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賣力的喊着,但沒有想到的是,那貨車的速度雖然有所減慢,但卻根本沒有停下。而是直接從我的身邊駛過。
我一看貨車過去了,忙朝着秦辰那邊看去,秦辰本也和我一樣搖晃着牌子,但他發現這車壓根就沒有要減速的意思,當時猛的就朝馬路中間跑了出去,雙手一伸,就攔在了那貨車的前面。嘴裡大喊着:“停車!”
“吱”的一聲,那開車的司機猛的踩了一腳剎車,車子又是向前滑行了一段距離。然後和秦辰就差大概半米的距離才停了下來。
“找死啊!”車子一停下來,那貨車的司機就把頭從車窗探了出來,氣急敗壞的對着秦辰一聲大罵。
我也出了一頭冷汗,但見車停了,就趕緊也跑了過去。這個時候就見秦辰又晃了晃手裡寫着旅館的牌子,一臉笑眯眯的說道:“大哥大哥,住店吧,我們店裡乾淨又舒適,而且還有特種服務呦,保證幾位大哥滿意。”
其實這店裡哪有什麼特殊服務。秦辰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的,當時我跑過去以後,就見駕駛室裡一共坐了三個人,司機和另一邊緊挨着車門的都是一臉兇悍。明顯是青幫的人,而中間的人卻是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估計是莫曉笙的親信。
秦辰的話說完了以後,那司機和最邊上的人都是淫賤的嘿嘿笑了兩聲,然後那個司機就對着秦辰喊道:“艹,賺錢不要命了?你也不看看我這車牌子,就是咱們市裡的,這纔剛出了市區,住tm什麼店,不住,趕緊讓開吧。”
一聽這個司機的話,我趕緊也笑着說道:“幾位大哥,不住店沒關係啊,我們店裡還可以吃飯,你們看看,家常小炒,燒烤肉串,全都有的,這都半夜了,你們出了我們鎮,可就沒地方吃飯了,要是不吃點東西,晚上肯定餓的,來吧,吃點吧。”
我的話說完了以後,坐在最邊上的那個成員又是不耐煩的說道:“不吃不吃,老子們要趕路呢,你們趕緊讓開!”
但我和秦辰卻根本不讓,還是一個勁的陪着笑臉,卻他們下來吃飯。
因爲我們的行動,莫曉笙也是有通知自己那個親信的,只不過她沒有說具體細節,但這個親信還是挺精明的,他一看我和秦辰攔着死活不讓走,就明白了點什麼,當時趕緊對那兩個成員說道:“兩位兄弟,其實這倆小孩說的也對,咱們要趕一晚上的路呢,這半夜是肯定要餓的,不如咱們就現在這裡墊吧一口,我請客,這一路上,還得你們多照應着不是?”
聽莫曉笙這個親信說話了,兩個成員才臉上似乎有了動心的模樣,不過那司機又是朝着店裡瞅了一眼,然後皺眉說道:“這家店裡人太多啊,不如······咱們往前看看,找一家安靜點的。”
我一看這個司機還挺謹慎的,當時趕緊說道:“哎呀大哥,知道爲什麼人多嗎?就是因爲我家的東西好吃啊,我可跟你說吧,我們店可是全鎮最好的,名廚料理,前面雖然也有幾家,但味道跟豬食也差不多,那能跟我們家比啊。”
我這話說完了,那莫曉笙的親信也是點頭說道:“兩位兄弟,咱們要吃當然就是吃的,今天你們隨便點,別跟我客氣,什麼好吃來什麼。”
“艹,一個小破鎮上的飯店,還tm名廚料理,糊弄誰呢?”那司機先是這樣對我不屑的說了這麼一句,但還是笑着對另一個成員說道:“既然農家的這位大哥都說話了,要不咱們就在這吃?”
