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還是冰山

“痛……詹艋琛,別動了……”華箏眼裡噙着淚花。

“我記得,我並不是你第一個交易的男人。”粗啞的嗓音一頓,隨即明瞭,“又是趁別人進了浴室逃跑?”

華箏微微喘息:“那你會不會因爲我是未經人事的嬌花而憐惜我?”

天啊!爲什麼只不過是一根男性的手指都讓她發酸帶痛?那些稿子裡描寫的火熱激情總是美好地讓人遐想連篇。

這就是現實和虛幻的差距!

“……”詹艋琛。

“能不能別再繼續放過我?”華箏縮着身體,楚楚可憐。

白希的臉被熱水和羞澀薰得泛紅,就像水墨畫在白紙上暈染開來。

不過,最後詹艋琛還是抽回了手,直起身。

“如果我現在不放過你,做起來會沒完沒了。而你也會一個星期都下不了*。”

華箏小心臟顫抖了下。那是怎樣可怕的境地?不過詹艋琛還真的將她的話聽進去,不會強迫她?

“您說得對。我肯定會很慘。”以後也爬不起來。

“明天晚上有個宴會,到時別忘了。”詹艋琛說完便踏步離去。

華箏整個神經一鬆,靠在浴缸邊緣。

敢情詹艋琛不是爲她考慮,而是爲了明晚的宴會?那過了宴會呢?

一個星期下不了*……華箏想想都害怕。

被詹艋琛這麼一嚇,開始的昏昏欲睡早就飛向九霄雲外,現在清醒地不得了,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所以華箏洗完澡穿好睡衣又坐在了電腦面前,關掉音樂。因爲就算是催眠都難以讓她靜心了。

而此時叢昊天停下牧馬人,緊跟着下車,過高的身材無聲無息地在路燈下行走,直至進了小區中的某一家。

摁了幾下門鈴。裡面的人睡眼惺忪地來開門,看到門外站着的人,甚爲驚訝。不過還是讓他進屋了。

“叢總,您怎麼半夜三更不睡覺亂逛啊?”馬丁實在好奇,睡意也去了大半。

裡面屋子不大,傢俱齊全,靠一邊牆安置着辦公桌椅。上面擺着電腦,喝過的茶杯,散亂的文件,還有個沒有清洗的菸灰缸。

叢昊天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說:“最近生意不錯?”

“還行。都是婚外情調查對方*證據的比較多。誰說婚外情可恨?我就挺喜歡。不然我還不喝西北風?”馬丁在叢昊天對面坐下。掏出根菸遞上,並給他點上火。“您不會是半夜睡不着來找我聊天的吧?”

認識馬丁也很多年了,叢昊天曾在當年讓他調查過一些事情,就此認識。但也不是多熟。

只不過馬丁是個生意人,對待顧客依然是馬首是瞻。

“幫我調查一個人,她叫華箏。”

“華箏?那您得看《射鵰英雄傳》……”馬丁還沒貧完,叢昊天操起旁邊的紙張就砸了過去。

馬丁一閃身躲過,但也乖了起來。

“她現在是詹艋琛的妻子。我想知道她是怎麼成爲詹艋琛的妻子的。”

“您說的詹艋琛不會是那個詹艋琛吧?”馬丁一驚。

那可是商界巨擘。他有些猶豫要不要接下這個單子。他可不想毀了自己的生意。

“這不需要跟蹤。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我會和今天一樣,親自過來。”叢昊天告訴他,這件事對他的重要性。將抽了一半的煙摁滅在菸灰缸,站起身朝門走去,“我也相信你有這個本事。”

叢昊天不在公司的時候所有事情都是冷姝處理的,相當於副編的位置。

這樣也好,之前讓華箏在請半天假時不會那麼糾結、難以面對叢昊天。

“請假幹嘛?家裡的事兒?”冷姝從電腦後面探出頭。

“對。”詹家嚴格說來也是家事。

“要不要緊?”

