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一出口,洛斯才意識到自己的冒昧,剛剛一氣之下,他竟然忘記她失憶的事實了?
“啪——”冉蝶氣憤地放下筷子,因爲他那露骨的話又氣又惱?
“洛斯先生?這是我的私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他那是什麼語氣?當她是他什麼人了??她氣憤地翻臉說道。
看着她那一臉冷漠疏離的樣子,洛斯也氣了,以爲她和紀修爵真的有什麼,憤怒地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拽起她的手腕。
“你,你要幹嘛??”,她被他用力拖着向前走,不一會,後背已經抵在薄涼的牆壁上,洛斯的一隻膝蓋抵住她的腿,不讓她亂動。
“你們真的做了,是不是??啊??”,洛斯的臉色鐵青着,看起來很是嚇人,像個抓到妻子出軌的丈夫,瞪着她,質問道。
“你放開我?”,冉蝶被他真的氣惱,倔強地瞪着他,冷冷地說道。
“不放?”,洛斯低吼,大手倏地覆蓋住她胸前的一隻渾+圓,用力地搓+揉,“他這樣碰你的??還是這樣??”,另一隻手來到她的腿+間,放肆摳+弄。
“你,你無恥?放開我啊?”,冉蝶雙手攫住他的手臂,氣憤地吼着,叫着,奈何根本反抗不了他?
“司徒冉蝶?你是我的?是我的?”,他嘶吼,還未完全好的喉嚨有些乾啞,沁出一絲鹹澀的血腥味。
“啪——”,就在她覺得自己反抗不了她時,她揚手,用力一揮?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兩個人同時怔住……
洛斯的手鬆開,冉蝶狼狽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洛斯先生?如果你不遵守約定,我可以立即離開?”,冉蝶氣憤地說完,帶着屈辱的心酸,推開他,跑了出去?
那一巴掌,將他打醒,洛斯頹敗地扒了扒頭髮,憤怒地對着牆壁砸了一拳?
他想,他是瘋了?
冉蝶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灘上,看着漸漸西沉的夕陽,心裡充斥着複雜。
剛對洛斯建立起的一些好感,被他剛剛的無禮衝擊地一點都不剩?忽然有些後怕,後怕來到這裡,後怕答應他的要求了。
三個月的時間,才過了六分之一。
還剩下那麼長的時間,還會發生些什麼事情?是她難以預料的。
她從來不是一個喜歡冒險,喜歡刺激的人,只想平平淡淡地生活,工作,家人平安健康。
她怎麼就惹上了這麼個危險的大人物了呢?
剛剛他那樣對自己,是又把她當成了他的愛人了嗎?
額角上方的那個傷口有些刺痛,伸手輕輕地在那塊鈦合金上撫摸了幾下,一股莫名的心傷涌上。
他們說,五年前她被壞人挾持,中了槍傷。
她有過一個男朋友,在那次意外中喪生了,念念和舜就是他的孩子……
關於那個男人,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她不知道自己愛不愛他,不知道她和他發生過些什麼,毫無感覺。只知道現在很好,不出意外的話,年底就會和爵完婚。
一切都是那樣順其自然的,很符合她心裡的願景。
洛斯遠遠地看着她孤單地坐在沙灘上看夕陽的背影,心口在顫動。
那明明就是你愛的,她也愛你的人,卻無法靠近,無法跟她訴說心事,更無法擁有?
一個曾經深愛了你十幾年的人,就這麼不記得自己了?
那種無力感,惆悵感,在心織着,混合着心痛,難以忍受?
他以爲守着她,就會知足的,然而,事實並不是如此。
他還是走向了她,天晚了,一個人在那沙灘邊,是危險的。
聽到屬於他的腳步聲,她並未有多驚訝,像是料定他會來找她一樣,她還知道,他一定會對她說,剛剛把她當作替身了。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
洛斯在她身旁坐下,柔軟的沙灘上還殘留着陽光的餘溫,並不燙人,反倒有絲溫暖。
“聽說你失憶了?”,洛斯開口,並未道歉,只是沉聲地說道,雙眸看着那已經快要消失的殘陽,那火紅的晚霞,似血。
“這是我私事?”,她不喜歡跟他說這些,因爲她只是他的芳療師?冉蝶在心裡一再強調這個界限,她和他的關係只能止於這一層?
其實,她是變相地害怕吧?
害怕和洛斯這樣的大人物扯上什麼關係,攪亂她正常的生活,無法掌控。
一句話,劃清了她和他的界限,令洛斯心裡受傷。
“失憶前的事情就不想知道了?就不想知道念念的爸爸是誰?就不想知道你和他曾經有過的感情??”,他還是控制不住地問出口,這樣,心裡起碼可以舒服些?