“行吧,”另個成員點了下頭,但還是囑咐了一句說道:“不過可都別喝酒,吃完了就走。”
那司機點了頭,三個人就都從車裡下來了,然後那司機又拍了拍後面的集裝箱,喊了一聲:“兄弟們,下來了,吃口飯再走。”
說着話,司機就把集裝箱給打開了,隨即從裡面接連跳下來四五個人,然後那司機又對這些人吩咐道:“留兩個兄弟看着車,帶回把飯菜給送出來,其他的人進去吃飯。”
這人答應了一聲,就留下了兩個人進了駕駛室,而那司機連同莫曉笙的親信就帶着這些人,隨我和秦辰進了飯店。
進了飯店以後,那老闆因爲今天我們的人都裝成了客人,而以爲生意突然紅火特別的開心,又見這些人進來以後,更是臉上樂開了花,連忙就讓我和秦辰招呼他們坐了,又給他們點菜。
不過在老闆點着菜的時候,我和秦辰卻已經朝着店裡的兄弟們使了一個眼色,兄弟們都暗暗的把手伸進了懷裡。
我又朝着店外望了一眼,楊帆的車已經停在了貨車的後面,然後幾個人下來,也是假裝要吃飯的樣子,慢慢的往裡面走。
我看兄弟們都已經做好了準備,便要發佈命令,將這些人拿下。
但沒想到的是,那個莫曉笙的親信雖然夠聰明,但他畢竟不是在外面混的人,所以膽子不大,他一進來坐下以後,神情就很緊張,然後還有些慌亂的也左右張望着。
這個莫曉笙的親信這麼一張望,就發現飯店裡的客人都把手往自己的懷裡掏,而且隱約還看到了有人把槍給露了出來,這一下子他就更慌了,身子都不由的開始哆嗦了起來。
這個時候那正點菜的司機就發現了莫曉笙親信的不對勁,不由的出聲問道:“我說,你怎麼了,怎麼一進來就哆嗦上了?”休華以圾。
那司機的話一說完了,莫曉笙的親信趕緊搖着頭,然後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慌里慌張的說道:“那什麼,我有點尿急,你們先點着菜,我去上了廁所。”
說着話,莫曉笙這個親信就要往外面走,這時候另一個也坐在駕駛室裡的成員不由的指着對面衛生間說道:“我說,那不就是廁所嗎?你咋往外邊跑。”
可這成員一說完了,莫曉笙的親信卻走的更快,這一下子就引起了那司機的懷疑,他當時就朝着屋裡看了一眼,隨即猛的跳了起來,伸手就往背後去拔槍,同時大喊了一聲:“不對,這裡有貓膩!”
這個司機一喊話,其他的人也都跳了起來要拔槍,我一見立刻大喊了一聲:“動手!”
我這麼一喊,所有的兄弟都站了起來,拔槍就對準了這些成員,但那個司機反應最快,槍已經拔了出來,朝着我就要開槍。
“呯”的一聲槍響,但我卻安安穩穩的站在那裡,而那個司機卻是“啊”的一聲大叫,隨後手裡的槍應聲掉在了地上,再看他的手已經被打了一個窟窿,鮮血直流。
不用問,要說打槍,誰也沒有高傑的動作快,這一槍就是他打的。
當時高傑一開槍,這店裡的老闆立馬嚇的一聲大叫,然後就趴在了桌底下,而其他成員槍還沒拔出來,我便對着他們一聲大喝:“都不許動,我們是狼幫的,放老實點,不然的話,你們知道後果。”
一聽我們是狼幫的,而且屋子裡這麼多的槍都指着他們,青幫的成員自然不敢再動,我幾個兄弟忙上前去把他們的槍都給下了,然後讓這些成員都在地上跪成了一排,再看點外邊,楊帆也早把車裡的兩人給控制住了。
能這麼痛快的就把車截下來,我心裡一喜,走了出去以後,便對兄弟們喊道:“趕緊上車看看,裡面的是不是咱們要找的貨。”
“不對呀,”自然有兄弟上了車裡,一頓翻找之後,突然一個兄弟對我喊道:“毅哥,都是普通的藥品,沒有咱們要找的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