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總蜜愛,千金歸來 299蜜月天,當然要洗鴛鴦浴了
悅菱只看到餐廳裡一片混『亂』,槍聲大作中,已經有不少人相繼倒下。
她正擔心着瑜顏墨和常楓會孤軍作戰,餐廳的落地玻璃突然碎掉了。瑜顏墨和常楓已經衝破包圍,跳了出來。
常音一直踏着油門,瑜顏墨和常楓還未完全跳上車,她已經發動了車子。
悅菱聽到身後密集的槍響,她想回頭去看後排的瑜顏墨,可是瑜顏墨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悅菱,低着頭!”
她只能惶恐地埋下頭,她聽到子彈從自己的後頸上呼嘯而過,心裡陣陣地擔心,生怕瑜顏墨會受任何的傷。
跑車開出了好長一段時間,悅菱才感到,身後有一隻手臂伸了過來,挽住了她的臂膀。悅菱驚得一回頭,卻見到是瑜顏墨正趴在她身後。
他滿是血跡的臉下了她一跳,可是他隨即說道:“我沒受傷,不過常楓中彈了。”
他話音剛落,常音就一個拐彎,拐到了一旁的樹林之中。
“怎麼回事?”她一停車,就急忙衝向了後排上躺着的常楓。
只見常楓咬着牙,捂着自己流血的胸膛,那目光,讓人想到一頭因受傷而激怒的猛獸。
“他們鐵定要取我的命。”他一看到常音,就說出這句話,“這是爲什麼?音你知道嗎?”
常音目光之中有一絲驚慌,她扼住了常楓的手腕:“我不知道,是因爲叔叔的緣故嗎?”身爲特工,就是要在刀口之上『舔』血而活,暗殺和仇殺是非常正常的事。
常楓搖了一下頭,往旁邊一偏。他彷彿是在側耳傾聽着什麼,片刻便對常音道:“他們追上來了,我們趕快走吧!”
“去哪裡呢?”常音似乎很着急。
“先逃離這裡,”常楓陰沉地說,“我撐得住!”
悅菱看向瑜顏墨,她的心裡,在這一刻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二叔所說的,如果遇到不能應付的突發情況,他們可以去找高士德的老闆。
瑜顏墨發覺悅菱的看着他,他也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她。然而,兩人在短暫的目光交匯之後,悅菱似乎看到瑜顏墨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
悅菱猜想瑜顏墨看懂了自己眼神的意思,可是瑜顏墨會這麼果斷地拒絕,她卻不太明白。
常音已經重新做回了駕駛室。悅菱看到常楓掏出一粒『藥』丸,含在了嘴裡。常音發動了跑車,他們拐出了小樹林,又上了公路。
沒一會兒,後面的車就追了上來。
於是,悅菱再度聽到了激烈的槍擊聲。
這一次,她連忙回過頭去看。她正好看到常楓從桌位下『摸』出一把長機關槍,瑜顏墨順手接過,架到後蓋上,對着後面一陣狂掃。
追擊的汽車有一輛被打爆了胎,翻滾着跌到了一邊,另外一輛車被打碎了車前玻璃,司機應該也中彈,也歪着衝向了斜前方。
可其後還有龐大的車隊在緊追不捨。
常音的飆車技術十分高超,但她的眉頭一直皺得十分的緊,汽車的油並沒有太多,她不知道這樣高速能撐到什麼時候。她也不知道常楓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居然會遭到這麼激烈的追殺。
看對方的樣子,似乎是專程等着他前來,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就要取他的『性』命。
常家到了這一代,如果不算水木華堂的話……就只有常楓這一個男『性』後代了。
一想到他有可能如他的長輩一般,早年就命隕黃泉,常音不覺有淚水涌上眼眶。
悅菱也緊緊地看着後視鏡,她至始至終在擔心着瑜顏墨,害怕他受到傷害。常楓重傷,常音又在開車,此刻保障全車人安全的就只有瑜顏墨而已。
不多時候,常音拐上了一條小路,原本想着要甩掉後面的車,沒想到每隔多久,這些車又陰魂不散地追了上來。
而且要命的是,常音漸漸發現,在筆直的道路前端,有一座龐大的莊園阻斷了道路。
