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弘千信然後回去一下公司,幸子好奇,也想去看看。
之前來過幾次劇組了,但是對於公司大門往哪邊開還是不知道的。
昨天把人全部散出去發報紙了,畢竟東京太大了。今天已經累的夠嗆吧,他本以爲公司會冷冷清清的。
就算是平常也沒什麼事情做呢。
然而在大樓下看到長槍短炮還是不明覺厲啊,哪來這麼多記者,附近有啥大新聞了?
“社長,你總算來了。過來了好多記者來採訪我們的,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人羣中突然擠出來了一個靈活的中年人,川弘千信記得是公司的。川弘千信臉熟他還是因爲經常擔任了小粉紅主演的緣故。
嗯,我也常看。
“什麼事,正面還是負面?”川弘千信拉着幸子先躲一輛麪包車後邊,狐疑在查探着。
“誒,不知道啊,要不我給你先問問。”中年人說道,真準備去。
這麼多記者突然過來確實把人整懵了,就是在平常發紅包想要請記者過來出席電影發佈會可也來不了這麼多人。畢竟還是小粉紅。
川弘千信不滿的掃了他一眼,以後你就這點出息了。
自己探頭探腦出去,有些好奇想聽着那邊在聊着什麼。
“社長,早上好。”自己那位美女秘書也看到他,擠出來人羣過來了。“來了好多記者,好像是想找導演瞭解一下電影信息的。”
“開招待會!”川弘千信大手一揮。
票房是一回事,口碑又是一回事,但我知道這部電影一定是會火的。
而且,大火。
“是,我知道了。”美女秘書這就去安排了。
川弘千信看着對方嫋婷的背影,覺得是順眼多了。
這幫社畜還真是愛上了公司的感覺,昨天一天忙了十多個小時了,今天記者來了之後嗷嗷的打了雞血一般在忙活着。
川弘千信很想去找律師先了解一下,不怕他們猝死,就怕他們猝死之後要公司賠錢。
不然的話給每個人一份商業保險就仁至義盡了,受益人就填我自己吧。
公司備上一套名牌西裝,川弘千信換上,幸子給自己撥弄着髮型。
戴上平光眼鏡之後,青稚的臉龐上也多了幾分儒雅的書卷氣息。
過陣子還是把自己的鬍子蓄出來吧。
對於從事娛樂圈的人,即便是幕後人員,接受記者採訪也是必備的功課。
當然也有着那些不喜歡也從來不會在公衆面前露臉的存在。
這一次光是自己出面確實太單調了,但是其他人確實拿不出手,總比丟人現眼的好。
不論是演員還是主創,或者劇組那些人,一個能上臺的都沒有啊。
主要是來的太倉促了,如果是做好準備的記者招待會的話,都先設置好了流程,備好稿子,發足了紅包。
川弘千信此前是覺得不需要,有可能的話怎麼不多送幾份報紙呢,爲什麼不呢。
眼下的場景,就很考驗一個被拜訪者的情商,甚至可能還會暴露智商呢。不但沒有得到宣傳自己的機會,反而平添幾個黑點。
反而有的明星明明黑點無數,但和媒體關係處理得好,形象就很正面。但在川弘千信經歷過的那個互聯網時代,透明化和信息化的恐怖如斯,有時候公關再華麗也難以洗地乾淨。
有時候就不得不直接屏蔽了,像某某震天和n7。
川弘千信坐下中央的位子,這才發現自己應該是第一次面對這種大場面。
無數的閃光燈不停的在“咔嚓咔嚓”的響起,一片片白光接連不斷的亮起,川弘千信就快感覺要被亮瞎雙眼了。
那我只有一個要求,拍好看點。
調整好了話筒,川弘千信微笑着說道:“在場的所有媒體朋友們,大家好,我是川弘,是日映的社長,這一次公司的新作品,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沒啥好說的了,進入了媒體提問時間。
現場的氣氛爆發開來,一個記者妹子已經迫不及待的就站了起來,對川弘千信提出了問題:“川弘社長,據說你們以前是製作粉紅電影的,這一次是以什麼爲契機讓你們選擇拍攝傳統電影呢?要知道日活都在進行轉型了。”
八嘎!
日活關我屁事,哪怕它活不成。
川弘千信自然不能承認公司以前是做小粉紅。
搖搖頭,川弘千信微笑道。“我想你是對於我們公司有什麼誤解,日映是一家新成立的電影公司,我們旨在爲文化產業的建設添磚加瓦!本人也是第一次涉足電影行業,這一部作品可謂是我們公司的處女作,還以爲大家務必多多支持!”
“咦,真是這樣嗎?”記者妹子懷疑道。
難道是自己情報沒做好?
“是的,請相信。”川弘千信說的那麼堅定。“好了,下一位。”
“社長,你也是姓川弘嗎?請問你們這部電影的導演在哪裡?”有一個看着很成熟的男記者站起來問道。
“導演也是我。”川弘千信覺得這個問題太好回答了,說道。“下一位。”
誒?
這個問題顯然在下方引起了譁動。
“川弘社長,那麼你跟那位名作家是什麼關係?你們是一個人嗎?爲什麼你要放棄寫作改行去拍電影了?”有一個胖子舉起一本書問道,直入主題。
這也是大多數人很想知道的。
“我跟他毫無關係。”川弘千信站了起來,眼神有意掃過幸子所等待着的角落。“我想各位誤會了,我們不是一個人!我是叫川弘千信,他是~~”川弘千信還是高舉起一張A4紙,四個諾大的大字。“他是這個。”
衆人努力的睜大雙眼讓自己看清楚一些,這時候不知道懷疑自己的眼神還是該懷疑智商了。
而一衆職員更加一頭霧水,社長是什麼時候準備的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但是這時候在場的人都是相同的感受:
吖吖呸!
這特麼不都一樣麼?
這四個漢字跟當初大銀幕報幕的時候那四個漢字就一模一樣。
還說你們不是一個人。
“我們真不是一個人。”川弘千信彷彿猜出他們所想,死鴨子嘴硬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一般,死活不肯承認。
“也許寫法一樣,但是讀法是不一樣的!”
記者們竟然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