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天狐香,什麼玩意兒,明天夜裡,要做什麼?”於異本來覺着已經玩過了,不想再跟小丫頭玩下去,要找個機會把苗牙換出來,但聽了苗朵兒這話,到又起了好奇心,一想,左右無事,不如就扮苗牙,跟小丫頭去玩玩,到看好搗什麼鬼,而且他隱隱猜測,苗朵兒這麼大費周折的弄什麼天狐香,十有八九可能是要對付他。

“到要看看這毛丫頭弄什麼鬼。”於異這麼想着,把身一縱,跳到了苗朵兒胳膊上,苗朵兒反手把他抱在懷裡,縱身飛了起來,下面那隻小香貂居然還擡着腦袋吱吱叫呢,顯然不甘心,不過有什麼辦法呢。

於異給苗朵兒抱在懷裡,所觸之處,就是苗朵兒兩個還沒完全長開的小花包,若是換了其他人,一定會美不滋滋的呆着不動,但於異卻不同,但到底是爹孃生的,天性上有些象他爹,有大爺們氣性,就不習慣給女人抱在懷裡,所以扭來扭去的,最終跳出來,蹲在了苗朵兒肩膀上,但又有一樁不好,苗朵兒得了香,明顯有些興奮,時不時會回頭跟它親個嘴兒,把個於異鬱悶得啊,第一下沒注意,到後來就不幹了,扭過頭去,但還是給苗朵兒親在脖子上,這個還沒處躲,也只好受着。

說起來,於異還真是很少跟女人親嘴,雖然他有了三個女人了,牀上的花樣也不知玩過多少,但每次都是直接上,喜歡摸,女人胸前的大白兔,揉起來確實別有一番妙處,然後也用嘴,一般也就是啃那對大兔子,要不臉上身上亂啃一番,這個啃字沒用錯,他就是喜歡啃,高萍萍常打趣他是屬狗的,但就是不喜歡親嘴,嘴對嘴這麼吮啊吮的,搞什麼啊,他沒這個耐心,每次都是亂啃一氣然後提槍就上,搞浪漫玩溼吻什麼的,他即不懂,也沒那個耐心,女人好玩着呢,但不是嘴,當然,也是他心裡沒把苗朵兒當他的女人,如果換成高萍萍幾個,真要來親他,他也會迴應的,但苗朵兒就算了,而且他看得出來,苗朵兒明顯沒把他當人親啊,那就更不喜歡了。

還好,苗朵兒捉那什麼香貂的山谷離着九門洞不遠,苗朵兒又是用飛的,不多會便到了,靈琴幾個都在,苗朵兒叫了一聲:“大師姐,師父呢。”

“師父在呢。”靈琴應了一聲,伸手卻來抱苗朵兒肩頭的於異,於異嚇一跳,搞什麼,伸手就要把她手撥開,猛然意識自己變的是苗牙,而且顯然靈琴和苗牙是玩熟的,到不好撥,不過他也不想給靈琴抱,給個女人抱來抱去的,抱貓抱狗還是抱娃娃啊,不論抱什麼,於異都不喜歡,忙一扭身,倏一下竄到了苗朵兒另一個肩頭上,還衝靈琴咧一下嘴,他不好說話,那意思就是:“不喜歡你,別碰我。”

靈琴雙手落空,看他呲牙,到有些氣樂了:“你個小牙兒,今天怎麼着了,不聽我話了?”再又伸手,這一次是一隻手伸過來了,擺出個要捏頂瓜皮的架勢,這下於異更不幹了,這要給捏上,提起來,那也太丟人了,依他脾氣,順嘴就要給她一下,這丫頭長相一般,手都是白白嫩嫩的,啃上去口感應該不錯,不過於異一想還是不好,不能咬,看靈琴手來,他往後一翻,倏一下溜去了苗朵兒背後,躲在了苗朵兒屁股後面。

“嘿,我今天還就不信了。”靈琴也來勁了,還要來捉,苗朵兒卻有事,道:“好了好了,大師姐,剛纔我讓小牙兒幫我捉那香貂兒,後來又放了,沒給它吃,不高興呢。”

“我說呢。”靈琴笑了起來,總算放過於異了,問苗朵兒道:“取到香了?”

“取到了。”苗朵兒點頭,把裝香的小玉瓶子拿出來遞給靈琴,邊上靈棋幾個也過來看,吱吱喳喳的,於異聽得煩,嘿,這些女人啊。

靈琴撥開塞了看了一下,喜道:“這麼大兩粒啊,太好了。”

苗朵兒道:“夠不夠?”

