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的謝林然又是苦澀的笑了笑,卻又是見下面的一個官員站了出來,朝着謝林然拜了拜,而後是說:“皇上,此事事關重大,立後是國之根本,如今有戎國公主前來和親,皇上何必是不做個順水人情,一是讓戎國看見皇上的誠意,二也是解決了立後的根本,此可謂是一舉兩得。”
謝林然並不擡頭去看那個大臣,只是伸手撐着自己得額頭,故意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一旁有愛拍馬屁的大臣見狀,連忙是起來,朝着謝林然拜了拜,又是說:“玉大人此言差矣,戎國乃是一個區區小國,一個戎國公主,怎麼能夠配得上我國皇后之位。”說着,又是朝着謝林然拜了拜,繼續說道:“皇上,微臣認爲,戎國和親的事情雖然是不能夠拒絕,一則是因爲拒絕了怕是會引起戎國國君的懷疑,覺得我們是看不起他,纔是拒絕了和親的事情,這樣一來,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二則他們理由充分,我們也是不能夠拒絕,不過按照微臣看來,卻也是能夠退而求其次得娶戎國公主,卻不是爲後,爲貴妃皇貴妃皆可,也算是給了戎國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聞言,謝林然的眉頭又是微微的皺起,而後是看着那兩個站在朝堂正中央的兩個人,眉頭皺的是更加的深了,說:“難道我泱泱大國的皇后卻是要被人強塞着進來?”
“臣等惶恐。”那些人聞言,連忙是跪下齊聲道。
只有那謝林然依舊是皺着眉頭,一句話也是不說沉默了許久之後,纔是無力的說:“此事容後再說,退朝。”謝林然說完,也不顧那些大臣在背後的呼喚,轉身便是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他想要快點兒回宮去看看自己得那個小女人。
然而當他回到楚瑜的宮殿的時候,看見的卻是楚瑜摸着自己的肚子,在哪兒一副幽怨的樣子,看起來實在是讓人心疼的厲害,他原本是想要問問楚瑜對於自己想要娶戎國公主的事情的看法,可是看見楚瑜的那樣一副樣子,到嘴邊的話也是嚥了下去。
楚瑜似乎是太專注在想什麼事情,竟然是沒有發現他已經是出現在了房間門口,門口有宮人想要通報,他或許是害怕打擾到正在專心想事情的楚瑜,竟然是揮手止住了那個宮女,而後又是吩咐:“看樣子天色不早了,你去將午膳傳過來。”說完,便是慢慢的走進了房間,他腳步輕輕的,彷彿是害怕打擾了那房間中的人一樣。
他慢慢的走到楚瑜的身邊,看着楚瑜專心致志的樣子。也是笑了,而後是做到了楚瑜的身邊,伸手將楚瑜懶在懷中,他的頭靠着楚瑜的肩膀,他問着她身上特有的體香,沉迷其中,久久不能夠自拔,許久之後,他纔是開口問:“楚瑜,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
“楚瑜,我們要個孩子吧。”他突然又是一句話,然而這一句話卻是將楚瑜給嚇了一個半死,許久之後纔是回覆了過來,伸手指了指他,又是伸手指了指自己,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問:“你說的都是真的?”這個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帝王,這麼多肯讓她懷上他的孩子?她有點兒不自信。確實聽見他說:“看見白覺應鬥士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嫉妒。”
聞言,楚瑜的眼神也是暗淡了一份,原來是因爲嫉妒纔是想要孩子,並不是因爲真的接納了她。
想到這兒,她又是覺得有點兒委屈,眼眶都是忍不住的紅了起來,她伸手張豔茹擦去眼角的淚水,卻是在下一秒感覺道自己眼角處微微的冰涼,她一愣,纔是發現謝林然竟然是偷偷的吻上了她的眼角,楚瑜微微一愣,他伸出手想要去將謝林然給推開,可是當他的手伸到半空中的時候,他又突然頓住了,不得不說,楚瑜是自己小算盤的女人,對於謝林然的愛他是貪懶的,哪怕是沒有愛,只是一個人,他也是貪婪的,所以他明明是知道謝林然如此對自己或許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可是她依舊是不想推開謝林然給他的這短暫得溫暖。
她想:如果這就是人們說的任性,那麼久讓她在任性這一次吧,她害怕這次過後,他在也是沒有人性的機會了。
想到這兒的楚瑜,將伸到半空中的手,突然是一個轉彎,伸手抱住了謝林然,她想要索取更多。
而感受到了楚瑜的那點兒小心思的謝林然,慢慢的滑動,最後十停在了楚瑜的嘴脣上面,那去軟軟甜甜的嘴脣,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甜味。
他輕鬆的撬開她的脣貝,他想要索取更多,而楚瑜也是熱情的迴應着她,只有等到她吻得累了,纔是會變成被動,謝林然看着楚瑜,突然是將楚瑜按到了地上,似乎是想要跟楚瑜翻雲覆雨一次。
而楚瑜也是伸出手環着謝林然的脖子,做出一副嫵媚的樣子,她一點一點的靠近謝林然,而後竟然是吻了上去,她的吻不想謝林然的吻,帶着霸道,她的吻是那樣的纏綿,溫柔。
