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臺報道,縱橫國內多個省市的連環深夜殺人魔如今已經流竄至夏寧,爲了廣大市民安全着想,從今日起,還請市民們夜間儘可能不要出門……”
晚上八點的夏寧當地電臺的新聞播報上,出現了這麼一條消息,白婉茹衆女看到後,心裡都有點緊張和氣憤。
“這連環殺人魔真可惡,那些警官也是的,那麼多人居然連一個小小的殺人魔都抓不到。”雷雲很是氣憤的說道。
張天佑卻是皺了皺眉,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天佑,這個殺人魔是不是有點麻煩?”白婉茹和張天佑在一起太久了,所以看到他皺眉,就知道這個連環殺人魔肯定不像普通罪犯那麼簡單。
“麻煩?”習雅婷親了親張天佑的脖子,嫵媚道:“老公本事這麼大,不管多大的麻煩也是小菜一碟,老公,對吧!”
張天佑微微一笑,道:“那當然,放心好了,這個連環殺人魔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嘻嘻,我就知道老公最棒了。”習雅婷慵懶的靠在張天佑肩膀上,打了個哈欠,道:“不過這個殺人魔也夠兇殘的,死的人居然都被挖掉了心臟,沒見過這麼扭曲的。”
“而且還都是年輕的女孩子,這個殺人魔肯定是個心理扭曲。”雷雲說道。
“是啊!不過這傢伙能連跨好幾個省市殺人,還沒被警官抓住,倒是有點本事。”
“放心好了,這次有老公出馬,殺人魔死定了。”
“嗯嗯,天佑哥哥絕對沒問題。”
…………
聽着幾個女孩的交流,張天佑站起來,道:“你們聊吧!我去洗個澡。”
“老公,要不要人家幫你搓背?”習雅婷嫵媚的說道。
張天佑笑道:“免了,我身上可沒有髒東西。”
“嘻嘻,知道,老公就是想享受一下泡在熱水裡的感覺。”
“知道就好。”張天佑笑了笑,邁步走進了浴室。
進了浴室後,張天佑的臉色變的嚴肅起來,眉頭緊皺,似乎有很大的心事。
就在剛纔看到殺人狂魔的新聞時,張天佑就把元神伸展開來,將整個夏寧的所有景象都收歸眼底,但即便是一草一木都被看了個清楚後,張天佑卻始終沒有發現殺人狂魔的蹤影。
也許有人會說,張天佑又不知道殺人狂魔的樣子,當然找不到。但張天佑卻非常清楚,但凡是殺過人的人,都會被龐大的業力加身,殺人狂魔可是殺過幾百個人,這樣的人,身上肯定有着沖天的業力,但張天佑搜遍夏寧的每一寸土地,卻始終沒有發現夜裡沖天的人,即便是有些人身上帶着不小的業力,卻也不足以和殺人業力相比,這讓張天佑無比的疑惑,哪怕是神仙殺人,都不可能躲避業力加身,一個普通凡人殺了這麼多人,又怎麼可能一點業力沒有?再加上這個殺人狂魔可是流竄到了夏寧,要是自己身邊的親人成了受害者,張天佑一定會怒到發狂的,所以他纔會如此的緊張。
以張天佑現如今的法力,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威脅到他的安全,所以他唯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親人和朋友,要是有誰傷害他的親友,張天佑絕對不能容忍,所以爲了親友的安全,張天佑覺得自己有必要在這段時間仔細的監管一下夏寧的安全問題了。
當晚,張天佑回道臥室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把這個情況說給了白婉茹和習雅婷她們知曉,她們得知這種情況後,都大爲震驚,習雅婷也沒心思吸引張天佑了,急聲道:“老公,連你都察覺不到的,難不成那個殺人狂魔比你還厲害?”
習雅婷這話可把白婉茹她們嚇壞了,無比緊張的盯着張天佑,生怕張天佑說出讓她們不敢相信的話來。
還好,張天佑搖了搖頭,道:“就算實力比我強,身上的業力也是沒法隱藏的,而且我不認爲這個世界上還有誰的實力會比我強,我想……嗯,還是找到殺人狂魔再說吧!”
張天佑的話,讓衆女安下心來,但白婉茹問道:“天佑,你要怎麼找那個殺人狂魔呢?”
