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祖昭你看看你帶着的三百人,有的衣冠不整這是傳說中很威猛的幽騎?這裡沒有火也沒有水,我看看你如何通過這裡!今日將你的腦袋送上來,我就放過你的這些少年,他們都是弱冠年紀,我發發善心可是繞過他們,只要你跪在我的面前自殺就可以了!”
前面的風家大頭領一臉的獰笑,背後的大旗獵獵作響很是有着氣勢。
但是祖昭不爲所動,冷冷的一笑,伸手將背後的強弓拿出來。
嗖嗖!
五連珠箭齊射,幾乎要撕開空氣一般發出一股強風。
“小心頭領!”兩名盜匪騎着馬舉着大盾衝了上去,擋在了盜匪首領的前面。
咔嚓!
兩隻連珠箭直接將大盾劈開,剩餘的三隻箭矢直接將一名士卒的身體穿過扎入了第二名的士卒身體當中,三支箭相連竟然將連個士卒串成了糖葫蘆一般,鮮血飛濺在那名盜匪首領的臉上,原本張狂的臉色頓時如同白霜一般。
“祖昭三日不見需刮目相看,你的這個連珠箭法真的是好生的厲害!”文丑看着那盜匪兀自驚懼,不由得好笑。
“好久沒有碰到文丑將軍,如今風采依舊啊!”祖昭上文丑打着哈哈。
“好好,我聽說你的幽騎戰力極爲的強大,今天我們就分分工,你攻打側翼,我正面攻擊他的主力,看看是我的這一千人誰先鑿穿他的正面還是你的側翼率先鑿穿他的戰陣!”
文丑指着前面的兩千盜匪,語氣非常輕鬆,似乎眼前的兩千人如同一盤菜一般。
“好,聽從將軍的命令!”祖昭笑着說話。
臉上肅穆,隨後一轉馬頭,“兒郎們給我拿下左翼!”
前面的二百幽騎是他的老底子,後面的一百多卻是張家子弟,祖昭也沒有指望這些張家子弟能夠有着什麼出彩的表現,只希望他們能夠跟着在戰場上能夠粘粘血,時間長了自然就是一名老兵。
“殺!”
祖昭怒吼。
戰馬人力而起,五連珠箭射出,最前面的十名盜匪接連被箭矢撞下馬,並且成爲人形糖葫蘆一般穿在一起,這種激烈而又震撼的情景讓祖昭這邊的幽騎士氣高漲。
殺!
韓當殺出,同樣飛馳戰馬,五連珠神箭術再現,在盜匪前面的十名盜匪也是被穿在了一起,左翼在兩人的神箭術下,有着二十人的縫隙。
“衝擊!一個騎射的功夫將木矛全部拋射!”
祖昭大吼一聲,將身上的十根木矛嗖嗖嗖嗖的扔出。
木矛如雨一般落下,嚓嚓的插在了盜匪的身上。前方的幽騎基本上能夠扔出一百五十米的超遠距離,一個騎射的功夫,盜匪如同被割的稻子一批批的倒下,前面的盜匪最爲可憐幾乎沒人都穿滿了木矛。兩軍還未正式交戰,盜匪已經側翼已經被祖昭鑿穿一半的距離。
“弓箭!射!”
再一個騎射的功夫,雙方已經到了四十米的距離這個時候已經是弓箭手的最佳距離。
前方一百名弓箭手揚起弓拋射。
而對方的盜匪的弓箭手早已經被木矛射落地下,死傷慘重。
嗖嗖,箭矢落下帶走盜匪一條條的生命,再一個騎射的功夫,左翼的盜匪已經基本被祖昭的騎兵鑿穿!
“殺!給我鑿穿!”
以祖昭爲箭頭,韓當祖阿女祖平舉着長槍馬刀嗖嗖的上前砍殺側翼的麻匪。
鑿穿!
如同一把利劍一般將對方的左翼撕開一個口子,讓對方的隊形散亂。
“殺回去!繼續剿殺!”祖昭兜轉馬身子回身殺了回來。
盜匪畢竟是盜匪,當祖昭再回來的時候,側翼的盜匪就已經四散而逃了。
殺人如切菜!
盜匪的側翼如同紙糊的一般,經過祖昭的一番攻殺,輕鬆的將對方的戰陣給鑿穿。
盜匪的側翼早已經崩潰了。
渾身浴血的祖昭舉起長槍,指着遠處的右翼吼了一聲,上着對方衝擊而去。
木矛拋射,弓箭手再射!
右翼再次被鑿穿,並且這次極爲的快速,還未等祖昭到來,右翼的盜匪早已經四散逃走。
殺!
祖昭劍指中路,此刻中路盜匪依仗着人多和文丑廝殺在一起。
“鑿穿鑿穿!”
