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張小虎被手機震醒,摸到手邊的人蔘粉末後纔想起睡前修煉過,伸手開燈後站起穿衣,雨嫣還真是體貼,竟然沒忘在自己耳邊放一隻手機鬧鐘。
合租屋都在睡着,樑施的房間已經騰出給白熊和蛋蛋共用,這倆傢伙現在擺明態度打都不走,真有當小弟的覺悟。
虎哥穿好衣服到洗浴間弄了涼水清醒下,路過任雨萱門口的一剎他差點嚇死,雨嫣肯定在這邊睡的,可任雨萱竟然夢話連篇走廊裡都能聽得到。
“小虎,太大了你要輕點進……不許太深。”
虎哥大漢爆流,縮縮脖子心說搞定了劉澤成後,趕緊定酒店的半月房,住幾天等任雨嫣火氣消了再說。
他根本不知道任雨嫣已經轉到雅姬房裡去睡,腳步邁開後到雅姬房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也偷聽過去。
“張小虎你個痞子,我流了好多水……都第四次了你還蹭?”
張小虎極度自豪極度滿意,不用插只用蹭都能讓一個女人對你念念不忘,甚至在夢裡都呻吟着叫你的名字,爽哉!
他心滿意足得意的笑,大腿帶動小腿還沒等邁動離開,猛然,室內再次傳出的一個熟悉聲音將張小虎雷個外焦裡嫩,那是……任雨嫣的聲音。
“小虎……吃飽了沒有……我要LV的包包……”
走廊裡本來還有張小虎的單調腳步聲,任雨嫣聲音響起之後,就只剩下落針可聞的寂靜,張小虎木頭人一般被麻痹在雅姬門前,腦子裡都是問號和感嘆號。
雨嫣怎麼沒睡在任雨萱牀上?
難道是發現了任雨萱和自己的秘密?
現在睡在雅姬房內也不是好事,萬一她先一步醒來聽到雅姬的夢話……不行,搞醒雅姬。
必須弄醒!
想到此,張小虎將手機拿出撥打給雅姬,就在一門之隔的走廊外說道:“雅姬,我去了啊,我真的去了。”
雅姬被吵醒很不滿,耐着性子還在勸張小虎小心,可是掛了電話還不到十分鐘剛要睡熟,這混蛋居然再次打過來,只不過實在是因爲有要事在身只能攤牌:“雅姬,我是擔心你睡着說夢話,你都不知道剛纔說了什麼?不能被雨嫣聽到。”
“我有嗎?”
“我在走廊都聽到了,什麼‘蹭出水了’‘不許停’‘要加快’的,趕緊自己想辦法。”
雅姬偷着瞄了眼小貓咪一般乖巧的任雨嫣,嘆口氣將電話擱在胸口,幾秒後重新抓起放在嘴邊:“知
道了,我自己能解決,再BB碼人砍你。”
虎哥縮脖子趕緊走人,青龍幫大姐頭髮火非同小可,在他走後,雅姬摸黑到了牀頭櫃裡,找到一隻口罩扣在嘴上,擔心怕出亂子乾脆弄個雙保險,將前幾天買給狗狗沒用上的一隻奶嘴塞進嘴裡咬着,雙管齊下,這次可以睡個穩妥覺了。
女人不睡覺會皮膚褶皺變老的,雅姬鬆口氣,嘴裡嗚嗚一句後感覺管用,重新鑽進被窩裡準備沉睡補覺,讓她悲催萬分的是,某人抵達了劉氏的香山居某房間後,竟然再次給她撥打過來。
那聲音小到極致,透着做賊心虛的味道,“雅姬,我是張小虎,你想不到好辦法的話就別睡了,再不你就去我牀上,睡覺前想好藉口,最好就說是任雨嫣睡覺說夢話纔好,聽到沒……聽到我說的沒……”
“你特麼給我滾……啊……”
雅姬鼓足底氣對着電話爆吼,七百五十分貝的高音聲波險些震碎張小虎的話筒,在香山居死寂的樓區內迴盪不已,初略估計殺傷力不低於河東獅吼。
香山居A座某房間內,劉澤成猛然驚醒,他從來到後一直窩在屬下幫着弄來的牀上,也始終抱着雙筒獵槍頭戴頭盔,即使這樣依然脖子上掛了一串大蒜頭警惕着周圍。
