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爹地嗎?
藉着昏黃的壁燈,舜那雙幽紫的眸在夜色中仔細辨認着來人。
“臭小子,這麼晚坐在這幹什麼??”,低沉的嗓音響起,這時舜已經站起身。
“你有沒有打火機?”,舜看着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路伊斯還是洛斯,揚着小`臉攔着他問道。
“什麼打火機,這麼晚趕緊回房睡覺?”,路伊斯看着舜,沉聲道,伸手就要撫摸上舜的小腦袋,卻被他躲開。
路伊斯的話令舜心口涌起一股失落,沒有再理會路伊斯,邁開腳步朝着冉蝶的房間快速跑去。
“不要——不要過來——”,牀`上的人兒嘴裡不停地虛弱地喊着,似乎陷入了可怕的夢魘裡,舜走進來,聽着媽咪那痛苦的叫聲,心口涌起一股心疼。
夢裡,她夢見自己被路伊斯狂肆地掠奪,她的身體彷彿被硬生生撕裂成了兩半,下`身一陣陣火辣辣的痛?而此刻,冉蝶那被她搓地腫`脹不堪的下`體也正在發炎,絲絲的,火辣辣地抽`搐着疼。
夢和現實交織在一起,令她更加痛苦?uli3。
“媽咪——”,舜從浴`室裡端來一盆溫水,放在牀頭,擰乾毛巾,放上她的額頭,他記得自己生病的時候,他們也這麼照顧她的。
“舜——念念——救我——救我——不要——”,她痛苦地呻`吟,不安地晃着頭,雙手甚至在空中揮舞。
怎麼辦??
舜看着牀`上痛苦的媽咪,心疼不已,從睡衣口袋裡掏出那隻匕首,不停地按着上面的寶石按鈕,其實這幾天他一直在按着,就是沒人迴應。
難道爹地真的出事了?
小小的孩子還不知道他們前幾天所發生的爭執。
舜無奈地起身,又出了冉蝶的臥室,向路伊斯的臥室跑去。
“她發脾氣就隨她發?”,路伊斯躺在牀`上,對着手機不耐煩地吼道,隨即掛斷電話,擡首時,正對上站在門空的舜,他差點沒被嚇一跳。
這小鬼什麼時候進來的。
“臭小子?你三更半夜不睡覺幹嘛??”,路伊斯沉聲喝道,語氣裡卻帶着濃濃的寵溺。
“我媽咪生病了,你知道怎樣找到我爹地嗎?”,舜也不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爹地不是死了麼?”,路伊斯還以爲舜不知道洛斯的存在呢,看着舜,黑着臉說道。想起洛斯,他心裡還有些不服氣,因爲他,他沒少被那羣老不死地折磨?
“路伊斯?我知道他沒死,他還戴着面具?我一直知道,你快告訴我他在哪裡?我媽咪生病很嚴重?”,舜一副小大人的口吻衝着路伊斯幾乎是命令道。
嘿?這臭小子竟然知道洛斯在假扮他??
路伊斯深深地打量了眼穿着睡衣站在他不遠處的小男孩,不過四歲吧,那小小的酷酷的樣子已經像個很老成的大人了。
尤其是那雙和他們一樣的紫眸。
這還是他頭一次這麼專注地打量着這個侄孫子。
“他這幾天每天都有行動,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我叫醫生過來就是?”,路伊斯起身,邊走着邊說道,聽說她生病了,他心裡到底是壓制不下那點關心的。
即使知道她是洛斯的女人。
“你要去哪裡??”,見到路伊斯出門而且朝着媽咪房間的方向,舜立即提高警惕,跟着路伊斯上前。
路伊斯沒有回答他,大步走去了冉蝶的房間,舜緊跟其後。
“不要……不要……”,看着牀`上那一臉酡`紅,雙`脣蒼白的冉蝶,路伊斯心口莫名地一顫,一股心疼涌上。
“他`媽`的?這管家怎麼做事的??”,路伊斯一陣咒罵道,隨即掏出手機撥了電話。
不一會兒,一行醫護人員魚貫而來,“這位小姐在發炎,但是一時還沒找到在哪裡……”,一位醫生從臨時搭起的屏風裡走出,對紀修爵說道。
“查啊?你是醫生這點不懂嗎??”,路伊斯厲聲喝道,不過看着那醫生是男的,紫眸冷了下,朝着一邊的女護士指了指,女護士立即識相地走進去,爲冉蝶檢查。
“啊——”,在女護士看到冉蝶那紅腫不堪流着血水的下`身時,驚愕地叫了出來。
“他`媽`的怎麼了??”,路伊斯因爲護士的驚呼而心驚,他厭惡心口那股對冉蝶產生的煩躁,爆粗口。
“她,這位小姐下`體發炎了,很嚴重……”,護士低垂着頭,小聲說道。
這下,路伊斯腦袋轟然炸開,這什麼意思?她被誰怎麼了嗎?
