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個樣子,所以師父他纔是沒有再回來過,因爲師父他擔心自己一回來之後,師孃她肯定是會自殺而亡的。
木念思接着又是告訴我,那時候師父並不知道,師孃已經有身孕了。而師孃也是在那種時候,也沒有告訴師父這些。
並且木念思也是說了,師孃她對於師父雖然從認識到成親,日子並沒要多長時間,但是師孃對於師父,也是有了很深的瞭解了。
師孃將師父給逼走,不讓他再回來,其實也是她能夠想得到,師父他的心思。師父想必也是覺着,自己離開了之後,再怎麼說師孃也不會死的。而且師孃畢竟是當時木家輩分兒最大的。那木家的家主,之所以會抓了師孃,也是爲了逼迫自己的。
何況師孃那時候也是跟師父說過,即便師父走了之後,木家也不會太爲師孃她人的。
但是他們夫妻兩人都是不知道,這木家的家主,在日後是多麼的瘋狂,不但是將師孃給關押在了地牢之中,讓師孃吃不飽穿不暖,而且也是用很惡毒的邪法,讓師孃每隔着一段時日,就遭受極爲悽慘的折磨。
這也是因爲當初師父,將斷命刀留給了師孃的緣故,這件事情也是被木家的那位家主知道了,所以他纔是這樣子做的。
而師孃她也是告訴了木家的家主,如果木家的家主,將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師父的話,那她就會直接咬舌自盡!並且永遠也是不會告訴木家的家主,那斷命刀子 下落。
所以,那木家的家主,也就沒有將這裡的事情告訴師父,讓師父誤以爲師孃並沒有什麼事情的。
木念思一開始的時候,也是跟師孃被關在地牢之中的,直到木念思裝瘋賣傻之後,纔是被帶離開了地牢。
來到外頭的木念思,一直都是在尋找機會,打算救出師孃的,可是這種機會實在是太小了。
雖然木念思在木家看來,一直都是一個瘋子和傻子,但仍舊是會派人盯着她的。
直到不久之前,木家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情,木念思纔是逮住了一個機會,去了地牢見了師孃,她們母女兩人也是簡單說了幾句,木念思又是從那裡很快離開了。
而木念思去了地牢之後,也是把木家外頭髮生的屍氣,告訴了師孃的。
師孃則是告訴木念思,木家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除了當初木念思那位叔公,所紋的“托塔天王”這個陰陽繡,從一開始庇護興旺木家,到如今出現了問題之外。
其實也跟我師父,給木樵他兄長,也就是死掉的那位木家的家主紋了陰陽繡有關的。
這位木家的家主死了之後,那也是木家要遭大難的開始,天災人禍也是接踵而來的。
這也是因爲我師父,當初得知了木念思那位叔公,曾經紋了“托塔天王”這陰陽繡之後,他就已經是打算幫師孃一家報仇了。
於是木樵的兄長,也就是之前木家的那位家主,就被我師父在二十年前的時候,義陰陽繡之中的陽繡之法,給他紋了‘金烏凌空’的陽繡。
這‘金烏凌空’雖爲陽繡,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卻逐漸的是會變成陰繡的,不過若是木家的這位家主,之後不做什麼害人害己的事情,也是不會害死自己和爲禍木家的。
但只要他幹這些事情,那這“金烏凌空”的陽繡,就會逐漸的轉變爲陰繡了,並且那金烏的也是會從原本的金色,變成爲血紅色的。
到那個時候,就是木家大禍臨頭的時候了,這也是因爲師父手下留情的緣故,纔是會在二十年之後,纔會讓木家變成如今這個模樣的。
要是師父他一早,就想要弄死木樵的兄長,也就是那位木家的家主,其實在紋了“金烏凌空”不出三年時間,那位木家的家主就會死的!
這也算是師父的一個考驗了,只不過這位木家的家主,也是在這二十年時間之內,並未敢幾件好事兒,所以纔是在那金烏從陽繡轉變爲陰繡之後,就先是把自己給害死了。
而隨着他這麼一死之後,也就使得木家更是接連出現各種的天災人禍了。
其實在那金烏從陽繡,轉變爲陰繡的過程之中,木家就已經開始出現一些事情了,要不然也就不會讓木念思抓住機會,進入到地牢見到了師孃的。
“你這一次,要紋‘圓月照井’這個陰繡,我也是會配合你的,只不過我想讓你做的,是要在這個陰繡之中動一些手腳!我要給我娘報仇,也要讓木家付出代價!”
木念思她這時候也是對我說道。
“我當然可以動手腳,而且也是會讓木家付出代價的,但我想問你,真的是要讓木家沒落下去?還是說讓木家諸如木樵這種人死掉了之後,然後由你和師孃來掌控木家?”
我此時也是問木念思。
“木家本就是原來的李家,如果真要說讓木家徹底沒落下去,我想我娘也是不願意看到的。但是木樵和另外兩個支脈的主事之人,是必須要死的!尤其是那個木樵,他比起之前的木家的家主還要陰狠手辣!”
木念思對我講道。
我聽後心中已經是有底了,而且我想這也是師孃的意思,她畢竟是流着李家的血液,而不管是殺死了師孃父母的,還是說日後將師孃害成這個樣子的,都是那位處於高位。
“只要木樵準備好了我說的東西,我就會在紋‘圓月照井’陰繡的時候,將其中的井口偏移一些,同樣也是會在那圓月之中紋月斑,這樣子只會起到反效果,到時候木家首當其衝受到影響的,就是木樵他們這些人了!”
我是告訴木念思。
木念思她聽後點點頭說:“那一切都靠你了,吳用哥哥。”
我對着她笑了笑, 然後就示意往回走了,因爲我們現在也是走出了很遠了。
當我和木念思回來之後,木念思又是恢復了那副傻傻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