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五章 涼州軍戰弘農城(七)

滿寵絕對不是爲自己找藉口,他也不會因爲這樣兒的事兒,給自己找什麼藉口,他也不是那樣兒的人。而且主要還是得說,他知道自己武藝不如人家,那麼自己上去了,對己方只能是沒什麼好處,或者說弊處更多,所以說自己過去做什麼啊?還不如就在這兒,讓己方士卒都過去,這不是挺好嗎。畢竟人還得接受現實啊,而如今的現實就是,自己武藝不如張任,

要不然的話,自己哪怕和張任武藝差不多,自己都得過去,而不是這樣兒了。但是對滿寵來說,這如今自己能上去嗎?所以也只能是讓己方士卒上去,而不是他自己上。對滿寵來說,他倒是想自己也上去,但是不行啊,這“小不忍則亂大謀”,如果說自己有徐晃那武藝也行,

關鍵這現實不是沒有嗎,所以自己也只能是藏着了。張任此時是大汗淋漓,別說是他了,就是呂布面對這麼多士卒,步下的話,也可能是沒轍。是,呂布武藝確實高,這個沒錯,但那是馬上武藝,這步下武藝的話,他絕對到不了和馬上一樣兒的那種程度就是了。所以一般

頂級的遊俠,步下武藝都要過其人,因此,這哪怕就是呂布在這兒的話,也真是,最後還是對付不了這麼多兗州軍的人,你當是騎着赤兔馬馬戰呢,要真那樣兒的話,沒準還真成,好歹他呂布也是萬人敵啊。所以張任別說沒那武藝,就是有,那也都不好使呢,所以這個時候,他不被逼退,那都不可能了。張任今日是上到城頭兩次,結果哪次都很快被逼退了。他

認爲這個還是因爲城頭兗州軍太多了,自己根本就不是那麼多人的對手啊。自己是能殺死殺傷他們一人、十人、甚至更多點兒,幾十個也不是沒可能。但是成百上千,甚至是上萬的話,那自己根本就對付不了那麼多人啊,所以這最後也只能是讓他們對付自己,而不是自己

能對付他們了。正所謂是“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這不就是這個道理嗎。不過張任想到自己還有一次機會,所以說他怎麼都想,自己要把握住這最後的機會。之前兩次表現都不那麼太好,其他的不說,就說自己很快就被逼退,這個就不好。他當然是希望,自

己能在城頭多支持一會兒,那樣兒的話,一切也都好了,而不是如今這樣兒,上去還沒一會兒呢,就被人家給逼退了。不過人不接受現實不行啊,張任知道,這城頭,人家的人馬實在是太多了,而己方這哪有什麼人啊,有幾個能上去的?所以這現實就這樣兒,你是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如此啊,都是無奈。後面觀戰的馬他們這麼一看,就知道,這人家

城頭的人馬太多,對己方來說,他們是大勢,而己方是劣勢,還不知道這個什麼時候才能扭轉過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馬清楚,卻還得是慢慢才能扭轉過來,至於說具體是什麼時候,那自己也不知道。也許一個月,甚至是更多,這都不一定。畢竟徐晃函谷關那兒,不

過是一萬人馬,關鍵是他們的糧草,不夠一個多月的。但是如今人家這弘農城,好幾個月的糧草,沒問題,所以自然不是那函谷關能比的。至於說人馬,他們這兒至少是函谷關的兩倍,所以就是馬,也和之前一樣兒,都是認爲這個太棘手了,要是他們人馬少,而且沒多少糧草的話,那就都好了。不過這個事兒,還是太想當然了,想他滿寵那麼收縮兵力,不就

是爲了這個嗎。馬有理由相信,此時的弘農城,那絕對不是函谷關所能比的,這個地方不但是人馬比函谷關要多,就是糧草,也絕對不是隻能支持一個月的。經過馬的推算,至少這地方的糧草,能支持他們三個月,那絕對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所以三個月的話,馬一點兒也沒認爲己方有什麼優勢。因爲按照一般的情況來說,三個月都破不了的城池,那是什

