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沒有絲毫猶豫,低下頭,精準地覆上她的脣。
只是用力地“啄”了下,已經鬆開,冉蝶卻如觸電般僵硬住,瞪大着雙眼。
洛斯看着她傻愣着的樣子,不禁想起五年前剛認識的時候,她也經常因爲他的一個吻而發愣半天。
“傻了?”,大手輕拍下她的後腦,視線落在她身上的圍裙,這才發現她這會兒看起來像個家庭主婦。
冉蝶回神後,臉倏地一紅,“洛斯先生——”,將開口,一根粗糲的食指抵在她的脣^瓣,洛斯一臉邪魅地看着她。
“叫我,焰!”,他看着冉蝶似是命令道,那一臉的邪魅看起來迷人而又危險。
他說完,已經走到衣櫃邊,呈現着倒三角的上半身赤^裸^着,每一塊肌肉看起來都強^健有力。令冉蝶怵目的是他後背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米▄花▄在▄線▄書▄庫▄?h
在他穿上白色襯衫時,她纔回神,也才意識到自己的反常。
司徒冉蝶!你在想些什麼?!
“洛——焰!如果你真的想接受芳療,就不要再吃止痛藥了!”,那些藥很傷神經的,他不知道嗎?!而且,他剛剛吞食的劑量起碼有五顆吧。
這些止痛藥就像是嗎啡,越吃越多,最後依賴成癮,無法自拔。
他勉強當她的話是關心,“別囉嗦了,早餐好了沒?我餓了!”,洛斯酷酷地說完走去了洗手間。
“我又不是你的傭人!”,冉蝶氣憤地瞪着那已經關閉的門扉,氣惱道,但還是出了他的臥室。
洛斯照着鏡子,扒了扒堅硬的髮絲,嘴角扯起一抹幸福的笑來。
她似乎起得很早,早餐很豐盛,有她新煎的手工餅乾,米粥,還有幾碟看起來可口的小菜。
薄薄的餅乾,很香很脆,夾着蔥花。
那是芮拉教冉蝶做的,用橄欖油煎的,很健康,很綠色,冉蝶也發現,這個海島上盛產橄欖。
“洛——焰,這裡沒有電話嗎?”,她差點又喊錯了,冉蝶吃飽後,擦了擦嘴角,對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洛斯並沒看她一眼,依舊低頭津津有味地吃着她做得早餐,清粥就小菜,連吃了好幾碗,最後把整個電飯煲都掏空了。
冉蝶失望地沒再說什麼。
早餐後,她要收拾碗筷,卻被他搶了先。
她驚愕地看着這樣外表酷酷的黑道人物居然也會刷碗?!
有點難以置信,但他確實那麼做了,動作很利索,那雙大手彷彿是在舞蹈,連刷個碗動作都那麼優雅好看……
等她回神時,他已經收拾好廚房了。
“吶——”,洛斯從廚房出來,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丟給了她。
見到手機,冉蝶欣喜若狂,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拿着手機跑去了陽臺。
洛斯寵溺地看着站在陽臺,拿着話筒一臉笑容的她,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此刻她正在和念念聊天嗎?想起小念念,想起那晚抱着她睡覺時的幸福,心口被溫熱的暖流緊緊包裹住。
那就是幸福的感覺吧?
“嗯,媽咪很快就回去,念念要聽外婆外公的話,知不知道?”,冉蝶對着話筒一再叮囑,聽着小念念那童言童語的聲音,心口脹滿了幸福。
“知道啦,媽咪和紫眸叔叔在一起,好不好玩?”
