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錘,你出來。”孫策站在戰錘的臥室門前,和顏悅色的說道:“我不生你氣了。”
“我纔不出去,”戰錘一口回絕,“你休想把我在騙出去欺負我。”
“不會的。”
“什麼不會的?”戰錘憤憤不平的說道:“上次你也說不會的,結果我出去了之後,你灌了我一整罈子的烈酒,害得我三天以後看東西還重影呢。”
“那是因爲你給鮑莊的寶貝戰馬吃巴豆――我要是不處罰你,鮑莊能把你生吃了。”
“我纔不怕那個廢材呢!”
“出來……我決定爲送花的事情獎勵你――我請你吃烤羊肉串,怎麼樣?”孫策真誠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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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褚急匆匆的跑進了孫策的辦公室,吵吵嚷嚷的說道:“少將軍,我們找到屠萬家的叛軍了。”
孫策吃了一驚,急忙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急忙問道:“他們在哪裡?”心理面開始急忙祈求神明保佑,屠萬家那**千萬不要帶兵去騷擾南陽城。
“具探馬回來稟報,在冀州城以南一百里遠的夢澤山裡,發現大批的叛軍。”
“以南?”孫策皺了皺眉頭,說道:“他們不是從北門跑的麼?怎麼會到了冀州城的南邊?馬上召集統領以上的軍官到大廳裡商議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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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府的大廳裡擠滿了大小統領們。
龐統想了想,說道:“少將軍,我們不能冒然的派兵去攻打他們――我們的部隊以騎兵爲主,到了山地狹窄的地方,很難發揮鐵騎兵的優勢。”
“那怎麼辦?”戰錘有些着急的問。
龐統想了想,說道:“最好的辦法,還是應該使用敲山震虎之計。”
孫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們把他們轟到相對開闊的平地裡去,然後大家一擁而上,雖然不能說就穩勝,起碼咱們不吃虧。”
“恩,那我們就派四萬大軍出城,大搖大擺的開赴夢澤山,到達目的地之後,卻並不急於決戰,擺出一副長久圍困的樣子,叛軍人馬雖然兇猛強悍,但是遠離大本營,軍事給養一定跟不上,他們是靠不起的――用不了幾天,他們左右是大山,正北有我們,他們除了決戰,就只能往宛城方向逃竄了――”
“不行!”孫策一下自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吼道:“絕對不能讓叛軍往宛城方向逃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哦,還沒有來,所以絕對的應該避免。
大廳裡大大小小近百名將官愕然的看着孫策,不知道他爲什麼這樣激動。
“怎麼了將軍?這是目前我們的最佳方案。”龐統不明白底細,繼續試圖勸說孫策。
“老龐,算了,想個別的辦法。”戰錘愁眉苦臉的說:“最好是別把屠萬家他們逼迫到宛城去――少將軍的老婆……哦,是未婚妻,少將軍的未婚妻就住在宛城、”
近百名將官一起恍然大悟,紛紛說道:“既然嫂夫人家住在宛城,當然不能往哪裡驅趕屠萬家了。”
孫策尷尬的站了起來,說道:“謝謝大家的理解。”
一道凌厲的眼光死死的盯住了孫策的眼睛,把他看得好不自在,萬般無奈的擡頭,正好迎上了冷墨兒幽怨的眼神。
“咳。”孫策乾咳了一聲,正當他感到無比的尷尬的時候,衛兵來報:“袁譚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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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譚陰沉着臉,帶着顏良、文丑、張合、高覽四名將軍,來到了大廳裡,他怒氣衝衝的質問道:“怎麼回事情?孫將軍,爲什麼我父親才離開了幾天,結果糧倉也被打開了,金庫也被打開了,連我們家的僕人們也都不見了?”
“從令尊大人逃跑的那天起,那些東西就不是你的了。”範小看了看袁譚滿身的白孝服,知道袁紹已經掛了,冷冰冰的說道:“那些東西都是我從叛軍手裡搶回來的――你們袁氏家族現在已經不再是冀州城的主人了。”
“什麼?”袁譚又驚又怒的問道:“你要搶佔我們的冀州城?”
孫策閉口不答,給他來了個默認。
袁譚看了看站在身旁的陸斯蘭和呂曠、呂翔兄弟倆,問道:“你們都是冀州城的人,難道就這樣看着外人來謀奪我們的城池麼?”
陸斯蘭把頭扭到一旁,不去看袁譚。
呂曠氣勢洶洶的往前走了一步,呂翔急忙拉了哥哥一把,呂曠脫手摔開弟弟,對袁譚說道:“孫將軍不是什麼外人,他在冀州城最危急的時候,挺身而出,挽救了冀州城,他是冀州城的救星。”
袁譚冷笑道:“可是你的救星現在正在霸佔我們的城池。”
呂曠咬牙切齒的說道:“霸佔不霸佔的我不管,只要他不像你們一樣臨陣逃跑,我就全力的擁護他。”呂翔放開了哥哥,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說道:“說的好!”
袁譚瞪着兇惡的眼睛看了看那兄弟倆,然後把目光轉向了陸斯蘭,陸斯蘭低着腦袋不說話。孫策冷冷的看着袁譚,說道:“你現在知道什麼叫衆叛親離了?”話雖然這樣說,不過呂曠到底爲什麼對自己那樣的維護,實在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袁譚瞪着孫策,眼睛裡似乎要冒出火來,他咆哮着怒吼道:“孫策,你欺人太甚!”回頭對站在身後的四個大將軍喊道:“四大將軍何在!”
顏良、文丑、張合高覽四名將軍齊刷刷的往前站了一步。袁譚用手向孫策一指,說道:“來呀,把這個陰謀霸佔亡父財產的叛逆給我抓住!”眼看着形勢不利,袁譚就想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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