七點……八點……九點……窗外,加州市市區的燈光也漸漸熄滅變暗,只剩一些主街區夜總會場所的還燈火通明,他漸漸染上睏意,似乎來了許久什麼怪事都沒發生。
劉澤成雖然是高等教育薰陶出來的商業奇才,但平時也對這種離奇古怪東西有過侵染,最起碼知道鬼怪都是在午夜纔會出來。
還有三個小時才十二點,不如先睡一下攢足精神,那些王八蛋讓自己差點就去申請破產,跟丫的拼了。
其實劉澤成是個悲劇人物,錯在他完全不該虐待樑施,張小虎並沒有長期霸佔樑施的打算,若是他善待樑施對其真心相愛,張小虎不但慧聰仇人的角色中退出,甚至有可能成爲他輝煌起來的助力。
可惜,經商的人都自負,自負的人從來看不到自己的缺點,劉澤成即使看到了這一點也死硬着不去悔改,這是導致他和天干遭受雷劈的主要敗筆。
劉澤成雖然暗暗勸導自己養足精神至上,可經歷上次恐懼事件之後就算他吞了安眠藥也無法睡着,誰知道自己剛睡着臉前會不會多了另外一張臉……也許,還是眼睛滴血長着獠牙的。
想到此劉澤成哆嗦不停,有些尿急的他早已有了應付,今天誰也休想從
這張牀上嚇走,香山居,永遠是劉家的。
冷哼一聲後,成哥伸手從牀下揪出一隻備好的礦泉水瓶,衝着空空的裡面尿了一泡隨即寶貝一般放在牀頭,據說越髒的東西辟邪效果越好,這都是極品武器啊,想造出着半斤多還真是不容易,三杯紅酒一碗燕窩加上兩隻野生鮑才凝聚出如此精華。
十點……十一點……終於,他迎來了午夜十二點,手錶一秒一秒的走着,劉澤成緊張下仍在憤恨,爲何這手錶走的如此慢?
煎熬下終於捱過了一個小時,午夜一點的整點報響在別墅中雖然迴盪的有些詭異,但聽在劉澤成耳內是那樣的親切,猶如新婚夜親近樑施一樣,那一次過後興奮度是百分之九十九,唯一不足的百分之一,劉澤成發現樑施不是處~女。
他早有心理準備,和張小虎在一起多時,樑施如果還是原封的,那劉澤成可真要指着張小虎鼻子罵他是廢物了。
不管怎樣,如今壓在樑施身上的是自己,這已經足夠。
勝利似乎在衝着他招手,劉澤成彷彿看到了希望,香山居別墅區只要順利售出,劉氏投入的三百多億沒勁即刻就能收回作爲流動資金,讓集團再活起來。
如今看來,這一切都不是夢,像極了勝利的曙光少女在衝着他招手,期盼焦急下,劉澤成迎來了午夜兩點……凌晨三點,三點十五分,朝陽堪堪突破東方地平線即將升起,劉澤成嘴角得意微笑:“什麼狗屁鬼怪,一定又是張小虎弄得鬼把戲,就不信邪了。”
他嘴角帶着滿足的微笑,準備在勝利中補覺以良好的狀態迎接新一天的來臨,到時候自己面前是集團屬下信服的笑臉,是父母欣慰的目光,是樑施那個賤人的驚駭臉龐,是紅彤彤的如山般鈔票,他很滿意,精神也透支過損嚴重,微微閉眼準備睡去。
“你特麼給我滾……啊……”
就在此刻,整個A座別墅區猛然響起一聲河東獅吼,女獅子的嗓音暴怒絕頂,穿透別墅區的天空和幾百所別墅的角角落落,如此牛B的吼叫將劉澤成震下大牀,匍匐着鑽進牀下躲避……
第二日一早五點鐘,還不到上班時間劉氏的員工精英和各部門經理已經趕到,最先屁顛跑上來的是劉乾,他從牀底下將劉澤成拖拽出來,掐人中抓了東西塞進抽瘋的劉澤成嘴裡咬着:“劉總,你怎麼樣?發生了什麼把你嚇這樣。”
某經理滿手白沫,忍着疼齜牙咧嘴渴求劉乾:“劉助理,我可以把手從劉總嘴裡抽出來嗎?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