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之間的感情不錯。”詹艋琛平淡地說完,冷瞥了華箏一眼,隨後出了房間。
華箏被他鷹銳的眸光刺到,雖然很短暫地從她身上掠過,但也足夠讓人震懾了。
詹艋琛抱着華箏從車內出來,這一路到房間肯定驚動了詹家的人,再傳到荊淑棉的耳朵裡。
甚至一直到大半夜,詹艋琛才從華箏的房間出來。
做什麼要這麼久?答案不言而喻!
那個華箏憑什麼能得到她心心念念想要的東西?被擁抱的只能是她。
她看見詹艋琛的第一眼就愛上了他,這不公平!
如果不是當時詹楚泉在身邊,她一定會阻止,去敲門。
而且從華箏進入詹家一直以來詹艋琛都沒有碰過她,這下怎麼就滾到一起了?
.тTk ān.℃ O
荊淑棉不明白,現在她的心就像被螻蟻狠狠噬咬過一樣,千瘡百孔的。
“淑棉?”洗完澡的詹楚泉看到自己的妻子坐在*上發呆。
一直叫了兩聲,她纔回神。
“怎麼了?”
“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詹楚泉掀開被子*,拿過一旁的書翻着書頁。
荊淑棉扭轉臉看着千篇一律的臉和行爲。詹楚泉沒有一點浪漫細胞,對什麼事都儒雅沒有野心。
這不是荊淑棉要的男人。
她要的是兇狠的,霸氣冷酷的,是那種走到哪裡都是強勢氣場的。
而這樣的男人她只在詹艋琛身上見識過。
特別是她知道詹艋琛在華箏的房間裡待了十幾個小時纔出來,便嫉妒的要瘋了。
她最終選擇嫁給詹楚泉,也是想近水樓臺。沒想到,詹艋琛看都不看自己。這也讓她傷心不置。現在的自己又懷了孩子……如果詹艋琛現在要她,她可以放棄此刻一切擁有的,包括肚子裡的孩子她都可以輕易扼殺。
“怎麼這樣盯着我看?”詹楚泉想專心看書也不成,旁邊荊淑棉的盯視實在是太明顯了,沒法忽略。
“哦…我在想嫁給你讓我感到幸福。詹家的男人都是有情有義的。我聽說華箏不舒服,後來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真是丟人。”
“那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旁人都過問不上。再說,這正證明了他們的感情深厚,也沒什麼丟人的。你喜歡他們這樣?”詹楚泉看着妻子。
“當然不是。就算是,我現在可懷着孩子。”荊淑棉嬌柔地瞪他一眼。隨即眼神一轉,“話又說回來。想必不久華箏也會懷上孩子,到時詹家又多了一個人。”
“那是自然。詹家人丁越興旺越好。”詹楚泉樂見如此。
不過荊淑棉聽了內心倒是不痛快了。
因爲詹楚泉說這話就代表自己的言外之意他沒有明白,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感覺到。
如果詹艋琛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就會繼承詹氏財產。如果沒有孩子,到時她生下來的孩子就可以以詹家血脈名正言順地繼承詹氏。
可惜,詹楚泉沒有看透。所以這一輩子都要被作爲弟弟的詹艋琛壓在底層。
在詹氏兢兢業業也不過是個經理級別,什麼實權都沒有。荊淑棉想想都覺得枕邊人窩囊。
一直躺在*上熄燈睡覺她都在想,如果華箏真的懷孕,她一定會讓那個孩子生不下來。
華箏第二天勉強能去上班。而詹艋琛並沒有因爲要了她的身體而好心載她去上班。
華箏也不想去坐詹艋琛的車吧?!她並沒有失憶不記得在那輛座駕上發生的事。
詹艋琛的孔武有力。
華箏的破碎不支。
簡直太糜爛了!
所以她還是搭了詹楚泉的順風車。
到了公司,華箏坐在辦公桌前,這個時候叢昊天還沒有來。
辦公大廳同事陸續而來。還和華箏打着招呼。
冷姝一屁股撅在華箏的辦公桌角上:“昨天請了一天假,事情解決完了?”
“你這是關心我麼?”
“當然。開始還以爲你真的是和總編約會。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啊!”冷姝細細地瞅着華箏的臉。“家裡的事很嚴重麼?有什麼解決不了的跟我說。”
“放心。如果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我一定會找你。”
“你還真不客氣。不過有另外件事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什麼?”華箏不知道又有什麼事讓她如此操心。
“這兩天總編的心情似乎不好。雖然看起來和以往差不多,可渾身散發的氣息還是讓我們在工作時更爲小心謹慎。是你惹的麼?要是你惹的就趕緊去道歉,別牽連到我們啊!”
華箏聽着,心臟一跳一抽的,隨即說:“關我什麼事?總編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華箏想將所有的誤會都扼殺掉。
就像詹艋琛用實際行動扼殺她的思想和自由一樣。
“沒有還總是送你回家?”