好玩?膽戰心驚還差不多,這個小花癡!“好玩啦……”她笑着敷衍道,看着遠處那美麗的海景,和寶貝女兒聊天,心情真的很不錯。
“安琪兒,我告訴你,我昨天去看舜的哦!”,倏地,電話裡小念念用很小很小的聲音對她說道。
冉蝶心口一緊,鼻頭微酸,“舜還好嗎?”,她顫聲問道,腦子裡是小舜舜病情發作時那痛苦的樣子。
“舜很好,很乖,舜要我轉告媽咪,他很想你!”,小念念在電話裡奶聲奶氣又認真地說道。
冉蝶卻苦澀地笑了,舜怎麼可能會說這些話?她的寶貝女兒,真是她的貼心小棉襖,說這些話安慰她呢!
“念念下次見到舜也告訴他,媽咪也很想他,媽咪很快就回去見他,好不好?”,薄脣在顫抖,冉蝶啞聲說道。
“好……”
洛斯一直關注着她的每一個表情,偶爾笑,偶爾又像是很痛苦的樣子,後來,她掛斷了電話。
看着手機發呆,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按了又按,好像很猶豫的樣子,是打給紀修爵的?
這令洛斯心口泛酸,抑制住上前阻止她的衝動,他氣惱地出了別墅。
冉蝶還是打給了紀修爵,語氣有些淡漠,只連說在這很好云云。
出了別墅,找到洛斯時,發現他蹲在院子裡,面前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兔子籠,裡面還有隻白兔。
小白剛被手下送來,獸醫說時日不多了。
“怎麼會有兔子?”,冉蝶走上前,看着那有些面熟的白兔,輕聲問道,將手機還給了洛斯。
小白看到她,那原本無光的眼神晶亮了許多,卻還是一動不動地縮在籠子裡。
“剛從法國帶來。”,洛斯說完,打開籠子將小白抱了出來,放在膝蓋上,輕柔地撫摸着它的腦袋。小白那紅紅的眼睛一直看着冉蝶,好像認識她一樣。
“它快死了……”,洛斯淡漠地說道,只是那聲音裡隱隱透露着悲傷。
冉蝶心口一緊,看了眼洛斯,他那認真專注的樣子不像是玩笑,又看向小白,惆悵的傷感自心底升騰起來。
洛斯將小白給了她,冉蝶伸手接住,輕輕地撫摸小白的頭。
“這隻兔子是她救下的。”,洛斯已經起了身,在草地上邊走動,邊說道。
她知道他嘴裡的那個“她”是誰。
小白的頭在她的掌心磨蹭了幾下,那無辜的紅色眼睛憂傷地看着她,彷彿在說:冉蝶,你不記得我了嗎?不記得我和洛斯了嗎?
“這隻兔子中了獵人圈套,如果不是她,五年前它就死了——”,洛斯看着冉蝶也在對兔子發呆,心口就那麼一慟,那是一種相見不識的悲涼。
曾經她飽受折磨,如今,他也嚐到了。
“她真善良……”,看到了小白後腿上的傷疤,冉蝶低聲說道。
可是,那個“她”去了哪裡了呢?
