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天注意到,柳眉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同,外加上他眼神刻意閃躲,就覺得有什麼貓膩,索性將人要過來,他們自己好好談談。
畢竟這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到底對還是錯呢就不知道,不過自己指向他的時候,柳眉明顯沒有拒絕之意,讓幻天心底一鬆。
胡文闊終於還是走出來,沉吟片刻說道:“你還好嗎?”
“爲什麼?你能告訴我爲什麼你會在這裡?”柳眉語氣有些激動。
“這是父母之命我不能違背。”低下頭不去看她。
“當場你是怎麼答應我的,爲什麼你現在做不到呢?”不依不饒的問道。
“難道你就沒騙我嗎?”胡文闊冷言冷語說着。
“我……”柳眉好像喉嚨卡住,半天發不出聲音。
“這兩人在說什麼?怎的這麼的艱深晦澀。”幻天聽的一頭霧水。
對於男女之事,幻天本來就是這一張白紙,一切比較深沉的含義更是不懂,以至於她們一發脾氣幻天迷惑不解,自己到底是做錯什麼,母親每次率先一個罵就是自己,好像搞都是自己錯。
“我該做都已經做到,你是不是該兌現承諾。”那人笑道。
“沒問題。”幻天從口袋掏出月亮石,被柳眉叫道:“不要給他。”
幻天搖搖頭:“這種東西,留在身邊不會帶來好處的。”
毫不猶豫拋向給他,輕而易舉接過來說道:“你很痛快,我叫薛宗心。”
“程幻天。”直接脫口而出,他旁邊打着手勢說些什麼,薛宗心表情很不高興:“我說的話難道你還有質疑?”
“不敢。”說完閉嘴不在出聲。
“希望你們對我們沒有所保留,不然別怪我們翻臉不認人。”向着胡文闊等人陰寒說道。
“哪能啊。”幾人尷尬賠笑。
“沒有最好。”薛宗心一幫人商談下一步動向。
“這也許是我們最後一次對話。”胡文闊慘然一笑。
“現在退出吧。”柳眉閉上雙眼。
“不可能,我已經不能回頭了,我們身邊這一羣兄弟需要我,我不能丟下他們不顧。”胡文闊毅然否決她的回覆。
“那你就可以丟下我。”柳眉說道時候聲音帶着顫抖。
見他沉默不語,兩人陷入沉寂之中,幻天見他們這樣出言相勸:“你們兩搞的像生離死別樣子幹嘛呢?”
“有話好好說,靜下來好好談。”自己的話並沒有其半點作用,只能發出一聲嘆息。
將月亮石放進孔中,門並沒有任何變化,薛宗心看在眼裡,身邊就剩下娘炮和一羣學生,其他的人都出去尋找。
他的腳尖地面上抒寫什麼,幻天瞅瞅好像是個符號,在看牆壁上刻畫一些生澀難懂符號,腦海冒出一個想法:“他是照着上面描寫的?”
不清楚他爲什麼這麼幹,想問又問不出口,畢竟跟別人還不熟,貿然打聽不見得他會回答自己。
對於身邊兩人冷戰到底一言不發,胡文闊率先離開回到自己陣營,柳眉並沒有挽留之意,對幻天充滿感激:“謝謝你。”
“這沒事,到時候你別把我賣了就好。”幻天打趣笑道。
“呵呵,還有誰能把你賣了。”柳眉笑是那麼燦爛。
幻天心底打鼓,自己說是雙關語,看似開玩笑實則說是事實。
看到他們聊得那麼歡快,胡文闊對幻天露出不善目光,幻天也看到知道是妒忌,間接無視他,自己私事處理不好造成今天局面,瞪我幹嘛關我屁事,方纔還有意撮合呢,還不珍惜,鄙視你註定單身。
等待許久沒有人在回來跡象,彷彿消失似的,薛宗心不由笑道:“還是我失算了,不該讓他們分開的,現在恐怕已經遭遇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