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處於黑夜之中,那突然衝出來的人也沒有帶白布條,而且這麼一出現就把腦袋扎進了楊虎橋的懷裡,我在這混戰之中當然看不清這人的長相。
但當這人一開口說話。我卻是心中一喜,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兄弟。沈浪!
其實這次的行動沈浪雖然都知道,但我們並沒有讓他參加,而且當時沈浪也沒有主動請戰,而是說這次戰鬥既然策劃的天衣無縫,那是穩贏不輸的,有他沒他都一樣。
可哪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是跑來了,而且還偷偷的隱藏在了小工廠的外邊,正好攔住了逃跑的楊虎橋。
那楊虎橋當然也沒想到門外還有人攔截自己,同樣也沒看清這人是誰,但他卻在一愣之下,就想仗着自己的身材,雙手一抓沈浪的肩頭,就想把沈浪給扔出去。
可是此時的沈浪在扎進楊虎橋的懷裡以後,還沒等楊虎橋的手抓住自己的肩膀。一隻手迅速擡起。然後極爲快速的對着楊虎橋的肚子接連就打了幾拳。
我和楊虎橋是交過手的,知道他十分抗打,就憑沈浪這幾拳,根本對他構不成威脅,當時怕他根本攔不住楊虎橋,趕緊對着攔住自己的兩個虎嘯幫衆連着就是兩鋼管打了出去。同時對着沈浪大喊:“堅持住了。我馬上過去幫你!”
“老子一個人就搞定!”
不過我的話剛喊完了,沈浪又是迅速退後,對着我這邊笑着喊了一聲。
而在沈浪對着我喊話的時候,那楊虎橋卻是根本就沒有趁機逃跑,而是身子一陣哆嗦,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沈浪,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說道:“你······你······”
“我去尼瑪的!”此時沈浪又是對着楊虎橋一聲大罵,然後往後退了兩步,一個助跑之下,身子往起一縱,騰空躍起,一個飛腿就踹在了楊虎橋的臉上。
“呃······”
楊虎橋結結實實的就捱了沈浪這一腳,然後一聲悶哼之下,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在這個時候,我也輕鬆的解決掉了攔住我的兩個虎嘯幫衆,飛快的朝着沈浪和楊虎橋那裡跑了過去。
當時看着倒在地上楊虎橋,我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對着沈浪就說道:“沈浪,你一個人就把楊虎橋幹倒了,怎麼做到的?”
在我正一臉詫異的跟沈浪說話的時候,那楊虎橋竟然又想拼力爬起來,當時沈浪一見,趕緊對我說道:“艹,這逼要起來,再給他一下子。”
一聽沈浪這話,我忙看想楊虎橋,一見他已經從地上直起身子,正要往起站,二話不說,一鋼管就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腦袋上。
“哦······”
楊虎橋又是哼了一聲,身子一搖晃,再次倒地,我心想着這楊虎橋太抗打,不能讓他再有機會起來,又是擡起鋼管對着他身子一頓暴打,而沈浪也是跑過來,跟我一樣對着楊虎橋猛踢。
那楊虎橋就算是鐵打的,在我和沈浪兄弟倆的一頓暴打之下,也必然是很快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再沒了動彈的能力。
看着楊虎橋終於不能動了,我和沈浪才呼呼喘着氣停了手,然後我又是看着沈浪,剛要張口,他卻把手朝着我一攤,嘿嘿笑着說:“你看看這是什麼?”
我往沈浪的手心裡看去,竟發現是一枚鐵釘。
“哈哈,今天你們行動之前,我從你那裡拿了一根釘子,別說,還真挺有用的。”沈浪又是對着我壞笑說道。
這下我明白了,敢情沈浪在一衝出來,扎進了楊虎橋的懷裡以後,就用我的方法,迅速用釘子在楊虎橋的肚子上紮了好幾下,這也難怪楊虎橋會一臉的驚詫,沒能在跑掉了。
我又蹲下看了看楊虎橋的肚子,發現還真有一處鮮血涌出,那地方的衣服也已經被捅爛了,估計肚子上更是好不了,還不被紮成了馬蜂窩啊。
但這卻不用擔心,畢竟這釘子不是很長,紮在肚子上根本就不會要人的命,但這足以讓楊虎橋暫時失去戰鬥力了。
既然楊虎橋已經拿下了,我此時的心情自然大好,不由對着沈浪笑罵道:“艹,你小子,還是這麼浪!”