但,這是洛斯的私事,她不能過問。
三天之後,小白真的過世了,它是躺在冉蝶腿上離開的,像是睡着了。
等冉蝶意識過來時,它已經渾身僵硬。
“小白——”,她看着那小小的小白,一股悲傷自心底蔓延開了,她痛吼道。
雖然才認識短短的三天,雖然早就料到它會死,她卻這麼難過。
洛斯出來時,看着她抱着小白屍體痛哭的樣子,心口猛地一顫,那一瞬,還以爲她恢復記憶了。
“焰——它死了——嗚——”,她無助地看着他,哭泣地喊道。
洛斯心疼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將小白的屍體接過,心疼地看了看它,“別哭,她是幸福的。”,能夠在救命恩人懷裡死去,那一定是幸福的。
小白沒有遺憾了。
冉蝶沒有明白洛斯的意思,只是滿臉淚水地跟着他,看着他拿了一把鐵鍬,抱着小白的屍體朝着院子裡走去。
她抱着小白的屍體,看着他挖坑,星星點點的小雨落下,空氣中彷彿彌散着悲傷的旋律。
洛斯心裡也不舒服,這幾年,他大部分空閒的時間都是抱着小白度過的,彷彿看到它,就像看到她一般,叫睹物思人吧。
如果她現在是記得的,一定會更傷心吧。
不記得反而好,起碼不那麼悲傷。
從冉蝶懷裡接過小白屍體,“下雨了,回屋去!”,看着雨點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洛斯體貼地說道。
“不要!”,她哭得像個孩子,緊抱着懷裡那已經冷冰冰僵硬的屍體。
剛剛它還是活着的,身上還是溫熱的,如今已經僵硬,沒有了生病!一條生命就是這樣在她眼皮底下消逝的……
洛斯看着她臉上的淚水,不自禁地伸手想撫上,卻又頓住,接過她懷裡的小白,走向那挖好的坑前。
冉蝶挪動腳步,走向了院子外。
洛斯並未叫住她,只見她不一會進來,手裡多了一束五顏六色的鮮花。
此時,他已經填好了墳墓。
她在那小小的土丘前頓足,將那束鮮花放在墳墓前,任由淚水墜落。
“哭什麼,生老病死,正常。”,他的語氣僵硬,喉嚨卻還是哽咽的,若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他眼裡,一條小白兔算什麼?
因爲她,讓他懂得了很多。
拽過她的手,將她拉進了屋裡。
“衣服都溼^了!快去洗澡!”,洛斯怕她受涼,低沉着嗓音說道,那語氣裡流露着關心,還沉浸在悲傷裡的她並沒意識到。
只是僵硬地點頭,上了樓。
下樓時,一股姜味竄進鼻息,冉蝶聽到從廚房傳來的聲音,走近。
只見洛斯端了一鍋薑茶出來,味道很濃。
溫熱的薑茶順着喉嚨滑下,她看到了他手背上那紅腫的水泡……
洛斯以前其實並沒做過飯,剛剛煮薑茶時,鍋沸了,燙傷了手背。
“你,你手背被燙傷了!”,冉蝶關心地開口問道。
洛斯低首,這才發現自己手背燙傷了,淡漠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就要走去洗手池邊。
“你等等!我去拿消腫的精油過來!”,冉蝶說完,已經上了樓,不一會兒已經拎着她的箱子下樓來。
洛斯在沙發上坐下,看着她認真專注地調配精油的樣子,心裡充滿戀慕,雖然失去了記憶,但她依然和以前一樣,善良。
調配精油時,依然那麼認真專注。
冉蝶轉首時,看到他正在看着自己,目光柔和而深遠,專注而認真,深情的樣子令人動容,想必他又把自己當做^愛人了吧。
“好了!”,冉蝶拿着深棕色的調配瓶在他面前俯下^身,滴了幾滴在他手背上。
清涼的感覺緩和了那股灼痛,其實對洛斯來說,這點小傷根本算不了什麼,只是貪戀她此時的關心吧。
纖細的蔥白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地按摩,動作輕柔而認真,她身上的幽香漸漸地竄進他的鼻息,令他滿足。
屋外在下着雨,屋內的氣氛溫馨自然……
紀修爵順着冉蝶打來的那個電話號碼,查到那是來自沙特阿拉伯的號,他真的帶人找去了阿拉伯,結果連個人影都沒有,也才意識到被洛斯耍了!
他是當真不想讓他找到冉蝶的。
三個月,每次想到她和洛斯那三個月的約定,紀修爵都有殺人的衝動!
或許對這段感情,本就沒有多少自信,所以纔會這麼緊張吧?
洛斯在海島上呆了一星期之後,又消失了好幾天,冉蝶獨自在別墅裡,生活依舊平靜自然。沒有洛斯在,她也沒法和家人取得聯繫。
只能每天在海島上閒逛,遊玩,尋找一些她沒見過的花材。
風和日麗的小山谷裡,她正在研究一叢莫名的花草,那紫色的小花朵顏色呈漸變狀,是她以前沒看過的。
伸手,摘了一朵,夾在本子裡。
“啊——”一陣狂風吹過,她手裡的本子被刮掉,她連忙上前撿起。
此時,天色瞬間陰沉下來,旁邊的椰樹狂顫不止,幾顆椰子墜落,差點砸到她!
