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的小鎮獵手_遲到的小鎮獵手(4)



我現在不得不歎服,命中水的智商,爲何能在八個傳奇殺手之間留有口碑。因爲,命中水一眼就看出,南側山谷上的神秘殺手朝巴巴屠遠程射殺的兩槍,實則是一種麻痹伎倆。

如果當時,我和命中水錯誤判斷了形勢,誤認爲南面山谷上的殺手也在截殺巴巴屠。那麼,當我倆把注意力傾斜在巴巴屠身上時,一旦奔跑的肉身在泥林中閃現,暴露給南面山谷上射擊的視角,指不定二人誰的腦袋會被一槍打穿。等死的時候才意識到這一點,一切全晚了。

山谷上的那個殺手,一定是八大傳奇之列中的某一位,若是一般水平的殺手,那首次擊殺的兩槍,多會向我和命中水襲來。可是那個傢伙,卻狡詐地用虛射巴巴屠來掩護巴巴屠,這種戰術手法,對命中水而言,或許在無數廝殺中司空見慣。

對我來講,這種感覺就如同一條在魚缸中長大的食人魚,忽然進入了遼闊的河水,見到其它魚羣逃竄時,不僅不知道其中的危險,反而總以爲是主人過來拋灑食物的跡象。

所以說,即使這條魚缸中長大的食人魚牙齒再過鋒利,如不在短期之內及時調整,快速適應環境,再想生存下去,幾乎不可能。

吃一塹長一智,既然讓我活着滲透進了八大傳奇殺手,滲透進這場殘酷的海盜爭奪,那我只能再咬一口身上的肉,吃進胃裡化作能量,與他們血鬥到底。

可是,我深刻知道一點,無論一個人的主觀意志有多堅強,一旦肉身給利器致命,所有的一切,終將瞬間化作了雲煙。

假使那個伏擊在南面山谷上的傢伙真是海魔號上僱傭的殺手,那我和命中水聯手誅殺巴巴屠的事兒,傑森約迪必然要知曉。想到這裡,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因爲,一座水霧繚繞的羣島,已經遠遠浮現在我眺望的海面上。

海魔號應該就隱藏在羣島之中,上船之後,傑森約迪究竟會如何對待自己,我也只能見機行事了。

一想到真要在海盜船上同這羣傢伙撕破臉皮打起來,那個臉上畫籠的傢伙,還有那個在山谷伏擊的傢伙,便令我毛骨悚然。

根據我的推斷,快艇已經開進了塞舌爾羣島一帶,正沿東側尋找着母船海魔號。

太陽剛從海面浮起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那艘巨大的輪船:海魔號。早起的幾個海盜,光着彪蠻的膀子,眯着惺忪的睡眼,正沒精打采地站在甲板上,一起扯拽夜裡鋪下海的大網。

我站在小艇上,待船舷慢慢靠近大船,便順着拋下來的繩梯背槍爬上甲板。隨後,那艘快艇也被機械吊升到了甲板上。甲板上空蕩蕩的看着有些冷清,也未出來哪個海盜迎接我的到來。

海盜們扯拽上來的捕撈網,掛滿了肥碩的螃蟹和磷蝦。其中一個粗魯的海盜,不小心給螃蟹鉗子捏到,立刻暴跳如雷,把那隻將他手指夾出血的大螃蟹狠狠摔在了甲板上,擡起腳來猛跺,嘴裡罵罵咧咧嚷不停。

收好快艇的那幾個海盜,有個左臉頰帶疤的傢伙,他站在甲板上的另一頭,衝我喊了一聲擺擺手,示意我走過去。

這艘巨大的海盜船,看上去並沒什麼特別之處,他們爲了躲避公海上的各國護衛艦,已經僞裝成了普通貨輪。

甲板中間的駕駛艙裡,一個面貌清秀的女孩,正隔着玻璃向我奮力揮手。我一眼便看出,那就是我時刻掛念的伊涼,雙腳沒等大腦發出行走的指令,已經大步流星地朝她跨了過去。

伊涼從駕駛艙跑了出來,一下撲進我懷裡,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只有眼淚順着她漂亮的小臉嘩嘩流淌,打溼在我的肩膀上。

我用力擁抱着這個女孩,下巴不斷摩挲着她的頭頂,摩挲着每一根髮絲,恨不能把她擠壓變小,裝進口袋藏起來帶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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