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看得心花怒放,如果真的可以做到陶謙說的那樣的話,那麼宛城的危機豈不是就過去了麼?
“將軍,請您等一下,我給您通報一下……將軍,您不能這樣闖進去……”門外傳來了衛兵的聲音,看來是有人想硬闖將軍府。
“你給我讓開!”
――赫然是冷墨兒憤怒的聲音――“糟糕了,”孫策想道:“我的危機要來了……”
冷墨兒抱着一大抱新鮮的、半蔫的、枯萎的花朵,怒氣衝衝的闖到了孫策的面前。兩名衛兵一前一後的想阻攔她,但是面對這樣一個大美女,抓不得、碰不得的,尷尬的跟着她來到了孫策的書案前。
孫策苦笑着向衛兵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衛兵們還沒走出門口,冷美人把一大抱花全摔到了孫策的桌子上,瞪着眼睛、扁着嘴,滿含委屈的問:“你都有老婆了,爲什麼還要這樣對人家?”
孫策無言以對,回頭看了看戰錘,發現他正在想辦法往往桌子底下鑽。
冷美人繼續在哭訴:“你送花就送花,爲什麼還要敲鑼打鼓的送花?現在全城堡幾萬人都知道了,結果今天突然你又冒出來了個未婚妻……你讓大家以後怎麼看我啊……嗚嗚……”大美人越說越傷心,不一會兒就梨花帶雨,滿臉淚容了。
孫策無言以對,回頭看了看戰錘,發現他已經鑽進桌子底下去了。
“你害死我了。”冷美人把腳一跺,掩面奔了出去。
“看看,孫老大,我說的沒錯,她的確喜歡你……”戰錘跺在桌子底下小聲的咕噥。
“你給我閉嘴!”
“孫老大……”
“閉嘴!”
“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須告訴你。”戰錘說。
“什麼事情?”
“你還是去追一下,她受的打擊太大了,我怕她會做傻事情。”
“我靠!”孫策怒道:“爲什麼不早說?”大步流星的追了出去――冷墨兒要是因爲這個事情有什麼三長兩短,那他恐怕一輩子也不會安心的。
“是你讓我閉嘴的明明……”戰錘繼續咕噥:“現在又怪我說晚了……”
孫策明明聽到了,可是他已經沒心情和戰錘理論了,繼續快步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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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孫策追出來的時候,冷墨兒已經跑的不知道去向了,他一把拉住門口的衛兵,問道:“冷墨……你們看到冷將軍去什麼地方了?”
那名衛兵往旁邊一指,說道:“好像是回軍營了。”
孫策跳上了戰馬,剛剛要去追冷墨兒,呂曠正好來到了門口,見到孫策後,急忙說道:“報告將軍,冀州城裡面有幾家貴族要搬家了。”
“爲什麼?”孫策驚訝了,他們現在所處於的年代,交通很不便利,財產來源也大多是從土地中得到,所以一般人很少會搬家的,尤其是貴族。
呂曠嘆道:“他們多是袁氏家族的親信,現在袁紹死了,袁譚被您驅逐了,他們一定是害怕受到拖累,所以只好商量着搬家,來躲避風頭了。”
孫策啞然失笑,說道:“你是本地的土著,你出面和他們談談,就說我的意思,只要他們安分守己的過日子,我孫策不但不會找他們的麻煩,還會盡可能的幫助他們,另外讓他們每家都推舉一兩位才學高的人士,來幫助我打理冀州的政務。”
“好的,我這就去辦。”呂曠行了個禮,就離開了。
經過這樣一耽擱,等孫策趕到冷墨兒的軍營的時候,已經是人去帳篷空了,他愕然的拉住幾名弓箭手,問道:“你們的冷將軍哪裡去了?”
“她背了個包袱,騎馬走了。沒跟我們說要去哪裡。”幾個弓箭手都是這樣說的。
孫策急忙跳上戰馬,來到了軍營門口,問巡邏的戰士。戰士們說冷墨兒向城門方向走了。孫策急忙跑到了城門口,守城的呂翔說冷墨兒剛剛出城,向西走了。
孫策對呂翔說道:“咱們不能就這樣讓她走了,現在世道太亂了,她一個單身的女孩子,一個人在路上很不安全,我們……”呂翔打斷他的話頭,說道:“是啊,那樣一個大美女,白白放走了的確可惜。”孫策怒道:“你怎麼也學的跟戰錘是的?快給我打開城門就是了。”
呂翔咧嘴笑了笑,急忙打開了城門。
孫策一路狂奔,只見道路兩旁的樹木如飛般倒退,迎面而來的風把他的嘴巴都給吹的鼓了起來,剛剛把嘴巴閉上,“刷!”的一下,頭髮上彆着的髮簪也不知道被甩到什麼地方去了,滿頭的長髮像迎風的旗幟一樣順風飛舞,遠遠看去到好像是脖子上頂了個豪豬一樣。
“好傢伙,沒想到你跑的這樣快!”孫策頂住強風,讚歎道。不過他還是沒什麼經驗,還沒來得及閉嘴,就被灌了一肚子的風。
跑出了十餘里路,孫策擡頭一看,大喜道:“是冷鏡子――啊?怎麼回事情?”他愕然的發現,遠處正在策馬狂奔的冷墨兒,突然之間連人帶馬的摔倒了。
得快點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情!孫策打馬,一路飛奔的跑到了冷墨兒的馬前,一個人立,斗然停了下來。
只見冷墨兒被甩出去了三四米,落到了一片草地上,她的馬正稀溜溜的往起爬。孫策驚呼道:“冷鏡子,你沒事?”冷鏡子一聲也不哼的趴在地上,似乎已經昏迷過去了。
好好的跑路,怎麼回摔倒呢?孫策仔細一看,只見在冷墨兒戰馬摔倒的附近,赫然有一跟橫在道路之間的絆馬索。孫策凜然而驚,絆馬索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出現的,那隻能說明是有人早早的就計算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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