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愛的諧奏曲_第7章

一星期後,我響起了電話阿智,阿智沒聽出我聲音,不知是那位,我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通過笑聲總算記起我便問:“你在那兒?”“我在家,今天休息,無聊之時想起你。”“是這樣嗎?那好吧,今晚我邀請你吃飯,賞面嗎?”

我欣然答應和阿智吃飯,下午6點,我穿上了自己喜歡的衣服,修飾一番,覺得還可以,正得意之時,阿智的電話來了:“我已到你樓下,快下來吧。”“好,就來。”我交待了母親今晚不在家吃飯,和朋友一起吃,每次出門,母親都習慣提醒:“不要亂吃東西,要帶眼識人。”

我笑了點頭走下樓,看見阿智已站在車旁邊等我,他看見我向着他走來,便爲我開了車門,這一舉此,令我想起兩年前,同樣的一個姿態,着實令我感動。他是個識大體的人,有的是風度,這些細節來自他生活方式。

我問阿智:“你還記得我住在這?”“是的,第一次在阿怡家吃飯後,我曾送你回來,雖過了兩年,但我還是記住了,再說這個城裡不算大呢,到了,前面就是了。”我一看,噢??呵呵…..這是阿怡的家,“原來你帶我來阿怡家吃飯。”“怎麼不喜歡嗎?事前不同你講是給你一個驚喜。”

此刻,我知道阿智愛浪漫的,我怡情地說:“你也用不着這樣專程爲我開車門呀。”“可我喜歡這種禮儀,這是我從電影電視裡學着的,你不喜歡嗎?”我望着他成熟得來帶有稚氣的樣子微笑着,還看到阿智對我有一種欣喜的表情,我內心沾沾自喜。

阿怡在廚房裡,她的丈夫阿偉招呼我們,只見阿偉大聲說:“阿怡,阿丹來了。”我忙說:“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不用,開飯了。”我走過去幫忙阿怡開飯,我品嚐着阿怡煮的飯菜,真不錯呢,難怪阿智喜歡來這兒吃飯。

這時阿怡問我:“最近有找到男朋友了嗎?”我很尷尬地看着兩個男人,對着阿怡說:“還沒呢,是朋友就給我介紹一個吧。”這下子,有話題了,阿怡指着阿智說:“阿智還沒結婚呢。”我遲疑了?不會吧?這麼巧?

我望向阿智,心裡想:難到阿智也離異了?我看見阿智的目光往我這邊看來,不約而同地相遇,我笑了,他也笑了,笑得有點不自然。“怎麼我算不算是紅娘?”這是阿怡的聲音,我和阿智對望大笑起來…

晚飯後已是十點多鐘了,阿智送我回家,他的舉止還是那樣風度翩翩,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細緻,小心,我非常欣賞這種風度來自他生活的每一個細節,還有他說話的那種禮貌、謙卑的風格,一個高尚人的修養。

我坐在他的身邊,愉快地想着他完美的地方,慢慢順着思路去體會他的風貌,也不知爲何我們一直都沒有說話,長時間沉默期間,他只管開車,此刻,他給我感覺是早已認識了很多年似的,甚至是已經深深相愛了一樣的感覺。

車到了一個基建的空曠地方,他忽然停下,用手摸着我的手,他的視線從來都沒有離開我長長的秀髮,他目光深情,我拿不穩自己,當着這成熟的面龐,簡直不能保證我不動心,此刻我在猜想:我在他那顆激動的心裡,找不到拒絕他的那種力量,也可以說,不需要吐露任何一句表達愛慕之情的話,便互相之間完全理解了。

我們互相凝視着良久,只是眼望着對方,片刻,我在猜測我們會不約而同地擁抱對方,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們真的很自然地伸出了雙手擁抱了對方,那種心照不宣的感應和默契,默默地呼吸着…周圍的一切是那麼安謐、那麼迷人、那麼令人喜愛。

我的耳邊響起了阿智的私語:“你知道嗎?兩年前,我在阿怡家裡第一眼看到你時,就問自己,這是誰的妻子,那麼漂亮、那麼嬌柔、那時候我已經記住你了,但我想不到再見你時,是隔了兩年的時間。還好,到底嗅到你的氣息了。”

我驚訝地看着阿智,感覺我們爲什麼會有同感,我第一眼看見他時,是陳子揚的形象令我對他留下深深印象,初戀的感覺。

此時我沒有回答他的話,仍然想象着子揚和他的容貌,可是,我沒有說出來,阿智摸着我那激動內裡散發出的喜悅臉容,雙眼顯然帶有淚光,我們都忍不住擁吻了對方,我將二十多年對子揚的感情投入到阿智的初吻上。

我竟然流下淚,一種喜悅的淚,彷彿是三個人融化爲一體。我想不到阿智的感情是如此的投入,熱烈擁吻得串不過氣來,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富有感情,讓我感覺他的動作是一種愛憐的舉動。我慶幸自己遇上這樣的一個人,腦子同時也在想,子揚會不會是這樣呢?

愛意進行中,忽然,我清醒過來,自己的腦子怎可能這樣,對阿智太不公平了。我馬上深情地迎合阿智,感覺到他輕柔的愛撫,讓我有一種更刺激的騷動,不知道是不是久違了的性衝動,還是真的來自這種基因,他敏感到我呼吸的氣息,慌亂中,我知道他想的是什麼,我溫柔地拒絕了。

阿智反映過來,疑惑的眼神似乎在說:“我是不是太唐突了?是不是太土氣了?”“不是,這是很正常的,不過我好像有點不習慣這種場合。”我心裡想着,阿智看着我孩子氣的面:“我喜歡你。”一面狂吻。

就這樣,我們在車上聊上了,我不解地問:“你人這麼好,爲何離婚了?”怎奈我這一問,他面上露出了嚴肅而又暗淡無神的表情,然後他難過極了,我暗暗叫苦,請原諒我的胡鬧吧,影響了你的心情,同時也感到他的態度非常高尚。

我打破沉靜,用一切心力聽他說每一句話,他的聲調顯得深厚感情:“幾年前,我和青梅竹馬的妻子離婚了,離婚幾年後,我才知道是我誤會了她,我錯怪了她,等我去找她要求復婚時,她已經帶着女兒嫁人,我的心後悔極了,我爲了保救自己的過錯,真誠地去找她,甚至找到她現在的丈夫,能不能把妻子還給我,可他也有了個兒子,怎麼還?這個男人也很愛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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