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陽打穿了俠客島?
這.....好吧,這似乎不是什麼大新聞。
雖然島上這些人中不乏練武成癡的高手,可就藍禮看到的這些,最強也不過是些宗師境界。
王重陽是大宗師.......
而他面前的這些人,哪怕是剛剛那位蒙面女子,也只是一位宗師。
不過似乎入指玄了?
想到這裡,藍禮感覺有些頭疼。
系統這次更新,已經更新了小半年了,可到現在也還沒完全結束。
爲什麼說沒‘完全結束’?
因爲,藍禮現在的系統頁面是這樣的。
......
【姓名:藍禮】
【年齡:20】
【陣營:武當】
【出身:東海伯爵,武當山三代真傳弟子。】
【境界:宗師。】
【內力:47560/52000】
【精氣儲備:291450。】
【神:2684。】
【經驗:200140】
【精:307+】
【氣:309+】
【神:177+】
【主修功法如下】
【A級:蒼藍武訣(十層)、武當純陽功(九層+)、六脈神劍(滿)。】
【B級:定陽針(滿)、一陽指(滿)、金燕功(滿)....】
【C級:八卦遊......】
【D.....】
【未知:武當入門心法(???+)、太極拳(五十層)、兩儀劍法(五十層)。】
......
以上這些都沒什麼問題,甚至於,在晉升宗師後,藍禮的精氣神、外加武當純陽功有了繼續加點的機會。
可接下來......
......
【技能:洞察之眼(重塑中、不可使用)。】
【技能:天地熔爐(重塑中、不可使用)。】
【技能:????(塑造中,不可使用)。】
【系統商店:打烊。】
......
神特麼的打烊!!!
你真當自己是開店的了?
系統敬業一點好不好?
這都小半年過去。
系統這幾個附贈的技能,就一直處於不可使用的狀態。
也不知道什麼才能更新結束。
系統改在更新狀態,藍禮看人也就不會看到一個個帶着顏色的名字....也就是偵察之眼的功效。
平常還不覺得這技能的功效,可現在一沒有,藍禮是真抓瞎。
無法確定對方的大概實力,真的是挺鬧心的一件事兒。
也不知這些技能還要多久才能重塑完畢......
......
......
系統的升級給藍禮帶來了少許的煩惱。
但藍禮身爲一個武者的根本,還是存在的。
體魄、真氣雙雙破三百的他,就算被封印了系統技能,在這世界上也是一方人物。
至少在俠客島的這座酒樓內。
在得知他是‘新來的’後。
沒有遇到那種裝逼打臉的劇情......
只是在那女子走後,隱約間,藍禮還是能聽到一些低聲私語。
大多都是在談論一些:
‘他是王中浮的傳人!’
‘王中浮的弟子來俠客島做什麼?’
‘俠客島可不是他王中浮的後花園?’
‘我們要不要給他一些教訓?’
諸如此類的話語。
雖然聲音較小。
可酒樓內的高手,有哪個不是耳聰目明?
只要用心去聽,總能把話聽個大概。
不過說歸說,倒是沒有人真的跑來找藍禮的麻煩。
可他們談論的聲音,卻沒有停止的意思。
受不了這種當面被人‘指指點點’的滋味,藍禮對紫萱搖了搖頭。
拉起她的手,向外酒樓走去。
沒人阻攔他。
很順利的出來了。
臨出門之前,他還看到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風韻少婦,正拉着一名三四歲孩童的手往酒樓走。
小娃娃長的粉雕玉琢,眼睛裡裝的都是機靈。
在見到藍禮後,還衝着紫萱揮了揮手。
藍禮:“???”
“媽媽,等我長大了,我腰娶那個漂亮姐姐當媳婦兒!”
“別瞎說!”
風韻少婦歉意的衝二人笑了笑。
擦身而過後。
又在自己兒子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
“你現在要想的是學好武功,要不然別說娶漂亮姐姐,就是那些南蠻女子都不會嫁給你!”
“可是娘,我不想學武,我想讀書.....”
“讀書能有什麼出.....”
隨着這母子二人走過拐角,交談聲逐漸遠去。
原地,藍禮衝紫萱眨了眨眼,帶着三分愉悅的調笑道:
“聽見沒,三四歲的小娃娃都想着要娶你呢!”
“哼!”