不過除了洛斯還能有誰??
路伊斯的大腦在飛速旋轉,在心裡將洛斯那頭種馬狠狠地罵了個遍?
這臭小子,對女人也不懂溫柔點?
他吩咐醫護人員好好照顧着冉蝶,回首時,對上舜,他大步上前,伸手就要抱起他,卻被他躲開。
“我討厭別人碰我?”,舜冷冷地說道,有這麼多醫生護士在,媽咪應該不會有事吧,他轉身,就要出房間。
“臭小子,老子還不想碰你呢,快滾回去睡覺?你那種馬爹地這會兒估計還在拼命,估計這兩天也會回來的?”,出了冉蝶的病房,路伊斯對着舜沉聲道。
舜走在他前面,沒有停下腳步,酷酷地直奔自己的臥室。
“焰?你沒事吧?”,剛行動回來,落雪看着洛斯肩頭的傷又被扯開,關心地問道。
“沒事。”,洛斯淡淡地說道,走到一邊,掏出手機撥了路伊斯的電話。
“洛斯你這頭種馬還知道打電話來啊??”,電話接通,就是路伊斯那令人厭煩的嘲諷,洛斯真想當即就掛掉電話。
“你找我什麼事?”,擦了下肩膀的傷,洛斯喝了口烈姓極強的威士忌,冷聲問道。
“你女人生病了?洛斯你他媽是不是八百年沒要過女人,把她下`身折騰成那樣?”,這時,路伊斯對着話筒,又是嘲諷道。
聽說她病了,洛斯心口一顫,對她的怒意全數被那股撕心裂肺的心疼取代,而路伊斯的話又令他一頭霧水。
他承認上次對她粗暴地近乎強`暴,可這幾天過來應該早好了吧?
隨即掛斷電話,他忍不住見她的衝動,拿起風衣外套便要離開——
“焰?剛接到消息,希勒剛去了碼頭?”,他纔剛出房間,迎面遇上了寒風,洛斯的雙眉微蹙,愣了愣,但隨即已經跟着寒風去了室。
從一身虛脫中醒來,高燒退去後,大腦仍然昏昏沉沉地陣陣刺痛。
更痛的是雙`腿之間那一層灼痛,睜開惺忪的睡眼,對上的是醫護人員的臉,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病得不輕。
“安琪兒——”,念念衝了進來,直奔牀邊,看着坐起身的媽咪,稚`嫩着嗓音喊道。
這時,舜也進來,後面還跟着路伊斯。
“她怎樣了??”,聽到路伊斯的聲音,冉蝶渾`身猛然地一顫,身子在打着哆嗦,因爲害怕,亦或是厭惡。
“回先生,小姐已經退燒,再吃點消炎藥打些消炎針就好了,另外傷口要及時上藥,不能再沾水——”,醫生低首,小聲而恭敬地說道。
雙`腿`間還在刺痛,那裡的痛提醒着她,她遭遇的恥辱,同時也想起洛斯,心口一陣陣地絞痛。
他真的不回來了嗎?
那麼,孩子怎麼辦?
醫護人員離開後,房間內只剩下兩個孩子和他們兩個大人,路伊斯上前,冉蝶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路伊斯叔叔,請你出去。”,她冷冷地開口,語氣冷淡地令路伊斯有些莫名。
雖然平時她對他也沒什麼好態度,但是,今天的態度明顯地很反常。
“莫名其妙的女人?”,路伊斯咒罵道,隨即出了她的房間。
路伊斯離開後,她全`身的緊繃瞬間鬆懈下來,看着兩個孩子,看着他們那擔憂的眼神,她的心一陣陣地撕心裂肺。
這幾天,她真的想到過死,只是,這兩個孩子該怎麼辦……
捉捕希勒的行動並未成功,還是讓狡猾的他跑了?
