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看到目前這樣子之後,若有所思地對黃巧翠說:“要不你們去住我家裡也行,怎麼樣都行,只不過我怕今晚鄭士帥會再有行動,一定要保護好着兩個女孩子和你自己的安全,誰知道鄭士帥會做什麼。”
黃巧翠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你們也讓人監視好周偉,省的他半路給跑了。”
之後黃巧翠就半拉半推的帶着張美玲去買衣服了,因爲張美玲的那身衣服甚至有的地方都爛了。
肖虎看到這情況之後,就像拉着上島由美子也走,不過被宇文成給攔住了。
宇文成諷刺的對上島由美子笑了笑說:“由美子,你覺得你做的這些小動作,我們都不知道嗎?”
肖虎也猛的甩開了上島由美子的手說:“宇文書記不說,我都給忘記了,上島由美子,我怎麼給你說的。給我鎖好你這張嘴,你居然還敢給我胡說八道?”
上島由美子看了眼刑壯,高傲的說:“嘴巴長在我身上呢,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你們管不着我。”
看到上島由美子這麼說,肖虎也怒了,上來就指着上島由美子的鼻子說:“你還敢給我來勁了是不是?還嘴巴長在你身上,我這拳頭還長在我身上呢,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揍死你。”
上島由美子直接將肖虎的手打開說:“我還沒說你呢,你憑什麼踹我啊,一腳踹的我腿骨頭都斷了,你有病啊。”
眼看着肖虎和上島由美子就要在病房裡吵起來,刑壯開口阻止道:“吵可以啊,別在雅娟這裡吵,你們去周偉那房間吵去。”
肖虎有些內疚的對刑壯說:“不好意思啊兄弟,我沒管好這娘們的嘴,差點把你給害了。”
刑壯越過肖虎,看向了上島由美子,看見這個日本女人還是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就說:“沒事兒她一個小女人壞不了多大的事兒,再說了,我也等着看你會怎麼樣我。”
上島由美子直接跺了跺腳,轉身就離開了,肖虎笑道:“這娘們還跟我槓上了,走着瞧吧。”
刑壯搖了搖頭說:“你先被她給氣到,你保護好我老媽和美玲的安全就好。我怕他們半夜轉移走周偉,又威脅到她們兩個的安全就不好了。”
肖虎點了點頭說:“放心,今天大不了我不睡,也會保護好她們兩個的安全,我也直接讓人守在了周偉的病房前,就說怕他半夜跑了,周寶山也拿我沒有辦法。”
最後走的只剩下了宇文成,宇文成這才慢悠悠的說:“你不覺得這個上島由美子出現的時間,有些太巧合了嗎?”
刑壯點了點頭說:“我也是覺得哪裡肯定不對勁,乾爹你覺得呢?”
找個了位子坐下來,宇文成笑道:“偏偏美玲被綁架了,她就死活跟了過來。如果不是你故意對上島由美子說,你根本不在乎雅娟只要美玲。我想周偉的人,也不會那麼放鬆警惕,我們也不會那麼容易就把人給救出來。”
聽到宇文成說,當初刑壯說只要張美玲,只是爲了迷惑上島由美子,白雅娟心裡盪漾起一陣小波瀾。
刑壯笑道:“這個女人肯定不簡單,只不過我根本抓不住她的把柄。每次我找人去查她,她哪兒也不去,也不跟任何人聯繫,所以什麼也查不到。”
宇文成贊同的點了點頭說:“行,我會找人注意着她的,你也要小心,我就怕她是衝着你來的,那你就麻煩了。”
點了點頭說:“是啊,你看今天,雅娟和美玲的事情,若不是肖虎站出來阻止她,還不知道現在被我媽鬧成了什麼樣子呢。”
看了看病牀上的白雅娟,宇文成衝刑壯揮了揮手說:“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談一談。”
刑壯對白雅娟說:“你累的話就睡一會兒,放心吧,這附近已經都被我安排好了保鏢,都很安全的。”
白雅娟點了點頭說:“你注意安全。”
等安排好了白雅娟,刑壯才走了出來,就看到宇文成站在窗戶前,看着外面。
知道宇文成找自己,肯定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話,他不會不讓白雅娟聽,硬着頭皮走到了宇文成身邊,低頭喊了聲:“乾爹,出什麼事情了嗎?”
宇文成搖了搖頭,轉過身,這刑壯纔看到,平常不怎麼吸菸的宇文成手裡竟然夾着一根菸,刑壯疑惑的說:“乾爹,到底出什麼事了,有事你就說啊,別讓我着急。”
宇文成將手裡的煙給熄滅,扔到了垃圾桶裡說:“小壯,你和這兩個姑娘的關係,算是怎麼回事,你打算怎麼處理她們兩個?”
