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鬧他,他就會鬧你,不拾掇了你纔怪呢,一夜都不讓你得消停。”王連成說完,鬆開了杏花,輕輕拉開門栓,走了出去。
杏花正納悶呢,王連成又翻牆爬了過來,走到杏花身後,說:“進屋吧,這會兒沒事了,我把門反鎖了。”
杏花說:“你就是個人精!”
“這不怕你擔心嘛,走……進屋。”王連成手攬着杏花的腰肢,恩愛有加地朝着屋裡走去。
進屋後,王連成摸黑把杏花扶上了牀,說:“燈也不能開了,容易暴露目標。”
杏花細聲細氣地應一聲,聽上去聲音有些柔柔的甜。
王連成返身回去,關嚴了房門。再進屋走到牀邊的時候,身上早就沒了衣服,光溜溜爬上了牀。
杏花竟噗嗤一笑。
王連成問:“你笑啥?”
杏花說:“你們男人都是一樣貨色。”
“咋了?都是啥貨色?”
“見了女人就脫衣裳,個頂個的狼。”
王連成問:“他也脫了?”
“可不是,我還沒進門呢,早就光着屁股在院子裡了。”
“這老東西,他是不是神經了?”
“啥神經不神經的,你們男人就這德行唄。”
王連成說:“杏花,你可別把我也看成是跟他一樣的貨色啊,這是兩碼事兒。”
杏花反問:“咋就成兩碼事了?還不都一樣嘛,見了女人就想上牀,就想光着屁股發瘋。”
王連成說:“杏花,我對你是有感情基礎的,那絕對不一樣。”說着話,手已經摸到了杏花的身上。
杏花推開他的手,說:“先別猴急着想那事兒,你不是說有話要跟我說嗎?我聽着呢。”
“可不是,憋了一肚子的話要對你說呢。”王連成嘴上說着,手卻依然沒有停下來,一直往上探索着,抓在了她的帶扣上。
“那就先說話吧,免得把你憋壞了。”
王連成說:“你就先讓我吃個痛快吧,我都等了這麼多年了,都已經流口水了。”
杏花倒也乖巧,擡手摸到了他的雙脣上。
“不是上頭這張嘴。”王連成說着,抓起杏花的手,按在了高挺上。
杏花被燙着了一般,趕緊鬆了手。
王連成說:“咋了?”
杏花說:“你身上咋那麼熱乎呢?”
王連成說:“這不就是激情勃發嘛,都是被感情逼得呢。”說着話,又把杏花的手“請”了回來。
杏花用說:“王連成,你就是個大騙子,明明是想幹壞事了,偏找藉口把人家騙過來。”
王連成認真道:“杏花,真的不騙你,有好幾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呢。”
杏花說:“那你先說吧。”
王連成撒起嬌來,哼哼唧唧地說:“這樣太折磨了,等放鬆下來,咱平心靜氣地慢慢說,好不好?”
杏花說:“你真是沒出息,前些日子不是剛剛讓你瀉過火嘛。”
王連成說:“那根本就不算數,急三火四的,連點正經的味道都沒嚐出來,這是第一次在我家裡,我覺得就跟進了洞房差不離。”
杏花像是被王連成說動了情,悠着勁,動了起來。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來嘈雜的喊話聲“那個草垛旁,對……對還有那個牆旮旯,好好照一照。”
杏花身上僵硬起來,閉聲斂氣,緊緊偎在了王連成懷裡。
“還真是找來了。”王連成低語道。
“看看王連成在家沒。”外面有人喊道。
王連成聽得出,那是黃順昌的聲音,隨嘰咕道:“這老傢伙,沒被嚇癱呀,還親自出馬了。”
杏花一言不發,渾身上下不停地抖動着。
黃順昌又在外頭喊起來:“誰的手電亮?過來……過來……往王連成家好好照一照,給我看仔細了。”
話音剛落,一束亮光透過玻璃射進了屋裡。
“操,忘記拉窗簾了,狗孃養的!”王連成低聲罵道,隨即摟住杏花,緊緊貼在了牆皮上。
好在外面的人並沒有看到屋裡抱作一團的一對男女,只是趴在牆頭上滿院子照射了一陣,又叫着王連成的名字喊了幾聲,不見迴應,就聽有人說:“大門鎖着呢,喊個鬼呀喊!”。
“走吧……走吧……往西衚衕看看去。”隨着嘈雜的腳步聲,外面又恢復了平靜。
雖然外面沒了動靜,但兩個人卻沒敢立即動作起來,仍以同一個姿勢定格在夜色中,話也不敢說,只聽到彼此砰砰的心跳聲。
過了好大一會兒,王連成才說:“沒事,已經走遠了。”
杏花哦一聲,慢慢離開了王連成的懷抱,這才知道,這個咋咋呼呼的男人其實膽子也挺小,因爲他早就縮成了一條軟蟲,就說:“你怕了?”
王連成逞強說:“我怕啥?他進我家門半步試試,我劈了他!”
