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知道有沒有擅長美術的啊,我也想要一個封面玩玩,可我的美術功底太差,慘不忍睹,有人幫我畫封面,我可以讓他給主母命名,哈哈,雖然是主母,可惜出場次數暴少,我都不知道,女人在三國裡到底能幹些什麼啊,雖然我不是什麼大男人主義,但三國本來就是和尚戲啊
一邊的許攸早就受了程玉的金珠,此時自是要應該替程玉說說話的,於是上前對袁紹說:“主公,古語有云‘兩國相爭,不辱來使’,既然程玉派人來,多少應該見上一見,也沒有什麼壞處。”
袁紹雖然此時煩悶,但聽許攸的意見似乎也不無道理,就讓士兵將外面的使者帶進來。薛綜見到袁紹躬身一禮說:“在下沛縣薛綜,現爲安東將軍程大人帳下從事。”
聽了這個名字,袁紹的心中還是有點暗暗心驚的,他自幼就開始結交天下名士,手下的衆屬官都是一時名士,所以對天下的人物還是很瞭解的,聽說程玉將薛綜這樣的人都收到了帳下,感覺自己還是小看他了,難怪自己手下的兵馬會遭到慘敗。他對並非自己手下的名士還是很尊敬的,對薛綜微微一笑說:“不知道敬文前來是爲了什麼事情啊?”
薛綜對對方能一下子叫出自己的字號來,也是十分自豪,從懷中取出鄭玄的信來,雙手奉到袁紹的面前:“我受康成公之命,帶書信一封前來,要交至袁大將軍麾下。”
聽說是鄭玄寄來的書信,袁紹可一點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雙手接過,然後輕輕展開,仔細的看了一下,下面的薛綜解說道:“我家將軍不過是爲了收回屬地,並非有心與將軍爲敵,故此大將軍到來的時候,一直不敢掠大將軍的鋒銳,只待康成公爲兩家排解,如今希望能與大將軍兩家講和,各守其境。”
袁紹此時正在爲自己的根基不穩而大傷腦筋,聽說程玉願意主動和他講和,自然也是非常心動,於是告訴薛綜:“請敬文先下去休息一下,等一會兒我會告訴你結果。”
薛綜退出去以後,袁紹馬上招齊了手下衆謀士,問他們與程玉談和是否可行。審配想了想說:“主公,我覺得此事恐怕不妥,程玉一直詭計多端,恐怕他不是真心想和主公講和,怕有什麼陰謀在裡面。”
許攸馬上跳出來反駁:“主公,現在曹操正在幷州那裡蠢蠢欲動,北方的烏丸沒有了公孫瓚阻擋,正準備大舉南下,此時難得程玉會主動跑上門來要求講和,正好可以藉此機會跳出青州這個泥潭,等解決了各面的危機,我們才能毫無顧慮的南下。”
既然審配主張不接受,和他一派的謀臣自然都是這個主意,而與袁譚交好的一派謀士又開始附和許攸的建議,搞的袁紹也拿不定主意。突然這個時候,有軍士送來一封田豐的信件,袁紹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田豐的信件還是很懇切的,上面說明北方的流言似乎有人操縱,其中暗藏什麼陰謀在裡面,希望袁紹可以靜待一段日子,以觀其變。
袁紹看後將書信中大致的意思向衆人表達了一下,一邊的許攸馬上又說:“主公這個田豐實在太可惡了,一直仗着自己的小聰明不將主公放在眼裡,總是以爲自己要比主公聰明,難道他不知道,多拖一段時間就多一分危險嗎?”
袁紹對後面的話還沒有很大的感覺,但對前面的內容卻是深有同感,一下子與田豐的“舊恨新仇”又回到了他的腦海裡,氣烘烘的說:“我決定了,同意程玉的意見,馬上和他講和,兩家各自罷兵。”
審配等人雖然規勸,但袁紹爲了和田豐鬥氣,就是堅持要退兵,最後乾脆不聽衆人的話,將他們都趕了出去。
一會兒,薛綜又被請到了大廳,袁紹一見到他,壓了一壓正在生氣的心情,和顏悅色的說:“請薛先生回去轉告程安東,並對康成公轉達我的敬意,說他但有所命,我一定不敢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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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綜聽了袁紹的話,心裡的石頭總算放下了,最終還是達到了主公的目的,拜謝了袁紹回到平原城去覆命。
果然第二天,有士兵進來報告說,袁紹軍的軍營正在緩緩的開拔,程玉總算鬆了一口氣,雖然自己不怕袁紹,但要是再耗下去,自己的後方就要危險了,現在就可以騰出手來對付身後叛亂的地方。
等袁紹軍都從平原城前消失的時候,程玉馬上派人上表朝廷,其實也就是通知一下曹操,然後留張郃高覽守衛河北地區,全軍回師平叛。
行了好多天,纔到臨淄城,孫乾出城迎接,一問戰況,果然不出所料,雖然昌稀勢大,但不過是烏合之衆,手下的青州兵馬,大多受過程玉的“愛君主義”教育,因而也不真心爲他賣命,故而攻了北海一個多月,還不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