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慶餘扭捏了好大一會兒,才咬了咬牙根,說:“既然小妹願意,那我就不客氣了,真的看了哈!”
“直接看我的嗎?”
“是啊,先……先看看你那地兒吧。”
“只看外面?”
“嗯,開開眼界嘛,實話說,除了俺老婆,可從來沒看過第二個女人的。”方慶餘極盡本分地說道。
“那好吧,我就先給你看看,你要是喜歡,再說……”
“那地方能隨隨便便看嗎?你不會……不會……”方慶餘假裝正經道。
“沒事,大哥是好人,我情願讓好人看,你情我願,誰也管不着,你說對嗎?大哥。”
方慶餘激動起來,渾身一抖一抖的,直打挺,嘴裡唸叨着:“妹妹也是好人……是好人……長得又漂亮……真是稀罕人……”
女孩的手摸摸索索動了起來,沒幾下,卻突然又停了下來,望一眼方慶餘,說:“哥,前幾天……前幾天剛來過那事兒,你不怕髒啊?”
“不怕……不怕……那玩意兒有啥好怕的,能看一回也算是飽眼福了,喜歡……喜歡,儘管打開……打開就是了。”方慶餘嗓子裡擠滿了口水,說話都呼呼嚕嚕起來。
女孩哦一聲,一隻手在身上試探了一下,再拿到鼻子下面聞了聞,說:“已經乾淨了,俺大姨走了,沒事了。”
方慶餘沒接話,心怦怦亂跳,感覺都堵到嗓子眼裡了。
“大哥,你還不信呢?那你就看看吧,真的很乾淨。”說着,便把一隻溼漉漉的手伸了下去,輕輕鬆鬆打開了一方天地。
“哦……哦……”方慶餘輕吟道。
女孩朝外面打量一眼,調整了一下姿勢,以更加開放的形態把所有的秘密亮給了方慶餘。
似乎怕他看不清,越發朝着燈光處移了移,嘴裡說着:“哥,你看到了嗎?看得清楚不?”
“看……看見……不……沒……沒看……沒看見……”方慶餘一陣慌亂,結結巴巴地說。
女孩知道他是在有意說謊,自欺欺人,就不以爲然地說:“哎……喲……喲……大哥來,你還是個男人嘛,這有啥呢?不就是一個身體的零件嘛,用得着你弄出那個樣子來了?”
“妹子,別這樣……別這樣……這樣不好吧?我可從來沒這樣過。”
“這有什麼不好的,跟看個鼻子,看個眼睛的有什麼兩樣?再說了,我都試過了,已經不髒了,這才讓你看的,大哥,你不會是嫌棄我吧?”女孩認真地說道。
方慶餘偷偷打量了一眼女孩的臉,見她鎮靜異常,面不改色心不跳,就有些懵懵懂懂不着邊際的感覺,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落伍了,被遠遠落在了另一個時空裡。要不就是自己心理過於骯髒,把人家光明磊落的舉止無端醜化了……
“大哥,看好了嗎?真的不髒,你剛纔是不是聞到啥味兒了?”
“沒,真的沒有……”
“沒看清啊,那好吧,你再好好看看。”說完往前靠了靠,完完全全把那山山水水亮了出來。
方慶餘看得目瞪口呆,胸悶氣短,口水氾濫,禁不住伸出了手,小心翼翼摸了上去。
“幹嘛呀你?別動!”女孩嘴上制止了他,但卻依然搔首弄姿,大大咧咧晾在那兒。
“怎麼了?小妹,我想……想
……”
“想怎麼着?”
“想試一試,行不?”方慶餘手懸在半空中,滿臉祈求地問道。
“大哥,不好隨隨便便試的。我又不是你老婆,這地方嬌貴着呢,看看行,一摸就變味兒了。”
“可,你都這樣了,試一下還不行呢?只是用手,又不是用……用那個啥。”方慶餘壯着膽子說了一句粗話。
女孩想了想,說:“你真心想?打心眼裡想,是嗎?”
方慶餘哦一聲,點了點頭,手也跟着漫無目的地劃拉了一陣。
女孩緊繃着嘴脣,擰着眉心,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像是在做着最痛苦、最艱難的抉擇。好大一會兒才長吁了一口氣,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勢來,說:“那好吧,大哥,不過我可有言在先,我還沒結婚,也算是個乾淨之身,你想試一下不要緊,可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你總不能白試了吧?”
“我也就是稀罕你,想着摸一摸,你想咋樣了妹妹?”
“大哥,妹妹的身子的的確確是乾淨的,我付出了代價,你就該給我補償,不然就不公平了。”
“那你……那你想要啥補償呢?”
女孩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後說:“這樣吧,你說個補償辦法,你合計一下,覺得合算就試一下,不合算就不試,你說好不好?”
“好,那你說說看。”
“這樣吧,知道哥哥是好人,我也就是象徵性的收一點點補償,試一試外頭,給我二十元,但只能在外頭,知道了嗎?”
