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黑手探向徐州境。
177黑手探向徐州境。
“袁術這一路,還是要按照原本的計劃與其結爲盟友,否則就算這次我軍勉強逃過了這次危機,可是有袁術這個南方的大敵時刻威脅這我軍腹地,我軍又如何能安心的征討中原和河北各個州郡?又如何能安心的與曹、袁紹這些諸侯生死博弈?”呂布冷冷的低喝道。
“可是主公,袁術已經用檄文回絕了我軍與其結盟的請求,按理說與袁術應該絕對不會自己駁自己的臉面,冒着被天下人的恥笑與我軍結爲盟友嗎?”荀?無法想象袁術這一方諸侯,會在天下人的恥笑下,翻悔自己的承諾,與洛陽的幷州軍結爲盟友。
呂布雙目緩緩閉起:“這luàn世所謂的盟約又有什麼約束力嗎?只要能與袁術達成共識,那份盟約是否公之於衆根本無關緊要。而袁術是什麼人?貪得無厭奢侈荒yín,見xiǎo利而忘大義的冢中枯骨耳,之所以能拒絕我軍許諾的三公之位,無非就是李嚴給他說了一些更大的yòuhuò,而讓袁術寧願捨棄三公之位來與我幷州軍jiāo惡!”
道這裡,呂布有些憤慨的握緊雙拳,數息後方才按捺下自己心中的怒火繼續說道:“什麼東西大的過三公之位?無非李嚴就是用我們腳下的洛陽城來糊nòng袁術。只要我們能用袁術更喜歡的東西做條件,結盟之事易如反掌!
但是,在這之前,有一個必須除去!否則有他在,就算與袁術結爲盟友,只怕他也能將這個不堪一擊的盟約絞碎!元皓,我給你一道兵符,你可以從城西‘錦衣營’中chōu調一百錦衣衛。李嚴武藝高強,刺殺之道就不要用了。讓他們去南陽給我將李嚴的名聲敗壞掉!必要之時讓他們啓用袁術府中的‘yùchūn’來配合。”
“屬下遵令!”田豐應諾一聲。
“荀?,我前段時間讓你去冀州、豫州、徐州、荊州、揚州大舉購買糧草的事情,你辦的如何了?”眼看着就要迎來一場大戰,糧草方面呂布當然要多加過問。
“我軍雖然從各個州郡購買了足夠十萬大軍一年用度的糧草,但是因爲最近各地天災**不斷,而一些地方的官匪jiāo聯,我們派去購買糧草的商隊,只運回了其中的不到六成的糧草。而其餘的糧草全部被劫掠了,有些商隊甚至只能逃回一二人回來報信。”荀?有些羞愧的稟報道。他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接受主公jiāo給自己任務,卻辦的如此糟糕。
“被劫掠了?都是那些地方的糧草被劫掠?”呂布倒是沒有在意那丟失的三成糧草,反而對那些劫掠自己糧草的‘匪徒’很感興趣。
“大部分丟失的都是從冀州還有荊州方向運送的商隊,聽那些逃回來的人說,那些‘匪徒’中甚至裝備了騎兵和弩兵。屬下猜測,這些人很可能有袁紹和劉表在後面參與。”荀?有些苦澀的說道,一個尋常的商隊,卻大舉購買衆多糧草。偏偏又是往洛陽方向運送,這些諸侯指派手下襲擊商隊以獲取其中暴利並打擊一下風頭正盛的幷州軍,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了,特別是河北方面的‘匪徒’只要抓住了商隊那可真是趕盡殺絕啊!除了幾個馬快的逃了回來,其餘的人全部就地斬殺無一倖存。
“哼哼,河北和荊州嗎?真是因果循環啊。算了,此事不怪文若,我們別的不多就是錢多!損失一點糧草算什麼,能運回來六成,我已經很滿意了。大家先各自離去吧,等南陽事情一了,就是我三軍兵發虎牢關之日!”呂布揮了揮手,示意大家散去。
“諾!”
