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芮拉 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11)
“喂?你不可以打人的?”,麗莎連忙上前,從紀修爵的身後拉住他,大吼道,只覺得這個男人莫名其妙?他們夫妻倆在這談情說愛,礙着他什麼事了??
“丁瑞你這個混蛋?”,他怎麼也沒想到丁瑞竟然會背叛芮拉,不過此刻身子被身後的女人抱住,他沒有再動作。
“紀修爵,你纔是個混蛋?”,丁瑞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瞪着紀修爵厲吼道,透過路燈,他能看到紀修爵那張黑沉的臉。
“丁瑞哥,你沒事吧?”,這時,麗莎衝上前,心疼地看着丁瑞,柔聲問道。
這一幕令紀修爵更惱火。
“你背叛了芮拉?”,紀修爵憤怒地吼道,想起芮拉被丁瑞欺騙,背叛,心口抽搐不已?
“喂?你怎麼血口噴人吶,我們夫妻倆在這——”
“麗莎?”
這時,麗莎要反駁,丁瑞立即止住了她,像是要再刺激刺激紀修爵,只不過麗莎地語速太快,“夫妻倆”脫口而出。
沒錯,他娶的人其實不是芮拉?
“夫妻倆——”,紀修爵喃喃地開口,聰明如他,儼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轉身,朝着馬路邊大跑去——
“嘭——”
“啊——誰?”,睡夢中的芮拉只聽到一聲踢門聲,連忙防備地坐起,驚叫道。
“我?”,紀修爵伸手打開門邊的開關,看着坐在小牀上的芮拉,沉着臉大聲道。
還是這個該死的閣樓?她還住在這裡,也沒有和丁瑞結婚?那麼那天,他看到的他們在試婚紗是怎麼回事??v522。
“你,你怎麼來了??”,她尷尬地笑着問道,連忙披上外套,因爲天氣太熱,她剛剛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帶睡裙。
“你騙我?”,紀修爵上前,瞪着她,就大聲控訴道。
“我,我騙你什麼了?”,芮拉一頭霧水地看着紀修爵,不解地問道。
“你根本沒和丁瑞結婚?”,他又控訴道,一臉陰沉。
原來是這事,可是,她哪騙過他了?她根本沒說就一定要嫁給丁瑞吧?何況,丁瑞後來被麗莎虜獲了?
“我也沒說要和他結婚啊——”,芮拉理所當然道。
“你該死?”,紀修爵氣憤地吼完,捉過芮拉,“唔——”,她的脣,被他狠狠地堵住,身子被他推倒,壓在了那單薄的牀板上。
“唔——”,雙手使勁地推拒着他的胸膛,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這樣?只是,他的身子好燙,灼燙的氣息將她包裹住。
令她心跳失速,噗通噗通地超出了她的控制。
紀修爵霸道地吻住她的脣,帶着懲罰,將這些天來心裡的憋屈全部通過這個吻宣泄出來。
吻得不知有多久,待兩人都氣喘吁吁了才鬆開彼此。
“你——”,芮拉看着紀修爵,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這麼激動,尤其是此刻,兩人緊密地貼合在一起,讓她身上如火燒般,灼熱。去他她她。
“那天不是和丁瑞在試婚紗嗎?”,紀修爵瞪着她,質問道。
“啊——那天真的是你啊——那天是丁瑞和麗莎是婚紗,我做伴娘的啦?”,芮拉吐吐舌頭,紅着臉說道,“快起來啊,熱死了?”。
“……”,紀修爵因爲她的話,無語。
那她爲什麼沒和丁瑞結婚?難道她心裡還有他?
這樣想着,他心情大好地起身。
見他無聲,心口有些失落,她還以爲他是來跟她說什麼的呢,看來不是。她還是沒法接受丁瑞,正好,她也知道麗莎暗戀着丁瑞,自己居然做了回紅娘,將他們拉扯到了一起。
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通過丁瑞和麗莎之間,她悟出這句話的意思了。
原來,愛情光有天時地利還不信,還需要迷信的。
迷信,就是所謂的鬼迷心竅吧,明明不可能的事情,就發生了。
“你還有事嗎?”,芮拉看着他走向嬰兒牀,小聲問道。
“這裡太熱了,你們還是搬回去住吧?”,該死,那句話還是說不出口?紀修爵懊惱着說了這麼句話。
“習慣了就好,我和安安都習慣了?”,這裡確實很熱,就跟蒸籠一樣,但,她們也真的習慣了,畢竟,這裡是她們自己的小窩,她們的家,住着踏實。
“習慣?難道要安安身上天天長痱子嗎??”,看着小安安額上那一層痱子,紀修爵心疼又氣惱道,安安的小臉上還有幾個被蚊子叮出來的包?