麼樣兒的堅城?估計天下有名兒的堅城也就是那樣兒了吧,不過顯然,弘農絕對不是,這個馬很確定。但是他們這兒的糧草卻能支持三個月,這個就不得不說,己方在這個上面,那是絕對沒什麼優勢的。如果說己方還有什麼優勢,那就是己方的人多,馬認爲也就是這

個了。至於你說張任比滿寵武藝高什麼的,那都沒大用啊,上到城頭,人家的人馬一上來,根本就不用主將上,所以這個還有大用嗎?至少之前張任被逼退,不都是這麼樣兒的嗎,所以這就不得不說,是不是,對馬來講,這哪是什麼優勢啊,根本就起不到什麼太大作用。

所以在馬看來,這什麼時候等張任第三次再被逼退後,自己就得趕緊讓士卒鳴金。還得是這個時候收兵,不收兵不行啊,沒什麼太大意義。如今這個時候,纔剛開始,但是城頭兗州軍兇猛,加上那麼多,可以說是無數的城防,再加上兗州軍和滿寵的配合,不說是天衣無縫吧,但確實,真是不能小看就對了。所以對馬來說,如果張任是第三次下來,他馬上就

得讓士卒鳴金,不過如今纔是第二次而已,所以他還不能那麼做啊。畢竟這個裡面還有不少問題在,而且可以說張任今日表現,那是絕對過了昨日。所以別說是早收兵不行,就晚點兒收兵,那其實都是無所謂的。馬不是傷亡不起,但是如今己方士卒是越來越少,他這

個當主公的,是不可能不多去考慮點兒的,怎麼說他也是在這個位置上,那麼就必須要謀謀其政啊,這不正常,也是必須的嗎。而張任這個時候還沒上去呢,馬也只能是安靜在後面看着,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不會去做,因爲沒用。他如今就想着,什麼時候張任被逼退,

自己也好讓士卒鳴金收兵啊。張任終於是第三次到了城頭,可以說他也知道,這居然是一次比一次不容易了。一想也是,這第一次的時候,是鑽了空子,是人家滿寵大意了,兗州軍士卒也沒注意,所以自己還是比較快,就上去了。可沒兩下,就被人家士卒給逼退了,這就是第一次的情況。而第二次呢,人家是有了防備,更不會犯第一次的錯誤,所以上去的時候,

那可真是費勁了。關鍵是之前自己一直要躲着城上下來的城防,因爲自己還是帶兵攻城的主將,所以滿寵讓他們士卒更多往自己身上招呼,所以自己能上去,那真都不容易了。所以第二次就那麼不容易上去了,那是自己慢慢慢慢,纔上到城頭。不過一直都是,自己要躲着

那城上下來的零碎,真是太不容易了。可和第一次一樣兒,自己上是上去了,但是結果呢,還不是被一堆兗州軍士卒給打退了,就是這樣兒。說好聽是被人家逼退,可實際上呢,就是被打退了,被人家那麼多的兗州軍士卒給打退了。張任雖說是心有不甘,但是他卻也沒有辦法啊,實在是這個太……不過如今是第三次,也是今日最後一次機會了,在他的想法中,這

次自己怎麼說也得比前兩次堅持時辰要長點兒才行啊,畢竟這可是今日最後的機會了啊!所以此時在城頭的張任,依舊是和兗州軍士卒拼死廝殺,他就想着,是不是這次能支持比之前長點兒的時辰。哪怕城頭兗州軍士卒多,哪怕他們戰力都可以,哪怕……不管怎麼說,對張任來講,他認爲自己只要盡力了,那麼誰也說不出來什麼。其實就算是真對自己有意見,