華箏囧,咋覺得冷姝和叢昊天一個德行?接下來不會要讓他寫一千字的請假條吧?如果真是,她一定會殺人毀屍。

“不是很要緊,但是隻有我能處理。”爲了避免冷姝說什麼‘不要緊就別請假’之類的話,華箏很有智慧地加了一句。

“哦……”冷姝點頭,拉長聲調。隨即壓低聲音鬼祟地說,“不會是你要和總編去約會,所以纔要請假的吧?”

“那不是家事。”

“如果是奔着結婚去的,那就是家事。”

華箏深嘆,無奈點頭:“好吧!確實如此。”

然後她看到冷姝賊笑的表情。

能掐死她的好奇心,什麼手段已經不重要了。

華箏經過周畢華部門的時候聽到裡面人的閒談。

“已經確定不拍詹艋琛的妻子了麼?我覺得都守了那麼多時了,突然間放棄,那之前的努力不都是白費蠟?”一個人說。

周畢華:“這是叢昊天下達的命令。我們聽從就好,別的工作也是一樣的。”

雖然聽周畢華如此說,但是那微微皺眉的表情還是和他言語持相反態度。

大哥也很意外吧!

不過更讓華箏意外的事是叢昊天在幫她隱瞞身份。他又是怎麼想的?

她以爲在工作上如此嚴格的他不會願意……

華箏回到詹家,專業的造型師都在等候着,坐在舒適的座椅上任他們擺弄,瞬間有種偷坐着藍瓜車去赴宴的感覺,等到過了十二點又瞬間被打回了原型。

在華箏做造型的一個多小時之內沒有看見詹艋琛。

不過在她做完造型剛站起身時,陳沖出現了。

“詹太太,我送你去會場。”

華箏對着鏡子左顧右盼,問陳沖:“是不是很好看?”

陳沖略微猶豫後說:“挺適合詹太太的。”

“陳沖,我又沒有*你,不用這麼緊張。”其實華箏自己挺緊張的。

好端端的詹艋琛讓她參加什麼宴會,這又不是化妝舞會,一露臉,別人總會看見‘詹太太’的模樣。

就像一個身份不匹配的人突然被擡地那麼高,肯定會不適。

“陳沖,你有女朋友沒?”華箏突然問。

“沒有。”

“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我朋友,長得漂亮,最主要的是……她有淑女風範。”華箏努力措詞,把冷姝說成一個大家閨秀。

既然和陳沖做不了朋友,那麼,給冷姝做男朋友就沒問題了吧!到時候冷姝說一陳沖不敢說二。那麼,就相當於在詹艋琛身邊安排了個臥底。

華箏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個天才。

“謝謝詹太太,我現在不需要。”陳沖沒有忽視華箏那詭異的笑。

人在得意的時候就是會如此粗心。

“是因爲工作原因麼?放心,我朋友會體諒的,她又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她很懂事。”

“不是的。我還沒有這個念頭。詹太太可以走了麼?”

華箏很無趣地捋了捋鬢邊的髮絲,拖曳着裙襬走出休息室。

在車上聽陳沖說詹艋琛所謂的宴會是商宴,帶妻子去是正常的。

華箏覺得一點都不正常。詹艋琛還怕找不到女人陪同?別人又不知道詹太太長什麼樣,隨便拉個甲乙丙丁也不會有人質疑的。

這樣的安排華箏非常不滿意。

唯一滿意的就是身上這身白色拽地的禮服。她本身就喜歡穿白色的襯衫。

下車的時候有種明星走紅談的萬人矚目。

一進入宴會場,沒有看見詹艋琛,倒是華箏瞬間成爲焦點。

“陳沖,我現在好想擺個‘破絲’。”

“……”陳沖沉默後很配合地說,“詹太太忍耐一下。我去打個電話。”

