墨的脖子,雙腿也勾纏着他,生怕自己會摔下去。
瑜大公子迅速卻又精準地將她往下一坐,悅菱再度又驚呼起來。
瑜大公子手臂拖着她的整個腰,將她往自己送着。
悅菱覺得又害怕又刺激,嚇得閉上了眼睛,手臂死勾着瑜顏墨,頭也往後仰着,什麼都不敢看。
“這個姿勢簡單嗎?”瑜顏墨激烈的喘息着,問着悅菱。
悅菱不敢說話,只咬着脣,閉着眼。
“喜歡嗎?”瑜顏墨其實是非常懂悅菱的身體的。他見她緊張的模樣,知道她此刻已經沒心思去管剛纔那點小脾氣了。
他放慢了動作,一分一寸地去取悅她。
“顏墨……好空……”悅菱覺得更加害怕了起來。
她覺得浴室的燈光太過明亮,自己身上是溼的,風吹來有些冷,但體內又有火,整個人空落落的,需要一個結實的懷抱將自己擁着。
瑜顏墨偏不如她的願,滿滿又加快了他的速度。
“顏墨……不要……”悅菱嚇得要哭起來。
她覺得自己像是在懸崖上站立,懸崖下有什麼東西在蠱『惑』着她往下跳,但她卻害怕那種失重的感覺,害怕最後落地時的心跳過於激烈。
除了上次誤飲了咖啡,幾乎每一次,她都是在瑜顏墨的懷抱裡安然渡過的。
他總會緊緊抱着她,給她一個港灣,讓她在『迷』失的時候不至於走丟。
可是今天,似乎是爲了懲罰她一開始的不合作,他偏偏不抱着她,只是託着她的腰。
她急忙收緊手臂,在顛簸之中撲到他的胸膛之上,然後死死的貼着他不肯動搖。
瑜顏墨見她如此依賴自己,心中也是欣喜。
兩人暫時誰都沒動,只是緊緊地抱着。
可是過了幾秒,瑜顏墨又慢慢地把悅菱鬆開了。悅菱微微睜開眼,瑜顏墨在她眼裡看到了猶豫和膽怯。
她可憐而哀怨地咬着脣,似乎不滿他放開她。但是這樣長久的抱着不動,似乎也讓她有些難受。
“顏墨,我們出去好不好?”菱小姐先搖白旗了。
“不好。”瑜顏墨幾乎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剛纔她居然敢問自己爲什麼沒中槍,不好好懲罰一番,以後這個家裡還有沒有王法了?
菱小姐現在才知道後悔了……
嗚嗚,瑜大公子睚眥必報的『性』格,在這方面尤其明顯。她又不是不瞭解他是什麼樣的人,這樣去招惹他,真是想要作死了。
“顏墨,我錯了……”菱小姐咬小手絹求饒。
可是瑜大公子把她前後送着,“錯哪兒了?”得理不饒人是大公子非常鮮明的特徵。
“我不該拿花灑噴|你……”菱小姐避重就輕,希望能夠矇混過關。
“嗯,”瑜大公子正在投入和興奮中,似乎沒空管她的答案。
菱小姐正暗暗舒了一口氣,他的聲音又悠悠地傳來:“還有呢?”
菱小姐剛剛放鬆了一點的心又捏緊了。
她連忙抱進了大公子的脖子,他動得這麼厲害,她很受不住好麼。
“嗯……還有……”她也要喘不過來了,“不該生你氣……嗯……”
瑜顏墨見她臉『色』酡紅,髮絲晃動,又故意放輕了一點:“繼續坦白!”
激烈的狀態突然緩解,菱小姐反而火燒火燎起來,她難受地扭動了一下身子:“我……我不該……”
不該什麼?
該死的,爲什麼她想不起來到底要說什麼了……
腦子已經『迷』糊了,什麼完整的句子也拼湊不起來了。
菱小姐萬事不靈,只有拿哭來解決:“嗚嗚……顏墨……”
沒想到大公子冷了一張臉:“哭什麼哭?快說!”
嗚嗚,瑜顏墨好凶啊……菱小姐被欺負得沒有還手之力。
“你說不說!”大公子有的是懲罰她的利器,還怕她不招麼?
“我說,我說……”菱小姐邊哭邊示弱,“我說……嗚嗚……”
可是……說什麼啊?