“那是因爲總編有愛心,見我生病送我回去兩趟,也值得你大做文章。不愧是編輯高手。”
“真的沒關係?”冷姝明顯不信。
“如果不相信,我們可以走着瞧。”
華箏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那可能真沒什麼關係了,冷姝大失所望。
按道理憑她的直覺不會錯啊,好可惜。
冷姝往華箏肩膀上拍了拍:“那你今天骨頭裝裝緊,我不會幫你的。”
華箏無語,她什麼時候幫過?
沒過多久叢昊天進辦公廳,徑直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坐下。
問了幾個編輯的催稿進度,包括問了華箏。
“還剩兩天時間,盯緊了。沒有稿子的問題自己解決。”叢昊天邊敲着鍵盤邊傳達了意思給華箏。並沒有看向她。
“好的。”華箏回答。然後開始在作者羣催稿。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正常,好像發生的那些事都不存在一樣。
不過在快中午的時候,叢昊天對冷姝說:“下午我不在。有什麼事自己解決,解決不了再打電話給我。”
“沒問題。”冷姝說。
誰敢解決不了?那不是直接承認能力有問題?還不趕緊着想盡辦法和手段都要完成?
所以,這也證明了叢昊天很腹黑。
叢昊天交代完畢,便離開辦公室。經過華箏背後的時候並沒有異常,唯一的就是華箏自己心不在焉。
直到叢昊天的身影不見。
叢昊天去了馬丁處。馬丁正埋頭在那裡整理資料,環境一如既往的凌亂。
見叢昊天走進來,馬丁立馬說:“還有半個小時資料纔會湊齊。”
“沒關係,我可以等。”
半個小時後,叢昊天拿到了資料,坐在椅子上一張張地翻看。
“總的來說,華箏是爲了她爺爺留下來的一棟老宅纔會嫁給詹艋琛。至於詹艋琛爲什麼要娶一個只有長相沒有身價的華箏卻是因爲詹家老太太的意思。詹家老太太和華箏的爺爺年輕時就在一個軍校認識。”
“既然老太太有意讓華箏嫁入詹家,爲什麼不直接解決掉華箏的困難?”叢昊天問。
“或許她看中華箏,又怕華箏不嫁入詹家才用袖手旁觀的態度?”
叢昊天沉默地翻着那一頁頁調查的資料,專心地看着,生怕漏掉什麼。
他總覺得不會那麼簡單。
直到看完,也只是些不夠深入的調查。不過這也不容易了。他想知道的已經面面俱到。
將資料扔在辦公桌上,叢昊天不置可否。
“還有兩段視頻,我從酒店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拷貝過來。”
馬丁將u盤插在電腦上,裡面的畫面打開。
一共兩段。第一個是華箏和那個‘王總’進入酒店的視頻,然後十幾分鍾後華箏狼狽地逃離。
還有個是華箏先進了酒店套房,沒多久詹艋琛就出現了。也是沒多長時間華箏跑了出來。神色慌亂。好在比前一段視頻看起來狀態要好些。
“這可有意思了。這兩個男人的‘速度’也太快了。”馬丁笑嘻嘻着。
叢昊天轉過臉,無聲地看着他才收斂自己的玩笑。
在馬丁安分後,叢昊天再次盯着視頻。
華箏沒有騙他。她在交易的時候跑了。按道理像詹艋琛這種城府極深的操權者被耍了只會不聲張又極狠讓那人生不如死,那麼爲什麼又娶了華箏?
真因爲詹老太太?據他所知,詹家的水很深。不會那麼簡單。
華箏拎着沉重的筆電走出公司,遠遠地就看到門口停着的牧馬人。
她一驚,總編怎麼會在這裡?不是早就離開公司了麼?
想避免尷尬繞路走,只是一來如果總編真是爲了堵她而出現,繞路就顯得多此一舉,她可跑不過總編。二來也只會讓兩人的關係更道不清說不明的*。
所以,華箏在思慮了一分鐘後主動走過去。
“嗨總編,好巧啊,您也下班拉?”
“……上車。”叢昊天凜然的目光自上而下地看着她。
“去哪裡啊?”華箏問。
“兜風。”
“……”
還真的是兜風。車子就在城市裡繞,一個多小時後停下來,陌生的路邊,遠遠地正在施工的建築物,至少沒有城市中心的喧鬧。
靜地能聽見自己不安的心臟頻率。
“總編……”華箏剛開口。
“離婚。”
“啊?”華箏一愣。
“和詹艋琛離婚。”叢昊天轉過臉來,那眼神的沉着讓華箏驚覺那不是個玩笑話。
華箏試圖讓自己不要那麼慌亂:“總編,您在說什麼呀?人家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您這樣可不太好。您要知道,我很尊重您的。”
“再對我說敬語試試!”