“足夠了。”靈琴點頭:“半粒就夠了,那我拿去配香,明兒就可以用了。”

“那好,大師姐你配藥,我去找師父。”苗朵兒說着,伸手到後面來抓於異,於異討厭她抓,爪子一用力,竄到了她肩頭。

“乖。”苗朵兒卻伸手摸了摸他頭,這個於異終於不好躲了,好吧,忍着。

苗朵兒往洞裡走,對白骨神巫的洞府,於異到是有幾分興致,看苗朵兒從一個洞門進去,裡面是一個巨大的洞子,怕不有數百丈方圓,正面洞壁上開有好幾個洞口,頂上還有天窗,所以洞子裡光線非常的好,到象大戶人家的大天井一般,洞裡收拾得乾乾淨淨,也擺放着一些桌椅香案什麼的,都很整潔,洞子裡面,三面洞壁上又都有洞子,於異看了一眼,想:“這些丫頭看來就是住在這些洞子裡。”

苗朵兒從正面一個洞口走了進去,裡面一條甬道,因爲外面的大洞子光線非常好,所以進去這條甬道雖有十多丈,光線也還不錯,不過到拐了一個彎後,光線就暗了,拐彎進去又有十多丈,裡面又是一個大洞子,當然,這個洞子相對於外面的大洞子就小得多了,方圓二三十丈的樣子,如果說外面的是一個大天井,裡面的就好比一個小客廳,也是三面都有洞子通着,但這洞子里居然也有天光,因爲洞頂上有一條裂縫,這時已是近午時分,一縷陽光從裂縫中射下來,在洞底酒下一條不規則的金帶,照得整個洞子都略帶着一點兒金色。

於異看了,撇了撇嘴:“太陽天不錯,這要是下起雨來,哈哈,可就要漲水了。”這人就這點兒眼光。

苗朵兒進了左手一個小洞子,這小洞子居然是分內外三間的,這洞子便是白骨神巫日常的起居之所,苗朵兒叫了一聲,沒聽得白骨神巫應,苗朵兒嘀咕道:“師父莫非又在洗澡了。”返身進了右首的一個洞子,一條四五十丈長的甬道,拐來拐去的,這裡面就暗了,不過當然不影響於異的視線,以他的功力,再暗也能看清的,隱隱聽到有水聲,想:“看來這是通澡堂子的,大白天的,洗的什麼澡,刨光豬啊。”

和先前的洞子一樣,越往裡走,光線慢慢的又亮了起來,隨後進了一個洞子,比前面又要小一點兒,約摸是十四五丈方圓,洞中一個水潭,積着半潭水兒,約有七八丈水面的樣子,那水居然微微的冒着霧氣,還是溫泉,不出於異所料,洞頂果然也有一線裂縫,有陽光灑下來,正灑在潭面上,於異順着陽光看去,到愣了一下,隨着就呲牙笑了。

於異笑什麼呢?

他看到了好東西。

白骨神巫果然是在泡澡,她平躺在水面上,清清的潭水裡,她白晰的身子如一條半掩在水中的白魚兒,又如一朵清晨初出水的白蓮花,以單純的眼光看,這是一具絕美的身子,以帶色的眼光看,潭水的半遮半掩,更讓這具身體帶有了無盡的誘惑。

任何人,哪怕是女人,也要震驚於這具身體的美麗,至於男人,不當場獸化的,那就不是男人。

於異應該是男人,他女人都好幾個了,而且真上了牀,玩的花樣還特別多,不僅僅是和合神廟的影響,而是他玩心重,總是想怪花樣,所以每次都能把高萍萍幾個折騰得羞不可抑又欲仙欲死,可以說,真上了牀,他比世間絕大部份男人還更象男人。

即然他是男人,這會兒若不是上面眼直下面鳥直,就是心中獸化鳥兒狂化,怎麼會是呲的一笑呢?

再一個,最關健的是,他笑什麼?看到了什麼這般好笑,白骨神巫這具身子,美到極處,豔到極處,也誘惑到極處,全身上下,沒有任何暇呲,有什麼能讓他笑的。

有。

白骨神巫這會兒正躺在水潭中心,而洞頂的那一縷陽光灑下來,正照在她小腹上,或者說,在小腹下面一點點的,或者說,哦,兩腿之間,上面一點點,那隆起的小白饅頭上面。

白骨神巫或許是無意的,或許是有意的,但不論是無意還是有意,似乎也都不好笑,還是那句話,以單純的眼光看,就看那個小白饅頭,也非常的漂亮,若以帶色的眼光看,那就不要說了,是個男人就會獸化。

有什麼好笑的?哪裡好笑了?

可於異就覺得好笑。

因爲於異就是於異,他是男人,卻與這世間絕大部份男人不同。

陽光灑在那小白饅頭上,別人只能看到美,只能想到色,於異想到的,卻是一句俗話:小母牛曬太陽——牛逼朝天!

所以他笑。

你不能說他想的沒道理,但問題是,他怎麼可能在這時候想到這麼一句話呢?你不能不佩服他的思維。

於異,就是這麼的一個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