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珍見了劉墉一直盯着她,害羞地笑了笑說:“我一開始覺得你長得像我們以前一個初中同學,沒想到果然是。當時我想與劉娟說,怕劉娟笑我。”
劉墉說:“她笑你什麼?她應當羨慕呢!”
劉王秀珍說:“她要多心呢。你是我的暗念的男人,她晚上睡得着嗎?”
劉墉說:“說那兒去了?她的心胸不可那麼狹小吧!”
劉墉突然關心起她的人生經歷起來,便問:“後來你到省城,做了什麼?”
王秀珍說:“我回到省城,到了一所中學讀書,我們班有兩個王霞,我只有聽老師說,改了名了。再後來考上大學,分配到省一機關上班,由於某些原因,就下海經商了。”
劉墉滿腦子的疑問,不敢亂說,怕傷着她的心,也就問她的婚姻了。劉墉問:“你爲什麼要和你老公何大爲離婚啊?”
王秀珍說:“也許你在我腦子裡的印象太深了。總覺得他沒有你優秀,缺點太多了。”
劉墉說:“我也不是十全十美的男人,也許你見我第一眼時太可憐了。我覺得何大爲這人也不錯了!”
王秀珍說:“我說出來你也會罵他不是男人的!我們在大學認識的,當時我的家庭條件比他家好,雖然說他爸爸媽媽有人工作,在一國企上班,但是兄弟姐妹多,吃飯成問題。後來他媽超生了又發了款,沒了工作,下了崗了。他還有個弟弟,現在才二十歲,你肯定不相信,那天被你打那個是他的第二的弟弟。我當時看上他,也許是覺得他可憐。”劉墉想罵這女人,喜歡上一個人是覺得可憐!喜歡上自己也是可憐,真沒話說了。
劉墉不想說下去,夠煩人的。什麼女人,心真那麼善良嗎?王秀珍接着說,像是在劉墉面前訴苦,說:“我們結婚本來是一種錯誤。我一直不想爲他生孩子就是怕將來和他分,一時扯不清楚。”
劉墉說:“你不給他生孩子,爲什麼要與他結婚?愛情不是可憐別人就嫁給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可憐自己的的女人,而是喜歡深愛自己的女人。”
王秀珍聽劉墉一說,眼角有了一抹傷淚,說:“我不想嫁給他,但是一時找不到愛情來慰藉自己,渴望有人愛的心痛。我不主動向他求愛,而是他強行了我。畢業後,我想離開他,他卻死活要纏着我。沒辦法,我們就在一起了。”
劉墉說:“在一起有什麼不好?”
王秀珍說:“結婚了,我也就接受事實,可是他是個變態。”
王秀珍說着淚流滿面,哽咽了。劉墉一聽,“變態?”這是什麼意思?他問個明白,說:“變什麼態?”
王秀珍說:“他和我做事時,動作可多了,天天租黃色碟子來,要我模仿上面的做。他們家房子又窄,婆婆和公公,弟弟妹妹們都是在隔壁住,一晚到亮要我做幾次,每次還要我發出呻吟聲。公公婆婆以爲我是個賤人呢!見我做什麼都不順眼。剛結婚時,我想要孩子,可是懷上了,不到三個月就流產了。我懷上了娃娃,他每晚要求我來兩三次。我打了孩子,心裡難受,休沒休息,營養跟不上,差點只剩下半條命了。後來我死活不想懷了!他爸爸媽媽見我生不出娃娃,天天在家裡說,我聽不下去了想出去玩幾日,便說我和單位領導有一腿,鬧到單位去。我沒辦法下海經商了。經商當然有生意來往,也要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吃飯喝酒,那更不得了了。一家人視我爲敵人,走前,走後罵我不要臉!”