是要刮颱風了嗎?!
冉蝶驚慌地想。
很有可能,這裡是海島,別說颱風了,就算龍捲風,颶風都很可能!
想到這,她連忙背起包包,起身就要走!
“啊——”,狂風侵襲着她纖細的身體,一股風沙吹進嘴裡,眼裡,她沒法睜開,吃力地上前幾步,她抱住了那顆椰子樹。
死死地抱住,不然早被刮跑了!
荒無人煙的山谷裡只有她一個人!
“下雨了!怎麼辦?!”,此刻,滂沱大雨也落下,她的衣服瞬間溼透,冉蝶焦急地說道,雙手還死死地抱住椰子樹,那椰子樹搖搖欲墜的樣子,也很嚇人!。
難道她要困在這裡了嗎?!
轟隆隆的雷聲,想起,白色的閃電好像就要打中她,“啊——”,她反應敏捷地跑開好幾米遠,轉身時,看到那株椰子樹已經倒下!
如果剛剛她沒及時躲開的話,是不是剛纔已經……
她不敢想象下去!
邁開腳步,艱難地向前跑,朝着那小山腳下跑去——
“司徒冉蝶——”,天色黑沉不已,狂風暴雨裡,一道手電筒發出白色的光芒穿梭在雨幕裡,一道焦急的男聲不停地穿透暴雨——
洛斯焦急地穿梭在滂沱大雨裡,身上的雨披似乎並不起作用,身上早已溼透,但,他顧不得那麼多,心急如焚地喊着冉蝶的名字。
冉蝶蜷縮在一個小小的黑漆漆的山洞裡,全身冰冷地直打哆嗦,那呼呼作響的風聲令她害怕,尤其是那深不見底的山洞令她心口發憷。
她後背緊貼着洞壁,雙眸害怕地看着四周,雖然這裡恐怖,但至少她不會被雷電擊中,不會被颱風刮跑!
“司徒冉蝶——丫丫——”,這時,她好像聽到有人叫她,心口倏地升起一股希望來,彷彿是在黑暗裡看到了一抹陽光。發蝶只說。
“我在這裡——焰——”,是他嗎?不是他,還會有誰!
冉蝶大喊着,回聲不斷地盪漾在山洞裡,一聲一聲,十分恐怖。
手電筒照到了一個山洞,洛斯一陣欣喜,大步朝着那洞口跑去——
“我在這裡——”
是她!
“司徒冉蝶?!”
“我在這裡!洛斯!”,冉蝶張大口,不停地呼喊,幾乎用盡全身力氣。
然後,她終於看到了手電的光芒……
洛斯在看到冉蝶蜷縮着躲在山洞裡,那驚恐的樣子,無比心疼,大步上前,彎身進了那洞^穴裡。
看到她完好無損,他丟掉手電,一把將她扯進了懷裡,兩具冰冷的身體緊貼在一起!
他的力道極重,令她莫名……
感受到她的真實存在,他心口止不住地顫抖,只知道,找到她了,她沒受傷,毫髮無損。
剛剛在尋找的過程中,所有的不安和焦慮全都沒發生。
“你,你怎麼回,回來了——”,全身冰冷地打顫,冉蝶哆嗦地問道。
洛斯鬆開她,脫下自己身上的雨披,爲她披上,雖然是溼的,但也能擋擋風。
她的問題,他並未回答,只知道自己在得知這裡即將有百年一遇的颱風後,不顧危險,不顧手下的勸阻,自己架着直升機飛來了!