“廢話,不浪起來都對不起我這名字。”沈浪也笑着來了這麼一句,然後又對我說道:“毅哥,楊虎橋已經不行了,趕緊停止這場戰鬥吧。”
聽了沈浪這話,我一點頭,往小工廠裡一張望,見那些虎嘯幫的人大部分都已經被打趴下了,還有零散的一些負隅頑抗,但被打倒也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了,於是我立刻大喝了一聲:“都住手,楊虎橋已經不行了!”
我這麼一聲大喊之後,場上的人聽見了都逐漸停下了手腳,我們這邊的人見到我腳下躺着的楊虎橋,自然是個個欣喜,而楊虎橋的人在見到以後,卻一個個臉現悲痛之色,但自知己方已輸,都沮喪的扔下了手裡的傢伙事兒。
不過這時候雷雨薇又是一臉着急的跑了過來,顧不得去看地下的楊虎橋,對我說道:“鳳姐傷的很重,一直昏迷,我要先帶她去醫院。”
一聽雷雨薇這話,我忙點頭說了聲好,然後就見二胖和田雞擡着昏迷的鳳姐,同時還有好幾個女生也簇擁着他們就跑出了小工廠。
我雖然也擔心鳳姐的安危,但此時我這個大棍兒卻是還不能離開,我舉步朝着秦辰的幾個親信們走去,對着他們拱了拱手,笑着說道:“兄弟們辛苦了,現在楊虎橋已經不行了,麻煩兄弟們先把楊虎橋的人都給歸攏到一起,然後我有話對他們說。”
我這話說完了以後,本以爲這些人會立刻照做,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結果親信卻沒有一個動的,而且其中一個面無表情的對着我說道:“對不起,不管怎麼說,這些人都是我們曾經的兄弟,而我們也都是辰哥的人,所以你沒有權利指使我們做事。”
這人說完了話以後,其他的幾個秦辰親信也都是一起點頭稱是。
而我在聽完了這話以後,卻一下子呆住了,畢竟這些人都是喊過我老大的,雖然是在秦辰的授意之下,但既然加入了我狼幫,那他們就是我的小弟,此時勝了楊虎橋,他們卻又不聽話了,這讓我怎麼能不吃驚。
“臥槽你們血瑪!”當時在場的人都聽到了這親信的話,本來看着楊虎橋的沈浪當時就是一聲大罵:“你們tm都是找死······”
沈浪這麼一罵,我的兄弟們和女子聯盟的姐妹們也都罵了起來,但這些秦辰的親信們當然也是不甘示弱,而且他們的人又多,立馬都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擡起了手裡的傢伙事兒。
一見這架勢是要動手,我們的人也立刻擺好了架勢,這一時間我們自己人又劍拔弩張了起來。
“等等,都不要動手,”我當然不想看着狼幫自己起內訌,趕緊大喊了一聲,阻止大家動手,同時看着那幾個秦辰的親信,冷聲說道:“幾位兄弟,你們究竟是什麼意思?別忘了你們已經答應了加入了我狼幫,這個時候卻不聽命令,難道說你們反了虎嘯幫,還想接着反我狼幫?”
“不,毅哥你說錯了,我們還真沒有這個意思,”又是那個親信對我搖了搖頭,依然是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我們說加入狼幫了,那我們就肯定不會再反水,但我們兄弟私底下已經商量過了,這狼幫既然贏了虎嘯幫,那以後的人怕都是我們原來虎嘯幫的人吧?那麼憑什麼我們這麼對人要聽你們狼幫這區區幾個人的話?”
“你什麼意思?”我眼睛一眯,冷聲問道。
“意思很簡單,”那人又是說道:“我們只聽辰哥,所以我們不會立刻狼幫,但希望毅哥能夠讓賢,由辰哥做大棍兒,你毅哥排第二,不知道你答不答應?”臺節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