聽到宇文成居然問的是這個,刑壯雖然心裡舒了一口氣,不過瞬間就頭疼起來,皺着眉說:“乾爹,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要不你給我出一個主意?”
宇文成冷笑了聲說:“刑壯,你別告訴我,你真的打算就這麼一腳踏兩隻船?”
被爲難住的刑壯,只要聳了聳肩說:“乾爹,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張美玲是我從小就喜歡的人,可是雅娟也是個好女孩。”邢壯當然沒法說起自己前生和這些女孩子的糾葛。
宇文成深思一會兒說:“你的意思是,你愛的人是張美玲,而你和白雅娟在一起,完全就是因爲她救了你?”
聽到這話題居然被自己越描越黑,刑壯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我這次,真的對雅娟的看法有了很大的變化。你不知道,當時我們兩個在那個山底下,她疼的幾乎咬破自己的嘴脣,可是她還是硬挺着,不肯發出一個聲音。我以前一直以爲她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孩,可是我突然發現,我對雅娟的看法,有很多都是錯的。”
突然變得有些嚴厲的宇文成,看着刑壯說:“所以呢,你現在是拋不下張美玲,也捨不得鬆開白雅娟?你主動要腳踏兩條船?”
刑壯點了點頭說:“乾爹,這都只是我的事情罷了,我會好好處理的。你爲什麼會對我感情的事情,而耿耿於懷?”
宇文成笑了聲,摟着刑壯的肩膀說:“小壯,看得出來,那兩個姑娘都是好姑娘,或許她們兩個也都喜歡着你。可是小壯啊,我不管你怎麼處理,不要傷害那些愛你的人。”
沒有兩句,就被教育的一頭霧水的刑壯,擡頭看向宇文成,就看到宇文成一臉凝重的看着遠方。雖然刑壯不只是那個方向是什麼地方,可是刑壯知道,哪裡有乾爹很深的寄託。
看到宇文成一直死死的看着,刑壯只好打趣到:“怎麼幹爹,你這是想起來,曾經你們村的小芳了?”
本就沒有打算等到答案的刑壯,卻看到宇文成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又緩緩的說:“是啊,是乾爹曾記得青梅竹馬,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曾經的人都變成什麼樣子了。”
刑壯一臉驚嚇的看着宇文成說:“乾爹,你這麼喜歡那個青梅竹馬,當初怎麼沒有在一起,爲什麼現在你還是單身?”
“對啊,乾爹,這麼多年了,你爲什麼還是一直在想着那個小芳?”
想到自己乾爹居然還一直想着初戀,刑壯一瞬間就變得有些尷尬了。
好像是看夠了夜晚,宇文成轉過頭,語重心長的說:“小壯,乾爹故意把你叫出來,就是想要告訴你,當幸福在你身邊的時候,一定要抓緊。你到底是腳踩幾條船我不知道,我也管不了你了,可是小壯,你不能讓那些深愛你的姑娘再受傷了。不然的話,你得到的只是深深的後悔。”
說完宇文成就要轉身走人,可是刑壯直接一個測轉身,就跑到了宇文成的面前,雙臂展開,一臉八卦的問:“乾爹,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看我的乾孃也是這麼俊俏,爲什麼到現在,還是這麼想着你的初戀?”
聽到刑壯居然拿自己尋開心,宇文成也笑着沒有生氣說:“你乾爹的故事可是複雜着呢,簡單點來說,就是兩個相愛的人,因爲種種原因沒有在一起。行了吧?你乾爹都一大把年紀了,你居然還要我說這種話。”
逼出來詳情的刑壯,乾脆的放了人,還親自將生悶氣的宇文成給送上了車纔回白雅娟的病房。
走在路上,刑壯內心一直不住的想,乾爹到底是怎麼回事,覺得早晚有一日,要將那些隱情都給挖出來,反正這是暴熊軍團的特長。
只不過,讓刑壯沒有想到的是,還有比他乾爹想着初戀更嚴重的一件事情,在悄然無息的等着他。
在刑壯剛剛回到白雅娟病房的時間,就發現完蛋了,屋子裡的人走了個一乾二淨,只剩他和白雅娟兩個人有些尷尬的互相對視着。
最後還是刑壯開頭說:“雅娟,你剛剛吃過手,要不要洗飯?”
之後白雅娟就噗嗤一聲給笑了出來,刑壯想到自己剛剛說的話,也是無奈的笑了笑。
兩個人相視一笑,屋子裡的氣氛就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