“那好吧……那好吧……”方慶餘感覺價位還算是合理,便爽快地答應下來。隨後又細細瞅了瞅女孩,內心就颳起了熱燥燥的春風,整個人變得恍恍惚惚起來,像是跌入了一個迷離的夢幻之中,竟隨口問道,“妹子……妹子……要是大哥想那個啥呢?”
“那……那……”女孩看上去是犯難了,雪白的牙齒一下一下咬着嘴脣,思量了一陣子,然後下定決心說:“那你就得給我一百元,再少了可不行,你看合適不?”女孩很乾脆地應道。
“那好吧,一百就一百,雖然多了點,但大哥喜歡你,值……值了!”方慶餘幾乎未加思索,滿口答應下來。
“好吧,那……那大哥你就試吧。”
方慶餘哦一聲,閉上眼睛,直接把手按了上去,現在外面摩挲了一會兒,看上去實在按耐不住了,就猛一下滑到了正中的位置……
親孃來!
方慶餘在心裡暗叫一聲……
女孩也跟着脆生生地嬌吟一聲,隨即閉上了眼睛,一薄緋紅爬上了她白皙的面龐。
方慶餘早已激情高漲,威風凜凜,那架勢簡直是要戰天鬥地啦!
女孩看上去也已經失控,無法自已了,就像是騎在一匹無形的野馬上,聳動不止,此起彼伏……
方慶餘哪受得了這份刺激,手上慢慢加大了力度。
就在這時,女人往後一趔趄,閃到了一邊,胸部起起伏伏着,看上去幾乎都透不過氣來了。
“小妹,你……你這是咋的了?”
“大哥……大哥……你不覺得已經夠本了嗎?花了一分錢,佔了兩份便宜,你還想……還想咋樣呢?”
“可……可也太倉促了吧?還沒來得及感受呢!”
“大哥,你還想來
真的呀?那可就不是這個價了,要加價的啊。”
方慶餘明白了女孩的意思,就問:“那你說,要是想來真的要多……多少錢呢?”
“不多……不多……就二百。”
方慶餘咧咧嘴,問:“還要那麼貴呀?不就是……就是耍一下下嘛。”
“這還貴呀?你也不打聽打聽,現在的豬肉都啥價格了呀?我可是水靈靈的大……大閨女啊!”
“人咋好跟豬肉相比呢?”
“就是嘛,既然沒法比,那價格就更沒法比了。知道你心疼那幾個錢,還是打住吧,快理髮吧。不花錢還想玩新鮮的,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呢?”女孩恢復了冷靜,沉下臉來說道。
“妹子呀,人可是有感情的,我給你感情還不行嗎?”方慶餘已經完全被慾望衝昏了頭腦,說着話,手卻一直按在自己身上,暗暗較着勁兒。
“都啥年代了,感情算個屁啊,一毛錢都不值!”
方慶餘內心的火焰在呼呼躥跳,根本就無法熄滅,直把自己燒灼得暈頭轉向,脫口問道:“那……那這地兒安全嗎?”
“瞧你……瞧你……前怕狼後怕虎的,既想吃肉,又怕燙嘴,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家,這樣活着多累啊?”女孩白了他一眼,挖苦道。
一句話像是戳到了方慶餘的心尖上,五臟六腑都跟着一陣哆嗦,是啊,自己原來一直人模狗樣的裝得像個正人君子,可到頭來又得到了什麼?連自己享受起碼人生樂趣的權利幾乎都沒有了,換來的又是什麼?
“大哥,別發呆了,起來理髮吧。”
“小妹子,你不怕嗎?”
“怕啥?”
“萬一懷上了呢?”
“你這就多此一舉了,現在的保護措施多着呢,最簡單的辦法,用一個塑料袋子就足夠了。”
“我不是指那個。”
“那你指啥?”
“你就不怕被抓?”
“沒事,滿天下的男人女人誰不做那種事呀,人之常情嘛。再說了,大黑夜的,人差不多都鑽牀上睡覺了,誰去管你那些逼事呀呢,你說是不是?”
方慶餘流着口水說:“倒不是怕別的,萬一有管這事的來了呢?”
“警察?”女孩撲哧一笑,說,“你放心好了,我哥們就是幹那個的,平常對我很關照的,沒必要擔心,該幹嘛幹嘛。”
“你是說他們也有來玩這個的?”
“是啊,不僅他們來,連那些人模狗樣的成功人物都時常來呢!”
“瞎扯吧,他們能來幹這事兒?”
“咋不來?幹部也是人啊。”
“他們做事才直接呢,如果換了你是他們,這工夫怕早就忍不住了,性子急躁得很,連聊天的過程都沒有,直奔着主題就去了。”女孩格格笑着,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小妹你這玩笑開大了,哪有那麼嚴重呢?純粹是在醜化人家。”
“信不信由你,不跟你閒扯了,來吧,坐到椅子上,理髮吧。”女孩說着,走到了理髮鏡前。
“小妹呀,我突然覺得你說的話很有一些道理,也算是幫我解放了思想。是啊,把自己籀得太緊了,真的有些白活了的意思,要不……要不……你就在教我實踐一回?”
“怎麼,這會兒不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