華箏立刻將脣一抿,不敢大聲出氣。
“你和詹艋琛結婚不過是因爲你家老宅的事,我可以解決。”
聽了,華箏的心情越加低落。
爲什麼你不早點出現在我生命裡?那樣我就不需要忍辱做那些交易。那時候的困難如此看來也不是走投無路,只是時間出了差錯。
就像叢昊天。偏偏在詹艋琛之後出現。
在她準備和詹艋琛好好經營婚姻開始,他說出這些話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對不起…我不想那麼做……”
“如果你是忌憚詹艋琛,這個完全不必要擔心,我也可以解決。別忘了,我是做什麼的。”
“我不是忌憚他,我是他的妻子,這就夠了。我也不希望總編做這樣的事。你永遠是我的上司。”鬧到無法收拾的地步,華箏更不想。
華箏思維比任何人、旁觀者都要明晰通透,這個世界上存在的不僅僅只有愛情。
還有更多觸手摸不着的東西。
“你真這麼想?”
“是。”
“看來倒是我是第三者在破壞你的婚姻了。”叢昊天靠在座椅上,望着窗外,如此說着。
“總編,對不起……”華箏很難過。
“對不起什麼?”
什麼呢?對不起自己被他吻,對不起她不想再糾纏下去……華箏有很多歉意,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叢昊天沒有得到迴應,轉過臉來看着華箏欲言又止的表情變化。視線就像黏在了她的臉上一樣,然後強迫着去冷卻。
“我還沒有要自貶身價到和一個有夫之婦糾纏不清。”
華箏看着叢昊天的眼睛。好吧,就這樣吧,說清楚了,對大家都好。
叢昊天啓動引擎,車子原路返回。
一路上都是沉默,誰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將華箏送到公司門口,那輛牧馬人不做停留地就疾馳離開了。
華箏走到公交站臺,站在路牌下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路線,越看越模糊,眼淚滴落下來。
誰說仰着腦袋淚水就不會流下來?根本就是騙人,只不過是流往臉上變成從腮邊滑落。
牧馬人並未走遠,叢昊天坐在車內點燃煙,隔着馬路遠遠地看着……
華箏回到詹家,詹艋琛不在家,她一個人吃完飯就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就對着電腦寫字。
什麼樣的心情,就會寫出什麼樣的文字,字字都透露出了低落。
外面開始下起雨來,華箏沒有了心思寫字,棄電腦走向窗邊,雨滴越來越大,全砸向玻璃,啪嗒啪嗒作響。
華箏看着雨勢,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如此難過,她已經結婚,準備開始新的生活,什麼都不該抱有幻想……
華箏想做一個賢妻,所以時間指向九點的時候,她預備去關心下她是否歸家的丈夫。
去問了女傭,告訴她,詹艋琛已經回房。
華箏覺得做到如此已經很好了,不知道爲什麼,每靠近詹艋琛房間一步,渾身的神經和細胞都在提醒她,此地不宜久留。
遂,她返回了自己房間。
華箏以爲睡過一覺的自己心情好很多,那肯定也是事過境遷的緣故。
可是一進入公司,特別是聽到叢昊天時不時地打噴嚏,她敲打鍵盤的動作便有些僵。
“總編,你感冒了?要不要休息?”冷姝看了眼華箏,問叢昊天。
“不用。”
華箏不爽着,怎麼感冒都不吃藥的?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呢?
轉念華箏被自己的不悅嚇到。她管的太多了,和她完全沒關係的。
一定要止住自己亂冒的心思。
中午的時候冷姝揪過華箏:“我們出去吃。”
“你錢多啊?公司的伙食那麼好。”華箏發揮她勤儉持家的品德。
“又不是我請客。”
“有人請我們吃飯?”
“是你請我吃飯。”
“要不,我請你吃方便麪?桶裝的,還不要洗碗。”華箏。
“……”
冷姝不想和她廢話,直接扯着她去電梯。
冷姝下嘴可沒有客氣,飯館裡的家常小菜每一個菜都不便宜。華箏乾脆也放開肚子吃。
吃完後華箏以爲直接回公司,但被冷姝拉到別處。
華箏看着面前的藥店,不解:“你要買藥?”
“什麼我要買?是你買。”
“我?我不要啊!”搞什麼鬼?