然後陳沖走了。

華箏不能總是立在原地,那會顯得木訥,像個華麗的雕塑。

裝逼的最高境界就是別讓人看出你是土鱉。

於是她熟門熟路地在服務生經過時端起一杯酒,輕抿一口,然後轉身,舉手投足優雅地很。

別人自然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看穿着品味卻是高雅。有的人認識陳沖,也懷疑她的出現是個什麼樣的身份。

華箏一切裝得很有腔調。如果不在這裡碰上那個噩夢的話。

“不仔細看,還真沒看出來。”那男人帶着驚豔的口氣。

正在看宴會裝飾品的華箏轉過身,臉色瞬間僵了。

是那個和她交易的男人。他居然也在這裡。

上次也是宴會上碰見,不承認他也能鬧出風波。華箏總不能說:啊,好巧,在這裡遇見你。

除非華箏神經失常。

“又攀上哪個男人了?”

“你說的話不適合這個場合。我以爲你是個有修養的男人。”華箏沒有像之前那樣嚇得逃跑,急於否認。

“我覺得你纔是不適合出現在這裡。別忘了,我腦門上的傷疤可還是清楚的,也在提醒你自己的身份是多麼廉價。”

華箏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感覺到有人的目光早早就投了過來。

這次的宴會要比之前的那場更上檔次,這裡的人身份都是舉足輕重。

華箏這一生的錯、悔就是從交易開始。

他頭上有傷疤。而華箏的傷疤在心裡。

“能不能不要在這裡談論這樣的事?”華箏說。

“你怕什麼?上次不是不承認麼?能出現在這裡說明你找到更好的賣家了。不如這樣,跟了我如何?每月給你錢花,給你買車買房,別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東西你可以*享有。”

“抱歉,我沒有興趣。”華箏的臉色開始染上怒氣。

“別忘了,有我這個靠山,你什麼都不用愁了。”

華箏想繼續拒絕,然後離開這裡,如果不是詹艋琛叫她過來,她實在不會久久站在這裡任人羞辱。

而這時,另一道低沉醇厚又帶震撼的聲音穿過來。

“你確定是靠山,而不是冰山?”

那男人看到來人先是一愣,隨即就臉上就掛上笑意。

“詹總裁,您好。”直接友好地伸出手來。

可詹艋琛就當沒看見那隻手。那人的手便尷尬地伸着。不過就算被冷漠,也沒有一絲的不滿,因爲他不敢。

收回手說:“主辦方剛纔還在說怎麼沒有看見詹總裁,這下他可放心了。”

“去外面迎接我的妻子,沒想到她已經進入會場,還在這裡和王總‘相談甚歡’。”詹艋琛言語溫淡,往往讓人揣測不到深度,而讓旁人自顧騰昇恐慌。

這位王總更是臉色變得煞爲好看,五顏六色的有如調色盤。

“她是您的……妻子?”

“合法的。”詹艋琛加了句。

“抱歉,是我眼拙沒有看出來。我就說如此美嬌娘也只能詹總裁能擁有。”王總拍着生硬的馬屁,他是實在被這個轉變給弄懵了。

直到他遠離都帶着疑惑,特別是他沒有看見‘詹太太’手上的婚戒。

這不是很奇怪麼?

華箏一點都不感激詹艋琛的援手。她在想剛纔和那人說話的時候詹艋琛有聽到多少?

“你剛到麼?”華箏主動開口,她是想轉移話題。

“剛纔在休息室。”詹艋琛順她意地說,眼色卻落在她玲瓏有致的身段上,“你這個樣子,讓我想起我們結婚的那天。”

一提到結婚華箏總是內心怪怪的。因爲不是心甘情願的。

“那是女人夢寐以求的婚紗。”華箏的意有所指是,真正夢寐以求的是詹艋琛這個人。

“去休息室?”詹艋琛驀然有如紳士的邀請。

但是一進入休息室,他的行爲便從衣冠變成*。

不明所以的華箏被他抵在桌子邊緣,然後奪過她手上的酒杯放在桌子上。

濃厚的氣息撲在華箏吹彈可破的臉上,她怔怔地開口:“你……你要幹什麼?我……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坐在那裡休息。”