她伸出手,慢慢的解開謝林然的衣帶,手剛剛是探進去,卻又是在下一秒被人突然的是給握住了,隔着衣裳,他都能夠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個人手掌心的力度。
謝林然低頭看着自己懷中的人,許久之後纔是吐出一句:“楚瑜,別玩火。”她的冰還沒有完全的好,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傷害她。然而楚瑜在聽到他的這句話之後卻是微微一愣,許久之後纔是用一種顫抖的聲音問道:“難道你不想嗎?”她明明前腳才說想要跟自己生個孩子呀,爲什麼那麼快就是變了,難道是因爲他開始嫌棄自己了。
都說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可是爲什麼在他看來謝林然變臉比女人變臉還快。
想到了這的處於,也是覺得內心無比的煩悶,卻又是在疑惑謝林然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總是感覺怪怪的,彷彿眼前的謝林然並不是她認識的那個謝林然一樣。
楚瑜不知道,同時他也不想去想那麼多,他只是伸手推開了謝林然,而後是尷尬的笑了笑,說:“是臣妾多心了。”他說不定只是隨口說說罷了,可是自己卻是當真了,還真的是好笑。
想到這兒的楚瑜又是自嘲的笑了笑,想要說什麼,卻又是話到嘴邊卻又是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夠在繼續說下去了,她只能夠搖搖頭,而謝林然看着這樣子的楚瑜,也是覺得心疼的厲害,楚瑜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兒太過分的小心翼翼了,不管是對她還是對誰。
她總是喜歡看着別人臉色行事,他彷彿是在害怕自己的一句話,會不會引得別人的不開心,所以他每說一句話,總是要細細的揣摩,生怕是熱着了別人,而讓別人厭惡他,其實哪有人會去,因爲一個人的言行而去煙霧他呢?只可惜楚瑜是永遠不明白這個道理。
謝林然又想要說什麼,卻是聽見了一陣的腳步聲,那腳步聲越來越大,而後是挺在了門外。
謝林然扭頭看過去,卻是看見一羣人端着盤子在門外站着,他們看者裡面的情況,臉上是不沒的表情,其實誰都沒有上前一步,看着謝林然和凌亂的衣裳,他們也大概猜到了,發生了什麼,他們在爲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從而打擾了主子的好興致而懊惱的不得了,卻又是聽見謝林然吩咐:“都進來吧。”
那些人在得到了謝林然的吩咐之後,放纔是慢慢的走了進來,而後是將手中的東西依次放到了桌子上,而後他們便是離開了,你看的這個是非之地。
“吃點兒東西吧。”謝林然伸手端起自己面前的一盤子東西,做出一副要喂楚瑜吃東西的樣子,卻是被楚瑜側頭給躲過去了。
對於剛纔的事情,楚瑜還是在耿耿於懷,她實在是沒有什麼胃口吃東西,而謝林然似乎是明白楚瑜的意思,竟然也是沒有半點兒要強迫楚瑜的樣子,只是將手中的東西放下,道:“楚瑜,怎麼了?”
聞言,楚瑜也只是笑笑並不說話,這有的時候啊,男人將你惹生氣了,可是他卻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兒得罪你了,這樣的事情並不少,所以她也就是不怪罪。
說起來還是她自己太過於多心了,有些事情其實是不去想也就是沒事,不去猜測也就是沒事,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猜測的心思。
或許,是她過分了。
楚瑜跟謝林然到最後到底是鬧得不歡而散,兩個人心裡明明都是有對方,一個太倔強不願意開口去說什麼,一個卻是覺得自己身份高貴,如何是開口說這樣的事情,兩個彼此心靈相通的人,卻都是因爲所謂的面子,而變得誰也不待見誰。
而卿顧君卻是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是鬧了這麼一出,還以爲是因爲謝林然前朝事務忙碌,所以纔是不能來陪楚瑜。
不過這幾天倒也是便宜了她,三天兩頭的跟楚瑜哪兒跑,有時候一去就是大半天的時間,前幾天還好,楚瑜怕惹得卿顧君擔心,還會收斂自己的脾氣,可是到後面,她對某個人實在是思戀的厲害,那思念擺放在臉上,也就是造成了卿顧君不費一點兒的心思都是猜到了她心中在想什麼。
彼時卿顧君正在同楚瑜逛園子,擡頭便是看見楚瑜看着朝堂的方向出神,她當時並沒有多想,反而還笑了笑,說:“怎麼?這謝林然才幾天沒有來看你,你就得了相思病,這麼下去可怎麼是好。”說着,又是將自己手中已經是捆紮好的鮮花交到了身後侍女的手中,又是調笑道:“聽白覺應說,謝林然這幾天是遇見了煩心事,你若是想要見他,也倒是不用怕打擾到他,派人去將她請過來,說不定你還能夠解決他,煩心事。”
煩心事?楚瑜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他是遇見了什麼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