不,確切的說,這條小路根本就是這座莊園的專用通道。
“天要絕我嗎?”常音咬着牙。
這時候,瑜顏墨的聲音從後座傳來:“沒有子彈了!”他說完,轉過身來看着前方,當他看到莊園的時候,眉頭一皺,立刻把機槍扔了出去。
“所有武器都扔掉!”他叫道。
常音聞言,忙掀開了裙襬,把綁在腿上的小刀一一卸掉,扔到了車外。悅菱見狀,也急忙把自己手中的槍扔了出去。
瑜顏墨在常楓手裡『摸』索了一下,從他手裡拿過槍,也扔到車外。
常音恨恨地看着前方:“我們只能祈禱莊園主有足夠的能力驅散這幫瘟神了。”
在H國,武器也是合法的,普通的大莊園,一般都有自己的自衛力量。莊園主自己不說,就是守衛莊園的員工也應該有武器纔對。
常音準備硬闖進去,如果沒有武器的話,至少可以尋求一下庇護。
現在想要帶常楓到美國大使館去,是幾乎不可能的,而且他的傷勢也未必能撐到那裡。
莊園的大門緊閉着,牆倒不是很高,但是莊園裡有做歐式尖頂的小閣樓頂部窗戶裡,似乎有綠『色』的熒光在閃動着。
這表明整個莊園的情況其實都是在監控之中的。
黑幕過黑,看不清莊園裡到底是什麼景象,但就那連綿而望不到盡頭的牆面,似乎表明莊園非富即貴。
“安全帶繫好!”常音大叫着,緊接着,她把油門轟到了底。
悅菱正埋着頭,卻突然覺得瑜顏墨從後面抱住了自己。
“顏墨,你去系安全帶!”她急忙喚他,常姐準備硬闖,如果沒系安全帶,一定會飛出去的。
可是瑜顏墨只是把她抱得更緊了些。
悅菱還想再說什麼,突然覺得只聽到前方傳來一陣槍響。常音已經要撞倒大門,見狀急忙剎車。
只見閣樓頂上駕着機槍,已經開始掃『射』。
常音把車橫着一停,機槍立刻往車後掃過去。
後面追擊的車輛還未開近,地上已經掃了一排密密麻麻的子彈印。
瑜顏墨原本已經把悅菱放下,突然覺得車身一震,呯的一聲,全車的人都幾乎被顛了出去,尤其是悅菱,她覺得自己的耳膜像是要被震碎了。
原來跑車本身就輕,常音猛踩剎車,車子雖然停了,可還存在慣『性』,剛剛打到橫着,尾部卻朝着大門撞去。
這一撞,幾乎撞得大門變型,而全車的人都要給震暈了。
閣樓裡的火力非常猛,追擊的車幾乎全都被擋在了子彈之外。不一會兒,這些車都相繼往後面退去,他們似乎忌憚了莊園的武力,然後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中。
瑜顏墨見火力停了,正準備下車看看悅菱怎麼樣了,突然從閣樓上打過來一束光。
“外面的人別動!”從莊園裡傳來一聲喊聲。
再然後又是密集的電筒光打過來,在大門頂上昏黃的燈光中,一羣人牽着獵犬,拿着手槍走了出來。
除了常楓,悅菱他們幾個都舉着手,表示自己沒有威脅。
“我們沒有武器。”瑜顏墨第一個說話。
爲首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看了瑜顏墨以及臉『色』蒼白的悅菱一眼。然後又看了看被撞得變形的大門。
“你們損壞了我們的門。”他比較鎮定的口氣顯示出他是一位合格的上流社會的管家。
“我們會照價賠償的。”瑜顏墨看了一眼車內的人。將手放在了悅菱的肩上。
悅菱有些驚惶,她急忙反過手來,握住瑜顏墨的手。
常音跪在駕駛位上,一直看着常楓。常楓的外套全都被血浸透了,但他此刻卻睨着眼,眼神依然十分清醒和銳利。提醒着衆人,哪怕他重傷,也擁有可怕的殺傷力。
管家將他們幾人一一掃視了一邊,然後拿起了手機。
“是……是的……他們有一個人受傷了,看起來傷得很重……”他應該是在對莊園的主人彙報着,“兩男兩女,看起來像是情侶關係……”
管家和莊園主人通了一會兒話,然後放下了手機,看向了悅菱和瑜顏墨。
“我們的主人問,你們是什麼關係,遇上了什麼事,爲什麼會到這裡來,剛纔那些人爲什麼要追殺你們?”他一口氣問了許多問題,然後又補充了一句:“慢慢說。”
瑜顏墨和常音都意識到,如果不回答出莊園主人滿意的答案,那麼他們是必然不可能得到這裡面的庇護的。
現在退回去的話,常楓能否撐到美國大使館或者醫院不說,那些殺手們的車也必然在外面等候着。
一旦出去,就是死路一條。
