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會閃躲嗎?”娘炮嘴角擡高埋怨道。
並沒理會他話語,而是注意周圍,見沒人理會自己,剛纔的發言被完全無視,柳眉不以爲然:“你不願意出來那我就逼你出來,看你能藏多久。”
手鐲發出耀眼光芒,四色中的黃色亮起來,躲在暗處那人叫道:“不好是墓器。”
墓器:就是唯有在墓穴中才能使用的一種器具,據說是鏈接墓穴的各種機關與暗門。
地面抖動,呈波浪形式翻滾,就連站立都無法站穩,有不少人驚呼出聲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之前憑藉微弱聲音只能知道附近有人躲藏具體躲在哪裡就不清楚,又有這個娘炮纏繞根本不會給自己搜索機會。
“原來在那邊。”柳眉眼睛盯一個方向。
蠟燭火光化成一條細線將周圍連成一個圈,幻天看到合不攏嘴:“這也可以?”
接着又從原來蠟燭位置射出一條火光衝向中心高空位置,一團藍色光芒閃爍。
“殺·燭星火。”那人站出來指向那火焰,柳眉這一刻也被他吸引住目光。
當她注意到時候已經爲時過晚,幻天知道自己不能在等下去了:“不好,保·烏貪。”
幻天周圍升起一道黑色物質連帶柳眉一起包裹,轟擊在上面直接被擋住。
“果然還藏一人。”那人很得意說着。
此人相貌不說有多麼出衆,卻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着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
幻天看來那笑容是這麼的毛骨悚然,他可不覺得是善意微笑,心底莫名就有牴觸,對他評價是虛僞。
“既然大家都已經見面了那就好好談談你覺得如何呢?”饒有興趣的詢問幻天。
“你想談什麼?”納悶說一句。
“你們手上的東西拿出來,後面出現危險都有我們派人處理,所得我們一起瓜分怎麼樣?”循循誘惑道。
“這你跟我們之前說的不一樣。”旁邊有個同學要出言制止。
那人身邊人齊齊看向他們,胡文闊用手捂着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頭,現在做出頭鳥明顯是很不明智的決定,而自己臉上早已灰暗。
“這條件很誘惑,可我憑什麼相信你們呢?”幻天嘿嘿笑道。
“別不知好歹。”身邊一人呵斥,被他出手遏止。
“這就是你們成心談判嗎?我看不到誠意?”幻天一改剛纔臉色。
幻天在猜測他同時,他也在猜測幻天:“這小子很精明,我每說一句話都會細緻觀察,從中找出破綻進行相應反擊。”
眼神清澈卻飄忽不定掃視周圍人每一個人神情,可見其心志不一般。
幻天在不知不覺養成觀察習慣,可以更好對環境做出判斷,這一切都虧雪凌幫助,每次她的戰鬥都能準確分析對自己有利的條件進行攻擊,看似冒險實則粗中有細,每次結束之後幻天都感覺心驚膽戰,幻天做過反思爲什麼她總能化險爲夷?
雖然自己這方面運氣還是不錯,但是不能總是靠着運氣,萬一哪天運氣背不死翹翹。
“剛纔是我手下的不對,我這就真誠道歉。”他語氣柔和由衷說道。
幻天根本就看不出來這是他真誠還是假意,想想於是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
“但是什麼?”見幻天刻意拉扯,立刻詢問道。
“但是我需要一個讓那傢伙過來。”幻天手指人羣一人。
大家刷刷看去,這人就是胡文闊,他本人陰晴不定考慮什麼。
“可以。”那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