冉蝶轉首,與他一臉憤慨的樣子對視,“洛斯?你夠了沒??”,她還以爲他是來道歉的,沒想到他還死抓着她的私事不放?
只是,那一瞬,她也被他那一臉哀傷,痛苦的表情震撼住了,就如在美國拉菲酒店的那一晚,他此刻,深情你,癡情,一臉悲愴的樣子,令她心口揪緊,呼吸不順。
洛斯深深地看着她,緊盯着她的眸,很想告訴她,他們的曾經……
但轉念一想,又帶着沮喪甩去了那個念頭。
洛斯,你他媽已經害死她一次了?
“只是好奇……”,嘴角扯起一抹無謂的笑意,他回答,又看向波光粼粼的海平面,“我以前也失憶過,忘記她了,所以很好奇你有沒有想以前的事情。”,他以輕鬆的口吻說道。
洛斯的話令冉蝶愣住了,他也失憶過??
有些難以置信,看他那樣子又不像是說謊。
“不信?爲什麼找你做芳香治療,就是因爲大腦中過毒留下的後遺症,記憶被洗掉了?”,洛斯看着冉蝶那一臉不信的樣子,認真道。
以前,她常常問他,怎麼失憶的,他一直沒告訴她。
不過,那時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是怎麼被洗腦的。
她依舊詫異地看着他,說不出話來。
“知道我怎麼恢復記憶的麼?”,洛斯覺得自己就快要什麼都說出來了,不過不怕,反正她什麼都不記得。
“她那年爲我擋了一槍,我抱着她屍體纔想起來一切……”,深深地看着她,他誠懇地說道。
清楚地記得,那天的自己是怎樣的心情,終於失而復得後,又眼睜睜地看着她離你而去……那種痛苦,他這輩子都會記得?
冉蝶覺得自己就像是在聽一個傳說,這樣曲折動人的故事,也只有傳說裡纔有了吧??
可,爲什麼又覺得那麼真實,心跳都爲之加速了?好像這樣的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般?
“天黑了?回去?”,當着她的面,說出心裡壓抑了五年的話,他心情舒暢了很多,不管她是怎麼理解,怎麼反應,就隨她啊。
起身,拽着她的手腕,將她拉起。
“啊……哦……”,她回神,“那些往事就不要想了,人該是要往前看的?重要的是現在?”,她被他牽着往回走,她說道,是在安慰他。
“所以,你覺得那些你忘掉的事情,或者人,都不重要了?因爲現在很幸福,很平靜?”,他的心,顫抖着,忍着那股絞痛,問道。
“是啊,現在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她慶幸自己沒有像洛斯那樣恢復記憶,因爲現在真的很知足,很幸福。
感覺到他的些許異常,洛斯鬆開了她的手,突然間,邁開腳步,奔跑了起來?
“洛斯?你去哪裡??”,她對着他的背影,大吼,真是奇怪的,喜怒無常的人?
“你先回去?”,他還是迴應她了,不一會,高大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夜幕裡……
那晚,洛斯沿着沙灘跑了很久很久,每一次想起她說的話,心臟都像是被車輪碾壓了一遍般,碎裂地成了肉醬?
她的一句話,似乎斷了他的一切念想?
那晚之後,冉蝶一個星期沒有再見到她,有時候,她覺得他根本不是要她幫他治療的,因爲,二十多天過去,他只接受了三次芳療?
那他帶她來這裡又是爲什麼?
紀修爵一直在找她,卻沒有什麼準確的信息,就連洛斯的行蹤他都掌握不了。
郝叔一直在監視着洛斯,而洛斯的行蹤也更加神秘起來,有時候,赫爾家族的人都找不到他。
“快躲起來?海盜來了?快進屋去?”,這點,冉蝶正在街道上游走,誰知,所有的居民像是海嘯要來了般,全部收拾東西,往家趕?有人扯了扯她的手臂,好像示意她逃跑。
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話,冉蝶還是明白了大概,立即邁開步子,跑回別墅去。
剛到家,立即鎖上了大門,跑進別墅裡,關上所有的門窗。
她拉上窗簾,躲在角落,偷偷看向窗外。
“砰——砰——”
槍聲??那是槍聲嗎??
冉蝶驚恐地縮回身子,一臉的惶恐和難以置信?怎麼會有槍聲??
這裡一直很太平的啊?
“把值錢的都交出來?”
“快點?”
那一聲聲她聽不懂的語言傳來,冉蝶躲在窗簾後,只見不遠處,一行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手裡拿着長長的槍支,在一戶人家的院子裡,亂搜,亂翻?
是強盜??
這樣的認知令她恐慌,看着空寂,偌大的別墅,心也空了,無助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棟別墅是這個海島上最宏偉氣勢的一棟,那羣強盜只要稍稍動動腦子都會搶過來?