瑜顏墨和常音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緩緩說道:“我們是兩對夫妻,到敝國來度蜜月。可是無意間得罪了這些地頭蛇,引發了這場追擊。我們本身沒有任何武器,所以只能一路逃亡。多謝你們的幫助,才得以脫險。”
管家見瑜顏墨和悅菱神態行爲親暱,又看到常音滿是關懷地凝視着常楓,倒也對瑜顏墨的話沒有過多懷疑。
常音卻已經『插』言道:“我的丈夫中了一彈,不知道貴莊園能不能幫幫我們,替他請個醫生過來看看,他、他很危險……”
管家聽到這話,倒是猶豫了一秒。
正在此時,手機又響了起來。
管家畢恭畢敬地接了起來。
“是……好的……好的……”
這一次,他掛斷了電話,神『色』立刻和睦了起來。他對着瑜顏墨他們微微一鞠躬:“主人說,請你們進去暫時避一避……他想問問你們具體的情況……”
瑜顏墨擡眼就看到大門的柱頭上有一個微型的監視設備,帶有夜視功能。這樣的設備在瑜家也有一個,裡面的人基本能看清和聽到外面的人在做什麼、說什麼。莊園主人打電話過來,爲的大概是雙重確定他們的情況吧。
很快,莊園裡開來一輛小型的商務車,有醫護模樣的人走了下來,還帶着擔架。
常楓被擡了上去,悅菱他們也跟着上了車。
管家尾隨上車,在車上,他向悅菱等人解說了莊園主人的情況。
“我們主人是本國王室親封的爵爺,這裡都是他的封地。不過爵爺是個很溫和優雅的人,你們待會兒見了他,他問什麼,只要你們如實回答,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爵爺最痛恨別人說謊,任何謊言他都能一眼看穿。”
悅菱聽到王室這種話,便有些好奇地看着管家:“H國是封建國家嗎?”
“是君主立憲制。”瑜顏墨搶先回答她道,然後對管家說,“我妻子是個小女人,從來不關心外面的事。”
管家聽到這話笑笑:“這樣纔好,您的妻子看上去十分的純淨。”
悅菱倒是被勾起了興趣,她問瑜顏墨:“君主立憲制的話,那就是有王室,還有內閣了嗎?”
“是的。”瑜顏墨點頭,無限溫和地看着她,“H國的政治最高層是元首,其次是總理,接下來纔是上下議院。王室並不享有政治權利,但是卻享有一部分的物質、身份上的特權。”
悅菱聽到瑜顏墨說到H國的高層,頓時又想到小菱的事。
這一下,她的臉『色』也晦暗了不少。
正在這時,汽車已經穿過了莊園的大片林地,抵達了莊園主的大宅。爵爺的莊園領地非常的大,悅菱他們方纔在外面看到的圍牆、閣樓等等不過是莊園的冰山一角。比起來,瑜家的地盤簡直就是一個小小的模型。爵爺的地界,大概是瑜家的十幾倍,比整個夔龍湖地區都還要大了些許。
他們下了車。
已經有一個穿着長袍睡衣的中年男子含着雪茄站在大門前了。
常楓第一個被擡了下來。
他立即上前觀察他的傷勢,當看到他滿身的血和大致的出血口時,中年男子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側身對一旁的一個下人說了句什麼。
這個人立刻讓醫護人員把常楓擡下去。
常音焦急地跳下來,想要跟上去,可是這人攔住了她:“爵爺說的,這位先生必須馬上做手術,請您先回避了一下吧。”
常音便擡頭看着眼前的男子。
悅菱也在瑜顏墨的攙扶下下了車。
大家都一同打量着這位莊園的主人,被王室親封的爵爺。
只見這果然是一名非常優雅有涵養的中年男子。他臉上並沒有多少皺紋,可是頭髮卻有些許的白,這使得他親切中帶了幾分威嚴。
爵爺的目光,緩緩地在他們幾人的臉上劃過。
他沒有說什麼話,不過眼神已經讓人感覺到他在與他們打着招呼。最後,他把目光停在了悅菱的臉上,頓了片刻,便點了點頭。
“歡迎來到我的莊園。”他開口,聲音很輕,似乎嗓子受過傷,不能用力說話一般。
“不管怎麼樣,來了就是座上賓,請進吧。”他往裡面指了指。
悅菱對爵爺禮貌地微微鞠躬,瑜顏墨便答道:“謝謝您。”
幾人跟隨爵爺走進了宅子裡。
宅子倒是沒有比瑜家大多少。裝修有些古舊了,看樣子爵爺並不是一個浮誇的人,倒是隻喜歡簡單整潔。
“你們的情況我已經大致聽管家說了。”剛坐下來,爵爺就看着三人說道,不過,他又稍微猶豫了一下,“兩位女士,有懷孕的嗎?”
