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小姨她們,好像還有龍瑤!
我伸手抓過衣褲以最快的速度套上,閉眼就想瞬移到對面。可就在意念轉動的瞬間。我突然胸口一疼,竟然發現自己還是沒法使用那些能力。
顧不上多想我直接衝到門口,開門就向旁邊衝去。
可就在門開之後,入目的。密密麻麻全是槍口!
微衝、左輪、來福......大大小小的槍口指着我,我相信只要我稍稍有個危險信號,我立刻就會被射成個馬蜂窩!
“陳富貴?”站在正中的一個便衣男子厲聲喝問,我只是眯起眼睛沒有回答。
“是不是陳富貴!說話!”他見我不回答。再次暴喝一聲,同時何有技巧的斜了一下身子,露出背後不遠處被抓了的小姨、龍瑤、黑玫瑰和樑玉。
這是什麼意思?這些又是什麼人?
我相信在國土上還沒有那個地下團體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持槍抓人,所以答案顯而易見,這些都是警察。
“爲什麼抓我?爲什麼抓她們?”我冷冷的問了一聲,同時掃了一眼周圍,卻沒有看到國慶他們的身影。
“銬上!”這個中年男子並不回答我,只是瞪了我一眼便一腳將我踹得彎了腰,然後他旁邊兩個身材雄壯的便衣一下衝進來將我的手反扭回去,“咔吧”一聲上了手銬。
......
“知道爲什麼抓你嗎?”坐在審訊室對面桌子後的那個中年男性,他看似隨意的問了一聲,拿眼斜睨着我,掏出一根香菸放在脣間,旁邊那個看上去明顯年輕的男子趕忙雙手護着將煙點燃。
我低頭笑了笑,搖頭。
“不知道?真有意思了,不知道你能被抓到這裡?知道這是哪裡麼?這裡是京、晉、遼三省重案特案組!之所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全都是因爲你一個人,你居然說不知道爲什麼被抓?”中年男子嗤笑一聲,用夾着煙的手點了點我。
京,晉,遼?這不是帝都、太原和遼寧的名字和省份麼?這麼熱鬧,難道我在這些地方的一些事都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銬,又看了看手上的龍戒,笑了:“你知道那你來說吧,我正好口渴,累!”
“艹!”那中年男子罵了一聲,對着我右手邊一面超大的鏡子轉動了一下手指,我眼角迅速捕捉到房間頂角的兩個攝像頭上的燈給滅了。
鏡子?鏡子後面怕又是一個監控室吧。滅燈的母的怕也很明顯,這是看我不順眼了。
“小周,你出去一下,去星巴克給我買杯咖啡回來。”中年人將剛抽了兩口的香菸在桌子上擰滅然後老練的彈飛到我腳下,頭也不扭的對着旁邊的年輕記錄員說了一句。
可那個叫“小周”的年輕人卻愣了,他遲疑了一下低聲說道:“雷哥,這怕不符合規矩啊......還有,那最近的星巴克離這裡很遠,開車的小半個小時才能到,這樣......”
叫雷哥的中年人咧嘴一笑,轉過頭上上下下打量了小週一眼,很奇怪的問了一句“你爸是系統裡的哪位?”
小週一聽這個,臉瞬間就紅得像蘋果,然後他在姓雷警官的凝視下,支支吾吾說自己家老頭子是帝都一個所的所長。
“所長?我不信。其他人呢?”中年警官嗤笑一聲搖了搖頭,彷彿又不急着問我什麼,反而對眼前的年輕人感興趣了。
“我、我媽是市政協的委員,我爺爺是老紅.軍,我姥爺家是做生意的......”
“打住打住,不用自報家門這麼詳細。怪不得你今天能坐我旁邊,看來你媽給你挺下功夫的啊?想讓你辦辦大案,多點履歷,到時候好找熟人走動提升吧。不過小子,你好像有點兒浪費你爹媽的苦心那。”那中年人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直接將小周的話打斷,然後一點兒都不客氣地點明瞭小周之所以在此的目的。
說實話,我看到這一幕都想笑,這小周腦子確實有點兒榆木疙瘩。那中年人讓他去買咖啡,明顯是要支開他一段時間,之前又關掉攝像頭那是要對我用刑了,不想讓他看到。可那小周卻是個不懂“人情世故”的菜鳥。
而這種菜鳥能坐在主審身旁經歷我這樣的大案,必然背後有人推手,僅憑他爹那小小的所長還沒有資格辦到這一點,所以纔有了那中年人後面的問題和暗諷。
小周吭哧吭哧的說不出話來,放下手中記錄審問的筆,有些不安的交叉在一起搓動起來,那臉上的紅色也越發明顯,就像一個大姑娘一樣。
“算了算了,和你逗什麼趣......我真是閒得。小周,接下來是你上課的過程,不要說話,仔細看,仔細聽,這些東西把你放到基層,你一輩子都不一定能經歷到,懂嗎?”姓雷的中年人無奈的搖頭苦笑,他叮囑了小週一番便不再理他,轉而向我看來。
我看到這裡終於笑出聲來,我終於體會到嗑瓜子帶板凳觀衆的樂趣。
本來很嚴肅的氣氛愣是讓這兩人給活生生的演得變了風格,不過倒也真實。
“哎呦,還樂起來了,就是不知道你能樂到多久?”這中年警察看到我的表現倒也不氣,調侃着向我走來,待走到我身邊時低下頭輕聲道:“我先和你說一聲,這次的事兒我拿大,旁邊幾個審訊室坐着你的女人和小姨,你,陳富貴,膽敢和我尥蹶子或者找事兒,我會加倍回報給他們的。甚至......嘿嘿,有些事兒你自己去想就好了,現在的年輕人腦洞大,很多事情一想就能猜到!”
