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空再補一節,其實我每天寫作的極限是五節,還是什麼也不做一點也不受打擾的情況下,我也想才思如泉,可惜老嘍,呵呵,其他內容同上,有人幫忙沒?
這樣程玉的心才放下了很多,也來不及進城休息,就帶領兵馬繼續向北海而去。一路之上見四野蕭條,程玉的心裡也十分不安,這裡本是他的興起之地,如今卻也受到了戰火的摧殘。
等到了北海附近,有探馬回報說叛軍四面圍住了北海城正在加緊攻打,程玉料想北海城池堅固,一天半天的影響不是很大,部隊長途行軍這麼久,如果馬上開戰的話,恐怕損失會很大,於是命令部隊休整一天,料想昌稀得知自己回兵,必然驚懼,也不會全力去攻打北海。
果然一夜平安度過,程玉見部隊已經恢復了精神,出兵之前,他又對衆兵士進行了一次思想教育:“兒郎們,青州本是我們的家園,可逆賊昌稀卻將這裡變的一片白地,我們該怎麼辦?”
麾下一片“活捉昌稀”“殺光逆賊”的喊聲,見已經有了敵愾之心,程玉長槍一揮,手下的兵馬直奔北海城席捲而去。行到一半,突然見前面也有塵土飛揚,程玉一直衝在隊伍的最前面,忙一揮手下令手下軍馬結陣。
等對面的部隊來到近前,大家卻發現打的是白旗,難道昌稀聽說自己趕來,就不戰而降了嗎?即使這樣,自己一定也饒不了他啊,難道他還有其他什麼陰謀。程玉正在胡思亂想,卻見對面陣中衝出一員白袍小將,離的尚遠還看不清面目,但也是一身白盔白甲,跨下白馬,手中銀槍。
這下也讓程玉吃了一驚,難道什麼時候趙雲偷跑出去,單身平定了叛亂嗎?回頭一看,卻見趙雲還在自己身後不遠,難道有鬼不成?對面的人止住人馬,單身過來等對面的人靠近了一點,程玉纔看清楚,雖然這個人的裝束和趙雲十分相似,但近了還是能看出區別來的。此人的年紀也就是二十左右歲,國字臉,濃眉大眼的,雖然較趙雲多了幾分塌實感,卻沒有趙雲那種飄逸風發之氣,手中的槍也與趙雲的不同,乃是纓內暗藏鉤刃的單鉤槍,突然間程玉還發現對方馬後掛着一個黑忽忽的東西不知是什麼。
這人來到程玉面前不遠,就翻身下馬,雙膝跪地:“草民見過大將軍。”
程玉也連忙跳下馬,看起來對方臉上一團正氣,應該不是什麼壞人,雙手扶起了這人問道:“壯士不需多禮,你是何人,這些是何處的人馬?”
來人見問,回答道:“草民本是琅琊郡莒縣人士,姓徐名盛字文相,這兩年一直奔波在外,近日剛剛回鄉,卻遇昌稀叛亂,騷擾州郡,我雖有心殺賊但孤力難行。因而我假意歸附昌稀,取得他的信任,欲伺機將其除去,恰逢大將軍兵到,趁他慌亂我已經將其殺掉,現在人頭在此,請將軍觀看。”
說着,將馬後的東西摘下來,扔在地上,程玉一看正是昌稀的人頭。一想昌稀的叛亂也不是一點好處也沒有,自己曾經派人尋找徐盛而不得,想不到他的叛亂竟然將這個東吳名將給引出來了。雙手抓住徐盛說:“徐將軍智勇雙全,爲民除害,居功至偉啊。不知徐將軍是否願爲萬民出力,出仕於朝廷呢?”
徐盛連忙又雙膝跪倒:“草民願在大將軍麾下效犬馬之勞。”
有這樣一員大將加入,程玉此行可謂不虛,領手下兵馬進入了北海城內,雖然敵人的進攻並不是特別猛烈,但對北海的損害也不能說小,一片片的民居已經被拆的七零八落,北海的父老此時正在城門附近等待程玉,一見到程玉進來,都跪倒在地,一個個痛哭流涕:“大人,您總算回來了,如果再晚來一段時間,恐怕北海就要淪陷賊手了。”此時的北海人,早把程玉當成了自己人,在他們心中,這個大將軍就是北海的驕傲。
程玉自然也能理解,並且感動於這種驕傲,見到城內的慘狀也流下了兩行熱淚,說起來,他似乎也真的將青州當成是自己的故鄉。
衆人哭了一陣,早有人勸解,然後將程玉請到了當年他住過的孔融府邸,北海的官員也紛紛前來拜見,程玉見到這裡的物是人非,也多少有點傷感,但又不好撥了大家的面子,還是勉強在這個熟悉的地方又爲這些官員以及自己手下的衆將舉行了一次宴會。即使外面打的熱火朝天,但對於這些貴族的生活還是沒有一點影響,宴會上還是珍饈羅列,程玉暗歎了一口氣。
雖然他的心中有許多的感想,但宴會的氣氛還是非常熱鬧的,畢竟沒有損失一兵一卒就平定了此次昌稀的叛亂。
第二天,手下的人問對抓到的劉琰該如何處理,雖然知道他很無辜,但叛亂這種事情如果處理不好就會給人留下把柄,程玉只得將劉琰押解到許都由皇帝處理,但寫了一封信給曹操說明了劉琰受到脅迫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