杏花嘁一聲,說:“你就是老吹,嘴硬有啥用?看看你吧,都嚇成縮頭烏龜了。”說完,嘿嘿壞笑着。
王連成撩了一把,說:“注意力太集中,哪還顧得上別的呀。”接着問杏花,“你說難道黃順昌那個老東西,難道懷疑到我頭上了?”
杏花說:“不可能吧,你是他心目中的大紅人,咋會懷疑你呢?”
“不對,那咋會單獨來我家搜查呢?”
“啥呀,他們一定是挨門挨戶搜吧。”
王連成搖搖頭,說:“不對,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黃順昌這個老傢伙鬼着呢,他一定早就察覺咱們的關係不一般,所以才特地過來看一看。”
“不會吧,他咋會知道呢?”
“那老傢伙眼尖,沒準已經看出了蛛絲馬跡。”王連成說。
杏花忽然攥緊了王連成的手,說:“不好!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怕是要惹麻煩了。”
王連成問:“這能惹啥麻煩?”
杏花說:“你這不等於太歲頭上動土了嘛,先是攪黃了他的好事,還往他家扔東西,砸碎了玻璃,再說了,我這一下子就沒了蹤影,他會消停嗎?不停的找不說了,萬一再去報案呢?要是驚動了警察,那該咋辦?他們肯定是要審問我的,到時候我咋交代呢?”
王連成想了想,說:“他不會那麼傻的,咋向警察描述法?夜裡把女幹部約到自己家裡來,孤男寡女的,裡裡外外的門全都關緊了,能幹出啥好事來?那還不等於把自己給賣了嘛。”
“這倒也是,可黃順昌找不到我還不得急死呀。”
“讓他找去,急死活該!”
“你可別這麼說,人家還不是擔心我的安全嘛。”
“不管他,咱熱熱乎乎睡一覺,說說話,明天摸着黑你就回家,神不知鬼不覺的,他知道個啥呀。”
“你說的倒輕鬆,今夜裡他還不知道要去我家多少趟呢,說不定會派人一直蹲守在那兒,你信不信?”
“守着就守着吧,你回去他們不就撤了嘛。”
“可我咋跟他說?”
“說啥?”
“他肯定要問我去哪兒了吧?”
王連成說:“這個你有啥好顧慮的,跟他演戲就是了。”
杏花問:“演戲?演啥戲?”
王連成思量了一陣,然後說:“臨出門的時候,我幫你把衣服上弄髒了,回去就跟他說,你把那個壞人追到了村外,跳過果園旁邊的河溝時,不小心栽倒了,就迷迷瞪瞪昏了過去,直到天快亮了才清醒過來。”
“就那麼簡單?”
“是啊,就這麼簡單!”
“那他能相信嗎?”
“他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眼下你可是他心目中的大紅人!”
“啥紅人不紅人的,他對我也是一樣戒備三分的。”杏花說着,突然想起了聲東擊西砸玻璃的事情,就問王連成,“你用啥砸的他家玻璃呢?”
王連成哧哧笑着,說:“都是死貓爛狗的,又摻了一些大糞湯,怕力度不夠,再塞進一塊石頭在裡面。”
“你呀,可真夠壞的。對了,你那死貓爛狗是從哪兒弄來的?”
王連成說:“村西溝裡有的是,纔不稀罕呢。”
“虧你想得出,那個老東西看一眼,還不噁心死啊。”
王連成說:“不但讓他噁心,也算是給他提個醒,再不老實,就讓他像那些死貓爛狗似的,遺臭萬年。”話沒說完,王連成的一隻手就握住了杏花的腳丫,另一隻手脫去了她的襪子。
“臭烘烘的,有啥好摩挲的。”杏花往後縮了縮腳。
王連成說:“我打小就喜歡看你的小腳丫,你知道不?”
杏花說:“腳丫有啥好看的?”
王連成說:“好看着呢,小時候一起玩耍,我可沒少摸你的小腳,肉呼呼的,就像個白白胖胖的小蛤蟆,挺討人喜歡的。這會子比之前更白更嫩了,更惹人稀罕,真想啃幾口呢。”
杏花說:“我還不知道呢,原來你打小心眼就壞,就花花呀。”
“那不叫壞,該叫愛!”王連成說着,手指在腳趾間撥弄起來。
杏花被弄癢了,猛勁抽回腳來,說:“先說正事吧,你不是說有很多心裡話要對我說嘛。”
王連成往前欠了欠身,說:“是啊,可我現在最想幹的你知道是啥嗎?”
“啥?”杏花有些明知故問。
王連成極其流氓地說:“這會兒要緊想幹的,就是幹你,太想了,心裡着了火一樣,連說正事的心思都沒了。”
“我被嚇得魂都丟了,哪還有心思弄那個呀,你就消停消停吧,咱就先說正事吧。”
“不嘛……不嘛……玩玩吧,我實在是想了,受不了了。”王連成說着話,手越發放肆起來,在杏花的軟處又摳又摸,力度越來越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