芮拉被他這句話吼得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是啊,是她的錯,她讓安安受苦了。
“不行?現在就給我搬回去?”,紀修爵說完,抱起熟睡的小安安就要起身。
“喂?”,芮拉氣惱,彼時,他已經衝出了屋子。
她好氣這樣沒用的自己?真的很氣?無能又懦弱?
又搬了回了紀修爵的別墅裡,令芮拉奇怪的是,紀修爵竟然每天都會在家裡,幾乎是形影不離地帶着安安。
也許,他是怕安安和他生疏了吧。
她每天還會去上班,每天和紀修爵見面的次數很少,雖然同處一個屋檐下,他們依然像朋友那樣,這樣其實她已經很滿足了。
“這是我這個月的生活費——”,這晚,芮拉回來,見到在客廳裡看電視的紀修爵,她掏出一疊錢,遞給紀修爵。
“啪”,電視被關上,紀修爵氣惱地看着她手裡的錢。
“什麼意思??”,他厲聲道。
“我不想白吃白住在這裡?”,她大聲說道。
“芮拉你腦袋裡天天在想些什麼??”,紀修爵氣憤地吼道,不知道這個死女人天天想些什麼?天氣太熱,他勸她把那個糕點屋休業,安心在家帶安安,她死活不肯,非要天天冒着酷暑去店裡上班。
他又不是養不起她們?
現在又要交給他生活費?
“我就是不想欠你的?不想讓人以爲我是白吃白喝你的?”,芮拉氣憤地說道,她這樣沒名沒分地住在這心裡很不踏實?
“該死的誰這樣說你了,我去宰了她?”,紀修爵一陣氣憤地吼道。
“沒人說,是我這麼想的,我這樣住在你家算什麼??不然你讓我搬出去吧——”,芮拉看着他,沉聲問道。
“你想要名分?”,紀修爵看着她,沉聲問道。
“沒,不是?”,她連忙反駁,不想讓他誤會。
“我們結婚?”,他開口,大聲道。
“什麼??”
“我說我們結婚?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住在這裡了?也不會害怕別人的閒言碎語了?”,紀修爵得意地說道,他之前怎麼沒想到呢。
“不要?我不要結婚?”,已經結過一次婚了,她可不想……
“反正以前都結過了,你彆扭什麼?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就去辦,現在你去餐廳把綠豆湯喝了?”,紀修爵大聲說道,將她推向餐廳。
“不要?我不會和你結婚的?”,芮拉又大聲反駁,紀修爵卻已經得意地上了樓。
餐桌上果然擺放着一碗冰鎮過的綠豆湯,這樣酷暑季節喝下,令人心裡舒服很多。只要她不同意結婚,紀修爵也沒辦法。
芮拉這麼暗暗地想。
可她完全低估了紀修爵的能耐了,這次,就算她不同意,他也走關係讓他們復婚了?
“紀修爵?你憑什麼不尊重我的意願?”,這個混蛋?芮拉氣憤地大吼道。
“難道你不想讓安安一直是私生女,沒有戶籍嗎??”,紀修爵得意地反駁道,那雙幽深的綠眸裡染着詭譎。
“你——就算結婚,我也不想和你結?混蛋?”,芮拉大吼道,“憑什麼每次都是你要做什麼就可以的??第一次結婚是,離婚也是,你從來沒考慮過我的感受?你這個大混蛋?我是不會承認和你是夫妻關係的?”,芮拉悲憤地大吼,說完,已經跑了開。
他做錯了嗎?
紀修爵呆愣在原地,他不過是想和她名正言順地在一起,照顧她們母女罷了。
第二天,芮拉一氣之下報名參加了一個婚戀公司的交友活動。
令她微微得意的是,那俱樂部裡大部分男人對她都很有意思,原來自己這麼搶手呢……
“芮拉,怎樣?有沒有自己喜歡的?”,電話裡,冉蝶八卦地問道,當時芮拉要參加這個俱樂部時,是諮詢過她的。
冉蝶覺得有必要刺激刺激紀修爵了,也和落雪商量過,同意芮拉這麼做,而且十分支持?
芮拉也沒有真的要交一個男朋友吧,反正多接觸接觸異姓,說不定她就迷信地愛上一個男人了呢……
“還好吧,大部分都是法國人,也有華裔的,但年齡都比較偏大,三四十歲了都……”,芮拉對着話筒,小聲嘀咕道。
“還好吧,師父不也三十五歲了嗎?”,冉蝶故意說道。
“可是他比他們——”,那個帥字沒出口,俱樂部裡那些三四十歲的男人哪能和紀修爵那個混蛋比,他們要麼禿頂了,要麼就是啤酒肚……
想到這,芮拉臉倏地紅了。
“冉蝶,不說啦,我今晚還有個約會呢?我去準備準備哈——”
“加油?”,冉蝶在電話裡欣喜地說道。
芮拉不一會兒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色飄逸的雪紡裙,特意將一頭烏黑的秀髮披散開,拎着包包正要出門,卻遇着了回來的紀修爵。
ps:今天儘量寫到結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