劉墉見她幾滴傷心淚,臉上表現出可憐,憐惜。他也不想多安慰她,也可能是一種錯誤。王秀珍則不停地盯着她,想說下去。劉墉想,她想要有一個傾訴的對像,把埋在心裡的一切酸甜苦辣倒出來,會好受點。
劉墉也就附和她說:“你肯定苦了。一個女人要面對那麼多人,現在又建了公司,公司的大小事務都要你去管理。”
王秀珍說:“我從來沒向別人說我的內心的痛,包括劉娟在內。你想說出來,一般人理解你,可能最多說兩句同情的話,罵一下我老公何大爲。——我前一個星期,決定與何大爲離婚,在一次宴會上,認識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說家裡是有錢人,老爸在開了一農產品加工的公司。他見我一面就急着要與我結婚,我拒絕了,說三個月後再說。那天我何大爲去公司鬧,我便叫他喊人來阻止,他說有事不在。我也是在考驗他是不是真的喜歡我,若是真的喜歡至少能想一想辦法。後來我才知道他是一個花花公子,早已和其他女生好了。我們在劉娟家裡時我們遇見的那女孩就是他現在的女朋友,當時那女孩子說話沒天沒地地亂說。”
劉墉忙說:“那女孩子?——李飛?”
王秀珍說:“就是她!我那天看着她和他在一塊呢!”
劉墉說:“那男孩子是不是李軍?”
王秀珍說:“是李軍!——就是李軍!——你怎麼認識的?”
劉墉說:“他和李飛來劉娟那兒吃飯呢!那男孩子說他年紀不過二十六歲左右。我看上去也不過如此。”
王秀珍說:“你的眼光可差了!他的身份證我得看了呢!”
劉墉笑了笑,感覺這女人心機可重了!劉墉便說:“李飛要和李軍結婚呢!——我聽劉娟昨天和我說的。”
王秀珍說:“那女孩子本來就是那種社會上的渣滓,一看說話做事便了解。她能與李軍結婚?可能是在做夢。李軍什麼女人沒見着,偏偏聽取他的一面之詞。”
劉墉說:“你憑什麼他是在騙李飛?”
王秀珍說:“他們家是有錢,有勢力的人家,怎麼容得下李飛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
劉墉看着王秀珍停下來有半個鐘頭了,想去秋莊怕晚,便喚她是上路。王秀珍剛開出不到一百米,她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號碼,沒理睬。
劉墉說:“你爲什麼不接別人的電話?”
王秀珍說:“是何大爲打來的!我怎麼和他說?”
劉墉說:“有什麼不可說的。他說的好聽,就多聽一下,多說幾句,不入耳就掛了。”
王秀珍說:“我怕容不得說下去,也別想有什麼好事,好聽的話。他要麼就是喝了酒,在爸爸媽媽的慫恿下,罵我,或者是問我要錢用!我們現在已分了,他的一切事,他自己去想辦法!”
劉墉說:“你接電話,怕他什麼?他罵你,你也罵他啊?”
王秀珍說:“除非我不回去了!若是他心裡不順去了公司鬧,我不是受損失了!”
劉墉說:“真沒王法了!他去鬧,叫派出所的人抓他關在牢子裡一年半載!”
王秀珍說:“他一天無所事事,坐牢就坐牢出來不是一樣!”
劉墉說:“你接吧!若是真遇上了,我出面來擺平!打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見他一次打一次!”
王秀珍說:“他們一家人可多了,你打不過他們的!”劉墉說:“我一人不行,多叫幾個人!”
劉墉接了電話,傳出來的聲音特別大。劉墉聽得清清楚!“王秀珍,你在哪兒?”王秀珍不敢說,劉墉小聲地對她說:“外面有事!”
王秀珍說:“外面有事!”
何大爲說:“別來這一套了!江湖上的彎子別在我面前來轉,是老子玩剩下的。”王秀珍聽他一說,啞了。
劉墉說:“你怕他什麼?說你和朋友在一起啊!”
何大爲像是聽出旁邊有男人聲音,大聲地吼:“你和那個野男人在外面混!你給老子說!老子來找你!”