洛斯撿起手電筒,朝洞^穴裡走了幾步,發現這是個死穴。
腳掌踩在地上的乾柴上,令他欣喜,彎下`身,撿了許多。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這黑漆漆的洞`穴太嚇人,冉蝶不安地問道。
“現在回去太危險!”,一道火光亮起,冉蝶只見洛斯已經點燃了幹樹枝,她連忙欣喜地走了過去。
“咳咳——”,卻被那濃烈的煙味嗆到,乾咳了幾聲,洛斯抿脣,“快到我這邊!”,那裡是下風處。
“哦——”,冉蝶乖乖地走到洛斯的身邊,蹲下,果然沒有煙,伸出雙手靠近火苗,很溫暖。
也好奇地看着洛斯動作利索地將那些幹紙條搭成了木架,洛斯看着她那好奇的神情,脫下上身溼透的襯衫,放在了架子上。
“我十三歲的時候就被丟進無人區的深山裡了……”,他沒頭沒尾地說了這句話,眸色幽深。那年剛被赫爾家族的人從a市帶回來,身上的傷還沒好,就被丟去深山裡。
據說,只要一個月後,能活着從深山裡出來,纔有資格做赫爾家族的首領。
那一個月,他是和老虎,獅子,惡狼……搶食物的!
冉蝶呆愣着看着他,有點不明所以,洛斯又淡漠地開口,跟她講了很多在深山裡的事情,這些,他以前都沒跟她講過。
彷彿是說與自己無關的故事般。
冉蝶聽着失了神,“好可憐……”,她喃喃地說道,洛斯卻淡淡地笑了笑,“快把衣服脫了,我襯衫幹了,換上!”,洛斯僵硬地開口,動手就要脫她身上的雨披。
“不要!”,冉蝶揪緊衣襟,防備地說道。
“你這樣會凍死的!”,洛斯氣惱地開口,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她就算勾引他,他也不想要!
“那也不可以!”,冉蝶固執地說道,雖然身上很冷,尤其是被火苗烘烤後,身上那溼透的衣服開始蒸發出熱氣,全身黏`膩地更加難受。
洛斯被他氣惱,上前,拉起她的身體,“嘩啦——”,那雨披的扣子被她用力一扯,全部墜落。
“你,你幹嘛?!流氓!走開!”,雙手捶打着他的胸膛,她剛剛還因爲他來找她,感激,感動呢,這會兒,這個男人就這樣輕薄她了!
“就你這副乾癟的身材,你以爲我想要?!”,洛斯輕蔑地開口,已經扯下了雨披,隨意地丟在一旁,動手又要扯她身上的裙子。
被他一句話堵得不知該怎麼開口,他說過,他不屑生過孩子的女人,鼻頭髮酸,“我自己動手,請你轉過去!”,她賭氣地開口道。
她肯脫,洛斯心裡欣喜,立即轉身,蹲下`身子,挑了挑灰燼,又加了幾根樹枝。
她背對着他,快速地脫掉裙子,穿上他那已經被烤乾的黑色襯衫,很長,快及她的膝蓋了,正好包裹住她的臀,不至於春光`裸`露。
拿着裙子走到木架邊,放在樹枝上。
洛斯見她只掛着一件裙子,“內衣呢?!”,氣惱地皺眉問道。
火光的掩映下,她穿着他的黑色襯衫,露出潔白修長的美`腿,腹部一陣膨`脹,喉結不自覺地蠕動幾下,她輕易地便挑起了他的,**!
尤其是看着她穿着自己的襯衫,感覺那股曖昧的味道在這狹窄的空間裡流竄開來……
“不用脫了——”,她紅着臉說道,那內衣褲又沒多少布料,不會冷……在心裡嘀咕着,被一個還算很陌生的男人問這樣的問題,她還是覺得羞窘的。
誰知,光^裸^着上半身的洛斯,立即站起,一隻手扣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探入襯衫下襬,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他的大手來到她的後背,食指和拇指那麼輕輕地,熟練地一擰,文胸的扣子鬆開……
ps:凌晨先六千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