她連自己原本要幹嘛都想不起來了,腦子裡有很清楚的想法,唯一的想法……可是又那麼難以啓齒,要菱小姐在正常情況下承認自己也有那種心思,簡直等於那把刀抹了她的脖子。
瑜大公子冷笑着。
果然,隔了三年,嘴還是一如既往的硬啊。
看樣子,不拿出看家法寶,是降不了這隻妖精的了。
半個小時之後……
浴室裡已經瘋狂了。
菱小姐被架在浴缸上,抓着浴缸的邊緣,一邊怕自己掉下去而不敢鬆手,另一邊又想要鬆開手去抱住瑜顏墨。
“顏墨我錯了我錯了……”她邊哭邊求饒。
“不準認錯!”瑜大公子在這種事情從不讓步。
菱小姐大哭:“我要告給媽媽聽……嗚……”
“你高興的話,隨便告!”瑜大公子欺負得正在興頭上,菱小姐這種不切實際的威脅,他當個笑話聽聽就好。
“顏墨……”菱小姐威脅不管用,只有繼續服軟,“求求你……抱抱我……”
這種話瑜大公子最喜歡,但正因爲喜歡,所以要多聽聽,他只在他們之間留一個空間的接觸點,多一分也不肯施捨。
“繼續求!”他命令她。
悅菱又被氣到了……
可是這種時候骨氣再硬,身體也不爭氣。
而很不幸,嘴巴也屬於身體的一部分……
“顏墨,”她邊哭邊求着,“那你放開衣服,我要下來……”
瑜顏墨用襯衣橫在她身下,兩頭按在浴缸邊緣,所以悅菱想要完全落下去,也是辦不到的。
嗚嗚,她又不是他的犯人,他用得着這樣嚴刑『逼』供麼?
而且菱小姐早就沒脾氣了,各種出賣底線,但好像怎麼都不能如大公子的願。
瑜顏墨見她被折磨得着實有點過了,於是賞賜般地俯下身子,貼着她。悅菱急忙也貼着他,但瑜顏墨並沒有如她所願抱住她。
“我其實只想試試,我不抱你的話,你能不能到呢?”這種時候,瑜大公子要比水木華堂還要邪惡一萬倍。
悅菱抽泣着,她實在難受極了。不知道爲什麼,每次這種時候她都極度缺乏安全感,必須要有一個懷抱。剛纔那麼長的時間,好多次她都快要到巔峰,然而那種可怕的空『蕩』『蕩』的感覺襲來,又把她從快樂的邊緣驅趕回來。
菱小姐其實不知道,這裡面也有瑜大公子的功勞。
要是那麼快讓她快樂了,他哪兒還能那麼容易折磨她?他當然是在她要抵達的時候就會改變步伐……悅菱那點小心思哪裡是瑜大公子的對手。
她哭得梨花帶雨:“我不能……”
她覺得自己真的好可憐。
原本好好洗個澡,什麼都沒『亂』想,瑜大公子偏要『亂』入。一開始她也沒怎麼着道,但他好像對她瞭如指掌,知道怎麼掌控她。
討厭討厭,以後都不要再理瑜顏墨了。
她要離婚!離婚離婚!
這種想法一出來,菱小姐不假思索就喊了出來。
“我要離婚!”
瑜大公子原本還是玩味的神『色』,一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轉黑。
“離婚?好!”他咬起牙,直起了身子。
繼而,又開始瘋狂地折騰她。
“離婚嗎?”當她又一次位於快樂的邊鋒時,他驟然停住,惡狠狠地『逼』問她。
菱小姐確定自己要瘋了。
她終於無法控制地大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菱小姐自己聽來,這叫聲可是堪稱世間第一冤屈慘叫啊,可是在旁人聽來,確實浪跡無邊的媚叫。
她還沒叫完,瑜大公子已經重新動了起來。
“還離婚嗎?離婚嗎?”每一次,他都要問她一句。
菱小姐飄『蕩』起來……
“不、不……不……了……”她鬆開了浴缸的手,去抓瑜顏墨的手臂。
幸而瑜顏墨一直按着衣服,兜着她的腰,她纔不至於掉落下去。
“大聲點!”瑜大公子威『逼』着,“你離不離婚!”
“不了……”菱小姐抽抽嗒嗒地,已經徹底失去了抵抗力。
“好,”大公子誘哄着,“完整地說一句,我永遠也不會和瑜顏墨離婚,我就讓你開心……”
悅菱邊哭邊斷斷續續地重複這句話。
由於思緒過分遊離,重複了第五遍才終於完整地說完。
她剛剛說完,就驚恐地大叫起來:“顏墨,快抱住我……”
可是沒有擁抱,這種關鍵時刻,瑜大公子偏偏邪惡地甩開了她的手。
悅菱便驚叫着,從懸崖一路跌落,沒有任何可以支撐和幫助的地方,跌得無邊無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