洛斯本想白天回家,卻又被赫爾家族的事情牽絆住?
渾渾噩噩地,又是幾天過去,路伊斯沒有出現令她心裡好受些,但每到晚上,她好會坐在浴缸裡,不停地搓`揉着那紅腫不堪的下`身。
“髒,好髒……好髒……”,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就任由自己泡在浴缸裡,拿着粗糙的搓澡布,狠狠地搓`着下面。
搓到最後,她自己也沒有力氣了,無力地倚靠着浴缸,浴缸裡的水,漸漸涼卻,她也感覺不到任何冰冷,只是渾渾噩噩地,腦子裡浮現的都是路伊斯那張猙獰的臉。
舜一如往常地坐在樓梯口,等待着爹地的出現,這幾天,就連路伊斯都很少回來了。
“舜??”,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
舜擡首看去,防備地看着那人,在仔細打量着,生怕那是路伊斯。
“舜?這麼晚怎麼在這??”,洛斯上前,看着舜穿着單薄的睡衣,雙臂環胸似乎很冷的樣子,心疼道。
“你是洛斯嗎?”,這樣關心的話,應該是爹地吧?舜問道。
洛斯從口袋裡掏出那隻打火機,點燃,嘴角揚着寵溺的笑,同時,伸手將臉上的面具撕了下來,只見舜驚訝地大張着小`嘴看着他。
“舜,爹地完成任務了?”,又幹掉一個,赫爾家就剩下一個首腦了,他不必再擔心。
“你快去看看安琪兒吧?她又在洗澡?”,舜強忍着撲進爹地懷裡的衝動,沉聲說道,說完已經懂事地離開。
想起冉蝶,洛斯心口一顫,有點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邁開大步上前,走去了她的房間。
“丫丫?”,看着空寂的牀鋪,洛斯心口一驚,聽着浴`室裡傳來的嘩啦啦的聲音,他蹙眉,懸着心,一步步地朝着浴`室走去。
她全`身未着片縷地仰躺在浴缸裡,一動不動,那一刻,洛斯還以爲她睡着了,大步上前,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時,他全`身僵硬住。
她的手放在雙`腿`間,瀲灩的水面下,那裡隱隱地泛着紅。
“你在幹嘛??”,他沉聲道,隨即彎下`身。
冉蝶呆愣着靠在那,一動不動,彷彿沒聽到他的聲音似的,浴缸裡的水早已冰冷,洛斯心疼地彎身將她抱起。
“該死?你到底在做什麼??”,她全`身冰冷冰冷,洛斯的心,一陣陣地抽`搐如刀絞,就算再生她的氣,這十來天下來,對她的氣已經完全消了。
“髒……”,她喃喃地開口,身體已經被他放在牀`上。
洛斯順着她的手看去,在看到她那紅腫不堪被水泡得發脹發白的下`身時,他的心一陣抽`搐。
“司徒冉蝶?你在幹嘛??”,他沉聲地低吼,坐在牀邊,將她的手拿開。
那原本殷`紅的花瓣此刻像是發脹了地壞掉的水蜜`桃,破了皮,裡面的血肉在流血。
“洛斯——焰哥哥——是你嗎?”,她好像聽到他的聲音了,冉蝶起身,呆愣着看着他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喃喃地問道。
“是我?”,看着她異常紅`潤的臉,洛斯心疼地坐了過去,脫掉風衣外套,粗`壯的手臂攬過她冰冷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另隻手扯過薄被,爲她蓋上,暫時先安撫下她。
“我沒做夢對不對,你活着,你回來了——”,她那悽哀的水眸鎖着他的臉頰,小手撫上他那剛毅的面容,喃喃地問道。
那泡得發白的指尖上,腫`脹的皮膚揪緊在一起。
“傻`瓜,我一直在,一直活着?”,大手輕撫上她的額頭,那腫`脹的溫度令他心驚?