紫萱小腦袋一胎,滿滿的都是傲嬌。
大街之上人來人往。
小婦人笑得很甜。
輕笑着,藍禮拉着她的手,繼續在大街上閒逛。
一下午的時間,二人算是見識了一番俠客島上居民的生存現狀。
沒有精確的統計。
但就以藍禮的目光來看,這座小城裡居住了大概一萬人左右。
其中宗師數量大約是三百到五百之間。
而餘下的,大多都是先天。
還都是那種不到巔峰的先天。
當然,島上也是有着普通人存在的。
但數量很少。
且都是一些剛剛加入俠客島的年輕女子。
想來在俠客島上,要不了幾年,她們就會突破到先天,然後要麼選擇留下,要麼被送出島去。
在這座島上的先天武者,似乎沒有宗師之前的門檻。
達到巔峰就可破關。
至於原因?
經過一個下午的探查,二人總算是弄明白了。
在這座俠客島上,有着一座名爲春風樓的清館。
裡面居住着一羣修煉雙修之法的女子,可以幫助島上的先天修士破入宗師。
嗯。
春風樓內的女子也不是善人。
幫你突破可以,但代價不菲。
凡是接受春風樓幫助突破的宗師,都需要爲春風樓效命十年。
在這期間,這些宗師必須要留在俠客島上,每日參悟石壁上白首太玄經三個時辰。
除此之外,每週還需被當初助其突破宗師的女子採補一次........
咳咳。
這俠客島上的風氣.......該怎麼說呢?
似乎對男女之事看的很淡。
但也沒有人去做那出格之事。
都是你情我願。
也不知這種奇怪的氛圍是如何形成的。
一下午時間過去。
藍禮總算是打聽到白首太玄經所在的地點。
嗯。
就在那座活火山下的一處山洞內。
靠近岩漿池。
被島上之人譽爲‘天書仙池’的地方。
島上有規定,但凡武者想要入天書仙池參悟‘白首太玄經’。
清晨後可入內,黃昏前必須離開。
也就是說,在夜裡,天書仙池是不對外開放的。
這個規矩很古怪。
但島上的武者卻在遵守。
因爲有人在天黑後偷偷藏諾在那裡參悟‘天書’。
第二天。
等新的一批人進去後。
見到的卻是他們被燒焦的屍體。
死相悽慘。
令人膽寒。
於藍禮說這些的,是一名剃了顆大光頭的宗師武者。
他不是和尚,只是單純的禿....
等藍禮想再追問下去,禿頭宗師卻不肯繼續說了。
只是神神秘秘的拉着他道:
“兄弟,你若是想去參悟天書,記得和島上的三爺處好關係....”
三爺?
張三?
想道話本之中某位俠客島的出海使者,藍禮的面色變得古怪。
別過禿頭老哥,藍禮轉過頭,望着長街之上的一片黑暗,也是半響無語。
忘了說,這位禿頭宗師乃是俠客島上負責淨夜的清潔工。
就是每到晚上,清理大街上的垃圾和糞便。
等凌晨時分,再挨家挨戶的去收淨桶......
宗師級的環衛工人,就問你怕不怕!
“夫君...人家困了....”
走在寂靜的衚衕裡,紫萱半靠在藍禮的肩膀上,嘟嘟着嘴惡意賣萌。
“呃....我也困了。”
藍禮一陣點頭,充分的肯定了紫萱的話。
待到小丫頭瞪眼,才輕笑着揉了揉她的腦袋。
“走吧,找個客棧休息。”
夜晚的俠客島,顯得非常安靜。
整座小城,只有位於中央的一條長街燈火宣明。
除此之外,其餘地方,都是一片黑暗。
似乎,這座島上的武者,都還遵守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的一套作息。
走走停停。
很快,二人就在一個拐角處尋到了一家客棧。
“同...同福客棧???”
望着頭頂牌匾上的一行大字,藍禮愣了半天都枚回過神來。
其身邊,紫萱偏着腦袋看了他一眼,隨後又擡起頭瞅了瞅頭頂的牌匾,唸了一邊:
“同、福、客、棧,沒錯啊,有什麼好奇怪的麼?”
同福客棧這個名字有問題麼?
有!
且問題大了去了!
好端端的一家客棧,你不跑去十八里鋪開,怎麼開倒俠客島來了?
帶着心中的疑惑,藍禮走上前。
敲了敲門。
“有人麼,住店!”
