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好,救活了,那人就會宣揚華佗的醫術無雙,救不活嘛,華佗只好悄悄把對方給埋了,權當試藥了。
“得了,跟軍師一個樣,就愛瞎操心,這是軍糧丸的配方,往後就由你來監製了,好好當你的老軍醫,別整天光着腳,不想腳臭,你可以跟我爹買個涼鞋啊。做鞋子,我家是專業的。”劉禪掏出軍糧丸的配方,甩給了華佗,便繼續點兵了,忙着呢,誰有空和老軍醫磕叨。
一個時辰過了,劉禪總算挑出了五百兵馬,大多都是頭角崢嶸之人,在軍中顯得格格不入。
“爹爹,我的兵馬選好了,接下來是不是該給我配幾個大將?”劉禪得寸進尺,扯着一張笑臉,又伸出手向劉備索要大將,像極了放學後要錢買糖的熊孩子。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宿主貪得無厭,引得劉備嫌棄所產生的惡感,獲得獎勵:招賢榜!當宿主火燒曹軍之後,俘虜的曹將,無論官職高低,戰力強弱,宿主使用招賢榜,讓曹將榜上有名,即可瞬間招攬,且忠誠度永久滿檔。請宿主謹慎使用,儘量挑選猛將。”
“阿斗,千金易得,一將難求,大將不好找啊,爲父也缺啊。”大將?幾個?劉備的臉更黑了,劉備還想要大將呢,大將哪裡有賣,自個買去,奔波一生,招攬的大將僅一手之數,這還怎麼給劉禪,“要不,你帶着兵馬先練練,到時自己提拔幾個當大將,或者你再招攬幾個,像子義和張郃就不錯嘛。不是爹爹不給你,你要記住,求之不得,反訴諸己。”
劉禪想挖牆角,從劉備這裡挖人,直接被劉備無情地拒絕了。
“爹爹,你別小看我這五百兵馬,我打算兵分五路,子義和張郃各領一軍,這不,還剩下三個空檔呢。”劉禪掰着手指頭,數了數,一臉的爲難,突然眼前一亮,決定拉關羽和張飛兩人下水,“這樣吧,爹爹,讓二叔家的關興和三叔家的張苞來我這兒幫幫忙,我封他們爲大將,你和二叔、三叔是生死與共的兄弟,那我和關興、張苞也得燒燒黃紙,一起剁個雞頭,拜個把子的。”
劉備沒想到劉禪的主意轉得這麼快,一下子就打到了關羽和張飛的身上了,聽到劉禪有心和關興、張苞親近,劉備心頭欣慰,只是不好作主,轉頭望向關羽和張飛。
“大哥,我沒問題,就是興兒還流着鼻涕,感冒呢,讓他跟着少主學游泳也好,感冒好得快。”關羽沉思了下,發現沒法拒絕啊,人家劉禪是獨苗,都從軍了,自家有兩個兒子,關平和關興,沒理由不提前派一個跟少主劉禪廝混,來個伴太子讀書。
“俺也一樣。”張飛更沒所謂了,最近張苞在長身體,快將家裡的糧食都吃光了,害得張飛沒糧釀酒了,將張苞送到劉禪麾下,有人代養,多划算的事。
“阿斗,那這事就定了,晚點爲父讓二弟、三弟將關興、張苞帶到軍中,你比他們年長,可得照顧點,千萬不能有所閃失。爲父事務衆多,就先走了。”劉備很滿意,關羽和張飛還是給劉備這個大哥面子的,要啥給啥,這交情沒得說,爲了不讓劉禪繼續獅子大開口,坑騙關羽和張飛,劉備覺得有必要拉這兩個兄弟一把,“雲長,翼德,剛纔軍師還在找你們呢,正好我也有事找軍師,我們同去吧。”
劉備給關羽和張飛擠眉弄眼,拖扯着兩人跑得飛快,生怕劉禪跟上來。
“主公,多謝主公,能當上大將,這是郃的榮幸,定當爲主公肝腦塗地,敢問主公,我們現在是不是開始訓練了?”張郃內心振奮,躍躍欲試,以前張郃只是曹操的降將,充當偏將軍,現在在劉禪這兒,算是提前轉正了,就是麾下兵馬少了點,一百人頂不了大用。
“郃呀,你知道爲什麼你成不了水軍統領嗎?你作爲步兵大將,太直接了,一點水分都沒,這點遠不如子義。”劉禪滿面惋惜地搖搖頭,似乎在宣告張郃沒救了,這輩子的成就和前途就這了,說得張郃一臉鐵青,涼涼。
“主公,末將不知,請主公示下。”張郃哭喪着臉,希望劉禪再拯救一下。
“那你好好想,額,你一個人開始訓練吧,每天都給本少主游上十圈,一圈一千米,不得有誤。”劉禪氣極反笑,張郃這榆木腦袋不開竅哪,轉向太史慈,“子義,我們走。先去曹操的地盤轉一轉,探探曹操的虛實長短,順便欣賞一下沿江的風景,練兵的事情就交給張郃吧,瞧他急的。”
劉禪說完,便帶着太史慈出了軍營,留下張郃一人掌軍,劉禪可不想住在軍營,每天臭烘烘的,家裡有貂蟬、甄姬和孫尚香三人,紅袖添香,睡起來不香嗎?
“主公,船隻備好了,我們先去哪兒?”太史慈將劉禪的豪車兼汽艇‘勞斯來撕’開來,抱拳詢問劉禪,太史慈很少猜測劉禪的心思,生怕像張郃一樣弄巧成拙,乾脆當個工具人好了,乖乖聽話,認真做事就行了。
“先去荊州長沙,然後折道去襄陽赤壁。跟曹操打仗,不能只指望東吳,萬一被孫權和周瑜給坑了,到時損失慘重,就傻眼了。”劉禪坐上自己的豪車‘勞斯來撕’,順便提點一下太史慈,像太史慈這種一流巔峰的水軍大將,只要好好培養一波,還是能發展成全能武將的,“最重要的是本少主要去招攬人才,尤其是找找像大小喬這樣的優秀美人,談談人生。子義,你得明白,打仗打的不是錢糧,不是兵馬,而是人才。”
劉禪將自己去尋芳訪美的行徑,美化成禮賢下士,四處搜刮人才,像劉備的三顧茅房一樣,說得太史慈只能連連點頭,隨後捧起海水,往自己的臉上拼命地清洗,不忍直視劉禪。
你是老闆,你說什麼都對,出差旅遊,說成拓展客戶,反正太史慈對劉禪的說法,沒有不服,就是覺得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