張天佑沉默片刻,道:“既然電視上說殺人狂魔只在夜間殺人,那我以後幾天晚上可能要辛苦點了,這幾天我們就不要去秘境了,等這件事過了再說。”
幾個女孩都點了點頭,一個連張天佑都找不到的殺人狂魔,如果殺人狂魔不死,她們就算進入秘境也不會安下心來,所幸這幾天就好好休息一下,等殺人狂魔伏法後,她們再進去就是了,再說她們在秘境中已經待了十幾年了,現實世界裡也不過一個多月而已,幾天不去秘境沒什麼問題。
之後,張天佑用瞬移去見了見夏婧和孟雪飛她們,把這邊的情況一說,她們也都非常理解,同時也爲張天佑感到擔心,叮囑他千萬小心,要是能用到她們,她們一定會幫忙的。
張天佑安慰好她們,就回到了夏寧,當晚,張天佑將元神展開,把夏寧的一分一毫都收歸眼底,嚴密監控着可能出現的殺人狂魔。
凌晨0:38,張天佑發現了一件殺人案,但因爲殺人和被殺的人都身負業力,所以張天佑並沒有出手解救,之後殺人犯也是匆匆逃離了現場,並沒有出現心臟被挖的一幕。雖然這個殺人犯不是連環殺人狂魔,但張天佑還是派出了一個天兵,將這個殺人犯送回了老家,順便賺了一點點的功德。
後半夜,張天佑沒有再發現一出命案,一夜平靜並沒有讓張天佑鬆口氣,反倒越發的讓他面色凝重,因爲他不確定殺人狂魔是今晚真的不想動手,還是發現了異常,纔沒有動手?如果是前者,張天佑還能夠接受,但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麻煩就有點大了。
張天佑正頭疼的時候,兩根柔軟的手指分左右放在他的太陽穴上輕輕地按着,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張天佑身心放鬆了下來,柔聲道:“怎麼不多睡會兒。”
白婉茹微微一笑,道:“睡醒了,天佑,今晚辛苦你了。”
張天佑苦笑着搖搖頭,道:“辛苦點倒沒什麼,但什麼發現也沒有,就讓我有點不踏實了,我也不知道這個殺人狂魔是不是每到一個地方都要休息幾天,還是每晚一定會殺人作案,希望是前者吧!”
“一定是前者的,雖然我不太懂殺人狂魔的心理,但我卻知道,如果我新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首先要做的就是熟悉一下我所要面對的新環境,要是連環境都不清楚,又怎麼知道該去哪買菜,該去哪買衣服呢!我想這個殺人狂魔應該還在熟悉夏寧的環境吧!也許用不了幾天,他熟悉了夏寧的環境,就會動手了吧!”白婉茹輕聲說道。
張天佑一聽,覺得很有道理,心裡這才鬆了口氣,輕輕把白婉茹拉進懷裡,柔聲道:“婉茹,謝謝你,有你真好。”
白婉茹依偎在張天佑懷裡,微笑道:“我是你的妻子,能爲你做點什麼,我很高興。”
雖然有了白婉茹的提醒,但張天佑還是不敢大意,雖然連續三天晚上都沒有任何收穫,但張天佑知道,一旦自己放鬆警惕,也許就會造成嚴重的後果。
張天佑的堅持終於在第四天晚上有了收穫。
這一天凌晨的兩點半,夏寧的鬧市區邊緣,有一處紡織工廠,雖然連環殺人狂魔的到來,讓夏寧的每一個人都人心惶惶,但工廠的老闆可不會爲了這個而給工人們放假,每天該上夜班的人,一個都不能少,尤其紡織廠的工人基本上都是女工,來自五湖四海的年輕女孩們匯聚在這裡,每天下班的時候,總會造成一股美麗的人流。
每天的凌晨兩點半,就是紡織廠的一個換班時間,這時候,上班和下班的女工們穿流在工廠和集體宿舍之間幾百米的路途上,每個年輕女工的臉上都到這一絲疲倦,畢竟已經是凌晨了,不管是下班的還是上班的,都會有些睏倦,臉上自然也不會多高興。
此時,一個女工突然有些尿急,看了下四周,不遠處就有一個小樹叢。女工面色一鬆,對身旁的一個女工說道:“小麗,我想方便一下,你幫我看着點。”
叫小麗的女工噗哧一笑,道:“有什麼好看的呀!咱們這又沒有男人,你去吧!”
“一定幫我看着點啊!”女工快步鑽進了樹叢,另一個女工則在一旁爲她守着。
這時候,鑽進樹叢裡的女工見周圍沒什麼人看到,就解開了褲腰帶,將褲子褪到腿彎處,然後一陣潺潺的流水聲傳了出來。
女工方便完,正要用手紙擦乾淨,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快速的腳步聲傳進了女工的耳朵,女工心中一驚,急忙扭頭望去,就見一個身材很普通的男人竄了過來,在女工正要大聲驚叫的時候,男人一個手刀切在女工的大動脈上,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就昏死過去。
男人望着女工還沒有來得及提起褲子的下面,眼中閃過一絲火熱的精力,望了望四周,立即將女工扛在肩上,快速消失在了樹林深處。
那個守在樹林邊的女工等了五六分鐘,還沒有看到女工出來,不禁有點着急了,“燕姐怎麼還沒出來,不會是拉肚子吧!”
女工又等了五六分鐘,終於等不下去了,衝樹林裡面喊了一聲:“燕姐,你好了沒有?”