只亮着一束燭火的客棧裡,傳來了幾分聲響。
隨後,一道帶着幾分睏倦的聲音從客棧內傳出。
“來了來了,客官稍等.....”
大概一分鐘後。
客棧的大門從內打開,一個穿着一身白色睡衣的俊秀小生露出頭來。
“兩位客官,咱們是打尖兒啊,還是住店啊?”
‘這是白展堂?
還是搞錯了?
講道理,店小二不該是沙溢的麼?’
在心中吐槽了一句,藍禮衝他點了點頭,帶着紫萱邁入客棧。
他倆在前面走,後面店小二就關上了房門。
隨後,則是笑着詢問:
“兩位客官,咱們店裡的房間都是每日收拾,乾淨的很。
不知二位是打算開一間房、還是兩間?”
幽幽的燭火下,藍禮看着他眨了眨眼。
“你是白玉堂?”
“哎呦,客官還認得我吶,這還真是不好意思啊,沒想道居然是熟人!”
一邊說着,白展堂還從一旁端出茶具:
“客官,咱們是喝普洱還是茉莉花兒?”
藍禮:“......”
臥了個槽,說你是盜聖,你都不反駁一下的麼?
是老白你飄了。還是六扇門拎不動盜了?
心下有些古怪,藍禮想了想,盯着白展堂忙碌的身影說了一句:
“喝茶就免了,盜聖白玉堂是吧,你的事兒發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啪唧....’
一聲茶壺落地的脆響後,白玉堂直接嚇得軟倒在地。
隨後,藍禮就聽他聲音顫抖的道:
“兩...兩位,是....是...六扇門兒的?”
藍禮見狀,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纔是他知道的那個老白麼!
藍禮還在得意。
他身邊。
紫萱則是莫名其妙的盯着軟倒在地的白展堂。
戳了戳藍禮的腰眼,紫萱疑惑道:
“夫君,這人怎麼......”
“媽呀!完了啊!六扇門來抓人了啊!
掌櫃的!掌櫃的快出來啊.....”
還不等紫萱把話說完,原本坐在地上的白展堂,就如一陣風似的逃上了樓。
藍禮:“......”
紫萱:“......”
“這麼....膽小的麼?”
......
......
五分鐘後。
同福客棧大堂內,一個身穿土紅布裙、做婦人打扮的女子,端坐在大堂的座椅上。
其身後,白展堂正畏畏縮縮的躲在那兒。
而他們身前。
一個擼了袖子的女子,正一臉‘獰笑’的盯着藍禮和紫萱。
“呵,呵呵,六扇門是吧?
你們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和你們說,在這俠客島上,可不是你們六扇門能隨便撒野的!”
一邊說着,這名女子還一巴掌拍在了身旁的桌子上。
只聽‘咔嚓’一聲。
面前的桌椅被其一巴掌拍成了碎片。
藍禮:“???”
紫萱:“???”
“哼哼,怕了吧,姑奶奶今兒個就明着着告訴你們。
想抓人,那是門兒都沒有!”
說話間,這名女子氣勢十足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然後.....
她就看到紫萱的手一揮。
華光過後,剛剛被她拍碎的桌子,就恢復了原狀......
“呃.....”
被這奇蹟的一幕嚇得有點蒙圈,郭芙蓉盯着桌子看了足足五秒,才一臉哭喪的回過頭:
“掌櫃的!”
“小郭,別怕,排他們!”
“這....你行你上啊!叫我幹嘛!人家只是個打掃衛生的啦!”
“小郭!”
“展櫃的!”
眼看着這倆人似乎要抱起來哭。
一旁的白展堂卻先哭了起來。
“幹啥呢、幹啥呢,你們先幫我問問,他們想以啥罪名抓我啊!”
佟湘玉聞言,一把拍開郭芙蓉的手,轉過頭,有些勉強的衝二人道:
“嗯,咳咳...對啊兩位,你們是想以什麼罪名抓他啊?”
罪名?
看了一場大戲的藍禮差點笑出聲.....
“罪名麼,幾位可是忘記了去年的鎮遠將軍府一事?”
“那不是我乾的!!!”
白展堂聞言,差點發瘋。
我的乖乖,這次可不是偷走九龍杯的事兒了。
刺殺一位朝廷的四品大員,被抓住了就是掉腦袋的死罪啊!
也不知是哪個倒黴催的,居然把這罪名按他腦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