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鈺追出去的時候,只聽見引擎的發動聲以及車子裡爆發的尖叫跟求救。
一切都晚了。
暴怒的於寒帶着何憐惜原路返回。四十分鐘的路程,於寒只用了二十分鐘,開到別墅區內,車子也不鎖,直接拽着何憐惜往門方向走,何憐惜哪裡會肯。
那個房子對她來說就跟狼窩一樣,進去了就別想出來,趁於寒不注意,何憐惜一口咬在他手腕上,於寒痛的鬆手,何憐惜立刻返回車子裡。
但她不知道怎麼把安全鎖鎖住,於寒憤怒的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負責於寒日常起居的管家在二樓見樓下的車子劇烈的晃動着,大吃一驚。
於先生這麼奔放?光天化日之下玩車X?
管家正在歎爲觀止,車門忽然打開,何憐惜率先從裡頭跑出來,接着於寒也出來了。
見於寒跟上來,何憐惜連忙繞到另一側車門再次鑽進去。
樓上的管家不由得同情起何憐惜,這姑娘可真單純啊,以爲這樣於先生就能放過她嗎?
幾番交接,何憐惜還是被於寒拽了出來,可她的手卻死死抓住倒車鏡。
“放手!”於寒警告。
“你放我走……我肯定不敢偷你東西……那是我隨便說說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句話你沒聽說嗎?”於寒陰森森的冷笑。
“走開……救命啊……你這個混球……”就知道欺負她。
相比何憐惜的胡攪蠻纏,於寒倒顯得比較冷靜,畢竟到了自己地盤上,想把何憐惜搓揉壓扁,還不全憑他的心意嗎?
於寒用了幾分力,見何憐惜還是不肯配合,眼睛一眯,手腕用力向上一擡,何憐惜受不住這樣的力道,十指無力的鬆開,隨即被於寒扛在肩膀上大步朝前走。
看到這裡,管家一臉的無可奈何。
像於先生這麼強悍的男人,想睡個女人怎麼就那麼費力呢?
以他的功夫,對付何憐惜簡直分分鐘的事,哪像現在,跟貓追老鼠一樣,追了跑,跑了追……
沿途的傭人似乎見怪不怪了,迎面走過來的於寒連話都不用說,傭人集體往兩旁散開。
何憐惜瘋狂的捶打着於寒的後背:“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我要告你……我要告的你傾家蕩產……”
來到房間,於寒用力將她扔在牀上,繼而諷刺的譏笑道:“告我?我倒要看看哪家律師事務所敢收你的起訴書!”
何憐惜一臉驚恐的盯着他,淚水倔強的在眼眶裡旋轉,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像唐鈺那樣,不必對任何人卑躬屈膝?
“你要是敢……敢把我怎麼樣,我肯定會告你,把你告的家破人亡!”反正都是死,乾脆硬氣一點。
於寒怒極反笑:“你有錢告我嗎?”
何憐惜一愣,對啊,現在沒有錢,哪家事務所會理她?
“你別得意,告不了你……我就報警!”
“好啊,我等着警察來抓我!”
說完,於寒如同餓狼般朝何憐惜這隻小羊撲過去。
還想告他?做她的春秋大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