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是這樣子說了,不過看趙光權那樣子,似乎仍舊是半信半疑的,不過他只要有相信我,那接下來的事情倒也好辦了。
“我信你一次,不過你真的有辦法?”
趙光權他過了片刻之後總算是說道,不過問我。
“有,當然前提是你要先幫我找到東西,然後我幫你解決這陰陽繡的‘脈繡’。”
我對趙光權講道。
趙光權一聽之後便是點點頭說:“這個你放心就是了,我趙光權只要答應了人的事情,還是會做到的。”
我聞言也是心中略感踏實了一些,因爲我還真的擔心,這趙光權他是會耍賴,到時候不帶着我們去找“囚魂珠”的。
不過現在看來的話,趙光權他在白天給我的印象,和現在是有一些不同的。
或許也是因爲我剛剛跟他說了,他祖孫三代是被人算計,用陰陽繡給害了的緣故,而且如今我又解決的辦法之後,使得趙光權又是重拾一些信心了?
隨後,我帶着十安從趙光權這裡離開回去的路上,其實我也是在琢磨,到底該如何解決那“脈繡”。
這種東西實際上我也只是聽聞過,但是破解的辦法,我實在是想不到該怎麼辦的。
畢竟這也是陰陽繡之中,極爲歹毒的一種東西了,若是想要解決的話,也是要費一番功夫的。
可如今時間對於我來說,那是最爲寶貴的,我不可能在趙光權這裡耗下去的,可我也已經答應了他的,等將“囚魂珠”取走之後,就要給他解決這“脈繡”的事情,現在我也是陷入到了兩難的境地之中。
不過關鍵還有一點,就是這趙光權所中的“脈繡”,是從他爺爺那輩兒就已經開始的。
那肯定是他他趙光權的爺爺,在那個時候就得罪了哪一位陰陽刺青師了,而且我覺着很可能是跟我們那位祖師爺,讓趙家看管的“囚魂珠”有關係的。
要不然趙光權爺爺,也是不會得罪了陰陽刺青師,之後更是被對方給算計,害了他趙家三代的。
等我回到住處的時候,也並未去找牛大柱,或者是驚擾鄭怡,畢竟明天是要去找“囚魂珠”的,讓他們休息好了才行。
一夜時間過去之後,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我住的房間房門就被敲響了,我起來打開門一看,原來是牛大柱。
“兄弟,昨天咋樣?弄清楚趙光權利那小子是怎麼回事兒了沒有?”
牛大柱從外頭走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打聽了起來。
“趙家的確是被算計了,而且從趙光權的爺爺那一輩兒,就中了陰陽刺青師陰陽繡之中的‘脈繡’了,也是一種極爲難纏歹毒的之法。”
我打了個哈欠之後也是跟牛大柱說道,並且我也是朝着衛生間那裡走了過去。
在我洗漱完出來的時候,牛大柱也正在逗着十安玩兒,我對他說:“走,咱們去找鄭怡,然後得趕到趙光權那兒了。”
牛大柱也是立馬站起來身來,我們兩個人帶着十安,從房間出去之後,就來到了鄭怡的房間門口。
我敲了敲門兒之後就喊:“鄭怡,你起來了嗎?”
結果很快門就被打開了,鄭怡她已經是都弄好了,我們自然也是沒有耽擱,往趙光權家過去了。
等我們到了趙光權家那裡的時候,趙光權也是在等着我們了,他見到我們過來之後,也是迅速的迎了上來。
“現在能動身了嗎?”
我問趙光權。
“可以,現在咱們就走,那地方也是不近,而且也不能開着車過去,只能是走到那裡的。”
趙光權他跟我們說了一下。
我聽後點點頭說道:“那也沒有什麼關係,那就走着去。”
於是在趙光權帶路之下,我們先是從他家這裡出去,然後是被他帶着往那“囚魂珠”所在的地方而去了。
路上的時候,這趙光權也是跟我們講了一下,這“囚魂珠”所在的地方,那是豐都鬼城之中,極爲特別的一處所在了。
當初他們趙家老祖宗,之所以會將“囚魂珠”放在那裡,正是因爲那地方實在也是需要“囚魂珠”這件東西的。
那地方終年都是有陰霧繚繞,並且即便是白天去的話,都給人一種陰氣森森的感覺,而若是晚上在那裡的話,簡直就是一處鬼窩了,四周盡數都是一片鬼哭狼嚎的動靜。
按照趙家傳下來的祖訓,那地方原本便是一個鬼門關所在,後來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那鬼門關就不再用了,但是有亡魂怨靈仍舊是向着那地方聚集了過去,纔是導致了那裡變成了那番樣子的。
而趙家的老祖宗,當初的身份是一位龍虎山的道士,他爲了將那裡的亡魂怨靈給鎮封了,也是想了許多的辦法。
後來得知陰陽刺青師的老祖宗,有“囚魂珠”這件東西之後,他便是前去相請,想要借“囚禁魂珠”,將那聚集在那地方的亡魂怨靈,都是囚於那一個範圍之內,使得他們無法離開那裡而作惡的。
陰陽刺青師的老祖宗,本身也是茅山的道士,自然也是明白趙家那位出自龍虎山的老祖宗,所要做的事情是一件大功德的事情,於是便將“囚魂珠”借給了趙家的老祖宗,讓他用“囚魂珠”囚萬千亡魂怨靈於那廢掉的鬼門關所在。
當然後來趙家也是一直都按照趙家那位老祖宗的祖訓,看管着“囚魂珠”,其實同樣也是在看管着那一處鬼門關所在,防止那地方的亡魂怨靈,從那地方逃出去了。
因爲按照趙家老祖宗所留告誡的話,雖有“囚魂珠”在那裡,但那地方畢竟是鬼門關所在之地,很可能是會誕生一些意想不到的鬼物的。
一旦有那種鬼物出現的話,想要消滅的話,自然也是相當不容易了。
關鍵是趙家老祖宗,也是擔心後代子孫之中,就如今天這樣子,沒落了下去再無什麼手段,去做那斬妖除魔的事情,所以也是留下了三件秘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