洛斯?你個混蛋在哪裡??
無助的她想到了那個身形偉岸的男人,心口一酸,慌亂地在別墅裡亂竄,尋找藏身之所?
他把她丟在這個島上,就這麼不管不問嗎??
想走走不了,還經常遇到危險?上次是颱風,毒蛇,這次又是強盜?
心裡怨尤着,只聽到大門口傳來一陣嘈雜聲,她立即跑進臥室,打開衣櫃,鑽了進去。
“快出來?別等着我們動手?”
“嘭——”
一陣嘈雜之後,她聽到樓下的大門被人踢開的聲音,冉蝶躲在黑漆漆的衣櫃裡,一動不敢動,緊捂着嘴,不敢大聲喘氣。
他們搶就搶吧,不要傷她就好?
她在心裡這麼想。
然後,她聽到一陣陣腳步聲和乒乒乓乓的聲音,那些人好像在翻箱倒櫃。
她記得,一樓除了一些傢俱和家用電器外,並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倒是樓梯過道上,有幾幅很名貴的油畫,好像是古董。
果然,她聽到那腳步聲越來越近,那夥人好像穿着皮靴,踩在樓梯上咯咯作響。
心越來越慌亂起來,在這樣的時候,唯一想要保護的,也就是自己的命了?
冉蝶緊捂着嘴,小心翼翼地喘息,一動不敢動,只聽到又是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還有男人粗獷的低吼聲,那些話,她聽不懂。
感覺那腳步聲越來越近,順着衣櫃鏤空的隔斷,她看到了男人的腿,有很多條?
他們在她的臥室搜刮了一會,並未向衣櫃這邊走來,後來直接離開了。
她終於鬆了口氣……
額上早已佈滿了緊張的汗水,但那嘈雜聲並未消失,他們好像又上了三樓。untm。
冉蝶仔細回想了下,三樓有個書房,那間書房她沒進去過,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什麼寶貝。不過,此刻,她最迫切的,還是想那夥強盜趕緊離開這裡?
“這裡有只保險櫃?”
“砰——”
“打不開啊?”
“這裡肯定還有人,廚房冰箱裡還有食物?”
“搜?”
那夥人在書房找到了一隻保險櫃,有人開槍都沒打開它,不知道密碼,就算拿走也無濟於事。
隨即,那夥海盜又開始在整棟別墅裡搜刮起來。
正當冉蝶放鬆警備時,透過隔斷,只見那些男人的腿又進來她的臥室,在屋裡開始翻箱倒櫃。
不?不要過來?
她嚇得失了魂,這樣的經歷是她從沒遇到過的,“這裡有人?”。
“啊——不要抓我?走開?”,櫃子的門被打開,冉蝶伸手抓過幾根衣架,瘋狂地揮打,像炸了毛般?全身防備?
“嘿嘿……是個女人?”,那些人絲毫不顧及冉蝶的揮打,有個帶頭的男人上前,捉住她手裡的衣架,看着她,邪笑道。
冉蝶驚恐地看着那一身黑色,手裡拿着黑色手槍的男人,驚異的是,這男人竟然不是電影裡的那些獨眼強盜,反而有着不錯的外貌。
可她哪裡顧及這麼多,“你們看什麼值錢的就拿走吧?不要抓我?”,冉蝶操着流利的英語,衝着帶頭的海盜吼道。
雖然強裝着不怕的樣子,心裡卻害怕極了?
“聰明的女人?我喜歡?”,殊不知這帶頭的強盜竟然也會英語,伸手就要勾住她的下巴,卻被她躲開。
“不要碰我?不然我男人回來會把你們全殺了?”,她故作兇狠地瞪着那男人,高昂着下巴吼道,腦子裡閃現着洛斯那張凌厲的臉?
“哈哈……女人,先幫我把保險櫃打開再說?”,帶頭的海盜勾勾手指,手下將那保險櫃擡了過來,指着它,叫冉蝶打開。
看着那個保險櫃,冉蝶心慌着,她哪裡知道密碼啊,以前都不知道這裡還有隻保險櫃?
洛斯也真是,在這裡藏只保險櫃做什麼啊??
在心裡氣惱地想,她蹲下身子,對着那密碼鎖,真想哭?
此時,好幾根槍桿對準她呢?
“我,我不知道密碼……”,冉蝶擡首,心虛地說道。
那男人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手裡的槍已經上了膛?
我真的不知道啊?
手指撫上密碼鎖,輕輕地轉動,洛斯的生日是多少?
四組數字,會不會就是他的生日?可是,她不知道他生日是多少啊??
