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於寒‘酒足飯飽’的整理凌亂的衣服,管家看得出,於寒氣色比前段時間好多了,乍一看很是春風得意。
“先生……”趙德恭順的低着頭等候於寒的差遣。
“幫我查一下全市有多少家幼兒園!”
趙德略有些吃驚:“查到之後需要做什麼嗎?”
於寒冷笑:“替我告訴所有幼兒園的院長,誰敢僱傭何憐惜,就是跟我於寒過不去!”
趙德吞了吞口水:“好的,我馬上就去辦!”
看來於先生大有斷何憐惜根基的意思了,何憐惜就讀的專業是幼師,而且也拿到了專業證書,不管去哪家幼兒園都會被聘用,而今於寒這道命令下達後,恐怕何憐惜這輩子也找不着工作了。
於寒也是這麼想的。
何憐惜不是沒有錢嗎?那他乾脆幫一把,讓她連飯也吃不起,告他?呵呵呵……別到時候沒告成,反而把自己餓死了。
交代之後,於寒返回房間。
何憐惜已經暈過去了,她反趴在牀上,後背上全是指印跟吮痕,髮絲混合着淚水跟汗水黏在臉頰上。
還真是一副會招惹人的姿勢啊,剛繫好的領帶再次被於寒扯開。
趙德管家用最快的速度把任務分配下去,相信要不了一個小時這件事就能辦妥當,正要去彙報,卻聽見虛掩的房門內又傳來不和諧的聲音。
嘖嘖嘖……這姑娘也真夠倒黴的。
何憐惜被於寒折騰到晚上,中途暈過去好多回,但於寒都不曾停止索取,反而更肆無忌憚了。
再次醒來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下牀。
於寒站在牀邊,冷眼旁觀的姿態打量着她。
“怎麼樣?剛纔爽不爽?”
這種下流的話於寒經常會在牀上問,何憐惜每回聽到都會覺得窘迫,而今卻帶了幾分譏諷的意思。
何憐惜哭都費力氣,抽噎了幾下,撐着身體下牀找鞋子。
於寒抱着手臂,等着她來求自己。
何憐惜找了一圈,發現房間里根本沒有屬於她的鞋子,而且連身上的衣服都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
何憐惜急了,這個樣子叫她怎麼回去?
“我衣服呢?”委屈的瞪着始作俑者,肯定是他乾的。
“要衣服幹嘛?”於寒邪惡的笑起來,彷彿在嘲弄她太大驚小怪。
何憐惜連忙縮回被子裡,雙眼又一次溼潤。
“你想好怎麼告我了嗎?”於寒欺近她,噴出危險的氣息。
何憐惜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恨於寒太過霸道,每次都不顧她的感受強來,也恨自己沒用,次次讓他得逞。
“我……我不告你了!”何憐惜咬着被子,委屈的直掉淚。
“別啊,不告我怎麼行呢?剛纔我那樣對你……”說完,於寒惡劣的將手伸進被子裡。
何憐惜像受驚的兔子,剛要跳起來,卻聽於寒冰冷的警告:“敢動試試看!”
除了默默承受之外,何憐惜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辦。於寒似乎很喜歡看她掉眼淚的樣子,那樣會讓他更有‘欺負’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