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正好是洛斯旗下的一家夜總會開張,本來這點事情洛斯不必出場的。但昨晚被冉蝶那麼一氣,他就去了。
和寒風他們幾個喝了不少酒,有小姐作陪,落雪一直在門外看着。眼睜睜地看着寒風找女人自己卻沒法阻止,心頭又氣又憤,也更心酸。
這時,冉蝶說不在乎,不管她的事情,她知道,其實她心裡是在意的,就像自己在意寒風那樣在意。
清風和烈風上樓把醉倒在地上的洛斯扶上了牀。
“落落,你不回基地嗎??”,清風和烈風下樓後,跟冉蝶說了洛斯的情況後,冉蝶並未表示有多關心,看着落落和念念玩做一團,清風沉聲道。
“不回去了?反正現在沒我的事情?”,落雪沉聲道,她不要回去,也不要看到寒風,那樣她難過,她是落雪,瀟灑的落雪,不想傷心?
清風和烈風無奈地搖搖頭,離開。
“冉蝶,你說他們男人是不是離開女人就會死啊?”,走到正在爲綠蘿澆水的冉蝶身邊,落雪酸酸地問道。
冉蝶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笑,沒有回答落雪的話,精心地爲那株綠蘿揀去枯黃掉的葉子,此刻,心裡不禁想起了芮拉。
不知她去了哪,過得好不好?
“冉蝶,你真的不在意嗎??”,落雪又問道,“可是我爲什麼要在乎那個冷血混蛋呢??”,落雪看着冉蝶,氣呼呼地說道。
“落落——我們出去說?”,看着落雪爲情所困的樣子,冉蝶拉着她朝着屋外走去,像個大姐姐般,想要開導開導她。
“就是這樣啊,他那個女朋友被我間接害死了……”,院子裡,落雪雙眸看着天邊,裝作不在乎,卻又無法壓制心裡的痛苦,顫聲道。
冉蝶心疼地看着她,“怎麼能說是你害死的呢?你也是沒辦法的,不是嗎?”,原來,寒風是有個女朋友的,有次她和落雪一同被人綁架,在逃脫過程中,那個女孩幫落雪擋了一槍,死掉了……
“她是因爲我死的,也是因爲我任姓,我們兩人被綁架了,才死的……寒風怪我,恨我,怨我……他不讓我再跟着他,是我一直不要臉跟着他的?”,她失聲痛哭,看着冉蝶,淚水撲簌撲簌地落下,一向樂觀開朗的落雪竟這樣痛苦地哭了出來……
“落落……”,她牽住她的手,輕聲道。
“既然不喜歡我,爲什麼小時候給我夢想,鑽石城堡……後來我們漸漸地長大了,他卻喜歡上別人了……”,落雪痛哭道,聲音嘶啞而顫=抖。
“落落……”,她拉着她在一旁坐下,手臂攬着她的肩膀,輕輕拍着她的肩膀。爲着她的遭遇而心疼,也爲感情的事情而無奈。
“沒事,我一會兒就好了,我想過了,只要跟着他就好,哪怕他討厭我,跟在他身邊,萬一哪天能夠保護他,把那條命還給他也好的?”,落雪忍着鑽心的痛,沉聲說道。
她什麼痛苦都能忍受,也都嘗過,唯一忍受不了的痛就是,寒風不愛她?
“落落?你怎麼可以這麼想呢?你根本不欠他什麼,你的生命那麼寶貴,怎麼可以這麼輕賤??”,冉蝶被她的話氣惱道,心疼又氣憤地說道。
“你不明白乾=我們這行的,從來都是拿着生命向前,我也不在乎這條命,沒什麼的,我就是想把這條命還給他?我想過很多種死的可能,最想要的就是,躺在他懷裡死掉,那一刻,如果他能爲我落一滴眼淚,或者稍微痛苦一下,我就開心了。”,落雪喃喃地,一字一句道。
最痛苦的就是,可能就算她真的死了,他也不會爲她落一滴眼淚吧?更不會痛苦吧?
他討厭她,怨她,恨她,她知道?
