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16)



當鋪在地表的尼龍繩,第四次被我扯動拉響狙擊步槍時,一顆尖嘯的子彈,划着白熾火線,從十二點鐘方向竄出,嗖地打進了剛被我更換掉M25狙擊步槍的枯葉堆兒。

我心頭猛然一縮,T型準線快速朝那條火線竄出的末端推移過去,一隻長長的巴特雷狙擊槍管兒,從幾根雜亂橫倒的朽木樁中間稍稍探出了一點點槍口。如果仔仔細細地定睛分辨,便能發現朽木樁後面隱約露出一小片僞裝網的邊角。當然,像這種躋身八大傳奇之列的高手,幾乎很少出現如此致命的疏忽。

我絲毫不敢怠慢,隨即左右扯動手中兩根魚線,使支架在阿鼻廢僧屍身下的狙擊步槍的槍頭,一點點對向播月的射擊處。再次拉動手中第三根魚線時,阿鼻廢僧屍身下的那把狙擊步槍,嗖地蹦出一柱火線,直奔播月的位置射去。

在這流星劃過夜空般的瞬間,我十點半鐘方向的位置,一把大殺狙的沉悶槍聲嘣地一聲作響。一道暗紅色火光,嗖地鑽進了阿鼻廢僧的屍身中部,震得他兩旁的枯樹枝也像受到驚嚇似的微微顫動。

機不可失,我急速推移狙擊步槍的T型準線,一下捕獲到了播月那雙冷豔絕倫的眼睛。

“嘣!”一記響徹林谷的槍聲,還未來得及在望天樹上空迴響,我瞳孔上的狙擊世界中,猩紅

的血漿已如激起的巨大浪濤,佈滿在我了整個視網膜。

身爲八大傳奇殺手之列的播月,也是一個極度謹慎和狡猾的人,她的真身絕不會在第一個狙擊點。但是她萬萬沒能想到,那稍稍露出半截手指能給狙擊對手識別確認肉身的還擊者,並不是我的真身,而是披掛着我的僞裝網的阿鼻廢僧。

這場在索道上不期而遇的廝殺,最終還是眷顧了我,我從帆布挎包裡快速取出藥品,給自己被播月咬傷的右手虎口消毒止血,最後纏上了紗布。

雖然我心裡很爲杜莫着急,但出於長遠考慮,我還得找尋一下摔下望天樹來的凋魂門螺,看看他是不是真被播月打死了。

“嗚咕咕嗚,嗚咕咕嗚……”我進入非洲之後,曾和杜莫一起聽過耳鳥的叫聲,此時我便模仿着這種野禽,暗含進我們從海魔號下來之前,大家預先確定好了的通用的暗碼節奏。

“嘶嘶兮茲,嘶嘶兮茲。”我抱着M25狙擊步槍,在濃密高聳的樹林中來回尋找,直到耳邊傳來窸窸窣窣類似海島蝙蝠或山鼠似的叫聲迴響,我纔在一個落滿厚厚枯葉的大坑底下,看到了渾身是血的凋魂門螺。

她將自己仰埋在枯葉底下,兩隻手槍朝上舉着,隨時準備擊殺突然往坑內探頭的敵人。

“喂!你很勇敢,但卻

要感謝你的運氣。”我嘆了一口氣,仰望了一眼望天樹的上空。“這不是長久休眠的好地方,咱們還是到上面去吧。”此時的凋魂門螺,雖然聽出我話語裡有幾絲輕薄之意,但她已是傷痕累累、虛弱無力,不能再像平日那樣,對我盛氣凌人,只她那雙哀婉幽深的墨色眸子,朝我瞅了瞅,最終沒說出什麼。

我跳下大坑,將這個緬甸女人從枯葉下扒拉出來,讓她平直的躺着。由於凋魂門螺的衣服很特殊,我不能隨意用匕首割開她傷處的衣服,便開始伸手去接她胸前的衣釦。

此時此刻,我故意將嘴角歪斜,露出一副趁機揩油的淫笑。但凋魂門螺畢竟不是一般女人,人生當中那些鮮爲人知的大風大浪,她不知經受過多少。

所以,她只將哀婉的雙眼靜靜注視着透不出天際的森林上空,遮面下的嘴脣緊緊封閉,任由我解她衣襟而一動不動,安靜而冷酷地如一具女屍。

我用一雙冰冷潮溼且異常粗糙的雙手,不斷碰觸她挺拔孤傲的酥胸。但這個女人絲毫不搭理我,看不出有任何的慍怒。

凋魂門螺知道,人在這種環境下,被死亡像蛛絲一般籠罩的快要窒息,哪裡還來得半點情慾。而我故意表現的很猥褻,其實也沒什麼惡意,只是平日裡被她欺負多了,正好借這個空擋報復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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