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公,普天點下莫非王十之濱莫非圭臣。若真個啊辦處關隘封閉,與天下隔絕於外,主公是否不想再當這大漢天下之臣,不想做劉氏宗人!”卻是法正開口說道。
雖然劉焉早年從幽州刺史的地位自請爲益州牧,未嘗沒有想在這處天高皇帝遠的益州之地,稱王稱霸的心思,可是他也沒有過的輕鬆,當時益州本地人對於這位外來的州牧卻也並不信服,當年的益州並沒有荊州劉表那般雷厲風行之後的安穩發展,本地人與外來人卻是一直在相互爭鬥不休。
而此時劉樟的麾下,像黃權,王累,鄭度,這卻都是本地人的代表。而張鬆,法正等卻是更加的靠向外來人的勢力,至於張任卻是隻忠於劉樟。
“張任,你也說說吧?”劉璋卻是斂容道,畢竟戰事若起,他能夠依靠的還是這些將領的勇於任事。
“末將卻是謹遵主公將令而行!”自荊州而返的張任卻是像是丟了幾分魂魄似的,總是對什麼東西都有些興趣缺缺。
對於張任的回答,劉璋卻是有些無奈。
“主公,以末將幕看,荊州自去年大戰之後,卻也受創頗深,殺敵一千總會自損八百的!荊州即使再錢糧富足,十幾萬大軍的損耗,終究不是個小數,要知道荊州兵的軍餉裝備卻是數倍於我益州,這連續的征戰之後,肯定無力支持他們再進行一場戰事!”卻是李嚴開口道。
“主公,末將曾聽聞那荊州的鄧瀚卻是曾有一首詩,名曰蜀道難,其中有這麼幾句。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蠶叢及魚危,開國何茫然!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西當太白有鳥道,可以橫絕峨眉橫。地崩山摧壯士死,然後天梯石棧相鉤連。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下有衝波逆折之回川。黃鶴之飛尚不得過,猿操欲度愁攀緣。”
“主公,且看,這其間自有那鄧瀚極言我益州入川之路之艱險,其人當是心下驚懼這道路的威脅,這荊州人尚自暗自畏懼我們的蜀道天險。而我們卻是在這裡只知道暗歎荊州兵勢難當,我益州有如此之地利。只要我們妥善佈防,何懼之憂!”李嚴說話間自是堂堂而言,卻是給了劉璋很多的信心和安慰。
“正方果然有心!居然單從這詩詞歌賦之間便能把握到荊州的人心士氣,既如此,我有意讓正方統籌部署各處的防衛,不知正方意下如何?”此的劉璋卻也有心看了一眼張任。卻是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神情。
劉樟的話聽在李嚴的耳內。卻是讓他驚喜異常。李嚴雖說自己文武雙全,可是入”後被劉焉父子多看做武將來使喚,可是出身荊州那塊文風答萃之地,對於文士之名卻是天生好有,而對於鄧瀚的文采,他自是佩服,可是沒有想到,單是出於自己的愛好,而蒐集的那些詩文,經過自己的一番賣弄。卻是得到了如今的委任,回想一直以來只能擔任副手的憋屈,此刻李嚴的心中倒是對鄧瀚有着別樣的感激。
“或許將來真有荊州兵來攻我益州時,頂多我少殺傷一些算作對你的謝意吧!”
“末將敢不肝腦塗地以謝主公之信重!”李嚴卻是鄭重的拜言道。
“公蘅,此事畢竟關係我益州的存續大事,就拜託你輔佐正方如何?”劉璋終究還是小心謹慎的。
“在下領命!”黃權應道。
“除此之外,我意還是要派遣使者去荊州說和說和,就算不能重新交好,多少也留下幾分交情也好啊!”
此時劉璋卻是有些自說自話,王累和鄭度兩個自是不想與荊州交好,而張鬆此方卻是做一副心灰意懶的樣子。而法正卻是與張鬆爲友。也不想摻和其間。
見大家都沒有什麼反響,劉璋的獨角戲自是說得有些冷清,“永年。我意再託付你去一趟荊州,如何?”
“好叫主公知道,在下雖說面目卑鄙,卻也沒有做過什麼朝秦暮楚。反覆無常的事情,而且。若是去了荊州,在下卻是不知該如何和荊州諸人開口!”張鬆卻是給了劉璋一個擡頭見釘。
黃權卻是秉持公心,見劉障如此。倒是開口道:“或許,在下有一個人選,可當的主公此任!”
“何人?”
“此人名作李恢,雖聲名不顯。卻頗有口才,足可爲主公之使!”
“既如此,就讓他出使荊州吧。成與不成,先讓他試試吧!具體的事情,還是公蘅交待給他吧!”劉璋想着既然是黃權推薦的人,多少應該是個人才,再說用這樣的聲名不顯的人,即便是襄陽的劉備不高興,殺了他,劉璋卻也不會在意的!