“焰哥哥,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可是,我爲什麼髒了,爲什麼又錯過你了——淚水滴滴地滑落,她靠在他的懷裡,貪婪地呼吸。
“爲什麼不好好照顧自己??爲什麼弄得這麼狼狽??”,他捧着她那瘦削的小`臉,才十天不見,她好像就憔悴了很多。
該死的有沒有在吃東西??
“丫丫,乖,躺下,我叫醫生過來——”,洛斯沉聲地說完,要將她放下,然而,她的雙手卻像是八爪魚般死纏着他的手臂。
“不要——不要走——我怕——不要走——”,她那雙水眸盛滿了驚恐,看着他拼命地喊道。
這樣的她,令洛斯更加心疼,是不是發高燒了,所以才這麼胡言亂語。
“好,好,我不走,再也不走了,以後我們一家人好好在一起——”,洛斯喃喃地哄道,粗`壯的手裡又將她圈緊,另一隻手探進被子裡,朝着她那花瓣探去。
“不要碰,那裡髒,很髒——”,她倏地捉住了他的手,喃喃地說道。
“丫丫?”,洛斯心疼地喊着她,在她的耳廓邊輕`舔`了幾下,“丫丫乖……你受傷了,讓焰哥哥幫你治療,好不好?我不走……”,只覺得她是發高燒了,在胡言亂語。
洛斯喃喃地誘哄道。
“不要走,抱着我,別走……”,她嘶啞着喉嚨道,雙眸貪婪地看着他的臉,洛斯也看着她,低首,吻住了她的脣。
不同於以往激狂的吻,這次,他的吻那樣輕柔,帶着撫`慰,帶着思念,帶着這一路的辛酸。他想跟她說的話,全數化在這綿柔的吻裡。
丫丫,我成功了,赫爾家族的勢力已經被我擊垮了,沒人敢阻礙我們了。
“餓……”,她主動而熱=情地回吻着他,帶着羞怯,更帶着悸動,是他,那樣灼燙的氣息,肯定是他,不會是別人,不會是路伊斯?
想到路伊斯,心口狠狠地絞痛了下,雙臂像是絕望般地纏上他的脖子。
“丫丫……”,她的熱=情,令他驚喜又錯愕,沒有忘記她此刻還發着燒,沒忘記她雙`腿`間的狼狽。
“給我……給我……焰哥哥……”,她幾乎是哭着地在他的脣邊又是親吻,又是啞聲道,那聲音裡帶着絕望。
不要嫌棄我髒了,把我洗乾淨……洗乾淨啊……
淚水不斷地滑落,他已經躺下,而她趴在他的身`上,瘋了般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將他的背心撩起,薄脣吸`允這他胸前的肌膚。
“嘶——”,她的熱=情,令他興奮又莫名,不過此刻,他只當她是高燒後的異常反應。
“丫丫,你真像個熱=情的妖精……”,擡首,看着她在吻着自己,那粉=嫩的小=舌頭不停地伸出,掃過寸寸肌膚,洛斯粗喘着嗓音道。
“唔……我不髒,我不髒……不髒……”,嘴裡支支吾吾地說着什麼,情=欲支配着他的理智,他一時沒有在意她說出的話。
動手,三兩下退掉了自己的上衣。
她的吻慢慢地下滑,來到他有着完美腹肌的小腹,輕輕地舔=舐,輕扯起幾根肚臍下方的汗毛,令他酥=麻又有些被針扎般的快蔚。
“司徒冉蝶?你這是在點火?”,洛斯低吼一聲,坐起身,只見她的身子躲在被子裡,像個貓咪般趴在自己的垮=間,那隻小手吃力地在解着自己的皮帶?
這一幕,有夠刺激?
這折磨人的妖精?
洛斯那刀刻般的混血兒臉龐向上仰起,姓-感的喉結上下滑動,感受着她在他最腫-脹的地方摩挲,那樣的折磨,甜蜜而又要人命?