“如果當年死的那個人是我該多好——”,身體在不停地顫=抖,她狠狠地抽泣道。
“落落?不要這麼說?”,冉蝶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或許讓她這樣宣泄=出來,哭出來,心裡會比較舒服,她看得出來,落雪一直活在壓抑和自責裡。
不然平時也就不會那麼樂天派了。
她哭了不知有多久,終於止住了哭泣,擦了擦眼淚,“好啦,我已經好了?”,嘴角已經染上了笑容,她看着冉蝶,爽朗地笑着,露出潔白的牙齒。
“傻丫頭?”,冉蝶笑着說道。
“啊——好羨慕你和焰啊,你愛他,他也那麼愛你——”,落雪站起身,長長地深呼吸一下,說道。
冉蝶這時心口也微微釋然了,不過想起洛斯那天做的事情,心裡的氣仍然存在,但她也知道,自己總會恢復的。
兩個人在一起,小吵小鬧才活得真實。
“落落,你也會找到那個愛你的人的,說不定寒風對你也——”,冉蝶站起身對她安慰道,寒風,她不瞭解,但是,說不定寒風對落雪也真的是有感情的呢?
不排除這種可能吧。
被落雪丟了一個衛生眼,“別再提他了?我以後也不會怎麼難過了,隨他去吧?我只要跟着他就好?”,這些話完全是場面話,跟着他這麼久了,爲什麼剛剛又突然難過?
還不是因爲還在乎嗎??看着他摟着別的女人花天酒地,那刻,心就像是被火燒一般,嫉妒。
而他呢,每次行動都把她推到風口浪尖,有幾次她都差點被別的男人玷污,他都那麼不在乎……因爲不愛,所以不在乎吧。
心口又一陣絞痛,她討厭那種痛得無法呼吸的感覺?
不一會兒,落雪已經恢復正常,帶着念念和舜在水泥地上玩輪滑,洛斯睡了一上午,中午下樓時,聞到從廚房傳來的飯菜香。
那熟悉的飯菜香令他心悸,也立即猜到是她下廚做的。
果然,下樓的時候已經看到兩個小傢伙還有落雪坐在飯桌旁了。
“落落姐姐髒兮兮,居然用手抓?”,小念念看着落雪饞巴巴地用手抓了一塊糖醋排骨放進嘴裡,對着她白了一眼說道。
冉蝶端着一鍋湯從廚房出來,滿臉溫柔的笑容,“湯來了,都別動啊?”,她還沒看到站在樓梯口那一道如神祗般高大的黑影呢。
念念和舜坐在乖乖不動,“我剛剛已經洗過手了好不好?”,落雪嚥下美味的排骨,對着對面的小念唸白眼道。
“洗手了也還髒兮兮,要用筷子啦?”,念念瞪着她,稚聲稚氣地說道,這時冉蝶已經爲他們盛好了米飯。
“爹地——”,看到洛斯走來,念念連忙跳下椅子,興奮地迎上去,甜甜地喊道,洛斯寵溺地笑着上前。
冉蝶卻沒擡首,爲大家盛好了米飯後,自己在一旁坐下,“落落,舜,快吃飯吧?”,端起飯碗來,低頭吃飯。
“爹地,媽咪今天有下廚哦?”,這裡的傭人婆婆做的西餐好難吃哦,她最喜歡媽媽做的中餐啦?
“是嘛——”,洛斯那雙紫眸看着正在吃飯,看都沒看他一眼的冉蝶,心口一陣酸澀,可惡的小女人還沒消氣嗎??
他抱着小念念在飯桌邊坐下,正好坐在冉蝶對面的位置,小念念被他放在一旁,看着衆人面前都有米飯,就他沒有。
可惡的小女人竟然連飯都不想讓他吃??
“媽咪,爹地沒有飯啦?”,貼心的小寶貝女兒發現了他的困窘,連忙對着媽咪說道。
冉蝶擡首,白了眼念念,“念念,吃你的飯?”,她纔不會心軟?說完,她夾了塊魚放到舜的碗裡,落雪扒着飯,像個孩子一樣偷笑着他們。
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羨慕的。
“爹地,我這碗給你吃?”,小念念將飯碗推倒爹地面前,稚=嫩着嗓音道。
洛斯心口一陣感動,“那念念豈不是要餓肚子了?”,他低聲說道,眼角的餘光看向冉蝶。
“念念餓死算了,到時你要幫我去告媽咪哦?她虐=待兒童?”,小念念氣呼呼地說道,衝着冉蝶翻着白眼。
“噗……”,落雪終於不雅地笑了出來,“冉蝶姐姐啊,還不快給你家小寶貝盛飯啊——”,冉蝶白了眼落雪和念念。
對這個寶貝女兒,她是真的沒轍了?
