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馬上又是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這趙光權,說不定就像是井龍村的那些村民一樣,是被陰陽刺青師給控制了,所以他仍舊是可以在太陽底下活動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就太過可怕了,有一隻黑手再一次的是伸到了這裡來,甚至都是將趙家最後一個獨苗,都給弄成了人不人屍不屍的東西了。
甚至若是往深了去想的話,趙家的沒落或許也是另有什麼隱情,並不像是趙光權告訴我們似得,他的爺爺和父親,是因爲嗜賭成性才導致家道中落的。
“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再去找一找這個趙光權。”
我現在也是對牛大柱和鄭怡說道,他們兩人聞言也都是點點頭。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帶上了十安,一個人是去了趙光權的家中,發現除了趙光權的屋子沒有亮光之外,他租出去的那幾戶人家都是燈明屋亮的。
而等我去敲趙光權家的門之後,老半天都是沒有人開門的,屋子裡頭也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兒,我估摸着是這趙光權不在家了。
接着我去了其中的一戶人家,敲門兒之後得到允許進去了,租住這間屋子的是一個老頭,還有一個是他的老伴兒。
那老頭得知我是來找趙光權的,他就笑了笑讓我坐下了,接着便是說:“你這時候找他?這小子應該去賭去了,我在這兒住了十幾年了,每天晚上都是見不着這小子的蹤影,一到白天的時候,這小子纔是會回來補覺的。”
我一聽忙是問:“大爺,那能不能告訴我趙光權,在什麼地方賭呢?”
“這個……有好幾家呀,他可沒有準地方,每天晚上都是換着地方賭的,聽這小子說這叫做換手氣。”
老頭他這麼一說後,我也是感覺到了事情的麻煩,想要在這時候找到這趙光權的話,看來不是那麼容易的。
“要不這樣,我看你也是着急找人,我帶着你去找一找吧。”
老頭這時候站起身來說道,並且也是直接拿起了自己的外套來。
我沒有想到這老頭居然這麼熱心腸,不過也不能讓人家跟着我大晚上的,在外頭白帶着我轉悠。
於是我直接掏出了兩張一百塊,放在了那裡後說:“這個就算是您老帶我找人的路費了。”
老頭和他老伴兒見狀,也都是愣了一下,老頭馬上就說:“你快把錢收起來,我可不是爲了它才帶你找人的。”
我也是對老頭講:“收下吧,說不定我之後還有什麼要您幫忙的。”
這一次,老頭和他老伴兒對視了一眼後,老頭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直接就招呼我走。
我帶着十安跟着老頭出了屋子,老頭他邊帶着我走邊是跟我說:“光權這個孩子,我來那年他才十幾歲,那會兒他爹還活着呢,不過已經是快要不行了。後來他爹一死了之後,是我幫着料理了他的爹後事,光權他也是個可憐的娃啊,可他就是不學好,跟他爹一樣沾上了賭的毛病。”
“大爺,我聽說趙光權原先的家底殷實,可不是如今這副模樣的。”
我也是在這時候說道。
“賭這東西害人呢!我也是聽光權講過,他爺爺和他爹都是沾上了賭,然後就慢慢的敗光了家了。”
老頭嘆了一開口氣說。
“不過我還聽說了一件事情,好像是這趙家從光權他爺爺那會兒,是被人給算計了,這纔是沾上賭的。而且這算計好像是能夠延代的,你看這不都到了光權這兒了,他成了這副樣子了,還是不忘賭的。”
就在老頭剛說完上句話之後,他又是跟我說起了這麼一件事情來。
而聽了老頭說的這事兒之後,我心裡頭也是一動,如果說能夠直接算計三代人,讓他們都沾上賭的話,我倒是想到了一種東西。
不過這要在找到趙光權之後,纔是能夠弄得清楚了,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時間,老頭帶着我去了五六家的開賭的地方,也都是沒有找到趙光權的蹤影。
“就剩下最後一處了,再要是找不到的話,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賭去了。”
老頭現在也是無奈的跟我講。
等老頭帶着我到了附近,最後一家開賭的地方之後,我們總算是在這兒找到了趙光權了,不過現在這趙光權已經是賭紅了眼,我們拉他走也根本是不走的。
我直接對十安說道:“把他給我弄暈了!”
十安立馬便是點點頭,接着便是對着趙光權面門之上,吹了一口氣過去,那趙光權身子搖了幾下之後,就一頭是栽倒在了桌面之上了。
他這一倒下之後,也是把這地方聚賭的人都是嚇得夠嗆,一個個生怕是粘上了事情似得躲的遠遠的。
我走過去將趙光權直接一抗,就往外頭走了起來,這聚賭的人也是沒有攔阻的,畢竟要是這趙光權死在這兒的話,那他們都是脫不了干係的,所以他們巴不得我把趙光權給弄走了。
等我把趙光權從聚賭的地方扛到外頭放下之後,老頭也是從後頭領着十安追了上來。
“我說小夥子!你這孩子的手怎麼跟冰塊兒似得涼啊!”
老頭再把十安交給我的時候,渾身也是哆嗦着對我講道。
“這孩子天生就這樣子。”
我當然不可能告訴老頭,這孩子是個陰子了,要不然得把這老頭嚇死了。
但老頭聽了我說的之後,仍舊還是往十安那裡瞅了瞅,一副有些不相信的樣子。
“大爺,幫我把他弄醒過來。”
我見狀忙是對着老頭叫了一聲,而老頭也是將注意力放在了趙光權的身上了。
老頭對我說:“我來掐他人中試試,估計是剛剛玩兒的太過投入了,這血衝了頂暈過去了。”
說着話的時候,老頭就伸手去掐趙光權的人中那裡,我則是對着十安示意了下,十安立馬便是對着趙光權再次吹了一口氣。
只見的趙光權渾身打了一個冷顫之後,立馬便是醒了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