她大膽而急切地掏出了他的xx,小手緊握着那比她胳膊還要粗的東西,那一刻,洛斯差點快要爆炸。
“給我——把我洗乾淨——快——焰哥哥——”,她那裡太髒了,要洗乾淨,那裡很髒很髒。
她可憐兮兮地睜大着水眸,祈求般地看着他。
焰哥哥,你會不會嫌我髒啊?我那裡被別人碰過了?滿心的話,說不出口,只可憐兮兮地看着他,心口好酸好酸,好想死啊,但,看着他,她又捨不得死。
他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可憐的小傢伙……”,即使已經二十三歲了,是兩個孩子的媽咪了,但此刻,看着她那紅-潤的小-臉,還像個十幾歲的小女生一樣。
看着她那樣急切的樣子,他還真以爲她是被情-欲折磨地失去理智了。
“丫丫,你那裡壞掉了,會受傷的……”,洛斯覺得他此刻真可以做神仙了,居然在拒絕她?
“不……焰哥哥……你在嫌棄我……嫌惡我……”嫌棄我髒嗎?淚水汩-汩地滑落,她嗚咽。
“沒有?乖……”,她的話,令他更加心疼,抱着她,大手輕輕地撫上那紅腫的花瓣,“丫丫,焰哥哥幫你上藥,好不好?”,他到現在還不明白她那裡爲什麼那樣紅腫,好像是被搓壞的。
不過此刻似乎也顧不得那麼多。
“好……”,她像個孩子,看着他,喃喃地說道,那雙水眸裡染着洛斯沒有察覺到的灰敗和絕望。
洛斯說完,在屋裡逡巡一週,在牀頭櫃上正好看到了外用的消炎藥膏,仔細地看了說明書。
“丫丫乖,來躺下……”,他柔聲地誘哄,只當她是個生病的孩子。
“焰哥哥不要走——”,只要他稍微離開她一下,她都以爲他是要離開,她不安地喊道,此刻的冉蝶也像是得了失心瘋般。
“焰哥哥沒走,在這裡,幫你上藥——”,洛斯喃喃地柔聲哄道,跪在牀-上,將她的雙-腿支起,成m型,這樣,他便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那裡。
“丫丫……”看着那可憐的紅腫,他啞聲地喊道,該死的?怎麼搞的??
洛斯心裡一陣煩悶,那股欲-火瞬間消失,此刻,只心疼她的疼?
帶着藥膏的指尖輕輕柔柔地掃過,一陣清涼感令她蹙眉,“疼……”,那裡彷彿也有了知覺,冉蝶咬着脣,痛苦道。
“乖,一會兒就不疼了……”他極耐心地哄道。
自上次他失控地要了她之後,這十來天,他每天都在反思,也在痛恨着自己?竟然不信任她?
因爲愧疚,他也加快行動速度,拼了命地想要幹掉那些阻礙他的人,以提前和他們母子團聚?
“焰哥哥……不要嫌棄我……給我……”幫我那裡弄乾淨好不好?我是被迫的,被路伊斯強迫的……她痛苦地呢喃,淚水不斷地滑落。
這些天來,她的心每天都飽受着煎熬和折磨,每次想起路伊斯的掠奪,她都有想死的衝動?只是,看着兩個孩子,她捨不得死?
她死了,孩子怎麼辦??
“丫丫……你究竟怎麼了?”,爲她塗好了藥膏,聽着她的呢喃,洛斯覆上她,扣着她的下巴,看着一臉淚水發燒的她,喃喃地問道。
“要我……”,雙眸看着他,好似沒有焦距般,啞聲道。
洛斯蹙眉,拿過桌子上的藥盒,取出感冒藥和退燒藥,“乖,先把藥吃了……”,塞進她的嘴裡,他哄道,她也聽話地張口,沒喝水就把藥吞下了。
“可以給我了嗎?”,她還是不死心地問道。
她的反常到底還是令他心裡不踏實的,想起那天自己用路伊斯的面部要了她,她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口涌起一股煩躁來。
那股不信任又徒生起。
他其實不願相信,更不願懷疑她的,只是,此刻,她爲什麼這樣?還有她的下身是怎麼回事?