他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手中的雪茄。
悅菱和常姐都急忙搖頭。
不過爵爺依然熄滅了雪茄。他笑了一下:“有女士在場,吸菸總歸是不雅的行爲。”
悅菱也笑了笑,這位爵爺看起來非常親切,她對他非常地有好感。她所見過上層社會的貴族,幾乎都是有非常完美的修養的。
爵爺於是再度詢問了一些細節。
瑜顏墨的回答和剛纔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常音鎖着眉,一直顯得有些心事重重。
“對了,”爵爺突然想到了什麼,“那幫人大概很長時間都不會放過你們,你們在酒店的行李方便我派人去取過來嗎?”
他看到瑜顏墨似乎猶豫了一秒,然後又立即說道:“當然,你們是自由的,想要離開,也可以立刻離開。”
瑜顏墨還沒說什麼,常音倒是先開了口。
“我們是怕打擾了您。您救了我們,我們已經感激不盡了,怎麼還好意思麻煩您呢。”
悅菱聽常音的口氣,也吃不准她究竟是在客套還是真的希望離開。
爵爺搖了搖頭:“不會打擾。我一個孤老頭子,沒妻沒子女,常年一個人呆在這個荒地裡。有你們這些年輕人來熱鬧一下,總歸讓我覺得很開心。再說了,這位女士的丈夫,不是中了彈嗎?他或許需要調養一陣子。”
見常音似乎還有猶豫,他又補充道:“你們放心,我這所莊園,就是本國的元首要來拜訪,也得我同意才能進來。那些幫派的小角『色』,你們不用在意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常音似乎也不好再說什麼。
爵爺又和他們聊了一陣子,得知常音和常楓是從美國來的,而悅菱和瑜顏墨是從S國來的。不過他們原本就是朋友,因而約定了在H國來蜜月。瑜顏墨和悅菱這次化了名,通通姓林。因而爵爺叫瑜顏墨做林先生,叫悅菱做林太太。
天『色』很晚了,爵爺給他們分別安排了房間,不太高,就在宅子的二層樓。
房間依然很簡樸,但是卻非常寬敞舒適。
悅菱正要去洗澡,卻見瑜顏墨在房間裡仔細地搜查着。
“你找什麼呢親愛的?”她剛剛問,就看到瑜顏墨把手指豎起來,做了個讓她噤聲的姿勢。
然後瑜顏墨聲音很正常地回答她:“我記得衣服裡還有一隻套子,不會丟掉了吧?”
悅菱見瑜顏墨依然在椅子下面甚至地毯角搜索着,便也明白他剛纔的話或許是說給別人聽的。便也笑着回答他道:“都累成那個樣子了,還想着那種事,真討厭!我先去洗澡。”
瑜顏墨找過一邊,又去找另一邊。
“洗乾淨點。”他命令着她,“然後等着我臨幸吧。”
悅菱雖然知道他只是做戲在答,卻也不知不覺紅了臉。她把浴室的門一拉,便也不管外面瑜顏墨如何仔細的搜尋。
真奇怪,打開花灑,悅菱忍不住想到。
瑜顏墨爲什麼要到處尋找?難道他是懷疑房間裡有什麼監控設備嗎?
看樣子,爵爺不是那種小人,他看起來光明磊落,是個君子,應該不會幹那種事啊。
她洗到一半的時候,浴室門突然打開了。
“啊!”悅菱嚇得急忙用手遮擋住身子,“你進來幹什麼?”
瑜大公子儘量無視菱小姐瞬間緋紅的臉,面無表情地看着她:“蜜月時期,當然是過來洗鴛鴦浴的了。”
“出去!”悅菱一下子取下了花灑頭,作勢對準了瑜顏墨,“你不出去我要噴|你了。”
哼,別在她面前裝什麼清心寡慾的樣子。
就算他臉『色』再正常,眼神再幹淨,某個升旗的地方已經把他完完整整地出賣了。
沒想到瑜大公子聽到菱小姐的威脅,不退反而進了一步。
“好啊……”他的聲音瞬間低沉下來,還帶着一種蠱『惑』的醉意,“我也好久沒見你噴|過了……”
“滾!”菱小姐一下子怒了起來,一蓮蓬的熱水就給瑜大公子灑了過去。
——作者有話——
……
這兩天燕少正在強勢撲倒可憐小女主,求大家強勢圍觀!
……
如果明天收藏漲一百,菓菓就讓大家看瑜大公子的八塊腹肌!讓大家觀賞瑜大公子如何刀叉並用,把春捲吃幹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