看着衆人離去的身影,呂布任然獨自一人坐在那兒。‘河北袁紹還有兗州曹這兩路諸侯到底該如何破解呢?兵多將廣暫且不說,就說他們各自身後的袁氏和曹氏宗族,那可都是天下世家中的魁首啊。
歷史上此時的曹和袁紹都是在幹些什麼?嗯,袁紹應該在和幽州的公孫瓚征戰,不過現在他窺視於我得了洛陽,而將矛頭對準了幷州。公孫瓚對付那些烏恆和鮮卑人倒是遊刃有餘,但是對上袁紹這種重量級的大諸侯就有些力不從心了。而且最近邊境傳來消息,說鮮卑推舉軻比能成爲他們新的單于,只怕公孫瓚那邊的壓力很大,根本沒時間顧得上冀州吧。
而曹這把原本應該在爲父報仇,征討徐州的。但是卻因爲我這個蝴蝶,卻,等等!爲父報仇、徐州,哈哈,曹這次你不死也要脫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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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琅琊郡。
“阿瞞果然不負我望,竟然在短短數年中打下這麼大一片基業,呵呵呵,得子如此真乃我曹嵩之幸也。”曹嵩撫mō着自己huā白的鬍鬚,着眼前曹派來的信使笑呵呵的說道。
夏侯鄺按輩分排,卻是曹的侄兒。這次被派到徐州來接曹老太爺,卻是曹下一步準備攻打徐州,爲了怕徐州勢窮之時拿自己的父親來做文章,所以纔想將身處琅琊郡養老的曹嵩接回兗州。
“主公近日準備攻打徐州,爲了老太爺的安全着想,還是請老太爺吩咐下人收拾一下行裝,我們明日就啓程回兗州吧。”夏侯鄺恭敬的說道。
“我聽說阿滿最近不是在與洛陽的呂布jiāo戰嗎?怎麼會來攻打徐州?”曹老太爺顯然沒想到曹的胃口會這麼大。
夏侯鄺微微猶豫了一下才xiǎo聲說道:“兗州今年鬧了蝗災,今年的收成能有往年的一成就不錯了。而偏偏主公還在今年收編了數十萬黃巾軍,若是不攻取徐州並從徐州的糧庫中奪取糧草,只怕今年我軍的口糧熬不到冬天啊!”
“原來如此。不過這陶恭祖雖然無開疆擴土之志,卻將徐州治理的十分不錯。若是孟德真的要攻取徐州,最好能善待徐州百姓。”曹嵩在徐州住了數個月,對徐州的富饒倒是知之甚詳。
“老太爺放心,主公曾說過,等奪下徐州,就將治所遷到徐州來。而徐州日後就會成爲主公最重要的根基,徐州治下的百姓就是主公的子民,自然會被主公善待。”夏侯鄺笑呵呵的說道。
聽到夏侯鄺這般說,曹嵩方纔鬆了一口氣:“如此我就放心了。我這就讓僕人們收拾行裝和金銀細軟,明日我們就可以踏上行程了。”
“那我就不打擾老太爺歇息了,告辭。”夏侯鄺恭敬的施了一禮後,緩緩退出曹嵩的書房。
第二日清晨,曹嵩遷往兗州的車隊,正式開始向兗州方向行進。而夏侯鄺所率領的五十騎jīng銳曹軍軍士與曹嵩府上的百餘名僕役,則負責起保衛曹嵩等幾位曹氏宗族的安全,面對寥寥無幾的幾個馬車而這麼大的一支護送力量,徐州的一些匪徒山賊卻根本沒有打劫的興趣。這使得一路上都平平安安,卻讓夏侯鄺暗地裡舒一口氣。
這一日,曹嵩的車隊來到了徐州治所彭城城下。得到兗州刺史曹的父親經過此地,一直有心想jiāo好曹的陶謙,不顧夏侯鄺的推辭,一禮邀請曹嵩和夏侯鄺來刺史府赴宴。
曹嵩對那個將徐州治理的富饒安康的陶謙一直想拜見一次,這次得知陶恭祖如此誠意的邀請自己去刺史府赴宴,曹嵩欣喜之餘立刻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並只帶了夏侯鄺一人前往陶謙的刺史府,其餘的shì衛卻只讓他們shì立在刺史府之外等候,顯然曹嵩不相信有君子之風的陶謙會對自己設‘鴻mén宴’。
“徐州刺史陶謙,拜見曹大人!”一見面,陶謙就遠遠的向曹嵩行禮。曹嵩雖然曾官至‘三公’之位,但是他早在幾年前就告老還鄉了,陶謙如今這番禮儀卻是在討曹嵩歡心。
“哎呀呀,陶刺史快快請起!老夫早就不是什麼大人了,陶刺史太過恭謙了,老夫比陶刺史癡長几歲,若是陶刺史不介意喚我一聲曹老哥便可。”曹嵩快步走上前去,扶住顫顫巍巍的陶謙道。
“呵呵,曹老哥客氣了。屋中已經擺下宴席,裡面請!”陶謙最近一直體弱多病,這次硬撐着病軀出來迎接曹嵩,卻是已經十分勉強。見大家互相招呼過後,便立刻請曹嵩屋內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