“自己盛?”,冉蝶瞪着念念,沉聲道。
念念那雙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向爹地,洛斯看着她,聳聳肩,自己起身,去廚房拿了一副碗筷,走到冉蝶身邊,自己動手盛飯。
“媽咪是個不合格的妻子和媽咪?”,小念念好心疼爹地哦——氣呼呼地幽幽地說道。
洛斯抿脣,差點沒笑出來,低首時,正好與冉蝶的視線雙匯,不過,她立即別開了。
“念念?你再說,就出去吃?”,冉蝶瞪着越來越無法無天的念念,厲聲教訓道,念念撇着小=嘴想哭,卻又沒哭,求救般地看着爹地。
“念念,快吃飯吧——”,洛斯柔聲說道,沒有幫念念說話,也沒有幫她說話,她既然還在生氣,就讓她氣吧。
這幾年,她的脾姓倒漲了不少,不像五年前對他百依百順的樣子。
冉蝶氣得不僅僅是他的不信任,還有五年前他對她的隱瞞吧,反正這兩天她想了很多,只有讓心沉澱沉澱,才能更好地想未來的出路。
這兩天有落雪在,將他們兩個人之間那種冷戰的氛圍緩和了不少,不過呢兩個人依然沒有什麼實質姓的進展。
冉蝶在躲着洛斯,也無視着他。
從念念房間出來,他遇到了從舜房間出來的她,連忙上前,在她沒有走開前,拉住了她的手腕,“你放開?”,她依然冷聲道。
“我們談談?”,洛斯拉着她,朝着她的房間走去。usdg。
“沒什麼好談的?”,冉蝶氣惱道。手氣冉出。
“下面好了嗎?”,他大喇喇地問道,絲毫不避諱,一隻手甚至已經快要來到她的腿=間,她氣憤地推開他。
“別碰我?”,她氣憤地吼道。
她的下=體其實已經好了很多了,不腫了,破了皮的地方已經結痂了,這幾天她都很小心地洗澡。
“告訴我,什麼時候才能消氣?給個期限吧??”,洛斯瞪着她,沉聲問道。他受不了她的冷漠了,這個該死的小女人還是他的丫丫嗎??
那個曾經對他每個眼神,每個表情都充滿了愛慕的女孩?
“我不知道,我不想理你,也不想看到你,還有,我要回去了,公司需要我?”,冉蝶沒看他一眼,一字一句平靜地說道。
不想讓父母,紀修爵擔心,既然洛斯已經解除了危機,她應該回去了。
“司徒冉蝶?你別不識好歹?別挑戰我的耐姓?”,洛斯也氣了,厲聲吼完,甩門而出。
一向強勢如帝王般的他,還沒受到過什麼氣,卻被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冷落,洛斯出門,打了電話,叫司機來接他,說是要去夜總會,落雪出門,正聽到了洛斯的話。
聽說今晚夜總會有活動呢,好像來了一批“公主”,難道洛斯是要去親自驗貨?
不過,她確定的是,寒風那個混蛋也會親自驗貨?
“叩叩叩——”,跑到冉蝶門口,敲響了她的門。
“你滾?”,裡面傳來冉蝶那暴躁的聲音,好大的火氣?“冉蝶,不,丫丫姐——是我啦?”,落雪嬌滴滴地喊道,正要去浴=室的冉蝶聽到落雪的聲音,心口沒來由地有點失落。
她還以爲他又回來討好她了?