聽着劉璋的口氣,黃權卻是不由的嘆了口氣,
發輕易居然就讓一個人出使方動向不明的諸侯,哎小猜“的走公啊!”
不提益州戰戰,荊州卻是自把自爲的發展着。
如今的劉備經歷了一番戰事的他,卻是自身的氣勢已經發生的變化。雖然他的氣度依然平易近人,可是戰退了他往日根本不敢想象的敵人。對於他的自信等等方面的影響卻是不能言表的。
而隨着荊州打勝了那一戰過後,劉備治下的各地的軍民卻是變得比以前更加的有了活力,而連帶着,卻是有許多在別地混的不如意的人才卻也漸漸的奔向荊州,卻是因爲在荊州這裡的高層,世家大族寥寥無幾,大多數卻是貧家寒族出身,所以這卻是引來了許多的寒門士子。
當然連戰連捷,也讓此復荊州徵兵的事情變得很是簡單,或者不應該說是簡單,而是百姓們對於當兵吃糧的熱情使得荊州一時間因爲兵額的超編而頭疼,畢竟在諸葛亮的估算中。有了交件和漢中的支持之後,荊州近些時候卻是需要保有三十萬的軍隊即可。
將原本在戰時中猜露頭角的郡國兵引入正規軍,人數便已經相差的不是太多,故而對於那些制情的應募者,卻是隻好讓他們再將郡國兵當做他們暫時的歸處。
而趙雲的白馬義從卻是在這當中的意最大,折損至不到兩千的白馬義從,卻是一口氣擴充到了八千,這還是在候選中挑了又挑,選了又選嚴苛到了極致後,得到的人數,若是稍稍的降低一些入選的標準,或許白馬義從的人數當是這個的兩倍。而被白馬義從淘汰的那些人數,卻是讓魏延一股腦的全部接受,加上其他的應募者,也讓魏延的騎兵人數一時間便突破了兩萬。
這邊自是人數劇增的兵士,而諸位將軍自是向那邊廂的糜竺討要着兵器裝備,而糜竺卻是又和諸葛亮開始了抱怨,畢竟荊州兵的裝備卻是精良,不說別的,單和益州兵相比,像高請這等益州軍中的將領,他們的鎧甲卻是僅僅相當於荊州兵種小校級別的配置。
而今突增了這麼多兵士,這後勤保障上的壓力卻是突然的增加了許多。尤其是像趙雲的白馬義從,出於對這對騎兵爲荊州屢立戰功的尊重,自劉備而下的荊州高層,都想讓如今已經可以當做荊州對外第一利器的他們全員依舊保持坐騎全是白馬的標準,可是這可不是說着玩的。
糜竺自是絞盡腦汁,想了一切他們能想的辦法,不管是經過曹操領地的走私也好,還是通過馬騰那邊的關係安排也好,這八千的白色戰馬終究不是那麼好弄的。
無奈之下的糜竺自是求到了諸葛亮的面前,如今徐庶卻是漸漸的和龐統一般兩人已經將各自的重心轉到軍事一邊,而諸葛亮卻是開始了掌握全盤,即便諸葛亮智慧如海,他卻是沒有辦法憑空生出那麼多的一介,樣式的戰馬。
“軍師,要不然我們換些別的顏色,怎麼樣?。糜竺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內心也不太願意,畢竟單靠想象一下,八千白馬義從,全員都是白馬爲騎,各個都是白衣銀甲亮銀槍,身後精裝寶雕弓,只說那氣勢。便是懾人之極。
若是馬匹各個色澤雜亂,想到這裡糜竺卻是長嘆一聲。
“軍師,這可怎麼辦呢?。
“子仲,且不要着急,畢竟眼下還只是讓那些新兵刮練中,這坐騎之事還是有些時間的!”諸葛亮卻也只能這般安慰道。
“要不去問問,子浩吧!那小子這段時間太閒了,整天只知道回去看他家那個樂兒,卻是很不上心於正事上呢?。卻是龐統說道,鄧瀚卻是將他的女兒喚名做那樂兒。取義希望女兒健康快樂的長大成*人。
不過近來邸瀚卻是滿心的想着女兒,畢竟這是他兩世以來的第一介。孩子,有這樣的表現卻也無可厚非,但是在龐統而言卻是有些看不慣。當然更深的原因,是因爲鄧瀚在賣給龐統那些好酒的時候,混不看他師兄的情分,愣是不給他打折。
都知道內情的諸葛亮和糜竺。雖然都看着龐統笑着,不過心裡倒也多少有些同意,畢竟自從與鄧瀚相識以來,那瀚卻是總有些意外給大家。讓大家長見識!
就像這次,當諸葛亮和糜竺兩個人在鄧府中見到了正在逗弄女兒的那瀚,開口將來意說明之後,鄧瀚卻是沉思了片刻後,只是對着兩人說了這麼一句,“雖說有些麻煩,不過你們等我十天,或許十天之內,我能給你們答覆!”
一句話讓兩個人卻是面面相覷。“又有什麼意外麼!?”。如欲知後事如何,支持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