“你是不要。但總編要。雖然感冒死不了人,但這樣工作可是很難受啊!”冷姝說。
“他是個成年人,難道這還要旁人去顧及麼?”也和她沒關係。華箏打定主意不聞不問了。
“華箏,你也太沒良心了吧?你大姨媽來痛成這樣,總編親自送你回去。現在讓你買個感冒藥都不肯。真讓我失望。”
華箏看着冷姝義憤填膺的樣子,有些想笑又笑不出來,因爲她說的也挺有理。
“知道了。我買。”華箏說完就進了藥店。
背後,冷姝嘴角揚着得逞的笑意。明明‘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模樣。在辦公室內心不在焉的到底是誰呀?還嘴硬。
從藥店到公司,一路上華箏都低着頭沉默着,手上拎着各種各類的感冒藥,還有咳嗽糖漿。
總編哪有咳嗽?不是她非要買,冷姝說感冒容易咳嗽。對了,走的時候還買了胃藥。冷姝的理由是感冒胃口會不好。
華箏覺得自己當時要不是店員的微笑實在太過完美,否則她就要暴怒了。
“你這是給人送救命藥,不是毒藥。什麼表情?”冷姝實在看不慣她快死了的模樣。
“我表情很好!”華箏面目幾乎猙獰。
冷姝:“……”
電梯‘叮’地聲打開,到達公司樓層。
只是還沒走到部門,遠遠地看見叢昊天準備往這邊走。華箏渾身一僵,猛地轉身將藥袋怎個扔進冷姝懷裡。
叢昊天經過她們時,就看見冷姝捧着一包藥。
“總編,這是華箏給你買的感冒藥。”冷姝將袋子雙手奉上。
華箏臉瞬間發黑。
叢昊天看向華箏,默默了幾秒,這才接過一袋子的各類藥:“謝了。費用過會兒到我這裡來報銷。”
“不用。這不是快出版了麼?所以我擔心總編身體跟不上……”華箏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叢昊天的話一聽就是想將兩人的關係撇清。冷姝更是驚訝。難道是她幫錯忙了?
“還是擔心自己的稿子吧。”叢昊天說完,拎着藥袋就離開了。
冷姝問華箏:“怎麼回事啊?”
“我早就跟你說我和總編一清二白,是你想得太多。”華箏雙手一攤,回部門了。
華箏覺得也是。叢昊天可是個傲嬌又兇悍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意志。
這樣也好,不然在一起工作會尷尬不適。
越是臨近出版日,越是忙地昏天暗地,一篇篇的稿子裡都是滿滿悲傷的愛情。
華箏都感覺部門上空飄着厚厚的陰氣。
就不能來點正能量?
下班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華箏走近詹家就覺得心比上班還要累。
特別是剛回房間,就有女傭來傳話,詹艋琛要見她,讓她洗完澡過去他房間。
這個話傳的太有份量了,華箏只覺得‘恥口’一緊。
詹艋琛難道又要做那個?
華箏想哭。
做詹艋琛的妻子真不容易,不僅要有腦力,還要有體力。
華箏磨磨蹭蹭地洗完澡,穿着睡衣去敲詹艋琛的房門,沒聽到聲音。
疑惑時,女傭走過來:“太太,二少爺在書房。請太太在房間裡等。”
“知道了。”
華箏擰開門走了進去。空氣裡瀰漫的屬於詹艋琛的氣息瞬間撲面而來,就算他不在,依舊氣勢殘留。
華箏就算坐,也只會坐立不安,乾脆就站在窗戶邊看詹家別墅外的夜景邊等待。
毫無疑問,詹艋琛的用意很明顯,他又要要她。
華箏進去不到十分鐘,詹艋琛走進房間,看到窗邊的人,直接利落吩咐:“衣服全部脫了,*上去。”
說完,他就進了浴室。
華箏咬着脣,忍着羞恥,跟棕子似的將自己剝個乾淨,然後爬*用削薄的被子蓋住身體。
開始緊張地等待……
華箏希望浴室裡的人可以洗的更長久長久,可惜男人洗澡可沒有女人那麼慢,很快就出來了。
詹艋琛連腰間的浴巾都撤去了,一身的腱子肉性感無比,帶着渾身的炙熱溫度尚了*。
只是摸上華箏細嫩滑膩的身體他的*便有如猛獸的甦醒。
只稍稍做了前戲,就衝進華箏的身體——
“嗯……”華箏難耐地,雙手扣上詹艋琛的雙肩。
詹艋琛的*很熾盛,沒完沒了……
窗外的月亮已爬上當空。
“詹艋琛,你要不要休息……一下?”華箏只覺得*都要塌了,她要廢了。
“不用。”粗啞的嗓音裡聽出,他的*還很強烈。
好像之前做的兩次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而這時,房間門被敲響。
華箏走神,推着詹艋琛:“有人敲門。”
詹艋琛卻恍若未聞,專心有力地撞擊身下的嬌軀,薄脣在華箏耳邊輕言,低啞似無的聲音:“我應該暫時找個固定*了。你說呢?”
“你……說的……不會是我……吧?”華箏的言語被撞擊地支離破碎了。
詹艋琛沒有回答她。只有身下更瘋狂的動作在不斷燃燒房間的每一隅……
親們,今天更新完畢。
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