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答案

我認爲這個問題根本就不需要思考,如果這些人要上來,我和正川哥就必須要抓緊時間上山。

可分明這麼簡單的問題,正川哥卻是猶豫了。

我催促着正川哥,讓他快和我一起下山,他卻皺緊了眉頭,一把拉住我說到:“老三,你先下山,我要留在這兒。”

“啊?”其實這些村民放在平日裡,也不是什麼可怕的人,但如此詭異的儀式,如此麻木又癲狂的行爲,讓我在心中已經把這些村民和詭秘的瘋子這樣的存在,劃上了等號。

如果被他們發現,我和正川哥撞破了他們的秘密,這個後果是什麼?

但只是瞬間的功夫,正川哥好像已經下定決心,直接是拖着我跑動,口中說到:“不能再耽誤了,你從我們來時的山坡下山,我必須要留在這裡。”

我有些大腦空白的任由正川哥扯着我跑動,但朦朧的月光下,我彷彿是每一步都踩踏在某一種詭異的跳動中,讓我的心越收越緊。

這種感覺,就好像我是踩踏在某一顆詭異躍動的心臟之上。

之前那個我要陪正川哥上山頂的念頭,如今愈發的強烈,變成了不能離開,絕對不能離開我不敢去深想,總覺得靈魂深處的想法是,如果我真的離開了,正川哥會死在這裡。

會死!會死!這種想法清晰的好像我就看見正川哥倒在我的面前,我幾乎是用出吃奶的力氣,一把掙開了正川哥,對他說到:“不行,我不能一個下山。”

“這個時候,你胡鬧什麼?我不下山是因爲我感覺必須要等到這些村民上山,我才能真正的知道這個秘密!我不願意半途而廢,你不用留下來。”正川哥似乎有些着急。

我已經被正川哥拖動着跑過那片青石地,但就是在這個角度,我們也能看見,幾乎是所有的村民都點燃了一個火把,像一條蜿蜒的巨蛇一般,朝着山頂直線行來。

他們的腳步很快,似乎就像在奔赴什麼目的地,我們若在此時耽誤絕對是一個愚蠢的行爲。

可我絕對不能接受正川哥會死這個結果,他一邊說話一邊拉動我,可我就是紋絲不動,甚至爲了堅持,我很乾脆的蹲在地上,直感覺一股血腥撲面而來。

那些村民的腳程很快,養豬場的位置離山腳也不遠,走在最前方的村民已經踏上了上山的路想比於我們上山的路,另外一邊的山坡沒有那麼陡峭,如果按照正常的時間,他們也許用不了1個小時就會上山。

山腳下傳來了並不凌亂的腳步聲,根本就不像上山那種吃力的爬動。

正川哥的臉色變了一下,對我說到;“你等我。”

然後就貓着腰朝着山邊跑去,躲在石碑的背後,也不知道在觀察着什麼?

等到他回來的時候,他的臉色已經異常難看,對我說到:“我們不能在這裡耽誤了,和我趕快找一個地方躲起來,這些村民太狡猾了這上山有一道階梯,這些村民用植物遮擋住了。”

還有這種事情,怪不得剛纔的灌木會被吹動,原來只是村民用來掩飾階梯的。

但此刻,根本沒有時間讓我們討論什麼,我和正川哥幾乎是同時朝着山下跑去在這裡異常陡峭,下山並不見得比上山的時間快多少。

那一片詭異的樹林是不能停留的詭異的樹林之下,並沒有任何的植被,亂石也沒有巨大的!

我和正川哥必須再下去一些而從山那邊傳來的越來越響亮的腳步聲卻像是一道‘催命符’,我感覺到了一種緊張,就好像曾經在那個洞穴裡逃命的感覺一般。

我們幾乎是連摔帶滾的下山,正川的腳被拐了一下,也不敢稍做停留!我們直奔向再下面的一點兒地方。

在那裡有巨大的亂石,和一些凌亂的灌木叢在這樣的夜裡躲藏一下還是沒有問題的,好在沒有什麼詭異的事情阻擋我們的腳步,當我們終於大汗淋漓的躲在了一塊被灌木叢包裹的巨石當中時,走在最前方的村民已經登上了山頂,從我們這個角度望去,正好可以清楚的看見出了青石地外的山頂。

那些村民就在那裡站着,耀眼的火把光芒把他們面無表情的臉映照的更加麻木,雙眼更加的空洞,比被風化了的石像更加的像沒有生命的存在。

他們就是站在那裡,都顯得無比的詭異,而我和正川哥躲在灌木叢中,忍受着灌木的刺兒和蚊蟲的叮咬,額頭上都掛着汗,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很快,這些村民就聚集在了山頂。