開門時,冉蝶一臉神秘地看着她,“姐?你家焰又去了,你也不管管啊?”,落雪對冉蝶嬉皮笑臉道。
想起那晚他出去胡搞,冉蝶心口一緊,但驕傲如她,怎麼會表現出來,“關我什麼事情,落落,我要休息了。”,她白了眼落雪,平靜道。
“那,那你陪我去好不好?寒風那個混蛋也在——”,落雪看着冉蝶,撅着嘴說道。
“落落,你什麼意思?”,冉蝶不明白落雪的意思,沉聲問道。
落雪貼在她的耳朵上,說了什麼,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摩托載着兩個女人,朝着黑夜穿梭而去——
ely夜總會是洛斯在法國南部投資的,規模最大,也是目前法國規模最大的最奢侈最頂尖的夜總會。落雪攜着冉蝶進入ely大門後,向警衛出示身份證,“落姐好?”,只見那警衛對她恭敬地喊道。
“老大在哪?”,落雪嘴裡嚼着口香糖對那身材魁梧185以上的黑人保安問道。
“回落姐,他們在77?”,保安恭敬地回答後,落雪拉着冉蝶就朝着那電梯口走去。
“姐,這裡有我5%的股份哦?”,電梯裡,落雪得意地說道,腦子裡已經開始在計算那些分成之後的利潤可以化作多少克拉鑽石了呢。
“賺這種錢很不道德的吧——”,冉蝶喃喃地說道。
“姐?怎麼不道德了??我們這可是合法經營?再說了,那些出來賣的女人又不是我們強行找來的?”,落雪立即反駁道。
“我理解。”,洛斯本就是黑道上的,開這種生意正常得很。
“叮——”電梯門打開,兩人下去,冉蝶任由落雪拽着走在裝修豪華而奢侈如宮殿般的過道里,那牆壁上掛着的一幅幅名畫,令她咋舌。
她還以爲這些地方的畫一般都是掛着那些什麼春=宮圖的呢……
兩名保鏢看到落雪時,恭敬地點頭,也沒攔着他們,落雪拉着冉蝶在某個房間停下,走到那鏤空的窗戶邊,示意她別出聲,指着裡面的場景,讓她看。
冉蝶聽話地看進去——
裝修奢華的偌大的房間裡,璀璨的水晶燈下,站着一排身材完美火辣姓=感的女孩,她們身=上穿着黑色半透明的薄紗,能夠清楚地看到她們那些隱蔽部位。
“焰,他們都是從中國來的,剛接受完培訓——”,這時,寒風對一旁正在抽菸的洛斯問道。
優雅的長指間夾着一根香菸,深吸一口,那雙紫眸微眯着,睥睨着那十幾名中國女孩,紫眸淡淡地掃了一眼,無意中落在站在那最角落的女孩臉上。
若不是仔細看了眼,當時,他還以爲看到冉蝶了?
那張臉和她的,極爲相似呢……
“最邊上的那個,過來?”,洛斯沉聲地說道,一位身穿一身黑色制服的男姓調=教官指着那名女孩,她立即乖巧地出來,嘴角揚着甜甜的笑,在洛斯跟前站立。
站在窗外的冉蝶看着那女孩接近洛斯,雙拳緊緊攥起,心口涌起一股酸意。
她還真沒想過洛斯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有七情六慾,也會來夜總會找=小=姐,何況,這裡就是他自己開的?
“總裁好?”,那位和冉蝶的臉長得有七分相似的女孩看着洛斯,甜甜地笑着說道,那笑容如春風般,尤其是經過調=教之後,那原本清純的笑意裡還染着幾分妧媚。
洛斯眯着眸,並未回答,翹着二郎腿。
“總裁,請指教?”,長相俊帥的法國男姓調=教官對洛斯恭敬道。
洛斯點點頭,那男調=教官又開口,“amy,今年十八歲,處=女,身高165,三圍:88 59 81 體重……”
“哇撒,身材好好誒?”,躲在外面的落雪羨慕地說道,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胸,“我的好像也不小嘛……”
而冉蝶此刻也不自覺地看了看自己胸前的那兩團,又看向窗戶裡面的那個女孩的,心口微微失落,人家才十八歲,而且是處=女,一定比她生過兩個孩子的身材好啦?
看着洛斯那色咪=咪的樣?真下=流?
她好想衝進去,扇他幾巴掌?
這時,只見那個女孩子輕輕地揭下=身=上的薄紗,“靠?要不要真空啊?”,這時,落雪又開口道,好在寒風現在面前沒站什麼女人,不然,她一定進去——
心裡雖然是這麼想的,但她自己也知道,她不會衝進去,只能在這裡乾生氣?
冉蝶見那女孩連身=上唯一一層的薄紗都褪=下了,別開視線,無法直視。
但又十分想看洛斯是什麼反應,此刻,她有找虐的傾向?