劉墉奪過電話大聲地說:“何大爲!你囔什麼?老子是劉娟的男人,你那天沒被老子打死是你的命不該絕,若是平時裡,以老子一時之氣,你早命歸西了!”
何大爲一聽是劉墉的聲音,話也就語無倫次,支支吾吾地說:“她不說在那,我只有亂猜了!”
劉墉說:“你管她和誰在一起!你不喜歡她,她不喜歡你!你管着她幹嗎?你別廢話了!若有事直接說,別拿話來嚇人,世界上沒幾個人是嚇大的!如果你的皮子鬆得緊,我那日來和你單打獨鬥一回!”
何大爲說:“和你們在一起,我放心了!——放你孃的屁!和誰在一起都放心!世界上沒有人吃人的人!你給老子掛了吧!別嚇人了!”
何大爲說:“哥們,她是我老婆,問一下不行啊!她不喜歡你!你多什麼事?”
何大爲說:“我是怕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吃虧,和你們在一起我放心了!”
劉墉說:“沒別人一起,她和我一起。這裡只有我和她兩人,你不放心你來啊!我手癢着呢!”何大爲掛了電話。
王秀珍見劉墉掛了電話,說不出的感激之情,像是自己被流氓欺負了,侮辱了,劉墉站出來,並把流氓趕走一樣,像是自己的男人一樣,何大爲像一個流氓團伙。
她哽咽地說:“謝謝你參對我的關心!”
劉墉同情地說:“怕什麼?現在這社會不是解放前,殺人縱火沒人管,現在要他坐牢!有事就打110!怕他什麼?”王秀珍原本不會罵,聽了劉墉幾句同情,慰藉的話倒哭泣了。
劉墉小聲地說:“你停下來。怎麼了?別哭了!”
王秀珍說:“我的命爲什麼那麼苦!要是有你這樣的男人過一輩子,吃再多的苦也願意。”
劉墉說:“許多事,心要放開點。天下沒有一朵花,春天裡,滿山遍野,百花爭豔。你想找那一朵就是那一朵,別隻爲它美麗,也得考驗它煩寒了!”
王秀珍覺得像是聽牧師在講愛情故事。她突然想靠在他肩膀上休息一會。她把車停在路旁,說:“劉墉,我真的太累了。我想借你肩膀靠一靠。”
劉墉說:“你靠吧。別想多了。”
王秀珍說:“劉墉,我喜歡你。”
劉墉心慌了,說:“你喜歡我可以啊!我就是你哥,以後誰欺負你,你給我說,我去擺平!”
王秀珍說:“我想做你的情人!做你的妻子,我是不得了。劉娟那麼優秀,人也長得不差,我不能與她比。我想做你的情人!我要爲你生孩子!”
劉墉一聽頭大了,眼睛發花,什麼女人,世界上男人可多了。王秀珍不聽到他回答,以爲劉墉默許了,便抱着劉墉便猛吻。劉墉推着她說:“不能這樣!”
王秀珍說:“我不會要你負責!”劉墉想用手去推,剛一伸出去便摸着她的胸。王秀珍更猛了,像只老虎,壓在劉墉身上。劉墉在車裡轉不了身,也不想用力推怕傷着他,心想這當是在安慰她吧。
王秀珍這女人與劉娟和金釵不一樣的,給劉墉的感覺是像男人在憐惜自己。她猛吻過後,便是輕輕在摸他的全身,再才脫去上衣,吻了個遍,接着去脫他的褲子。一步地走,一步地吻,每吻一個地方,也要駐足停留一時。劉墉也就躺着,像是在嘻戲,也像在按摩,一切那麼輕鬆舒服。
一個小時過去,王秀珍已是精疲力竭了,手還抱着劉墉輕輕地撫摸,嘴還一處處輕吻。
劉墉小聲地說:“我們走了吧!”王秀珍說:“我還要來呢!”
劉墉說:“以後再來吧!”
王秀珍像個小女人,嬌滴滴地說:“不。”劉墉也就依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