“真的很想要嗎?”,聲音裡帶着一股慍怒,少了一絲憐惜,瞪着她,他皺着眉頭啞聲道。
她迷濛着雙眼看着他,重重地點頭。
“好?如你所願?”,沒有急於進入,他仍然怕傷着她,拿起藥膏,丟給她,將她拉起。
“幫我塗抹上?”,他翻了個身,躺下,讓她坐在上面,指着xx說道。
她聽話地塗抹着藥膏,小手在那粗~壯上搓~揉,他那原本消退的yw再次升騰起,蘇服地喘息,“好了,想要就自己上來?”,他擡首看着她,沉聲道。
他已經準備地夠充分了,看着她那柔白的身體,那胸前的hy,額上的青筋暴起,再不得以紓解恐怕要爆炸了。
她微微起身,動作笨拙地蹲着,雙手無助地按着他的胸口,擺動着yao身體一點點地向下,“嗚……疼……”,知道他的那個可以幫她的那裡洗乾淨,她好像快點讓它進去,可是,她找不到?
“自己動?”,洛斯黑沉着臉,邪惡地命令,這一會兒,他多少是想懲罰她的?懲罰她的主動,她的fd?
不知道她是壓抑了太久,還是怎麼的,竟然不像以前那樣羞怯了。
可是,洛斯啊洛斯,你這個笨蛋,還不是因爲你上次的懲罰?
“嗚……焰哥哥……我找不到……”,她可憐巴巴地看着他,又抽泣道,小=臉上爬滿了淚水,高燒的折磨令她看起來更加可憐。
有那麼一瞬,洛斯是心軟的,可是,她那麼想要不是。
他坐起身,拉過她,大手扣住她的腰,用力地往下。
“痛?嗚……”,好痛,好漲?但是,他進去了,他在幫她洗澡?淚水滑落,雙手抱住他的脖子。
“焰哥哥……不要嫌棄我髒……不要……我想你……嗚……”,她趴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哭着說道,洛斯心口一慟,少了憤怒,更多的是憐惜。
她說她想他,這一點,就讓他的理智恢復?
“丫丫,你是我的……你永遠都只是我的?我回來了,再也不走?”,去他的四十歲,此刻,他只想擁有她?
也去他個紀修爵?他只知道,他的丫丫愛他?
他一點點地吻住她,伏在她的耳邊不停地說道,似是最深沉的愛語,也是最霸道的佔=有?
“嗯……”,她哭着呢喃。
她的話音落下之際,他重重地撞擊,同時堵住了她的嘴,儘管這樣也沒有封住她那細細碎碎的伸銀,不一會兒,恩恩阿阿的叫喊聲,混合着狂烈而迅=猛的撞擊聲在房間內響起——
忘記了疼痛,迷濛中看着他的臉,她熱烈地迴應,在他的身下輾轉承歡,用最婉轉的語調喊着他的名字。
“我是誰??”,他大動,每一次都將自己送入最shen處,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處,用力地衝入,火熱隨着摩擦越來越腫大。
“焰——焰哥哥——洛斯——洛斯——”,她聽話地如貓咪般不斷地吟哦出他的名字,他的力道越來越猛,最後的一記撞擊,令她到達最頂點,直接暈厥過去——
看着暈厥的她,看着她那紅腫的下`身,剛剛的一場歡`愛讓她那裡更嚴重了,洛斯緊蹙着眉頭,打來熱水,爲她擦拭,又換上藥膏。
她的身`上不停地發着虛汗,應該是正在退燒,洛斯微微鬆了口氣,坐在她的身邊,一直照顧着她,也一直看着她。
那紅`潤的小`臉,精緻的五官,濃黑的細眉,長而彎的睫毛,挺翹的鼻樑和那紅`潤的被他蹂躪過的腫`脹的脣`瓣。
凌晨四點的時候,她終於退燒,在她的身邊躺下,擁着她的身子,心滿意足地,疲憊地睡去。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好好睡一次覺了。
“唔——”,痛,這是昏昏沉沉中,她的第一直覺,好像只要動動手指都會痛,所以,她不敢動,意識漸漸地恢復,那疼痛的感覺更明顯,尤其是雙`腿`間,火辣辣的灼痛。
彷彿撕掉了一層皮?大自只他。
睜開惺忪的雙眸,對上的是一張令她想要嚎啕大哭的俊臉。
“焰?”,是他?真的是他?