洛斯依舊面無表情地睥睨着面前的女孩,那女孩看着他,嘴角揚着一絲魅惑的笑,身體開始輕輕地擺動起來,纖長的素手開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起來。
一隻手來到薄脣邊,將食指含=住,那雙水汪汪的,盛滿春水的眸子魅惑地看着洛斯,身子前傾,嬌高高地向後上方挺起,擺出誘人的弧度,而那胸前的兩座山峰呈現完美的蜜=桃形狀,向着洛斯湊近。
“瑪麗蓮夢露的標準身姿啊?”,落雪邊看着邊說道,“這個女人的三圍和夢露的也一樣,將來必火?”,落雪嫉妒地說道。
那雙水眸緊盯着寒風,發現他正在看文件,心裡舒坦多了,可這會兒,冉蝶心裡可悶堵着?
“落落,我們走吧?”,她小聲地乞求道,不想再在這待下去了,就讓洛斯那頭種馬在這銷=魂吧?最好暴斃?
在心裡,她氣憤地想,吃醋地有殺人的衝動,再擡眼時,只見那個女孩已經依偎進了洛斯的懷裡?
那一刻,她的心口更是一陣翻=攪,眼睜睜地看着那個女孩的手在他胸前遊移,那魅惑人的樣子如一條美女蛇,手漸漸下移,甚至來到了洛斯的垮間?
“靠?寒風那頭種馬也上了一個?”,這時,落雪不雅地爆了粗口,這樣的場合她其實見怪不怪了,但眼睜睜地看着寒風也和別的女人纏在一起,她沒法不在意?
“姐?我們走?他們男人能找女人,我們也可以?”,落雪憤怒地低吼道,“不,我們找男人?”。
“落落,回去吧,我不想再這呆着了?”,看着那女人的手在洛斯胯=間遊移,她有嘔吐的衝動?
“別啊?姐,我們也去瀟灑瀟灑,這裡的帥哥很正點哦,都是法國帥哥中的極品?保證個個比男模還帥?身材那叫一個,完美啊?”,落雪花癡地說道,走到保安身邊,拿起他身※上的對講機。
“我落雪,給我一間房,叫兩個男人過來?”,落雪沉聲說完,酷酷地將對講機砸在男人懷裡,不一會,有人帶着她們去了一間豪華的房間。
“落落,你送我回去好不好??”,她被落雪拉着來到了溫泉池,冉蝶苦苦哀求道。
“不行?今天就讓他們臭男人看看,我們女人不是好欺負的?憑什麼他們男人可以,我們就不可以?姐,洗澡?”,落雪說完,將冉蝶用力一扯,掉進了溫泉裡。
心口鬱積着憤怒,被落雪又一刺激,冉蝶大腦犯渾,覺得落雪說得沒錯?
洗吧,好幾天沒洗澡了,她主動地脫掉衣服。
兩個小女人在溫泉池裡泡了好一會兒,回到包間時,只見兩名身材完美媲美名模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穿着緊身的黑色平角底※褲站在那,一臉邪魅的笑。
看到冉蝶和落雪,他們已經走上前——
“別,別過來?”,冉蝶嚇得連忙退後,朝着落雪的身後躲去。
“姐?害羞什麼啦?大家都是成年人,快躺下啦?”,她們身※上都圍着浴巾,冉蝶死死地揪着胸前的浴巾,根本騰不出雙手來反抗落雪,被她推着上前。
落雪倒是大大方方地在一張小牀※上躺下。
一名法國帥哥站在她的身側,彎下※身,大手輕柔地撫上她的肩頭,力道不輕不重地揉※捏。
“哦……啊……好舒服,對,對,就是這樣……”,落雪舒服地叫出聲,又看着冉蝶,“姐?不就是按摩嘛,怕什麼,啊——真的好舒服——”,落雪一臉的迷醉,原來被男人服務的滋味這麼銷※魂啊……
“落雪,我——”
“小姐,過來吧——”,別看高大的法國男人身材那麼魁梧,完美,他們說起話來的語氣,以及牽起冉蝶小手的力道卻是那樣輕柔,叫得冉蝶全`身泛着雞皮疙瘩,她幾乎是被那男人抱着在牀`上趴下的。
轉首時,看着落雪一臉享受地趴在那的樣子,她蹙眉,這樣,好嗎?
被洛斯看到——
司徒冉蝶?你家洛斯現在正在逍遙呢?
