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那兄弟的話,我和秦辰也趕緊上了車,車裡都是裝着藥品的箱子,可我們把所有的箱子都給翻了一個遍。卻沒有發現任何貌似毒品的東西。
我和秦辰對視了一眼,然後他一聳肩說道:“看來,也只好去問問了。”
我點了下頭,就和秦辰下了車,然後一起進了小飯店,當時那老闆還在桌子底下趴着發抖,秦辰先是到了他的跟前,把他給拉出來以後。就說道:“老闆,你放心,我們只爲了對付這些人,和你這飯店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只要被出聲,我們辦完了事就走。”
這老闆既然是陳嫚的親戚,自然也是認識秦辰的,忙慌不迭的點着頭,卻還撞着膽子問了一句:“秦辰啊。你······你現在都幹些什麼啊,你們都啥人呀?”
秦辰笑了笑說道:“我們啊,我們是幫警察做事的。”
秦辰這麼說其實也不算錯,畢竟我們已經和高浪華合作了,雖然這次行動是沒有通知他,但我們也確實是在幫警方。
秦辰在和老闆說話的時候,我已經走到了那個莫曉笙親信的跟前。先是問了他的名字,那莫曉笙的親信說,叫他老張就好。
“老張,我問問你,你的消息確切嗎?”我也不囉嗦,直接問道:“你說他們這車裡有違禁品,可全是藥啊,沒有別的東西。”
“這······”我這麼一說。老張也有點摸不準的說道:“應該不會有錯。雖然我不知道他們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但如果真的只是普通藥品的話,那他們就沒必要這麼小心,非大半夜的運貨,還讓青幫幫忙。”
“可爲什麼啥都沒有呢?”我又是問道:“裝車的時候你在跟前嗎?他們只裝了這些東西?”
“沒錯啊,我在跟前的,”老張點頭說道:“當時農經緯也在,我能看的出來,他聽緊張這批貨的。”
“這可就怪了,”我納悶的撓了撓頭,看向了秦辰,而秦辰此時便走到了那些青幫成員的跟前,然後冷着臉厲聲問道:“都想不想活命?”
“想。”所有人都不迭的點着頭說道。
“那就老實交代,你們的貨到底藏在哪裡?”秦辰又是問道。
不過秦辰這話問完了以後,這些人卻都是搖着頭,衆口一詞的就是不知道。
一見沒人肯說,秦辰當時便把槍掏了出來,對準了那個司機說道:“說不說,不說的我就從你開始,一個個的開槍,把你們的腦袋都轟爛。”
秦辰這話一說完了,那司機嚇得抖成了篩子,連忙說道:“我們是真的不知道,不信你們問這位農家的大哥,我們都是在加油站替換了農家的司機上的車,根本就沒參與裝貨。”
這個司機說完了以後,我想想也對,這些人都是青幫的小嘍囉,又是半路上車,肯定是不能知道,便對秦辰搖了搖頭,和他又一起出了小飯店。休他陣號。
出來以後,我們大家就看着那車犯愁,過了一會兒,還是高傑說道:“如果是真的有毒品的話,那農家肯定是不敢明着裝車,估計這車應該是有什麼夾層一類的地方可以隱藏。”
秦辰點了點頭,但又犯愁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可咱們沒有時間了,剛纔開槍,一定會驚動鎮上的人,肯定有人報警了,既然我們不想讓高浪華知道我們的行動,那就應該快點離開纔好。”
聽了秦辰這話,我也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吧,把這車直接開走,離開這裡以後,哪怕拆了這車也要找到東西。”
我說完了以後,大家都點頭說了聲好,於是便把青幫那些人都給綁了,趕緊集裝箱裡,然後秦辰又給了那老闆點錢,安撫了幾句以後,大家便立刻離開了這裡。
我們直接就往市裡開,可是當我們進了市區,還沒有趕到大辣酒吧的時候,這兩裝藥的貨車就沒了油,趕緊勉強開到了一個加油站以後,我們說讓把油加滿,但是加油員只加了一百來塊錢,就說已經滿了。
這不由的讓我們所有人心中一動,這麼一輛貨車,雖然不是什麼大貨車,但也不至於只加一百塊錢的油就滿啊。
這油箱有問題!