昨晚,她以爲她又是在做夢,夢裡,她要他幫她洗掉那屈辱的印記……
一隻手劇烈顫`抖地撫上他的臉頰,雙`脣打着哆嗦,淚水撲簌地流下來,她呆愣着看着他的臉,小手一點點地靠近,想要碰觸上,又不敢。
生怕她一碰,他就會消失一樣。
但,那顫`抖的指尖還是撫上了,淡淡的溫度,堅`硬的觸感。
“哇——嗚——”,她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幾乎是嚎啕大哭,驚動了睡夢中的洛斯?
“丫丫?怎麼了??”。看着她滿臉淚水,狠狠抽泣的樣子,他大吼。
她捂着嘴,哭着看着他,不停地搖頭,搖頭……
“該死的?你到底怎麼了??”,洛斯心疼地吼道,她還是哭着搖頭,是他,是他,但路伊斯的臉又在腦海裡浮現起。
“丫丫?驚愕是不是?我回來了,不,我一直在——”,洛斯無措地安慰着她,不知道她爲什麼這麼激動,昨晚不是已經知道他回來了嗎?
“唔——”,她嗚咽着,起身,身子滑下牀,差點摔倒,穿着睡衣,赤着腳就跑進了浴`室。
“丫丫?”,洛斯焦急地大吼,連忙奔下牀,身`上只穿着一條平角褲,站在浴`室門口,不停地敲着門。
“丫丫?你出來?”,直覺她的不對勁,洛斯焦急地吼道。
“舜?你肯定是騙我的?爹地要春節纔回來呢?”,這時,稚`嫩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只見舜和小念念穿着睡衣就走到了媽咪的房間門口,舜踮起腳尖轉動門把手。
小念念衝了進去。
“壞人——有壞人?”,看着一個只穿着平角褲的男人站在浴`室門口,小念念連忙大喊道。
洛斯背脊微僵,轉身。
只見小念念張大小`嘴,瞪大着雙眸看着站在門口的洛斯——
看着小念念那吃驚的樣子,洛斯嘴角浮現起寵溺的笑來,轉過身,粉色的小身影飛速地朝着他奔跑而來,而他蹲下`身子,一把將跑到身邊的小身影抱起。
“爹地——爹地——爹地——爹地回來了?”,小念唸的身子被高高地舉起,歡快地大叫道,“哇——嗚——”隨即,她又像媽咪那樣,嚎啕大哭了起來。
“念念小寶貝,怎麼了?”,洛斯心疼地放下她,將她抱在胸口,心疼地問道。
舜得意地看着這一幕,在心裡嘲笑笨蛋念念。
“嗚……嗚……”,念念撒嬌地大哭着,小`臉上的淚水肆虐着,可憐巴巴地看着洛斯,這樣的念念倒和冉蝶一個樣兒。
“爹地——爹地——嗚嗚——”,念念哭着,不停地叫着他爹地,好像叫不夠一樣。
洛斯心疼地爲她擦着眼淚,這小傢伙,肯定是因爲看道他激動的吧?之前,她可是天天罵他壞人呢?
浴`室裡的冉蝶聽到門外的聲音,淚水掉落地更加洶涌,腦子裡全是那天被路伊斯強`暴時的畫面,心如死灰,卻又絞痛着。
他回來了,她本該是幸福的,然,此刻,她卻沒法面對他。
“爹地,你的胸口爲什麼有草莓?”,小念念撒嬌之後,小手指指着洛斯胸口處的紅痕,稚`嫩着嗓音問道。
洛斯抿脣,差點沒笑出來,此刻,浴`室的門打開,他轉首,只見她已經恢復正常,只有雙眸有些紅腫。
“這些是你`媽咪種的啊?”,想起昨晚她的熱`情主動,洛斯腹部一陣膨`脹,冉蝶聽了他的話,只是僵硬地乾笑了下。
“念念,舜,還不快去刷牙洗臉,換衣服——”,她看着兩個孩子,嚴肅道。
“哦——可是人家想要爹地幫洗臉——”,小念念捨不得離開爹地的懷抱,小手在他的胸口,點着那草莓,撒嬌道。
這時,洛斯將念念放下,舜連忙上前,識相地拉過念念,“快走啦?笨蛋?”,舜拽着妹妹,不想打擾爹地和媽咪。
洛斯對舜眨了眨眼,他的寶貝兒子最瞭解他了?
