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當然了,這也都只是我的猜想而已,具體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不過那家店的幕後老闆,肯定是個倭寇人,因爲我在無意中,聽到了他們再說倭寇話。”
店鋪老闆的猜測也是有理有據的,不然的話,爲什麼這些外國人會掛着羊頭賣狗肉,明明是自己的店,卻僱着一些華夏本地人來看守呢,這很明顯,就是做賊心虛了。
“小友,既然你是鑑寶大家,不如,就去收拾收拾他們,給他們點厲害瞧瞧!”店鋪老闆,想讓劉浩去教訓教訓那些倭寇人。
劉浩當然欣然答應了下來,正巧,他也準備撿漏點東西,之前都是撿漏國人的,現在的話,劉浩準備撿漏這些外國人的,當然了,這不是撿漏,而是讓他們把東西還回來,因爲這些古董,本來就是我們華夏的。
“老闆,這倭寇人的店鋪在哪啊?”劉浩決定了,就先從這倭寇人的店鋪先下手。
“在西街,我把店鋪名都寫給你。”店鋪老闆拿過紙筆,然後一邊寫,一邊對着劉浩繼續道說:“小友,憑你的本事撿漏古董,那可絕對不在話下的,那些東西可都是我們華夏國人的東西,你可一定要下狠手啊。”
“這個我當然會下死手,老闆您就放心好了。”接過名單之後,滿懷愛國之情的劉浩,踏出了這家店鋪,因爲他今天有目標了,那就是把這些外國店鋪裡的古董,全都給他撿漏光,然後再在過幾天的福利院慈善募捐會上,拍賣這些東西,最後拍賣出的所有錢,劉浩都會當場全部捐給福利院,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爲。
倭寇人開的店鋪,名叫瀛寶齋,看到這名字,劉浩就知道這鐵定是倭寇人開的店了,因爲這名字裡的瀛,並不是某個漢子的繁體字,而是東瀛裡面的瀛字,之後的寶,沒什麼異處,但是最後面的齋字,就很怪異了。
齋這個字,人的第一印象,是還珠格格里面的漱芳齋,但是華夏人並不喜用這個字,因爲這個字,也代表着吃齋唸佛,而出家人,也就是和尚,崇尚六根清淨,六根是色、貪、葷、偷、殺、酒,所以這個字用在開古董的店鋪上面,很不恰當,因爲你都六根清淨了,你還賺什麼錢。
望向旁邊的店鋪名,不是什麼聚寶閣,就是什麼奇珍閣,唯獨就這一家瀛寶齋的名字,讓人一眼看上去很low。
而齋在倭寇裡,有姓氏的含義,也就是什麼齋藤,諸如此類的名字,最後劉浩猜想,這個店鋪,應該是某個齋姓家族的倭寇人開的店。
然而劉浩的這些猜想,也全都對,畢竟,劉浩可是一名合格的語文老師。
自我讚許了一番後,劉浩踏入了這家瀛寶齋的店鋪裡面。
“帥哥,想買點什麼啊?”看到有人進店,一名25、6歲,店員模樣的青年人,立馬招呼了劉浩一聲,青年人的年紀雖然比劉浩大,但是說句實話,他很年輕,非常的年輕,因爲其他古玩店的老闆,大都四五十歲左右,這一對比起來,不是非常年輕,那還能是什麼,也就是說,這名青年人,很能是一名剛被僱來的小小員工。
“我想買點好東西。”劉浩把好東西這三個字,咬得很重。
那青年店員似乎並不懂劉浩的意思,只見他回道:“好東西,這些不就是麼。”店員指着櫃檯裡面的老舊玩意,對着劉浩指了指道。
劉浩聽到這番回答後,也是更加確定了這名店員,只是個剛被僱來的小員工罷了,因爲劉浩的話中話,很明顯是讓你拿點真正的好東西過來,但是這店員,卻一點都不明白劉浩的意思。
對比剛纔店鋪的中年老闆,這個小員工,很顯然就稚嫩好多了。
然而稚嫩,正符合劉浩的口味,因爲這樣的話,他就能更好的撿漏了。
於是乎,劉浩雙手環胸,仔細打量了一番這間店鋪裡面的所有擺件。
挨個仔細的打量完後,劉浩最終把目光,放在了一個金蟾蜍的風水擺件上。
“竟然是亮瞎眼的眩光!”劉浩實在是意外,因爲出現亮瞎眼的眩光,也就表示,這東西的價值,至少能值一億。
劉浩昨天跟前天,一共遇到過兩次這種情況,一次是一枚靈石,一次是一件破損的乾坤袋,這兩件東西都是修真者之物,所以是不能用價格來形容的,然而這一次,這個金蟾蜍的風水擺件,難道還是一件修真者的寶貝?
但是看來看去,劉浩都不覺得像。
“先不管了,先買下來再說。”拍定好主意後,劉浩問那小青年店員道:“小哥,這個大癩蛤蟆,是個什麼東西啊,看起來怪嚇人的都。”劉浩裝了下嫩,直接稱呼這風水擺件金蟾蜍,爲大癩蛤蟆了。
青年店員聽到這話後,噗呲一口笑出了聲,雖然他很稚嫩,但是有些東西,他還是比較懂得:“帥哥,這可不是什麼大癩蛤蟆,而是一種擺件,古人用來辟邪的風水擺件,我看你印堂發黑,目光無神,脣裂舌焦,元神渙散,想必啊,近日必定訪友不遇,萬事不順,不如就聽我一言,來個破財消除,把這個辟邪大物金蟾蜍給買回家得了,一來鎮壓一下邪氣,二來幫你逆轉乾坤,從此走大運,一舉多得。”這青年店員像背書似的,噼裡啪啦的對着劉浩說了一大堆的話。
“我印堂黑嗎?”既然這青年店員想把劉浩當矮騾子宰,那麼劉浩就直接順了他的意,繼續跟他飆演技得了。
之後劉浩還把手機拿出來,慌張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印堂。(印堂就是頭髮以下,眉毛以上的地方)
“不是太黑啊。”劉浩右手拿着手機,左手摸着印堂,那是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就好像生怕自己真的中了邪一樣。
看到劉浩嚇壞的模樣,青年店員的心裡面那是樂開了花,他還以爲,劉浩是被他給忽悠進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