讓女工着急的是,樹林里根本就沒有任何應答聲傳出來。
“燕姐?燕姐!”女工忍耐不住,快速的竄進了小樹林,按照以前的經驗,她很快就找到了燕姐方便的地方,但是人卻沒有了任何蹤影。
女工心急之下,立即撥打了110。
且不說這邊的情況,就說那個男人將女工扛走後,很快就來到了一座廢棄的工廠。廢棄工廠的側牆有一處段恆,男人扛着女工從這裡鑽進了廢棄工廠內,一座破落的小平房裡面,男人把門關好,將女工放在了鋪着各種破衣爛衫的木板上。
望着女工的下面,男人目光更加熾熱了,但他卻嘿嘿一笑,從懷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陰森的笑道:“又一個絕好的處子心臟,挖出來之後還可以享受一番處子的快感,一個星期了,實在是太久了。”
男人陰笑着,匕首朝着女工的胸口紮了下去……
“哼!”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冷哼傳進了男人的耳朵,男人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從破碎的窗口竄了出去,至於小屋裡的女工,他放棄的連一絲猶豫都沒有。
“好賊子!居然如此小心謹慎,留你不得!”
男人剛從窗戶口跳出來,突然看到十幾個穿着各種古代兵種服裝、手拿兵器的高大男人擋在了他的身前,看到這些裝備精良的大漢,男人眼中流露出無比的驚恐之色,當場跪下來,把痛哭流涕道:“各位好漢饒命啊!”
雖然到了這個時候,但那支匕首卻被男人牢牢的抓在手裡,沒有一絲放鬆。
通過元神看到這一幕後,張天佑冷哼一聲,就見一個手握長槍的大漢朝着男人的身子刺了下去,千鈞一髮之際,男人突然一個賴驢打滾,堪堪躲過了大漢的長槍,避免了被刺成串燒的可能,這時候再看男人,哪裡有一絲痛哭流涕的表現。
“哼!雖然你演技不錯,但卻騙不了我,乖乖的束手就擒,我會考慮給你留一個全屍。”張天佑的聲音通過元神,傳進了男人的耳中。
男人聽到張天佑的聲音,哈哈大笑兩聲,道:“我的命就在這放着,有本事你就拿去。”
話音方落,男人卻突然灑出了一把白色的石灰粉,將十幾個天兵全部罩了進去,而男人把石灰粉扔出去後,就迅速的朝着相反的方向逃跑,從他這種逃命的手段來看,這絕對是一個把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的卑鄙小人。
如果普通人被石灰粉罩住,也許就完蛋了,但男人真的非常倒黴,他的石灰粉灑在了一堆沒有生命的召喚兵身上,所以這些石灰粉根本就沒有發揮絲毫作用,但男人卻也藉機逃開了十幾米遠,這個時候,一個強弩兵端起強弩,對準男人的小腿射了過去。
男人似乎根本就沒想到這個年頭,還有人會使用幾百年前的弩箭射人,也許是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男人的小腿肚瞬間被弩箭射中,並從從後面的小腿肚射入,在箭頭在小腿正面穿了過去,看上去就像是醫院裡給骨折的病人打了鋼釘一般。
巨大的疼痛讓男人瞬間倒在了地上,疼的放聲嘶號。
“哼!”張天佑哼了一聲,立即有一個漂亮的佳人近衛兵跑到男人身旁,一指點在了男人的啞穴上,也許是近衛兵都是女子,武力相對較低,所以當女兵省紀委近衛兵後,張天佑發現她們都擁有了點穴的能力,這一發現讓張天佑非常驚訝和驚喜,就憑着這一手點穴的功夫,張天佑就相信這些女兵的作用絕對會比想象中還要巨大,雖然戰場之上不太好使,但是在眼下這種情況,女兵的作用無疑是最大的。
男人被點中啞穴後,發現自己不管怎麼喊叫,都發不出絲毫的聲響,不由的心底泛起了陣陣強烈的寒意,一身的冷汗也出來了,“這些人……是人是鬼?”
“跑啊!爲什麼不跑了?”張天佑的聲音讓男人都快崩潰了,他倒是想跑啊!但是這種情況下,他還怎麼跑?這不存心欺負人嗎!
看到男人痛不欲生的表情,張天佑冷哼一聲,“我有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如果回答的讓我滿意,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如若不然……”
大刀兵的鋼刀在男人的胳膊上開了個口子,疼的男人青筋暴跳,眼淚都流出來了。
“哼!”這個男人果然和張天佑預料的那樣,是個無比珍惜生命的小人,但是讓張天佑意外的是,這個男人居然是個拾荒者,也就是俗稱的乞丐。不過這也讓張天佑明白了,爲什麼殺人狂魔總是不停的變換作案地點,也只有這種四海爲家的乞丐才能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殺人?”張天佑提問了。
“啊啊……”男人的的啞穴被點,當然說不出話來。
“哼!”女兵解開了男人的啞穴,男人咳嗽幾聲,驚恐的道:“我……我是一個乞丐,我殺人只是因爲當初被一個女人欺騙過感情和金錢,纔會殺她們。”
張天佑冷哼一聲,問道:“爲什麼要挖出那些女孩的心臟?”
“……”男人猶豫了。
馴獸兵身下的野獸一口咬掉了男人大腿上的一塊肉,鮮血淋漓的血腥場面讓人驚恐,而被咬掉一塊肉的男人則疼的慘叫連天。
“啊!我說!是因爲我在一本書上看到過,只要吃掉一千個處子的心臟,就能長生不老,所以我殺她們纔會把心臟挖出來吃掉!”
男人的回答讓張天佑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