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冷冷的說道:“你爲什麼要控制他?”
“在他的身上,你又能獲得什麼樣的好處?”
“這點還不需要你操心。”
“你是一個魔還是其他的人?”潯珩也在此刻站在了我的面前,對着面前的那個黑衣服的人問道。
那人搖搖頭,一把長劍突然就架在了我和潯珩的脖子之上。泛着寒光的長劍架在我們的脖子之上時,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驚訝於這個人的速度和他的果斷。
下一刻,我們面進行了狠狠的反擊,畢竟也不可能讓他們這麼一直控制着我們。我看着他,突然就笑了,對着他說道:“你居然能夠控制蓮霜這麼多年了,證明你壞事作盡,。”
那把寒劍出鞘之後便一直追着我們,想要把我們殺掉,而我和潯珩也在拼全力的和那個人對抗。
這一次的幻境進入來這裡,不知道是對是錯,我突然有些迷惑了,知道了蓮霜確實是被別人控制着的。
那樣慢慢揪出他背後的人,就是下一次我們想要做的事情了。
我這麼想着,長劍指着面前的那個人,那個人卻是縱身一閃,一把寒劍又橫在了我的面前。
還好潯珩替我擋掉了,那寒劍上面刻着一朵紅色的花朵,花朵嬌豔欲滴,通體發紅,在寒劍之上,又彷彿是傲梅一般。
我和潯珩相視一眼,打算分別從前後圍剿那個人,於是潯珩跳在那個人身後,我們倆相對一下,便穿過那個人的身體,確實發現我們的長劍不能夠殺了他。
真正的蓮霜穿着白色站在面前,那把長劍確實差一點就刺進了真正的蓮霜身體,若不是我和潯珩收劍及時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沒有想到那個人居然如此卑鄙,想要利用我們刺殺蓮霜,我對着那個人說道:“你究竟是誰,居然想利用我們,如果我們把蓮霜殺了,那你還能夠操控着她?”
她就是搖了搖頭,對着我說道:“記住我的名字,夜黑。”
“夜黑是誰?”
潯珩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也更是不清楚這個人的名字,這個名字恐怕也只是她的一個代號罷了,她真正的身份,是絕對不會告訴我們的。
夜黑冰冷的目光一直放在我們的身上,寒劍一點都沒有要停歇的意思,一直和我們進行着打鬥,她確實站在那兒,絲毫不費吹灰之力一番。
我和潯珩的體力越來越弱,而蓮霜也是一會兒出現,一會兒消失,讓我們琢磨不透,到底夜黑對她做了什麼,嘆了一口氣之後,想正當我出神之際,不知道從哪裡變換出來的一把長劍,直直插入了我的腹部當中。
雖然這是我的靈魂進入了幻境,但是其實我的身體會受到真正的損傷,這是之前我進來的時候,清歌親口告訴我的,因爲這一次的幻境特殊,不像是以前了,我看着自己身體裡面流出的汩汩鮮血,皺了皺眉,鑽心般的疼痛,傳入了我的神經當。鮮紅色的血液立馬就染紅了我的衣衫。
那個黑衣服的一點都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繼續趁虛而入,對着我說道:“今日你終於敗在我的手下了。”
正當我看着那把寒劍直直的刺向我,以爲我要死去了的時候,蓮霜卻是擋在了我的面前,拼盡全力攔住了那一把劍,對着她瘋狂的吼道:“你瘋了。”
粉紅色的蓮霜把我之前朝他扔過去的那個顆果子,放在我的手中,把我和潯珩朝着遠處猛的一推,便脫離了街道當中,離開了幻境。
當我們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半月之後了,我彷彿是做了很長很長的一個夢,在昏迷不醒的半個月之內,我睜開眼,看到的便是眼睛哭的跟個核桃一樣的潯珩。
我看着她說道:“你哭什麼,又不是什麼壞事。”
而潯珩只是看着我,淚水就掉了下來,再也控制不住,哽咽着說道:“你可知道一出幻境,我便已經醒了,而你竟是足足因爲傷,昏睡了半個月,本來清歌都以爲你不會再醒來了,確沒有想到今天你居然醒了過來。”
我點了點頭,心裡知道潯珩是怎麼樣擔心我,我也看着她,露出了一個微笑,對她說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哭什麼,不要擔心啦,我還在呢。”
潯珩一把撲在我的懷裡說道:“你終於醒了,擔心死我了。”
我想要抱住她,卻是發現我的手裡有着什麼東西,慢慢的擡了起來,攤開一看,是那顆飽滿而又漂亮的果子,正在我的手中靜靜的躺着,原來那是蓮霜所遞給我的果子,又被我帶了出來。
那這已經是她送給我的第二顆果子了,想着蓮霜被控制了那麼久,心中難免對蓮霜有些心疼,嘆了一口氣之後,對着潯珩說道:“你可知我們在幻境裡都遇到了什麼,還記得起來嗎?”
“當然記得起來,沒有想到她真的被人控制了,這麼多年來傷害你的人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我點了點頭,對於潯珩這個回答非常欣慰,說道:“當初我認爲她不是壞人,你現在總算是知道了吧?”
潯珩點了點頭,之後似乎臉上浮過了一抹愧疚之色,幽幽的說道:“我哪裡知道她是什麼好人壞人,她只不過就是傷害了你,我看見傷害的人是她,所以自然而然不會想到她被人控制了呀。”
我點了點,我知道潯珩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
聽潯珩所說,我已經在這個病牀上躺了半個月了,半個月以來一直都是昏迷不醒,最終還是常常念着晉堯的名字,甚至好幾次都在昏迷當中都莫名其妙的落淚。
着實把潯珩給嚇慘了,我聽到了潯珩,說了這些之後,想要坐起身來,清歌這時走了過來,看着我搖了搖頭說道:“現在你還不適合到處走動,所以就在這裡,什麼地方都不要去吧。”
我嗯了一聲,我是認可了情歌給我的建議,潯珩故意幫我把門給打了開,我看着門外漫天的飄着的鵝毛大雪,又如第一日我來這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