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友,你今天來這兒,是準備?”劉浩畢竟是初來乍到,所以店鋪老闆就想看看自己能幫上什麼忙。
“我是帶一幫學生過來旅遊來的,順便的話,再看一看,呵呵呵。”劉浩指着身後的一幫學生,對着這老闆解釋道。
“原來是在陶冶情操啊,小友您可真是大家風範。”這老闆還以爲,劉浩當老師,只是在陶冶情操,玩玩而已的呢,因爲一個大師級別的鑑寶家,年薪至少千萬有餘,而老師呢,最多最多十萬爾爾罷了,這一比較起來,老師肯定就是副業了。
“不不不,不是。”劉浩欲要解釋,因爲他真的不是什麼鑑寶大師,但是一想到越解釋越複雜時,索性的,他也就不解釋了。
“小友,放心,我是不會說出去的。”老闆給了劉浩一個我懂你的眼神出來,因爲賣古董的店家,最最不想遇到的人,就是劉浩這類別的鑑寶師了,因爲他們一來可以撿漏,二來你也賺不到他們的錢,三來,你要是惹得他不高興,興不許,他還會讓你做不成生意。
所以賣古董的,最討厭的就是鑑寶師了,當然了,他們最喜歡的,也是鑑寶師,因爲他們可以幫你鑑定古董。
這不,這店鋪老闆,立馬把自己看不準的寶貝,給劉浩拿了出來,因爲他想讓劉浩幫他鑑定鑑定,畢竟這機會來之不易,最重的是,還能省下一大筆錢。
“這……。”劉浩可以鑑定真僞,但你要讓他說出這東西到底假在哪個地方,劉浩就真的說不出來了,因爲天眼通靈決並沒有那麼高級。
望着眼前五件寶貝的身上,僅有一件懸浮出炫光時,劉浩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因爲那四件假的,他看不出來到底假在哪兒,這讓他很尷尬。
“這四件,我感覺有問題,不過這一件,倒是比較真。”劉浩霧裡看花,比較模糊的回道。
老闆聽到後,大喜不止:“我就知道這件玉佩肯定是真品,NND,竟然還敢騙我,那幫狗雜種。”說着,這店鋪老闆的嘴中,還罵出了一連串的髒話。
這讓劉浩倒是有點不解了,於是乎,劉浩問了一下,那幫“狗雜種”到底是誰。
說起這些“狗雜種”,攤位老闆的臉,就立馬變了色,之後他一本正經的跟劉浩談論起了它們:“小友,你剛來,所以這江市古玩界裡的一些事宜,你就根本不清楚,不過前段時間的那事兒,你應該有點耳聞吧。”
“那事兒?哪事兒啊?”劉浩整張臉往下一拉,因爲他根本不是古玩界裡的什麼鑑寶大師,所以這古玩界裡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知道,不過,劉浩倒是饒有興趣:“您直說。”
“就是前段時間,倭寇人拍賣唐伯虎真跡的事情,當時好多富豪,都去了,最後爲了買回這副真跡,通宇集團的老總,花了整整一千萬,整整的一千萬啊!這些小鬼子!真是太TMD會做生意了!”說到這裡時,這老闆很氣憤的拍了下木桌。
“倭寇人?唐伯虎的真跡?”劉浩好像有點印象,因爲這事情,前段時間新聞上面有說,據說這副真跡,是唐伯虎的《春風酒盞圖》,是在二戰時期,被倭寇人給搶走的。
但是不久前,被一倭寇商人,又帶回了我華夏國境,而他的說法是,是他的家族,在二戰時期花了五千大洋從一華夏商人手中收購去的,現在由於家族企業資金有點問題,所以特地過來出售這副唐伯虎真跡。
“收購去的?我放他孃的狗屁!就是搶的!MD,現在轉手一賣,就賺了我們華夏人一千萬,這錢,還真是好賺啊。”店鋪老闆氣的咬牙切齒,五根手指頭,都在那木桌上,硬生生的抓下了一些痕跡,劉浩同樣也是如此,但是,沒辦法,人家就說是“收購”的,你也無可奈何他。
這就好像當初八國聯軍,掠奪我華夏圓明園一樣,十二生肖獸首全部被奪,現在要想讓他們還,那是根本不可能,除非你花大價錢去買,而這些外國人,就是看準了我們華夏人重情重義,對老祖宗的東西很看重,最後用各種炒作,把一個成本其實並不高的獸首,幾億天價的賣還給了我們國人,想想都很生氣,因爲這些東西,本來就是我們華夏的。
幸運的是,這幾年來,我們華夏漸漸強大了起來,那些外國人,也就不敢再賣這些東西了,不過還是有些“狗雜種”,會來賣,還用上了“收購”這兩個字,着實有點臉皮厚的不行。
“老闆,那這些狗雜種,怎麼會騙了你的呢?”劉浩好奇的問了一下。
老闆看劉浩什麼都不知道,也就從頭開始跟劉浩說了起來。
事情說完,劉浩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在這古董鎮裡,除了華夏國,也就是本國的古董商鋪之外,還有着其他國家的商鋪,這些商鋪,雖然表面上都是國人在經營,但是它們的後臺老闆,卻都是外國人。
其中有一家,還是倭寇人的。
“那倭寇人前不久來我這兒,想撿漏這塊玉佩,結果被我識破之後,硬說我這玉佩是假貨,讓其他人不要買,MD,真是氣死我了,真是個狗雜種!”店鋪老闆一想到這事兒,他就來氣。
“老闆,你的意思是,那賣唐伯虎真跡的倭寇人,跟這開店的倭寇人,是同一個?”劉浩似乎猜出了點什麼。
“是不是同一個我不知道,但肯定是一夥兒的!”
“二戰期間,小鬼子可是掠奪了我們華夏國寶古董無數,所以我認爲,他們現在在這裡開店,就是爲了銷贓這些古董,不過我們的老一輩,可是很機靈,狸貓換太子,把一些仿製的假貨,也送給了他們,所以那些小鬼子,也不知道這些古董,到底是真是假。”
“所以,他們纔在這裡開了店,想把這些東西給賣掉。”最後,劉浩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