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引人矚目的倒不是這條香豔的小睡裙,而是掛在小睡裙旁邊的性感C字褲,光是想想女人穿上去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就忍不住眼神灼熱。
顧淳清咳了幾聲,默默關上門,一張俊臉隱約透出一股黑青。
“喬楚,你乾的?”
喬楚不解地看着顧淳,一臉懵逼:“什麼?”
喬楚也要走過來細看,我立即將門給關上了:“沒什麼好看的,既然不知道就別看了。”
“早點洗澡休息,我們走吧!”顧淳若無其事地囑咐了一聲,便拉着喬楚離開了。
我抓了抓腦袋,都是些“破破爛爛”的衣服,讓我怎麼穿啊?
“怎麼還不去洗?”顧淳回過頭來,淡淡擡起眸光,清冽如雪,他居然沒走,只是把喬楚攆走了。
我立刻跟受了驚的小鹿似的,慌亂地抓了件衣服奔進浴室,我背對着門鬆了口氣,無論如何,只要有個落腳的地方歇息就行,一切等明天再說。
顧淳就在外面,我不敢洗得太久,匆匆搞定之後正要換上衣服,抓在手裡才發現,我帶進來的居然是條褲子,沒有上衣。
該死!都怪自己剛剛心不在焉。
我羞憤地盯着浴室裡僅剩的一條浴巾,現在擺在自己面前有兩條路。
第一,圍着浴巾出現在顧淳面前;第二,麻煩顧淳幫我遞件衣服進來。
可比較來比較去,好像哪樣都讓我很想撞死。
我深吸了一口氣,用浴巾把自己圍成糉子,怯怯地探出頭,“呃……請問……”
咦,房間裡空蕩蕩的,顧淳已經離開了。
呼——他總算是走了。
我鬆了口氣,挺直腰板走了出來,她抓了抓溼漉漉的頭髮,下意識地解開浴巾,正想換上睡衣順便擦擦頭髮,餘光忽然瞥見了坐在吧檯背對自己的男人。
我瞬間傻眼,他他他……
他居然沒走!
眼看顧淳就要回頭,我忽然大叫一聲,“不許動!”
顧淳身影一僵,怔了怔,繼而很快反應過來,他漫不經心地轉悠着手中的紅酒杯,語氣裡帶着隱隱笑意說:“好。”
我以光速重新換好衣服,這才緊張地鬆了口氣,“好了。”
顧淳慵懶地轉過身,瞥見我的穿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大半夜的洗完澡,我居然穿了一件厚厚的衛衣,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連我自己都想笑。
他狹長的眸光中閃過一絲寒光,顧淳微微挑眉,“你好好休息,明天見。”
“對了,睡覺前把這杯紅酒喝了,美容又有助於睡眠。”他說完就出去了。
我呆呆的看着吧檯上放着的紅酒杯,是他剛剛手中晃悠的那一杯。
難道他不是倒來自己喝的?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走過去,將紅酒端了起來,一飲而盡。
翌日清晨。
這一夜,不知道爲什麼睡得特別香,完全沒有再去想那些事情。
我特意起了個大早,坐在梳妝鏡前,盯着自己的臉默默告訴自己,今天是重換新生的第一天,我要做一個不一樣的我。
顧淳聽到樓梯傳來的腳步聲,下意識地回頭,瞥見我的那一刻,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沉的驚豔。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自己的着裝一眼,再看看一旁反光的牆面。
明豔清麗的女人漆黑的長髮蓬鬆自然地垂在身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亮如繁星,潔白的耳垂上帶了一對小小巧的寶藍色流蘇耳環,搖曳生姿,這樣的我,清純裡平添了幾分小女人的風情,穿了件白色襯衣,下身配了條修長的黑色闊腿褲和裸色高跟鞋,窈窕嫵媚,清新動人。
這樣的我,應該算是挺美的吧?
我忍不住想。
顧淳不動聲色地垂下眸子,淡淡看向外面。
我順着他的目光看向外面,是喬楚,他正站在陽光裡,專注的洗着昨晚那輛黑色的邁巴赫。
我忍不住想,這個顧淳明明是紅二代,爲什麼會這麼有錢,買這麼拉風的車?再看看喬楚,雖然是軍人出身,也有軍人的樣子,但是總覺得他比軍人還要神秘。
顧淳突然開口說道:“你看,那是喬楚,是我的得力助手,他和你哥一樣,是生活在黑暗裡的軍人。”
生活在黑暗裡……
我這才明白過來,爲什麼我會覺得他看起來有神秘的感覺。
“嗯,每一個在我身邊待過的人,我都不希望他們拿命去換百姓的平安,但是有時候,我們身不由己。”
我擡頭看向顧淳,感覺到一個軍人的大愛無私,和無可奈何。
他扭頭看向我,說道:“今天帶你出去玩,散散心。”
“去哪兒玩?”我有些不解。
還沒等到他的回答,忽然手臂一緊,一股大力將我拽了回去,我驚呼一聲,差點一腦袋撞在顧淳的胸上。
我雙手抵在顧淳的胸膛上,驚慌失措地仰起頭,以我這個角度,正好對上顧淳緊抿的薄脣。
顧淳伸出大掌攬着我的肩膀,每一次都是這樣,就像真的是大哥一般地攬着我,拉着我往外面走去。
喬楚已經將車子洗好了,看我們出來,他打開了門,顧淳順勢將我塞進了車裡。
我剛要奮力爬出來,顧淳也坐了進來。
“開車。”他沉聲道。
我尷尬地盯着腳尖發呆,好吧,這是要去哪裡。
喬楚已經坐在了駕駛座上,車子已經啓動。
“帶你去騎馬,怎麼樣?”他突然開口說道。
“騎馬?”我激動地瞪大了眼睛。
“嗯,騎馬。”他得意地點了點頭,並沒有要過多的解釋。
半個小時後,我們的車子到了一個野外,綠油油的草地上,還有幾匹顏色各異的馬在吃着草。
在秦漠的帶領下,我們走進了馬場,那些馬像是看到了陌生人來,一個個擡起了頭看着我,然後又繼續低下頭吃草了。
“你挑一匹馬,我教你騎。”顧淳開口說道。
“我挑?”我看着這裡的馬兒,一個個雖然看起來很溫馴,但是又讓我害怕的樣子。
我可沒有騎過馬。
“還是你挑吧!你挑一匹,帶着我。”對,必須帶着我,讓我一個人我會害怕的。
“帶着你?”他狐疑的看着我,“你是要和我共騎一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