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奶纔是她的本體?
權墨睨了她一眼,隨即低眸看向自己的腿,意思很明顯。
安歌當然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有些難爲情,轉眸看向安夏,“小安夏還在呢。”
這對安夏的成長太不好了。
安夏這麼小就已知道知道權墨喜歡看着她,喜歡抱着她,喜歡親她……太影響孩子了。
“在就在,怎麼了?”
權墨反問,伸長手一把將安歌攥過來,安歌沒能反抗,直接被按坐到他的腿上。
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權墨捏住。
“我哭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本人怎麼不知道,嗯?”
權墨坐在書桌前,一手環在她腰間,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低眸秋後算賬地凝視着她的臉,一個“嗯”字從他脣間慢慢吐出,性感得致命。
“我想讓你和小安夏和好嘛。”安歌笑笑,想推開他的手,沒推成功。
“所以我就得‘哭’?”
他權墨什麼時候淪落到用眼淚去挽回女兒的感情。
“呃……”
“我權墨在女兒面前的形象被你毀得一乾二淨,安歌,你幹得可真漂亮。”權墨用力地捏了捏她的下巴。
“……”
安歌被捏疼,眉頭輕輕地皺了皺。
權墨立刻放鬆一些。
“我可不喜歡自己有個愛哭鬼的形象,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權墨冷聲問道,指尖摩挲着她的下巴,眼中有着明顯的不懷好意思。
還要懲罰?
她做這麼多還不是爲了他。
“哎呀。”安歌轉過臉,湊到權墨的耳邊低聲道,“其實小安夏對親生不親生的概念一知半解,她是以爲你不要他了纔會不開心的。你看,一聽說你哭了,她就認爲你還是喜歡他的,這不就來黏着你了……”
小安夏是個很善良的好孩子。
一說權墨哭,就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了,什麼親生不親生的,她都不會放在心上。
“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
權墨盯着她道,英俊的臉龐幾乎貼上她的。
“你謝我,我受的起啊。”
的確是她讓安夏來的,的確是她讓他們父女關係消融了。
“就你這點小身板受得起什麼?”權墨突然逼近她,張口咬住她柔軟的脣,輕輕廝磨,而後放開,嗓音喑啞,眼神直白而露-骨地盯着她,“受得起三次,還是五次?”
“唔……”
安歌連忙用手捂住他的脣,憤怒地瞪他。
這臭男人,真要給小安夏一個提前教育不成?在女兒面前亂說什麼!
驀地,她的手心一癢。
安歌的臉頓時熱起來,氣極敗壞地瞪着權墨,他居然舔她的掌心……
權墨的眼裡盛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轉過臉,安歌跟着看過去,只見小安夏正趴在一邊的沙發上在專心致志地畫畫,根本沒理會到他們這邊……
“……”
安歌這才鬆一口氣,放下手來,權墨一手擁着她,不由分說地低下頭吻上她的脣,安歌連忙偏過頭,他的脣落在她的臉上。
權墨不悅地擰眉。
安歌想跑,腰間卻被權墨的手掌牢牢地貼着,逃都逃不開。
12。10贏鼠標墊搶答活動問題來了——
問:權墨和安歌的婚戒叫什麼?