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懷孕了!你個傻女人還不知道呢!”
“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
驚詫的有點不敢相信,初雪瞪大了清眸,纖細的玉手,卻不自覺的撫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
“你不是在騙我吧?”
“我可沒那個閒情逸致!”
身子向後緊緊的靠在了沙發上,祝蕭蕭擡起了一雙丹鳳美眸,瞪視了一眼冷漠異常的司君浩,又看向了一臉不可置信的姜初雪。
“我也在這裡種了不少的種子啊?你這怎麼連個草都沒有?”
諸葛一凡吊兒郎當的向祝蕭蕭靠近,一手撫上了她平坦的小腹,露出了一絲欠揍的笑容。
“那是因爲你廢了!”
用力的掰住了,諸葛一凡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指,祝蕭蕭本就憤怒的鳳眼,此刻佈滿了血絲。
“人家懷孕你幹什麼這麼生氣啊?想要的話我們也可以努力啊?”
快速的抽回了幾乎被折斷的手指,諸葛一凡皺着眉頭繼續挑釁。
祝蕭蕭懶得和他廢話,一腳將他踹下了沙發。
“你個死女人!”
諸葛一凡一個前傾,趴在了司君浩的腳邊,擡起頭看着司君浩的酷臉,戲謔的笑了笑。
“看來還是你比較猛!君浩!佩服!佩服!”
“滾蛋!”
“你們爲什麼確定我懷孕了呢?我自己都不知道?”
再次摸了摸沒有任何徵兆的小腹,初雪的一雙剪瞳染滿了疑惑。
“中央醫院的席飛揚院長,在我們下飛機後,就給君浩打來了電話,說你已經懷孕快兩個月了,但胎像好像有點不太穩。”
“因爲你的身體一直有一點陰虛,可能是這段時間,遇到的事情比較多的緣故。”
“他本來還想讓你在醫院留院觀察的,沒想到我們昨天還沒有等他說完,就這麼一走了之了。”
打斷了初雪的問話,諸葛一凡笑的燦爛,又不長記性的,用手指頭戳了戳司君浩的大腿。
“你是想要兒子還是女兒?”
同樣掰開了諸葛一凡討厭的手指,痛的他哇啦哇啦的大叫。
司君浩這才邪睨了他一眼,將手一鬆,警告他不要再廢話連篇。
“項毅查的怎麼樣了?”
祝蕭蕭不滿的看了看司君浩異常的冷漠,鳳眸幾預噴火。
同樣注意到這一點的還有初雪,但她只是垂下了頭,把自己眼中的落寞,很好的掩飾了起來。
“剛纔蕭子峰傳來了一個文件,他已經黑了曼谷警署的資料庫,但並未發現項毅的任何資料,除了他是泰國華僑之外,其它一無所獲。”
“蕭子峰到底是誰呀?警察?黑客?”
看着諸葛一凡拿出了一個筆記本,自顧自的和司君浩說着,當她和初雪是透明人一般,祝蕭蕭疑惑的插話進來,皺了皺眉。
“國際刑警特警探長、國際上數一數二的黑客,我和君浩的大學同僚,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諸葛一凡促狹的看向祝蕭蕭,拋了一個媚眼。
“黑客可以做警察嗎?你當我是白癡啊?”
揪着秀眉,祝蕭蕭怒瞪了一眼毫不正經的男人。
“當然是因爲除了我和君浩,沒有人知道他是黑客呀!傻妞!”
看着司君浩挑起了一邊的眉宇,諸葛一凡熟練的將祝蕭蕭摟入懷中。
“還有不明白的,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哥哥再和你說!”
“滾!”
“查到那個醫院了嗎?”
司君浩狀似不經意的擺弄着手指,但銳利的精眸,卻顯露了他此刻正在複雜的思索。
“剛剛傳過來了。”
熟練的在電腦上敲擊了幾下,諸葛一凡恢復了工作時的精明與幹練。
“男的叫鄭毅,女的名叫方香,夫妻倆都是醫生,在泰國的曼谷開了這傢俬人小醫院,就叫做鄭毅曼谷醫院。”
“不過,26年前醫院發生一場大火災,夫妻倆當場都被燒死了,他們還有一個兒子名叫鄭泰,但一直沒有找到他的屍體,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
26年前,那不就是自己出生的那一年,雖然司君浩失去了5歲以前的記憶,但他就是有一種感覺,這個可疑的火災,還有項毅,都和父母意外死亡之迷,有着具大的關係。
“有目擊者說,火災發生的很蹊蹺,雖然是半夜1點左右,但火災發生時,夫妻倆卻沒有任何掙扎逃脫的跡象,而且事後這件事情,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修長的手指快速的在鍵盤上飛舞,諸葛一凡專心致志,不時的皺起一邊的眉宇。
“鄰居們都以爲鄭泰也在那場大火裡燒死了呢!就連戶籍上,也沒有鄭泰的任何資料,這場看似平凡的火災,的確有點可疑!”