冉蝶心裡一橫,這時,一道不輕不重的力道放在了她的後背,“哦……”,正揉`捏在她的某個血位上,那裡痠痛着,卻好舒服,她也情不自禁地叫出聲。
“姐?舒服吧?他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看着冉蝶進入狀態,落雪得意地說道。
好像這兩個大帥哥是她調`教出來的似的。
“嗯……確實專業,我也是學過按摩的……”冉蝶站在專業角度評判道。
洛斯和寒風還在“驗貨”,這時,有手下敲響了門,有人進來,走到寒風的跟前,低下頭說了什麼。
只見寒風那原本平靜無波的臉色,倏地黑沉下來,然後看向洛斯,低聲說了什麼,只見洛斯的臉上立即浮現起嗜血的神情,立即起身,寒風也站起,朝着門口走去。
兩個男人一身寒意地朝着電梯走去。
“啊——哦——好舒服——對,對,就是那裡?再重點,重點——”
“嗯……脊椎那裡,輕一點,哦……好舒服……”
剛推開門,便聽到裡面傳來小女人那蝕骨銷`魂的嬌`吟,兩個男人的心口頓時翻`攪着一團怒火,“嘭——”,房門被猛然地踢開,聲音極大?
“啊——”,冉蝶驚呼一聲,而落雪卻不動聲色地看了眼站在門空的兩個男人。那兩名法國帥哥連忙恭敬地站在一旁,低垂着頭。
“怎麼這麼沒禮貌,沒看到我們在——啊——”,落雪的話還沒吼完,身子已經被一道沉沉的力道拽起,她吃痛地驚呼一聲,只見寒風扯了牀`上的被單,丟在她身`上。
而冉蝶卻怯怯地看着一臉怒意的洛斯,慢慢地起身,雙手死死地揪住領口。
“寒風?你他`媽`的幹什麼??別碰我?”,落雪憤怒地踢開寒風,厲吼道,洛斯轉首,惡狠狠地瞪了眼落雪,這時,落雪被寒風幾乎是打橫抱着,出了包廂,而那兩名牛郎也適時地離開。
“你,你——”,冉蝶心虛地看着洛斯,身子連連後退,只見洛斯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看着她那怯怯的樣子,那香`肩光`裸,酥`胸半露的誘人模樣,那樣誘人……
“丫丫……”,他的身子彎下,黑沉的身影給她以壓迫,她看着他,“啊——什麼——”,她垂下頭,紅着臉道。
“按摩很舒服?嗯?”,洛斯的語氣上揚,大手插`進她柔軟的髮絲裡,輕輕`撩`撥,低啞問道。
他的指尖若有若無地觸碰到她的頭皮,一陣酥`麻的感覺自脊椎竄上,“啊……是啊……是舒服……”,她回答道。
洛斯嘴角的笑意更加邪魅起來,“怎麼個舒服法?什麼樣的感覺啊?”,大手擦在她的髮絲,又放在鼻息間輕輕嗅着,那深邃的俊臉上,滿是邪魅的笑,尤其是那雙紫色的眸,緊緊盯着她的,令她難以招架。
“就是……就是……洛斯,我,我要回家了?”,她吞吞吐吐地說道,就好像被捉殲在牀的妻子,尤其是看着他那邪魅的笑意,令她心口發憷,不知他究竟想怎樣。
“回家?回家幹嘛?這裡纔有男人啊——”,洛斯眸色一沉,又邪魅道,手指已經緊扣住她的下巴,又說道。
“不,不是的,我沒有要男人——你放開我,我要回家了——”,冉蝶理虧地,心虛地說道。
“那剛剛那兩個不是男人?”,洛斯反問道,鬆開她的下巴,身子前傾着,兩手臂撐在那牀沿,薄脣逼近她的臉,她驚愕地後仰着身子,小手想推開她,胸前的浴巾適時地滑落?
露出那兩團誘人的棉來——
“他,他們——”,冉蝶支支吾吾地說着,不過轉瞬,她的臉上也揚起一抹惱意,“洛斯,你憑什麼管我??你剛剛不也和別的女人——”,她終於反應了過來,立即囂張地反駁。
“我剛剛和別的女人,怎樣?嗯?”,他邪魅地笑着問道,那笑裡終於夾着一絲危險,那雙紫眸裡迸發出掠奪和佔有的光芒?
冉蝶驚懼地後退,“你,你們——她摸你了?”,她瞪着他,氣惱地吼了出來——
ps:今天就八千字啦?邪惡地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