他一邊說一邊挑了挑眉毛,淫.蕩的笑了起來,那樣子根本就不像一個jc,看上去倒像一個痞氣十足的街頭流氓。
我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冷。
我一邊用右手摩挲着左手大拇指上的戒指,一邊冷聲道:“虧你也長了下面的玩意兒,你還是個男人嗎?用女人來威脅我?有些事兒你可以來,有些事兒,我怕你做了斷子絕孫,想清楚!”
其實我現在心頭正怒,我最見不得別人用女人來做威脅。更不要是那都是我的逆鱗,他若不動他們還好,但凡龍瑤她們掉一根毛,我絕對要他好看。
“嘖嘖嘖嘖,說得我好怕。真的,我真的怕怕!”中年警官一邊伸手掏了掏耳朵彈掉,一邊繼續道:“唉,你這樣的人,我一年不見一百也有八十,甚至有一些說得比你還狠。可我這麼多年了,怎麼還這樣美好的生活着呢?你告訴我唄?”
我低下頭不願意說話了,這人典型的人來瘋,你不理他還好,但凡和他說一句話,他就像一個瘋狗一樣不撒口了。
“怎麼不說話了?嘴皮子不是挺溜的嗎?”
“是溜,你媽天天給我舔呢,我能不溜?”當他再次挑.逗我的時候,我直接就笑着回了句狠的,我倒想看看他有什麼手段。
就在我這句話說完時,姓雷的jc臉色突然一變,點點頭向門口走去。
可他還沒走了兩步遠,突然就是一回身,急跨一步一腳揣在我胸前的桌子上!
雖然我暫時沒了異能和空間能力,但他這點手段還不夠我看!我只是微微的吸胸後躬,帶着手銬的手掌貼着桌子上下沿兒一個緩慢的後推,他那一腳的力道便被我化解個乾淨。
但當他再次突然得意笑起來了的時候,我已經收回手,什麼都沒說。
“哎呦,不疼啊是吧?裝英雄好漢?行,撐住!”他這次說完後,真的走到自己的座位旁蹲下,然後開始擰動那木鋼合體的椅子腿。
不到幾秒鐘的時間,他竟然從那椅子上卸下一根三十公分長,一隻粗的空心鋼棍,我甚至在那頭端看到了螺紋!
這他娘哪裡是普通的椅子,這是經過改造的椅子!他們常用!
他掂了掂手中的鋼棍,然後伸手在他們那個做筆錄的桌子兜裡掏了掏,翻出一件破爛t恤。
“周、周哥,您要是冷我就把空調關了,實在不行我這裡有外套,您、您拿去穿,隨便穿,傑克瓊斯的。”叫小周的年輕人看得莫名所以,居然傻到完全誤解了中年人的意思。
中年人一愣,旋即大笑一聲,嘴裡不清不楚的說了句“浪費”,然後三兩下就將那破t恤裹在了棍子頭。
“陳富貴,最後一次問你,說還是不說?你可看清楚了,我背後可是有那麼大的紅字兒呢: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姓雷的中年人一邊說一邊走到我身前,手腕轉動,那棍子也跟着甩了兩下。
我長出了一口氣,略略想了想,擡起帶着手銬的手勾了勾手指。
可他卻並不過來,只是站在我身旁看着我等待。
還真尼瑪賊精賊精的,我心裡暗罵一句,旋即扭頭看向他笑道:“我看到了,那麼大的字我再看不到那還能行?寬和嚴嘛,我理解:這就是說尼瑪的逼夠寬而不嚴,被大象日了,實在還不夠,那就是被......”
我話還沒說完,只聽“噗嗤”一聲,卻是在對面的小周先笑了。
我和這中年人齊刷刷的向他看去,他連忙低頭捂嘴,臉色再次變得通紅。
而當姓雷的中年jc扭回頭來的時候,他一聲不吭舉棍就打!
“嘭!嘭嘭!嘭!”結實的悶響聲在我後背響起,那裹在鋼棍頭的t恤,很好的起到了消音的作用,並且我也知道,他這樣打一番之後,在我皮膚上根本看不到外傷,全部都是內傷!
真你媽的狠!
我緊緊咬牙忍住疼痛不出聲,我知道,這才僅僅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