當時我們互相看了看,便不動聲色的把這車給開到了大辣酒吧的後門。
高傑不僅是槍械專家,也是機械專家,拆個郵箱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等高傑把油箱拆下來以後,我們才發現,原來這貨車沒什麼夾層,有夾層的是車的油箱,把這個油箱在給切開了,赫然就看到了一包包的毒品。
見到這些東西以後,我們還有些不確定,畢竟誰也沒有接觸過這東西,不知道是真是假,好在楊帆是泰國長大的,他雖不吸這玩意兒,但也能分辨的出來,他每包都拿起來看了看,便一點頭說道:“不會有錯,粉兒,冰,搖頭丸,全都有,別看這油箱裡裝的不是很多,但就這些東西,加起來少說也能賣個幾百萬了。”
一聽楊帆確定了下來,我們都很興奮,當時二胖不由的說了一句:“我艹,這麼值錢啊,那要是咱們給賣了,不是要發一大筆財了。”
聽二胖這話一說完了,我當時就板起了臉,對着二胖胸口就是一拳,然後呵斥道:“你tm胡說什麼呢?這些都是害人的東西,製毒販毒的也都是缺了大德的人,我告訴你們,說也不許沾着東西,要是有一個讓我發現了,老子就先斃了他!”
我這話說的無比嚴厲,當時所有人都是連連點頭,二胖更是揉着胸口,連忙說道:“我就是說這玩的,毅哥你被當真啊,我當然知道這是害人的東西。”
“說着玩也不行,”我又認真說道:“咱們雖然是撈偏門的,但也要底線,這個東西,就是咱們的底線,誰都不許碰。”
我說完了以後,秦辰又點頭說道:“是呀,咱們是靠玩命賺錢,但玩的是自己的命,絕對不能爲了賺錢,把無辜人的命給玩了。”
等秦辰說完了,我又問道:“辰哥,現在你說說吧,咱們該怎麼辦?”
“嗯,我早就想好了,”秦辰一點頭說道:“這批貨咱們先扣着,然後以這批貨爲引子挑撥離間,挑起農家和田奕之間的摩擦。”
“怎麼個挑起法?”我又問道。
“很簡單,讓那位老張回農家,就說農家的這批貨被押運的青幫人給私吞了,”秦辰笑着說道:“這樣的話,農家必然要找田奕,他們兩邊肯定會起摩擦。”
“這個主意好是好,”我點了下頭,又有些擔心的說道:“可農家會相信嗎?”
“應該不會有問題,”秦辰想了想說道:“畢竟田奕纔剛剛當上幫主,雖然他依然會和農家合作,但還需要一個磨合期,農家不是傻子,知道田奕會背叛沈叔叔,難道不會懷疑他也背叛農家嗎?這時候丟了這批貨,農家肯定要找田奕的,就算田奕解釋也解釋不清,兩家肯定要鬧翻,只要他們鬧翻了,咱們就有機會了。”
聽秦辰說完了以後,我又想了一下,然後一點頭說道:“行,就按你說的辦,但那個老張膽子可不大,還不知道他答不答應呢。”
“走吧,咱們一起去勸勸那老張,”秦辰一點頭說道:“他也真不答應,只有請莫奶奶出面了。”
老張已經被我們安排進了一間包間裡,等我們進去以後,看他那樣子還在後怕,所以一直在不聽的喝着酒。
一間我們進了包間,那老張立馬站了起來,然後對我說道:“這位小兄弟,我知道你一定就是周幫主吧,你看我的事情都做完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回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