說了點兒什麼,那不還有馬嗎,所以只要他不說自己什麼,不認爲自己表現很差,那麼一切就都沒有問題了。畢竟馬纔是一軍之主,他纔是最爲關鍵的人物,他是拍板兒的那個,所以什麼事兒都是他說了算,因此,只要他認爲自己表現不錯,那就是不錯。他認爲不好,

不行,那麼就是不好不行,其他人的意見,如今還真是,沒那麼大用。並非說就是一點兒用都沒有,是沒什麼大用,沒大用,這樣兒。滿寵自然是看得清楚,張任他這也是拼了。其實在他看來,這不過纔是他們進攻的第三次,這張任如此拼,看來他也是壓力不小,要不然

的話,也不至於說是這樣兒。好歹滿寵和他一樣兒,都是帶兵的主將,所以多少都是能知道點兒張任內心想法的。但是滿寵是不會如他所願的,不過還真別說,這一次張任確實是比之前兩次多支持了那麼一會兒,這個倒是沒錯。在他下城的時候,他是算出來了,自己這一次,是比之前兩次支持久了點兒,所以,可以說他是滿意了。就在他想着己方怎麼沒鳴金的

時候,涼州軍士卒已經鳴金了。張任在心裡嘆了口氣,然後就帶兵回去了。對他來說,每一日三次機會,自己如果說不好好把握住的話,那麼就會被人說,自己是不怕,但是丟面子總是不好的事兒。要說張任爲了自己的面子,他連馬都不怎麼感冒,所以也真是,這個……

張任跟着馬撤回己方大營,在中軍大帳中,馬自然還是,先表揚了一下張任,好歹他比前兩日強了,所以該表揚的,馬從來不會吝嗇。你說昨日他那個表現,怎麼馬都不會說表揚他,不說他,就已經很不錯了,所以哪兒還有表揚?至於說今日,那是必須的,因爲

張任表現確實,是過了前兩日,所以……基本上馬只要這麼一說,底下人就算是再對張任有意見,他們都不會多說什麼了。因爲自己主公幾句話,其實就已經把這個事兒給定下來了,那意思簡單,就是張任表現好,我滿意了,特意表揚他幾句,這樣兒。誰要是再說張任不好什麼的,那不是拆臺嗎,拆自己主公的臺,只要不是傻子,那誰都不會那麼去做啊。

其實這個事兒怎麼說呢,如果說今日張任依舊是沒能上去城頭,一次都沒有,那麼馬肯定不會表揚他什麼,而這個時候,就會有人出來說點兒什麼了。這事兒一想,其實很正常,一日的話,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又來一日,這個時候,就不得不說,是不是有點兒問題。

至少肯定是要出點兒什麼問題,對不對,很多時候,你必須承認,這問題一直存在,不過是需要什麼條件的,才能生。比如說張任表現好,那麼就不會有別人去說他的問題,別人也不會在自己主公面前去說他什麼。但是他表現不好,那麼就絕對有人會在馬面前去告狀,

說他張任如何如何,這個就是問題生的條件。當出現這樣兒事兒的時候,就是張任表現不好,那麼問題不就來了嗎。同樣兒,他表現好了,那麼就沒有這樣兒的問題,就是如此。反之,就來了,不就是這樣兒嗎。而今日馬就算是不多說什麼,也確實是沒人會告狀,畢

竟今日張任的表現,是有目共睹的,所以這個是事實,那麼多說那些,都沒大用。更何況,

如今自己主公已經定來了大方面,就說張任表現好,表揚了他一番。說實話,這個時候就算是他表現不好,都沒人去說什麼了,因爲自己主公已經說完了,定下來是什麼樣兒的了。而對於馬的表揚,張任是面無表情的。對他來說,這個東西有沒有,真都不重要,而且他

自己還認爲,今日自己表現不怎麼樣。是,比昨日那是強多了,這個自己也承認,但是和自己想法相比的話,自己所想的,應該是比這個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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