祖昭一拍戰馬猛地衝上中路,一馬當先,如同一把利箭一般穿透中路,後面的三百幽騎刀風霍霍,人頭飛起,鮮血四濺。一將勇猛全軍勇猛。
最後時刻,祖昭將繮繩一扯,飛馳的戰馬人力而起,將最後一名盜匪連人帶馬一起撞飛。
正是先前那名張揚的風無機。
“還認識我嗎!”祖昭下馬踩着風無機的臉淡淡的問道,此刻他臉上的血一滴滴的留下,渾身都是別人的血,在風無機看來這個祖昭就是一個魔神一個。
“認識認識,小的怎麼傻了眼去招惹您啊!”風無機幾乎要哭出來。他這些年縱橫在漁陽郡魚肉鄉里,養着一羣臭名昭著的盜匪官軍不敢管,小民不敢追究,讓他越發的張狂,卻沒有想到一個照面下來,他的兩千幽騎就被祖昭和文丑給滅了。
“你給我擡來的棺材,還有石碑,我說過都給你了,今日今時我就送您上路!”祖昭一腳揣着風無機,另一隻手抽出長刀,鋒芒一閃一個碩大的人頭滴溜溜的上着遠方滾了。
文丑看見祖昭竟然直接將風無機給斬殺了,目瞪口呆,隨即在心裡想着這個祖昭看似勇猛實則是少年熱血,如果是自己肯定不會殺這個風無機。這個祖昭看似沒有缺點,但是這個少年熱血卻是一個缺點,在疆場上廝殺心機卻是要藏得深一些。
文丑此刻看上祖昭的表情也變得輕鬆了很多,原先祖昭如同神兵神將一般似乎沒有缺點,給他不小的壓力,但是此刻在他看來祖昭也是人,而且是睚眥必報的主,就是這個風無機惹到了他的都上被他給直接斬殺了。
“文丑將軍這個風無機和我有着恩怨,所謂斬草不除必有後患!”祖昭上文丑行禮。
‘不錯這個風無機必然是橫行鄉里混球,我們將他給滅了也是一件好事,我想那風家必然有着無數贓物,不如我們將風家抄了,也免得這些贓物再落入盜匪的手中,這些贓物可是民脂民膏!“文丑一臉正氣的說話。
在文丑的眼裡這個風無機就是作死,原本是憑着和宮裡的一絲關係,扯着虎皮做大旗,可以魚肉鄉里,但是他竟然敢找祖昭的麻煩,正是不自量力,如今皇室的影響力在這個諸侯並起的時刻,已經基本上可以忽略了。
就是府郡上都流出口風一旦漁陽郡的盜匪和士紳敢冒頭,那是要狠狠的懲罰的。
一直魚肉鄉里,必然有着不義之財!
這是文丑注重的原因,如今糧草奇缺,天下大漢大澇,軍隊多是空着肚子作戰,就是文丑也僅僅是能夠吃的不錯,但是想要頓頓吃肉基本上不可能。
衝殺!
文丑率先上着風府而去。
長刀所向,正是一名尺高氣揚的風家總管。
“你們這些丘八幹什麼?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回答他的就是一道冷冷的刀光,直到他腦袋落地,他還在想爲何能夠看到自己的腳。
原本囂張無比,氣勢霸絕的風家徹底的倒了。
祖昭擦拭着身上的血跡,他和文丑不同,他對於屠殺平民有着本能的厭惡,雖然風府的那些人各個罪大惡極。
“將軍,救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被他們給抓起來了!還有老爺,老爺子更是奄奄一息,求公子搭救啊!”
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遠處而來,一個小女孩跌跌撞撞的上着祖昭跑來,正是原來的那個小丫鬟,蔡琰的小丫鬟!
此刻她渾身污泥,身上衣衫破爛赤着腳丫,非常的狼狽,後面還有着幾個文丑的騎兵縱馬而來,似乎要將她抱走。
“哈哈,這個小妞我喜歡,一會抱到柴房裡快活去!”
他們個個一臉的淫笑,縱馬而來。
蔡琰那清靈的臉龐和如明月一般的眼神猛然間就出現在祖昭的心裡,聽到蔡琰被人抓了,祖昭心裡猛地刺痛了一下,縱馬而起,直接飛越了三米多遠,上着文丑的幾個騎兵而去。
“放下她!”
一聲春雷一般的響聲從祖昭的丹田中發出。
“你他孃的是誰!”
這些騎兵非常的彪悍,一時間不願鬆手,他們卻沒有注意到祖昭的雙眼已經紅了。
“那就死!”祖昭一伸手就將兩個騎兵抓住腦袋兩兩相碰,白的的腦漿直接飛濺而去,死的不能夠再死。
後面的騎兵,這纔看到是祖昭,如同殺神一般的祖昭,頓時絲絲髮抖,連忙走開馬匹,上着別的地方逃去。
小丫鬟正抱着頭瑟瑟發抖,卻沒有想到祖昭一伸手就抓着她的小腰拽上了他的烈馬。
“告訴我蔡琰在哪裡?”
“在風家,小姐在廂房裡被那些騎兵給抓走了!他們似乎是將小姐帶到了柴房,公子快去救救小姐吧!”
祖昭胸膛裡瞬間就有着一股怒火升起。
一騎絕塵,直接撞破了風家大門,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