“幹嘛罵我笨蛋??爹地——舜——唔——”,小念念一點都不想離開,又想向爹地告狀,哥哥經常欺負她罵她笨蛋,但是,她還沒說完,小`嘴已經被哥哥的手捂住,舜拉着她,朝着門外走去。
此時,房間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冉蝶看着他,不自然地笑了笑,“怎麼還不去穿衣服——”,她僵硬地說完,自己朝着更衣室走去。
“啊——”,感覺到她的不對勁,他一把拉過她的手臂,將她扯進自己的懷裡,一隻手臂霸道地圈住了她的腰。
另一隻大手探上了她的額頭,“不燙了——”,又探了自己的額頭,溫度正常,他沉聲道。
“嗯,好多了——”,她依然垂着頭,沒有看他,淡淡地說道,心裡卻是心酸和感動參半的。
他好溫柔,令她迷醉,可是自己——
“下面呢?疼不疼?”,伏在她的耳畔,他啞聲問道,“還有,是怎麼弄的?”
他的問題,令她身子明顯地一僵,“沒有啦——”雙手推拒着他的胸膛,躲避他的問題。
她能告訴他,是因爲被路伊斯強`暴了,她嫌自己髒了,每天都在折磨着自己嗎??
司徒冉蝶,你真的配不上他了?
“你快去穿衣服啊——別凍着了——”,怕他擔心自己,她擡眸,看着他,乾笑着說道。
“不好奇我去哪裡了嗎?”,洛斯明顯地感覺到她的冷淡,異常,扣住她的下巴,受傷地問道。
“當然好奇啦,一會告訴我,好不好?”,她喃喃地說道,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此刻的自己一定狠狠抱住他,問他去了哪裡,告訴他自己心裡有多想他,有多擔心?
只是現在,一切好像沒有了資格?
洛斯無言,走去了盥洗室,而她連忙躲進了更衣室。
她的冷淡,令他受傷,也令他想起了紀修爵,他們同睡一張牀的情景,她對紀修爵的袒護,以及被他自己扮演的路伊斯侵犯之後的反應?
難道她真的變了?還是他真的不瞭解她?
他`媽`的?他又在胡思亂想了?
“爹地——媽咪——”,見他們下樓,念念連忙跑了上前,張開雙臂,就朝着洛斯撲去。
洛斯寵溺地笑着,抱住了那奶香味十足的小身子。
“爹地,我漂不漂亮?”,她剛剛特意打扮了一番哦,身上的小裙子也是她精心挑選的,認爲最漂亮的衣服?
洛斯看着古靈精怪的寶貝女兒,伸手,寵溺地捏住了她那粉嫩的qq的小臉頰,寵溺地笑着點頭。
冉蝶此刻已經走到了餐桌邊,幫忙傭人盛了好了四份早餐。
“爹地,你這些天去哪裡了?”,她有好多好多問題要問爹地哦,小嘴說個不停,洛斯抱着她在椅子上坐下。
“念念,快下來,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念念還窩在他的懷裡,冉蝶沉聲道。
“我喂她?”,洛斯沒有放下念念,看着冉蝶說道。
“啵——”,聽說爹地要喂她吃飯,念念欣喜地在爹地的臉上親了一口,得意地看着哥哥。
舜卻沒看他們一眼,自顧自地吃着早餐,他不是小孩子,纔不要爹地喂——
“別寵得她無法無天了?”,冉蝶笑着說道,這笑容卻是真誠的。
“喲,一家四口終於團圓了?”,這時,一道令冉蝶全身僵硬的聲音響起,“啪——”手裡的刀叉掉落,鋒利的刀刃割破了她的手心。
“丫丫?”,洛斯放下念念,焦急繞過桌子,來到了她的跟前,沉聲吼道。
路伊斯已經走向了餐桌,吩咐傭人也給他盛一份早餐。
“我沒事……”,她僵硬地說着,眼角的餘光瞥向已經坐下的路伊斯。
“怎麼這麼不小心?”,洛斯捉過她的手,低下頭,薄脣用力地吸允住她的掌心,眼角的餘光看向她,只見她正看着路伊斯發呆。
那一刻,洛斯的心,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
ps:久等了哦?嘿嘿……下面進入本文滴尾聲卷啦?今天萬字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