每個人都舉着火把,就像是山頂燃燒起一團熊熊的火焰,但詭異的是,在山下我們看見還正常的火焰到了山頂以後,那原本應該是橙紅溫暖佔大部分的顏色,卻變成了大部分都是一種冰冷而幽異的淡綠色。

最後踏上山頂的是那個老者,等他到了山頂以後,在他的帶領下,人們無聲的跪下,好像是漫無目的的開始跪拜。

在連續磕了幾個頭以後,那個老者站了起來,人們還無聲的跪着,而那老者麻木的神情也發生了變化,變得悲愴起來他忽然朝着石碑的方向說到:“我們世世代代供奉,但願大人歸來之際,可放過我們的子孫!”

他這個話說完,又朝着石碑跪下了,這一次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比起之前麻木的磕頭,這一次能讓人感覺到他內心的動容。

在他磕頭之後,他身旁的那些村民也跟着再次磕了一個響頭,這一次擡頭的每一個人臉上都是同樣悲傷的神情。

之前,我覺得這一羣村民一定是瘋子,但此刻我卻莫名的同情起他們來感覺他們就像是世世代代被囚禁的‘奴隸’,過着沒有自由的生活,奉獻自己,不敢反抗唯一的奢望就是那個無情的‘主人’能給讓他們的後代有朝一日能夠擺脫這樣的命運。

‘主人’,我想到這個詞兒的時候,莫名的身上發冷,如果我的判斷是正確的,那是什麼‘人’囚禁了他們?

從他們的表現來看,這個‘人’一定沒有活着了,但不會好笑嗎?一個死去的‘人’還奴役了他們這麼多年,否則那個老人也不會說是世世代代了。

而歸來是什麼意思?我想起了那詭異的心跳,正川哥所說的強大氣場,我之前胡亂想着的藏着一個怪物之類的想法,忽然覺得非常恐懼,死人復活?!這簡直是比神話還要神話的事情

加上小時候看過的‘殭屍片’,我腦海中總是會想起殭屍從棺材起身的那一刻,我忍不住抓緊了身旁正川哥的胳膊,正川哥微微皺了一下眉,把食指放在了嘴邊,示意我呼吸的聲音小一點兒。

在這個時候,那些村民卻是已經沒有跪拜了,而是站了起來,那個老人嘆息了一聲,一揮手然後這些村民大部分就站在山頂等待,而那十二個抱着罐子的女人則被兩三個男人守護着,從山頂走了下去,也包括我和正川哥這個方向。

接下來,我們看到了最詭異的一幕也可以說是問題的答案。

他們大搞特稿那詭異的活動,費勁心思的弄了什麼人血豬心的原來是爲了灌溉那些山頂周圍的‘怪樹’!

我和正川哥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那些女人走到樹下,先是把那人血倒在了樹根之上,接着就把人血中侵泡的豬心穿在了長着尖刺的樹枝之上!

我以爲在這個山坡上會有很多的詭樹,事實上,等這些女人‘獻祭’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從我和正川哥上來的這個山坡,也不過只有4棵詭樹而已只不過它們的紙條長的太過雜亂,又縱橫交錯,我才以爲有很多的詭樹。

可怕的是,在他們那顏色詭異的火把映照下,我們把一切的過程看的清清楚楚。

我們是清楚的看見,那鮮血一潑灑在地面,那地面就如同乾燥的海綿一般,把那些鮮血吸的乾乾淨淨,幾乎不留痕跡而掛在被鮮血侵泡的‘鮮活’的豬心,也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下來!

比火燒還快的就失去了鮮活的顏色,只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就變成了一塊兒黑色的乾癟的皮狀物體,還晃悠悠的掛在枝條之上最後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水分,裂成了極快,極其輕微的飄落在了地上。

儘管這些東西都消失的很快,但空氣中還是不自覺的飄蕩起了血腥的味道十二頭豬的心臟,一個村子人放出的鮮血,就這麼被絲毫‘不浪費’的被樹給‘吃’掉了!

沒看見的人只是聽描述,無法想象出其中那種冰冷的恐怖,我和正川哥之前還在這些樹之前穿行。

我忽然就覺得很噁心,說不上來爲什麼的噁心,我捂住了嘴,捂住了自己的胃,我想拼命的停止自己內心的翻騰。

我以爲事情到了現在,應該結束了,我和正川哥也等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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