“我的身體現在在亢奮。”

華箏聽罷想跑,可詹艋琛的速度更快,手臂環過她的蛇妖,勒緊。

華箏越掙扎,他勒的越緊。最後動彈不得。

“你要在這裡?會有人。”華箏恐慌。也知道自己終究是跑不掉的。

命運給了她什麼樣的路,似乎就只能順從什麼樣的姿態。

“我還沒有讓人圍觀的癖好。”

詹艋琛直接將她的白裙給剝下,手臂使力,將華箏抱上桌坐着,然後整個人卡在她的腿間。讓華政沒有機會合攏雙腿。

“詹艋琛,我們回去吧!這裡實在是不安全……”華箏因爲身體的裸露和情緒的急切而羞紅了臉,她是能拖則拖。

而詹艋琛正性致勃勃,怎麼可能會聽她的。

“唔唔……”華箏的脣被堵住。

沒幾秒,華箏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瞬間被撕裂——

“啊——”仰頭尖叫。

“放鬆!”詹艋琛渾身上下的青筋都在暴烈着。

桌子是沉重的紅木,居然被撞擊到震動,倒了上面的酒杯,可見力度多大。

紅色的液體流過桌面,一滴滴地往下墜。

“不要不要,鬆不了!!!”華箏失聲地大叫,眼淚悽慘地滑落。

“……”

詹艋琛不管不顧她的疼痛,循着塊感,只進不退……

略。

休息室的門打開,已經穿戴好的華箏是被詹艋琛抱着出來的。

軟軟地窩在他胸膛上,閉着眼睛弱弱的呼吸,頭髮散亂,些許落在沾滿淚痕的臉上。

可想而知,剛纔是經過怎樣的鏖戰,被佔。

詹艋琛沒有經過宴會廳,而是直接從後門離開。

陳沖讓司機將車開到後門。

詹艋琛出去,那車已經候着。

一上車,詹艋琛再次拉過已經無力的華箏跨坐在結實的大腿上。

“兩個小時後到達詹家。”

一個小時不到的路程而已。司機很明瞭地預備哪條路線開始繞路。

他做了詹艋琛那麼多年的司機,還從來沒見過他和別的女人車震過。這纔是現實版的速度與激情啊!

詹艋琛吩咐前面的司機後,將車中間的隔離欄升起,便迫不及待地再次深埋華箏身體中——

“不要……”華箏又痛又難受。

而詹艋琛不理會她的哀求,抿着薄脣,一門心思地操着華箏,將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她身上……

兩個小時剛剛好,車子停在詹家大門。

毫無懸念,華箏被詹艋琛抱着下車。這次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不過毫無影響詹艋琛的性質。

回到華箏的房間中,昂貴而豪華的禮服徹底被撕碎。

華箏已經沒有力氣去拒絕了。

甜美的身體讓詹艋琛要了一遍又一遍,食髓知味,毫不饜足……

這樣的下場導致華箏醒來渾身就像被碾個粉碎正在慢慢修補的痛苦過程。

*上只有她一人,但是房間裡還有歡愛的痕跡和味道。

這讓華箏相信這不是夢。

她都不知道昨晚是什麼時候停止的。總覺得身處海浪中的船上,一直在顛簸。

按道理這在新婚就該做的,算是後補麼?

或者書上說的,有多少婚姻都是帶着情去的?真正愛的人也不一定會白首到老。

華箏接受了眼下翻不了身的現實。

以後她也會‘收心’,聽天由命地做好詹艋琛的妻子。

華箏是第一次,做的那麼徹底那麼狠,導致華箏下不了*。

真應了詹艋琛的話了。會不會一個星期下不了*不知道,但眼下絕對是動彈不得的。

華箏仰躺在*,咬着脣腹誹,*!