“難道?……那個鄭泰?……就是我們見過的項毅?”
諸葛一凡的眼裡,閃過一絲懷疑,如果他的猜測沒錯,就可以解釋項毅的手裡,爲什麼會有那份出生證明瞭?
而那個把當時僅有8歲的鄭泰,掩藏起來的人,身份也就更加的可疑!
司君浩的直覺告訴自己,無論是這個項毅,還是那個鄭泰,兩個人都和自己父母的事情,有着牽扯不斷的關係。
只要順着這條線查下去,就可以打開自己的父母意外死亡的缺口。
“除此之外呢?他還查到別的了嗎?”
轉過頭,司君浩看着初雪頭倚着沙發,輕輕的閉起了眼睛。
“上樓去睡!”
冰冷的聲音,清晰的傳入初雪的耳中,她睜開了迷茫的雙眼,看到了司君浩同樣注視着自己的深眸。
“你……”
對於司君浩不可一世的態度,祝蕭蕭真是有點受不了。
怒瞪着一雙火紅的鳳眸,幾乎快要噴出火來,如果可以的話,真想直接把他燒死。
“我不用上樓,蕭蕭!我們出去走走。”
睜開了有些沉重的眼皮,初雪並沒有睡着,只是莫名的感到有些累而已。
看到好友此刻的怒火,就快要爆發,初雪站起了身子,勉強的拉上了蕭蕭,向外走去。
“你行嗎?”
送給了司君浩一個憤恨的白眼,祝蕭蕭擔心的看向初雪。
“我沒事!”
兩個女人消失在門口,諸葛一凡無奈的一笑。
“你就不會對你的女人溫柔點?”
他的話,換來了司君浩一個警告的瞪視,知道多說無益,諸葛一凡撇了撇嘴,繼續在鍵盤上敲擊着。
“子峰剛剛發現了一個以鄭毅的名義,在泰國申請的私人保險櫃,其它的內容現在還在破譯……”
“一個死人怎麼申請保險櫃?”
懷疑的擡起頭,司君浩緊皺着眉宇看向了諸葛一凡。
“26年前的,在火災發生的前一天,鄭毅去泰國銀行申請的,是子峰黑了泰國銀行的保險庫才查到的,很神秘,好像現在還沒有人知道這個保險櫃的存在,已經被列爲無主的了。
“他家現在還有什麼人?”
“本來還有三個,兩個在香港還有一個在英國,不過昨天,這三個人也同時被人槍殺了,像是有人在故意的殺人滅口。”
“晚上我們去探一下那個保險櫃!再查一查平時和項毅走的比較近的那幾個人。”
“我現在可是良民!作奸犯科的事情我可不幹!”
合上了筆記本,諸葛一凡看着司君浩站起了身子,不滿的叫囂。
電話鈴聲就在這時候,突厄的響起,司君浩先是拋給了諸葛一凡,一個充滿鄙夷的眼神。
這才低下頭,看了看這個異常陌生的號碼,皺着眉宇,劃開了接聽鍵。
“你在查項毅?”
電話剛剛接起,那邊就有一個蒼老的男聲,陰測測的詭異傳來。
“你是誰?”
司君浩全身一緊,諸葛一凡立刻有所警覺的向他靠近。
“呵呵!”
男人沙啞而又陰森的笑聲,從電話那邊一陣陣的傳來,就連身旁的諸葛一凡,也能聽到那個男人讓人不寒而慄的恐怖聲音。
“項毅的身份、鄭毅曼谷醫院、還有那個保險櫃,你都不要再插手查下去了,你不會查到什麼結果的,而且對你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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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想玩什麼?”
雙眉聚攏,司君浩低沉的聲音裡,已經聽的出來有一絲濃濃的怒意與警告。
“我就在你的身邊,不過就是想耍耍你而已,別這麼緊張!”
男人輕笑,猖狂的語氣讓司君浩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你在我這裡安置了監視器?”
司君浩銳利的精眸,開始在客廳裡仔細的尋找,終於在一張人物肖像畫的眼睛上,發現了那枚精緻到,可以隱藏在眼珠裡的監視器。
司君浩一把將它拽了下來,捏在手裡。
“有點腦力,現在我們的遊戲,纔可以更有意思的繼續玩下去。”
男人冷笑了一聲,卻在撂下電話之前,又恐怖的拋出了一句。
“差點忘了恭喜你有孩子了,君浩!”
放下了電話,司君浩眉宇緊皺,臉上也更加的冰冷了。
“看來他們已經知道保險櫃、或是早就知道保險櫃的存在了。”
將監視器扔進了衛生間的坐便裡,諸葛一凡低頭看了一眼正在震動的手機。
“子峰剛剛傳過來了一段視頻,過來看看!”
打開電腦,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看着蕭子峰剛剛發過來的一段消息。
不禁同時皺起了眉宇,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