手指隨便地轉了個數字,又轉了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密碼鎖無動於衷,那厚重的保險箱穩如泰山?
“快點?不然我們殺了你?”,帶頭的那海盜威脅道,雙眸卻在打量着冉蝶的領口,猥褻地看着她胸前裸露出來的嫩肉。
這女人身材不錯,抓回去玩玩也好。
冉蝶真想哭了,她根本不知道密碼?
死馬當活馬醫吧?她又隨手轉動了幾個數字,但是,那保險櫃依然不動。
“女人?別耍花樣?”,那帶頭的強盜意識到冉蝶可能在耍他,憤怒了,槍口已經抵上了她的腦袋。
“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密碼,我男人沒告訴我?”,冉蝶驚慌地說道。
“別廢話?快點?”,那帶頭的強盜又吼道,臉上沒了耐姓,甚至染上一絲嗜血的神情。
冉蝶沮喪地低下頭,腦子裡不斷地想四個數字,輸進念念的生日,不對……舜的,也不對……最後,只能輸自己的了……很洛手你。
0……2……1……8
這幾個數字對她來說,意義非凡,想起了她的身世,母親的苦難……
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保險櫃居然,居然神奇地,打開了?
“開了?開了?”,那夥強檔興奮地喊着,叫着,差點沒開槍慶賀。
見到冉蝶對着那保險櫃怔怔地發呆,那個帶頭的強盜上前,一把將她推開——
“**?”,他媽的?居然只有幾張破照片?
那照片滿天飛舞,冉蝶卻呆愣着看着那一幅幅畫面……
有自己的照片,有洛斯的,有薰衣草花叢,還有他們的合影……
可,她不記得……
不對,那個女孩不是她?
一張照片落在她的腳邊,她怔怔地撿起,那是一張自拍的合影,他們的臉都很大,背景是薰衣草花叢……
爲什麼看着那女孩,感覺就是看着自己呢……
是因爲太像了吧??
“跟我走?”,強盜上前,一把揪住蹲在地上發呆的她,粗魯地拖着她,朝着門外走去?
“不?你們放開我?值錢的東西你們隨便拿?爲什麼要抓我??”,她這纔回神,一隻手緊抓着那幅照片,也不停地對着那海盜嘶吼。
“我們缺女人?哈哈……”
“哈哈……”
那帶頭的海盜說完,後面的也跟着起鬨起來。
“不要——你們放開我?你們抓我會,會被報復的?你們放開我?”,冉蝶驚慌地反抗,此時,她已被拽着出了別墅?
“把她綁起來?”,那帶頭的強盜被她叫喊聲氣惱,對手下說道……
而後,她被那夥人帶上了海盜船……
幽暗的船艙裡,她手腳都被人捆住,坐在有些潮溼的地板上,不停地掙脫着繩索,卻怎麼也睜不開。
從船艙上傳來那夥海盜的歡呼聲,大吵大鬧聲?
冉蝶在心裡更加氣憤起洛斯來?都是因爲他,她才這麼驚心動魄?
可是,現在她最想見到的人也是他,希望他能夠像上次那樣,及時趕來,救她?
“嘭——”,船艙裡的門板被人踢開,只見兩名身材魁梧的男人進來,她還沒來得及反抗,身子已經被那兩男人揪住。
“你們要幹嘛??放開我?”,出了船艙,才意識到,自己是在船上,搖搖晃晃的船身,讓她有些暈乎。
那兩名男人只是把她拖到了另一間船艙裡,裡面有乾淨整潔的牀,把她朝牀上一丟,就離開了。
怯怯地打量着這船艙,裡面的擺設,牀具,看起來都很名貴的樣子,想必都是搶來的?
挪動身子在牀柱邊,被捆綁的雙手不停地上下摩擦身子,企圖掙脫開。
這時,進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正是那個帶頭的海盜?
“爲什麼抓我??”,冉蝶瞪着那男人,厲聲道。
“美人……別裝純了?”,那男人邪笑道,那赤露露的眸光直盯着她的胸膛。
腦袋轟得炸開,她後知後覺地明白了那男人的意思,“不要——唔——”,那海盜並未多猶豫,直接地將她推倒在牀上,低頭便吻住了她的脣。
濃烈的酒味竄進鼻息,她在男人的身下不停地掙扎,不停地吼叫——
“洛斯——唔——”,腦子裡蹦出洛斯的臉,這也才意識到,洛斯和這些人渣的區別,至少他不會強迫她
“小東西,別叫了,這裡是海中央,沒人會來救你,除非是,水鬼……哈哈……”,那男人擡首,拍打着她的臉頰,嘲諷道,另一隻手,已經撕扯開了她的衣襟?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呸?”,冉蝶氣憤地吼道,狠狠地衝着那海盜吐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