看着時間離上班時間越來越近,華箏有些着急,不過幸好這時女傭端着早餐進來。

將早餐放在華箏能夠得着的地方,準備要離開時。

“等下。”

女傭:“太太有什麼吩咐?”

“能不能幫我拿下包包?”

女傭將沙發上的包拿給華箏就出去了。

華箏只是想找包裡的手機向公司請個假。她這個樣子連下*都做不到,何況去上班呢。

她給冷姝發短信:總編可在?

冷姝:在。

華箏:我請假的事他沒說什麼吧?

冷姝:什麼都沒說。怎麼了?

華箏:能不能把總編的表情解讀給我聽?

冷姝:……

華箏捧着手機發呆。如果總編在那她就不能和冷姝請假。

她更不能如此地躲着叢昊天,這反而變得突兀和怪異。

一定要以平常心去面待,更不應該動心。

遂,她發短訊給叢昊天:總編,我想請一天假。

這不像冷姝即可就回復過來。華箏發個短訊就像石沉大海,沒了動靜。

華箏便等來等去,近五分鐘的時間手機才響。她迫不及待地打開。

上面幾個字:短訊請假不允。

華箏嘴角抽了兩下。乾脆就打電話過去。這下接通地很快。

對面卻不說話。

“總編,我想請一天假。”華箏說。

“理由。”

“家裡有點事……”

“知道了。”

叢昊天並未追問,華箏倒是非常意外。不過多少都會讓她心思沉鬱。

旁邊飄香四溢的早餐引人垂涎,可華箏沒有食慾,或許餓過頭了,畢竟昨天下午開始一直到現在沒有進過食。

她渾身放鬆地繼續睡覺,希望一覺睡醒後身體能舒服點。

待她有所查覺的時候,*上已經坐着人。

華箏驚愕:“奶奶?”她想坐起,同時扯痛了她的骨架,特別是某處。

“當心點。”老太太將華箏扶着靠在枕頭上。

“謝謝奶奶。”華箏不好意思地臉紅,特別是她還是因被詹艋琛做那種事導致的不適。

“我聽說你身體不舒服,連早餐都沒吃。”

“奶奶,我……”華箏眼神閃爍。

“奶奶都知道,夫妻之間的事不用害羞,只是艋琛也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節制。這樣也好,用不了多久,奶奶就可以再次抱孫子了。”

“奶奶……”華箏不知道還說什麼。

“好好好,奶奶不說了。先喝點蜂蜜茶,再用午餐吧。”

說完,老太太身後兩個女傭早就準備好了,將蜂蜜茶遞上去。

華箏在老太太的慈目下將蜂蜜茶喝完了,女傭上前接過空杯。

“吃飯吧。”老太太滿意地說。

華箏用完餐,女傭退去餐具。她就靠坐在*上看着窗外。

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她此刻除了用睡覺來讓疲勞的身體恢復如常,別無他法。

看到詹艋琛時已經是晚上。那時華箏已經咬着牙站在地毯上。

她可不想明天還上不了班。

詹艋琛走近華箏:“能走路了?”

“您希望我被你廢掉麼?”華箏很無語。

“廢了你,下次還怎麼用?”

華箏頓時感覺‘恥口’一緊。

“害怕我碰你?”詹艋琛深邃的視線看着她的臉色,“你現在最要緊的是多補補,這樣下次不會做到一半就暈過去讓我掃性。”

我暈過去您老不也沒放過我?徹底暈死過去才叫好呢!免得分分秒秒感受着加註在身體裡的痛苦。

“我確實補了不少,奶奶讓端來的一日三餐。”華箏想,指望你?我得餓死。

“看來你們之間的感情不錯。”詹艋琛平淡地說完,冷瞥了華箏一眼,隨後出了房間。

今天更新完畢,謝謝親們的支持。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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